又勾上了别人。我听到点风声之后，还没等我质问女孩子，女孩子就走了，临走时，她对我说，她男朋友调到深圳去了，她也跟着去深圳。我知道她男朋友是个高级工程师，很有能力的那种人，所以我没有要求她跟我，她也不会跟我，跟我我也不要她。我甚至没有质问她和另个男人是如何勾搭的，我只是淡淡的祝她幸福。她吻了我，就走了。我在想，她是不是也要去吻另个男人了。
技术部的女孩子走后，我又挂上了财务部的个女孩子。每次从外地出差回来，都要报帐，把自己的花费，让业务经理审批之后，拿到财务部去报帐。我就是这样和财务部的女孩子勾上的。这个女孩子是四川女孩子，刚和男朋友分手，人长的小巧玲珑，皮肤特水灵，眼睛更好看，我早就盯上她了，只是碍着技术部的女孩子，没有下手，现在技术部的女孩子走了，我就不用端架子了。没用周，我就把财务部的女孩子搞上床了。她已经不是了。三个女孩子之中，只有业务文员女孩子是。技术部的女孩子不是，更合我意，我不用承担良心上道义上的责任。
我是自私的，我订婚的事，公司都不知道，所以财务部的女孩子以为我没有在家里订婚，她想和我天长地久的，她是来真的。我却是抱着玩玩的态度。就算她比我家里的未婚妻小嫣漂亮，但她不是，我不喜欢，我也不会娶个非处。原谅我，我是个农民，封建思想，根深蒂固。
我表面上还是很阳光，但我感到，进城之后，我的内心颓废了，我抱着享乐的态度处理男女关系。也许，我的真心，在小槐那次之后，就随着小槐走了吧。我对在广州的这三个女孩子，说不上多爱，但又说不上不爱，就算对那个技术部的女孩子，嘴上说只是关系，但我自己清楚，并没有那样简单，我对她也有份难能割舍得缠绵，更不用说对那个业务文员和财务女孩了。
我以个农民的身份，穿梭在城市之中，在极度自尊和极度自卑中生活着，我以阳光示人，以颓废示己，占有比我文化高比我层次高的女孩子的，让我感到骄傲，但也感到空虚，每次的欢欲之后，就是深沉的寂寞。我想，我还是回农村吧。于是，我就回来了农村。
我回来的时侯，还没有到春节，我悄悄得辞职，辞职之后，才对已经同居了多半年的财务女孩子说，我要回去了，我家里已经订婚了，我要回家结婚了。财务女孩子只是怔怔的望着我，她的眼光，让我内疚，让我心碎，我忽然抱住她，狠狠的吻她，狠狠的把她压在地板上，狠狠的进入了她的身体，蹂躏她，折磨她。她动不动，任我折腾，等我泄在她身体里之后，她整理好衣服，拉开房门，淡淡的对我说了个字：滚！
我滚了。
在我整理好切行李，整理好切心情，准备好离开城市回到农村的时侯，我坐上了从广州回老家的火车，在火车上，我接到了财务部女孩子的信息：我了。
我的心颤，默默的闭上眼睛，泪水就滑下来了。
我当时想回去的，但火车已经开了，我知道财务部的女孩子是算准火车开的时侯，才给我发的这个信息，她就是没准备我会回去。
我回家后的第二天，我又接到了她的信息：我打胎了，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没有个人在我身边，只有冰冷的死寂，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你给我上了生动的课。
我笑了，泪水随着笑，流了下来，心被撒裂样的疼。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十二
和小嫣订婚，也是亲戚介绍的。介绍人是我姨妈和她的婆婆。
