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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阅读(2 / 2)

小嫣侧着身子,伸过只手来接。她抓到钱了,我却没放手。她抓没抓过去,就抬起眼睛来看我。

我微笑着望着她,说:“你可想好了,把钱拿过去,以后就是俺的人了,可不能在约我上城里去玩的时侯,对我说:咱们散了吧。”

小嫣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嘴唇,娇嗔得白了我眼,手指猛,就要把红包抢过去,谁知这次我却没抓着,她,红包就过去了。

我轻笑声:“抢什么哪,反正是要给你的。”

小嫣被我取笑了,也不生气,脸色红红的,把红包在手中拿着,就说:“咱们这事,就算订了。”

我说:“就了,就这样了,我是不打算换人了。”

小嫣也笑了,幸福的笑。她接过去见面礼,差不多就算是我的人了,我们现在是未婚夫妻了。

小嫣现在胆子也大了,她笑吟吟得瞅着我,说:“你们做业务员的,是不是都像你这样?”

我知道小嫣在说我贫嘴,却故意懂做没听懂,眨了眨眼睛,笑道:“我们做业务员的,不是都像我这样,像我这样忠厚老实的业务员,很少的,你机会好,遇到了个。”

“你忠厚老实?”小嫣娇嗔的横了我眼,说:“我是说你油嘴滑舌,花言巧语。人家小芳那天临走的时侯,可对我说了,她说:你可自己想好了哟,这个梁大众,表面付正人君子样,但生就了付桃花眼,这样的男人最有女人缘了,以后,少不了桃色绯闻,还有,他太会说话了,油嘴滑舌,说话就笑嘻嘻的,这样的男人,如果想欺骗个女孩子,太容易了。男人笑嘻嘻,不是好东西。你可想好了,不然,以后有你吃醋的时侯。”

我心中暗惊,这个小芳看起来像个胸大无脑的放孩,想不到却很有眼光,看我看得够准的,眼光真毒呀。在这霎间,我忽然想:以后我和小嫣结婚后,如果小芳来我们家找小嫣玩,趁小嫣不在家,我要找个机会,把这个小芳弄上手,就当是尝尝她的马蚤劲也好,当是报复她说我的坏话也好,日她。

我的思想虽然龌龊,但脸上还是付真诚的笑容,说:“你自己怎么想的哪?”

小嫣不说话,开始正视着我。我也正视着她。

过了小会,小嫣暗暗叹了口气,说:“不管你以前是个啥样的人,只要以后好好过日子,就行。”

我心中也有几分感动,温柔的说:“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对你,不会做让你吃醋的事。”

由于我说的真诚,小嫣高兴的笑了,说:“我相信你。小芳虽然说你花心,但我相信你以后会是个好男人。”

我觉得有必要分辨下,说:“我直是个好男人,你不要听你那个朋友的。我们做业务员的,如果不会说话,那是不行的,我们全是凭着两张嘴皮子混饭吃的,其实,我们都有颗真诚的心。”

小嫣又笑了,说:“没正经两句,又耍上贫嘴了,能相信你,才怪。”

说到这里,小嫣又问我:“你也是过了春节要走,我也是过了春节要走,咱们年前,去城里玩趟,好不?”

我笑:“好呀,只要你不是退钱给我,就行。”

小嫣蹼哧笑了,说:“我现在就把钱退给你,咱们散了吧。”

我装做愁眉苦脸的说:“大姐,你再考虑考虑吧,其实我这个人,挺好的,有很多优点”

小嫣吃吃的笑,说:“不要叫大姐,叫我三姐姐不对,要叫我”

小嫣说到这里,不说下去,却笑的更厉害了,仿佛想到了世界上最好笑最好玩的事,边笑的弯下腰,边用调皮的眼神望着我,眼睛中带着捉弄的表情。

我看到小嫣的样子,忽然出了身冷汗。小嫣虽然没有说出来让我叫她什么,但我已经猜到了她的意思了,并且清楚的知道,她现在和我刚订婚,还不好意思直说,等以后结婚了,定会拿这事开我玩笑。

果然,结婚后,到我们两人开玩笑的时侯,小嫣就笑嘻嘻的瞅着我,说:“叫三姨,你要叫我三姨。我叫你姨妈嫂子,叫你姨夫哥哥,我和你姨妈辈的,你就要叫我三姨嘻嘻”每当这时侯,我就抓狂,不是冲着她的粉脸狠狠的扇过去轻轻的落下来巴掌,就是去搔她的胳支窝。她就边笑着躲,边叫喊:“哎呀,这孩子太坏了,跟他三姨闹着玩”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二十

年前二十八那天,我和小嫣进城玩天。为了表示我是个纯洁的男孩子,第次在块,我没有动她,只不过耍耍嘴皮子,逗得她很开心,直格格的笑,说不兴这样逗人家的,笑的人家腮帮子疼。看得出来,她很喜欢笑,也很喜欢我。

过了春节,走了三天亲戚,初四那天,我又和小嫣进城去玩了,这次是到的电影院。在电影院里,借着昏暗,我拉了小嫣的手,悄悄的亲了亲她的脸。她这次没有笑,很安静,即不动弹,也不说话。

过了初五,我就到广东去了,小嫣也到她舅舅家看商店去了。那时侯还很少有手机,大多都是座机电话,我们的联络也是靠电话。我般是打到她舅舅家的商店去。半个月到个月通次话,每次接到我的电话,小嫣都很高兴,声音中抑制不住的流露着欢悦。那时侯,我已经和技术部的女孩子分手了,正在广东和财务部的那个四川女孩同居。因为我的业务区域就是我老家这个省份,所以我个月中是有半个月在本省的省城,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到小嫣所在的市区去,我们见个面,说说话,聊聊天,看看电影,并没有做出轨的事。我们都想把最美好的天,留到新婚之夜。我虽然不纯洁了,但我还是很看重新婚之夜的。

下半年,我用工资买了部当时还算稀有的手机,和小嫣联络的时间更多了,她商店里就有电话,只要我打过去,几乎随时她都可以接到。我们开始在电话中商量婚期。当时我对飘泊的生活,已经过腻了,所以打算回家结婚,不在做业务员了,也不在广东了。我们致决定,今年冬天,就结婚。

我悄悄办理好辞职手续,已经下了决心要和财务部的女孩子分手了。我当时并不知道女孩子已经,如果知道,我不会这样绝情而去,就算不会娶那个女孩子做老婆,我也会做些什么事,补偿下,不至于让她个人去做堕胎手术,个人孤伶伶体会那种绝望的滋味。这也许是我唯做的件对不起女人的事情吧。

我回到家里之后,接到了那个女孩子的信息,心情十分恶劣,把自己关在家里了整天,不见任何人。

爸妈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以为我只不过是累了,就催促我和小嫣要去办理登记手续,也好结婚。

这时,已经是腊月十八了,我和小嫣的婚期订的是二十二号,只有四天时间了。本来我们乡下人结婚,很多人都是先结婚再登记,也有不少人四十多岁以上的夫妻,根本就没办理过登记手续,只做事实性夫妻,而算不上合法夫妻,不过听说,事实性夫妻也是受法律保护的。

新房子已经盖好了,就在我老家后面的块空地上。标准的农家小院,五开间,中间三间是堂屋,两边是耳屋,毗连大门的是厨房,典型的华北平原农家小院。

院子的装饰,在我没回来之前,爸爸都请人弄好了,新房子的墙壁也刷好了,窗帘和吊灯,都等我回来,看我要什么颜色和样式,才开始动手。

眼看婚期天天的接近,爸妈开始张罗起来了。到了冬季,在外地打工的人也大多回来了,就有邻居来帮着整理些琐事。我的几个同学和本村的伙伴,也都提前送来了贺礼。

在农村,操办婚事的菜席,都是请村里的几个“句长”做菜。句长,就是乡下的厨师,不是大饭店的那种,而是兼职厨师,平时各忙各的营生,到谁家有个红白事的时侯,这些句长就聚集起来,当起了厨师。当然,要东家来请。句长是不要钱的,当是帮忙,就是义务工,忙完的时侯,东家给每个句长条香烟。件红喜事上,大约要用到四五个句长,东家再找自己的邻居打打下手,刷刷盘子,烧烧锅。

提前两天,我爸妈那个院子里面就支起了两个锅台,有两个句长提前过来,做些菜肴的前期工作,比如改刀,比如剥好葱花,等等。

好像每个人都开始忙了,反倒是我这个新郎倌,闲了起来。

我自己想了很多,也想好了,过去的总是要过去的,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无法挽回,也不必挽回了,我还要继续我的生活,我要好好的生活下去,幸福的生活下去。

当又有同学来送贺礼的时侯,我就整理好衣衫,也整理好心情,走了出去,开始爽朗的接待亲朋好友,热情的对待每个人。别人都看到了我的笑脸,都说大众要娶媳妇了,看把他乐的。没有人能看到我心底的伤,我心底的痛,更没有人能看到我心底的肮脏和龌龊。

二十这天,我给小嫣打电话,约她去登记。小嫣的声音有点不高兴,问我回来两天了,怎么才给她打电话。我笑着说家里忙,我要布置咱们的新房,要她进了门就有好环境,就有好日子过。小嫣这才转嗔为笑,答应下来。

我找到大队的村长,开了大队的介绍信,又到乡镇派出所户稽处开了介绍信。

第二天早,二十号,我拿上两份介绍信,和我个人的身份证和家里的户口本,就来到了和小嫣约好的民政局门口。到了民政局,小嫣来了,块进去。民政局说还不行,还要有体检证明,要到计生办卫生院去检查身体,看有没有传染病和不利于结婚的症状。