在广东做了多半年的业务员，春节前的时侯，我正好出差在外，而我的区域正好是我们老家，所以我就打电话向业务经理请假，说是年前就不回公司，等过了春节，块报帐，省得到了年关不好买车票。公司不大，所以管理上比较人性化，经理对我不错，所以同意了。我就从省城的公司办事处，直接坐公共汽车就回到小县城里。
回来之后，我在家休息了天，就开始走亲戚。
本来我们这里的风俗是春节过后走亲戚，但我有好几个月没到姥姥家去了，所以准备年前去姥姥，春节再去次。我买好礼品，骑了自行车，从土路上去的。
姥姥和姥爷都还健在，但年龄老了，行动不灵。我的两个舅舅都不在家，都在外地工作，所以照顾姥姥姥爷，全靠着我姨妈，我姨妈就嫁在本村了，婆家离我姥姥家不到里路。
我到了姥姥家的时侯，聊天的时侯说到了姨妈，就准备去看望姨妈，为得是感激她直照顾姥姥。
到了姨妈家，正好姨妈的婆婆也在她家闲聊。姨妈的婆婆，我早就认识，我叫她大奶奶。
大奶奶是个高瘦的老女人，说话很响亮，会抽烟，是当地妇女中会抽烟的不多的个。
我进了姨妈家的院子，叫了声：“姨。”
堂屋里厚厚的棉布门帘掀，姨妈伸出头来，惊喜的说：“咦，大众，你啥时侯回来哩？”
我把自行车叉在院子里，向堂屋走，说：“昨天来的。俺姨夫哪？”
“你姨夫今年在窑厂里承包砖机，去窑厂里算帐了。来，快上屋里来。”
我走进屋子，屋子里还站着个老女人，我认识是姨夫的妈妈，我叫了声：“大奶奶，在家哪。”
“哟，这不是大众吗？长这么高了，有两年没见你了，来，小来，到炉子跟前烤烤。”大奶奶很爽快的笑着，露出口大黄牙，热情的把我向火炉跟前拉。
因为天冷，屋里点着炉子，可以取暖，更可以做饭。
“没事，我不冷。”我笑着掏出香烟，知道大奶奶会抽烟，就让烟给她。
大奶奶也不谦让，接过烟来，自己掏出打火机，点燃上了，美美的抽了口，看看了牌子，说：“哟，根笔，这可是十块钱盒，大众，发财呀你？”
我嘿嘿笑：“发啥财，打工。大奶奶身体可好？”
“好，好，俺大众还是能懂事，从小看到大，就是个小好孩。就了没？”就，在我们这里，是订婚的意思，就了没，就是问我订婚了没有。
“没就哪，嘿嘿，娶不上了。”以前小时侯，我经常在姨妈家玩耍，所以和这个大奶奶并不算陌生，知道她很爽快，所以我不用太局促。
大奶奶听说我没就媳妇，就用眼睛从上到下的打量我，打量来，打量去，双大眼睛咕咕噜噜的转。
我这才想起来，大奶奶也算是媒婆哪，经常没事说个媒啥的，听姨妈说，还真说成了几家了。
“大众又高了，这小伙，长的真好。”大奶奶看了我，又望着我姨妈，夸我。
我姨妈就笑了，说：“你看有合适的不，给俺大众说个媳妇吧。”
大奶奶就皱起了眉头，本正经的说：“我想想，我想想，大众这孩子长的好，不能给他乱说，要给他找个俊的，找个心眼好的。”
我就笑了。年前我散了个媳妇，当时天天东村跑西村跑的相亲，跑怕了，这年来在外地游荡，回想到相亲的事，反而感到温馨了。
我就让大奶奶继续想那个女孩子配我。我和姨妈聊天：“俺弟哪？读高几了？”
“高了，跟你姨父去窑厂了。”
“俺妹哪？今年初三了吗？”
“初三了。找她同学玩去了。”
大奶奶忽然拍大腿，对我姨妈说：“你说张老三家里的那个三妮，啥样？”姨妈说：“那个张老三？”
大奶奶说：“耶，就是张庄东边的张老三。他家的三妮，长的俊，多好个闺女哩！”
张庄是个小庄，人口不过四五百人，和我姨妈这个村庄是紧紧的挨着，分不出来了，两个村子的人，谁都谁认识谁，所以姨妈经大奶奶提醒，也马上就想起来了，很高兴的说：“就是，就是，张家的三闺女，就是俊，你给说说吧，说成了，让大众给你买鲤鱼吃。”