来到卫生院,我和小嫣分开检查,脱下裤子检查之后,都没问题,这才给开了证明信,然后再回到民政局,这才把结婚手续办了。

从此,我和小嫣就是合法夫妻了,受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法律保护的。

从卫生院出来的时侯,我看到小嫣的脸红了,知道她也是刚被脱下裤子检查了,冲着她笑了笑,她就红着脸瞪了我眼。

我心说,明天晚上,就该我脱你的裤子了。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二十

腊月二十二日。

天还不亮,我被父母叫醒了。我穿戴整齐,打扮的焕然新,走出屋门。

唢呐队已经来到了,大知立民叔也来了。另外还来了不少的人,都是来帮忙的邻居。立民带领着我,先去祖坟前,给已逝的祖先嗑头,表示不忘本,然后回到村子里,挨家挨户,给我们梁家的长辈们嗑头。这是我们这里的风俗,每个青年结婚,都要嗑头。是真嗑,两膝盖跪地,行大礼,到了供奉祖宗牌位的人家,还要对着祖宗牌位,行九五大礼。

立民叔在前,我在中间,后面是唢呐队,再后面是几个小伙子放鞭炮,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浩浩荡荡。

口气嗑完头,天色早就大亮了,我的两只膝盖又麻又疼,走路都打哆嗦,但我还是很高兴,毕竟,这是我的大喜事,辈子的大喜事。

人越来越多,亲戚朋友们都赶来了。来了两辆轿车,辆是新郎座的,辆是接新娘子的。这两辆车,都是亲戚的,有辆就是我城里开饭店的那个姑父的。轿车上面都扎好了彩花,五彩缤纷。

忙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吃早饭。这时侯,已经是九点多了。

我家的新居和我爸妈的那个院子,都热闹起来了,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喜事可以让人喜悦,喜悦又是可以感染别人的。

李林文彬还有几个伙计,都带着笑脸,陪着我在新房子里面说话,和我开玩笑。我的脸上笑着,心里也笑着,感到自己今天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十点钟的时侯,立民叔来叫我,说是准备出发了,要去接新娘子。

去接新娘子的路线,是很有讲究的,要讲究:出东门,进西门。也就是说,去的时侯,轿车要从村东出去,接到新娘子回来之后,就要从村西进来村子。这些路线,都早就由大知和些名流安排好的,不用我操心,我只管做我的新郎倌,啥都不用管。

十点二十分,车辆准时出发了。共是四辆车,两辆轿车,两辆三轮车。两辆轿车辆空着准备接新娘子回来坐的,我这个新郎坐另座。三轮车辆拉彩礼,辆拉鞭炮手和唢呐队。

吹吹打打,鞭炮齐鸣。大路上摆放了三只礼炮,三声炮响之后,车辆正式出发。

路向东,走了里多的土路,上了大公路。不到半个小时,就来了小嫣的村庄。进新娘子的村子,也是有讲究的,讲究的是:进西门,出东门。所以我们的车辆,是从村西进去的。

进了村子之后,在村子里面转了个小弯,来到了我姨妈家的门口。这也是我爸妈和大知商议好的,要我给姨妈嗑头。姨妈早就穿戴整洁,在家等着了,笑呵呵的受了我嗑头,送我们回来。

上了车,行驶不到三分钟,就来到了小嫣家的胡同前。

小嫣家的胡同前也早就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我们的车辆来到,早有几个张家的名流和大知迎接上来,和我梁家的大知立民叔握手问好,然后把我和立民带到个户院子里,请进屋子,请我们喝茶等待。这家院子,当然不是小嫣的家。

那边厢,小嫣家里也忙成团,忙而不乱,切都有大知指挥安排,井井有条。

我坐在堂屋当门,正襟危坐,目不斜视,道貌岸然。这个时侯,千万不能胡来,更不能嬉皮笑脸,要不然会被人认为没有点正形,不是个好东西。

等了大约有二十分钟,从外边走过来个人,对着陪着我们说话的张家大知摆了摆手,张家大知就站了起来,说,招待不周,敬请见谅。立民叔也连忙站起,道声不敢。张家大知又说,已经安排妥当,请贵宾移步吧。

立民叔带着我从院子里出来,向小嫣家走去。胡同里满满的都是人,个个指着我切切私语,不时爆发阵笑声。我虽然临事不乱,这会儿也出了身汗水。

小嫣家的门口站着两个人,和立民又寒暄几句,这才放我们进去。

进了院子,立民叔就站定了,向我笑,让我进屋子里,院子也站了不少的人,都笑着让我进屋。

我直手捧着束鲜花的,这是要献花给新娘子。我稳定了下情绪,向屋子里走去。

屋子门是大敞的,里面有五六个人,其中就有那个小芳,另几个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小嫣穿着身大红衣服,头上戴着花儿,脸上擦着胭脂,抹着口红,脸色娇羞,正垂眉敛目,在张圆椅上坐着哪。