大奶奶经过姨妈点头，更加兴奋了，扭过头来问我：“大众，你现在干啥工作，我也好对女家说。”
我看大奶奶煞有介事的样子，就笑着说：“没啥工作，就是在广东打工，以后还得在庄稼地混饭吃。大奶奶，你要真想吃我的鲤鱼，不能给我乱吹，实事求是的说吧，俺就是个农民，没啥本领，人家愿意就愿意，不愿意拉倒，别介到时侯进了俺家看，不是你说那回事，人家会说俺诓她。”
大奶奶说：“嗯，就说是俺庄稼小孩，让他们老张家来看看小孩，相中小孩就行。对了，你啥时再回广东？”
小孩，就是本地老年人对未婚男青年的种昵称
我说：“过了春节，初六就走。”
大奶奶皱着眉头，说：“噢，时间够紧哩。”然后又看着我姨妈，说：“要不，我现在就去张老三跑趟，让他们过来看看小孩。”
姨妈说：“行，现在都快十二点了，晌午就不让大众走了，在俺家吃饭。你去张家看看，人家要是现在没空，下午早点过来也行。”
大奶奶笑着说：“中，我现在就去老三家。”转头对我说：“大众来，可别走，大奶奶给你说媳妇去。”
我笑着说：“去吧，我晌午不走了，我还要和姨夫喝两盅哪。”
“那就好，年没来了，就是要和你姨夫喝两盅。你坐着吧，我这就去。”
大奶奶边说着，边掀开棉布门帘，走了出去。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十三
大奶奶走后，姨妈问了我些广州的情况，我答了。
说着说着，就聊到张家三妮的事上来了。姨妈说：“老张叔俺虽说不是个村，离的不到半里路。这个三妮，叫小嫣，个哥，两姐姐，哥哥最大，两个姐姐也都出嫁了，就这个三妮了，她长得俊，眼光也高，挑来挑去，年龄就大了”
“多大了，今年？”我淡淡笑着问。
“嗯，可能是二十三了吧。你二十，大两岁。”
我说：“哟，是不小了，咋二十三了，还没订婚？”
姨妈说：“前年就了个，今天春天，又散了，小嫣就到市里找她舅舅去了，给她舅舅看商店，这不，也是刚刚回来，准备在家过春节哪。”
我听说也是在外地打工，就有点不情愿，说：“噢，大了两岁哪。”
姨妈看出来我的不乐意，就笑着说：“大两岁怕啥？女大三，抱金砖。我比你姨夫就大两岁哪。女人大两岁，会操心，你这要是不在家里，媳妇啥都能管过来，多好。你在是娶个小的，啥都不会干，光让她吃喝打扮呀？”
在我们这里，女方大男方两三岁，非常普遍。我也不是嫌这个叫小嫣的女孩大两岁，主要是听说散过家，又是在外地打工的，我心中不爽。我在广州谈的两个女孩，都比我要大两三岁，就算找个比我大两岁的媳妇，我也能接受。我不能接受的是女孩在外地打工，因为我知道，女孩子旦不在父母跟前，个人在外地，指不定会乱成什么样子哪。如果找个不纯洁的女孩子，我随便在广州都能找到了，而且至少是大学毕业生，脸蛋漂亮的，没必在要村子来找个打工妹了。
我不好意思明说是嫌女孩在外地打工，只好说：“她就的那个，为啥散哪？”
姨妈说：“人家散过家，又不是结婚再散的，不是短处，你不是也散了家吗，你为啥散？小嫣是个好闺女，你不要把她想的太坏了。从小看到大，我就看出她是个好闺女。”
我心中暗笑，她是个好闺女？我在你们这些长辈前面，还不是付好孩子模样，我在外地的私生活有多乱，你们谁知道哪？
我看出来姨妈挺喜欢这个叫小嫣的女孩子的，也没再说下去，打定了主意，会看看女孩，就借口没相中，也就得了，要不，就说回家和爸妈商量下，然后就没回音了。
相亲，如果没有看中对方，般来说，要给对方留个面子，不能直截了当的说没看上人家，而是要婉转的说，回家和家人商量下，等回到家之后，就没消息了。
过了会，姨夫回来了，还我有表弟。姨夫看到我很高兴，叫我姨炒两菜，晌午好好喝点。气氛活跃起来了。姨妈对姨夫说了要给我介绍小嫣，姨夫更高兴，连声夸小嫣是个好闺女。
我心中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反正谁再说好，我也不能像去年那样，匆匆的就把自己订出去，就算订不成婚，我也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我对在外地打工的女孩，有所警惕，所以对姨夫姨妈的夸奖小嫣，我还是保留意见，不为所动。
过了会，姨妈炒好了两个菜，先端了过来，对我姨夫说：“他奶奶咋还没回来？你们先喝着酒，我去看看。”
正说着，大奶奶步就跨进屋来了，高兴的对三姨说：“张老三家下午就来人。本来是想现在就让他们来的，他们说是都到晌午了，不打扰咱们吃饭。等吃过饭，点多钟，他们老张家会过来几个人，帮着长长眼，看看大众这个小孩。我去之后，给张老三说这事，张老三就说，前几年见过有个小孩在你儿媳妇家，管你儿媳妇叫姨，是不是就是这个孩子，要是他，长的还行，过了这几年了，应该长高了不少了。我说就是他就是他。张老三就同意了，说让她婶她叔，到下午都过来看看。”
三姨说：“大众前几年，在这里住着，咱们这附近的，都认识他，三叔也很有可能见过大众。对了，娘，你跟三叔说声，大众的时间紧，来趟不容易，不能直往咱村里跑，看能不能让三妮跟大众见个面？”
大奶奶接过来我递的烟，叼在嘴里，掏出打火机点燃，被缭绕的烟雾薰得眯起只眼睛，说：“这事还用你说？我早对老三说了。我说，三兄弟，咱们吧，两边都是摸得清的，你也知道俺儿媳妇就是个实诚人，她外甥也不会差，家庭情况吧，也不算很好，比般的家庭好过点，就这个男孩，下面还有个妹妹，没有人争家产，多好呀。再说了，有我在这里做保，也不会诓你。人家小孩来趟，也不容易，过了春节马上就要下广东，人家在广东做个经理哩，忙。现在都二十四了，年前的时间不多了，你吧，就让三妮今天跟大众见个面，让他们两人谈谈话，看看他们两人啥意思，要是都相中了，年前就把这事订下来，明年冬天就把婚事办了。老三想了想，说，三妮也是从她舅舅刚回来两天，今天找她同学玩去了，现在没在家，等下午，要是三妮回来了，我就让他们见个面，三妮也是时间紧，过了春节也要去她舅舅家。”
大奶奶连珠炮般的说了这么多，听得我晕头转向，我笑着说：“大奶奶，他们家的架子，还真不小呀，不让见女孩吧？”
大奶奶说：“大众，不是不让你见三妮。我去她家，就没看到她在家，她爹没诓我。你放心吧，我让她爹给她同学打电话了，让她下午早点回来，尽量让你们见上面。”
我噢了声，没抱什么希望，见不到女孩，更好，我还不待见哪。
我摆好酒菜，给姨夫倒上酒，又倒了杯，对大奶奶说：“大奶奶，我知道你老人家也会喝酒，你也来喝点吧。呵呵，要是给我说就媳妇，过两天我要好好摆场，弄个大大的鲤鱼给您。”
大奶奶并不客气，屁股就坐了下来，伸手拿过酒盅，送到嘴边，仰脖子，滋的声，就把整杯酒喝了下去。
这时，我忽然想到了个问题。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十四
我想到的问题是：姨妈好像叫这个小嫣她爹三叔，大奶奶叫小嫣她爹三兄弟，这样说来，这个小嫣，好像比我长辈哟。