我进来,小芳就冲着我笑,低下身来在小嫣耳边说了句什么,小嫣的脸就更红了,偷偷得向我瞄了过来。

小芳就冲我喊:“快跪下,快跪下。”

我犹豫着不肯跪,我们这里,就连献花都是刚兴的,好像还没有听说有新郎向新娘子下跪的,我不能开这个头呀,不然会被别人笑的。

小芳见我不肯跪,就笑着走了过来,冲我的后腿弯轻轻踢了脚。

有别人在边笑着望着我,我不敢躲闪,只好依势跪了下来,跪了个膝盖。

这下子,更惹起了哄堂大笑。

小嫣也偷偷的笑了,笑着从眼角抛给了我个媚眼。我接到了她送来的秋波,感到这跪,值,这可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呀,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我微笑着,恭敬的献上花去。有人看着,我实在说不出来“嫁给我吧”这句话。不能怪我,那时侯,还不兴这个礼节哪。我能给新娘子下跪求婚,就是在十里八乡破了先例了,以后这事,被人笑了好久。不久之后,下跪求婚的习气就兴开了,我不知是不是我开的风气之开河。

小嫣笑着把花接了过去。

这时,有人就把我叫出去了,立民叔带着我向外走。有个张家的大知就领着我们走出小嫣家。

我和立民叔回到了轿车前。我上了车,立民叔在车外和别人谈话。

这时,小嫣的四叔和小嫣的哥哥,就抬着小嫣出来了。

小嫣还是坐在圆椅上,她叔叔和她哥就端着圆椅,连椅带人,路从家里端到了轿车上,送进了彩车。

好了,可以出发了,我要把媳妇娶回家了。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二十二

路吹吹打打鞭炮齐鸣的迎亲队伍,从我村的村西进庄,来到我们胡同口,停了下来。

我们梁家的大知和几个管事人,把张家来送亲的几个人接下车来,请进客房说话。

这时,早有人把准备好的桌子搬出来,放在轿车的前面,让唢呐队开始吹唢呐。整个村子的人都围了上来,有的人听唢呐,有的人围着新娘子的轿车向里看新娘子。抱小孩子的妇女,拉着手的小姑娘,个个都笑逐颜开,嘻嘻哈哈。

唢呐吹的是《百鸟朝凤》,悠扬中带着欢快的喜悦,很适合俺们大众老百姓的口味。

我在悠扬的唢呐声中,走下车来,向家里走去。刚下车,就被几个小弟弟小妹妹取笑我。我笑着摸了摸他们的头,和向我坏笑的文彬李林几个伙计递个眼色,挤出人群,先回家了。

我回到的我父母的家里,家里面亲戚朋友们都在笑着,忙着,人人欢喜。

我走进我自己的小屋子里,关上屋门,轻轻的喘了口气。我虽然不累,但这阵子下来,也够我受得了,何况会拜堂闹媳妇的时侯,才是真正的场战役。我要休息下,准备迎接将要来临的恶战。

我这儿还没休息好,房门就被踢开了,文彬和李林几个伙计笑着叫着就冲了过来,拎着我的脖子就向外拉,说是要去拜堂了。我知道挣扎不脱,只好任他们拉着走。不能反抗的,如果反抗,将会招来更凶猛的虐待。今天是他们的特权,可以任意的蹂躏我,虐待我,还有我那个可爱的媳妇。当然,不是指可以那个样子。

我被拉到了我的新居。院子的地上到处都是鞭炮纸屑,有几个老太太领着小孙子在院子里玩。堂屋门口和窗台的中间,贴着张大大的红双喜字,上面是个小字:结婚典礼。结婚典礼的前面走廊前摆放着张桌子,上面有几个纸盒,纸盒的里面放着玉米高粱等五谷,像征着五谷丰登。还有两个大红花烛,已经点燃,垂下了红红的喜悦之泪。

我陪着笑脸,从衣袋里掏出香烟,逐个递给文彬李林和几个伙计:“哥几个会高抬贵手。”

“晚了,早干嘛去了?现在才让烟,白搭。哥几个,会可劲闹,把大众和他媳妇闹翻。”文彬接我的香烟,还是起哄的叫,引来批忠实的信徒,在旁边为他呐喊助威,其声势不下于在鼓吹暴动。

我只好苦笑。这几个小子,早就憋着劲头等着天了。他们都没有我大,都比我结婚早,他们是弟弟,他们结婚,我不能闹,我是大哥,我结婚他们能闹。唉,没办法,闹就闹吧,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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