我问大奶奶：“大奶奶，你和这个女孩她爹是辈吧？”
大奶奶伸筷子夹菜，在嘴里吃着，含糊不清的说：“我和她爹是辈。”
“会，她爹妈来了，咋喊？”
姨妈在旁边说：“会她家来人，你什么都不用喊，还没成哪。要是成了以后，各亲各叫。你就叫大爷大娘，就行了。咱们和她们家，不是姓，没事的，不用怕差辈。”
我开始和姨夫喝酒，刚喝了两杯，大奶奶和姨妈就说：“大众，你别喝多了，喝多了，脸红，会人家老张家来了人，看到你脸红红的，不好看。”
这倒是，我的酒量本来就不好，要是真喝多了，也怕自己乱说话，做错事，所以，还是少喝点为妙，我虽然不打算真的和这个小嫣能成，但也不能让人家看我醉酒的笑话，成不成，要给人家留个好印像。好印像，这是个做业务员的最基本的要求。其实，相亲和谈业务，没有多大的差别，只要把好的面，展示给对方，至于缺点，只有在以后使用的过程中，才能慢慢显露出来。
我开始控制着酒量，只喝了二两酒，就不喝了。二两酒，刚刚好，这个时侯，我的头脑比平时更清醒，口舌更便给，反应更灵敏，如果再喝高了，就会糊涂，如果喝低了，又不能刺激大脑发挥超常。
姨夫也知道不能让我多喝，所以就不劝酒了，自己喝了有半斤多酒，也就算了。
吃过饭后，姨妈开始收拾碗筷，把桌子都擦干净。我掏出特地买来的支笔香烟，递给大奶奶和姨夫，抽着烟，聊着天。表弟和表妹都出去玩了。
过了会，大奶奶又站起来，说，我再去催催，大众，你先坐着。
为了招待老张家的人，姨夫把整个堂屋打扫了遍，又砌了壶好茶，放在擦洗的干净的桌面上，洗了几个茶杯，摆放在桌子上，又把椅子凳子，都擦了遍。
姨妈刚打扫好，就听到外边传来了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姨妈低声向我说：“来了，你别出去了，我去看看。”
姨夫就陪着我在屋里坐着，姨妈走出去。我在屋里听到姨妈大声的和人谈笑，很亲切的让人进屋来坐。
“俺这破家老院，平时请不动你们，今天可有空来了，快进屋吧，外头冷。”
就听几个妇女切切低语的走进来，其中有大奶奶爽朗的声音：“大众这小孩，长的多好卟，你们看，就能相中。”
姨夫向我递了个眼角，让我从椅子站了起来。他走到堂屋门口，掀开棉帘，笑着说：“快进来，哟，三婶也来了，四婶婶，二大娘，来，快进屋，哟，二嫂也来了，二嫂最来最俊了”
随着阵欢声笑语，从外边走进来五六个妇女，年龄从三十岁到六十岁都有。
几个中老年妇女进屋之后，个个的眼光就向我瞅过来，像在审视着头骡子，是不是壮，是不是能出力，是不是诚恳能干，是不是诈油滑，都在各自的心中量着我。我从她们的眼睛中，看得出来，她们对我的第眼印像，不错。
我的长相本来就不错，在公司做了多半年的业务员，更懂得如何言谈举止，但我没有般业务员的那种轻浮圆滑，所以自信表面功夫做的不错，至少能给人种信得过的感觉，认为是个可以值得相交的人。
没等到妇女们进屋来，我就先站了起来了，微笑而和气的望着每个人，不说话。人太多，不知和谁说话好。也不用我说，会就有人问我。
我发现，其中有个五十多岁近六十岁的妇女，看我的眼神最特别，凭我的感觉，我知道这个妇女，定是女方小嫣的娘。
姨妈也进来了，大奶奶没进来，我知道外边还有些男人，大奶奶在陪着他们在另个屋子里说话。姨夫看到进来的都是妇女，也出去了，去陪男人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