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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阅读(2 / 2)

李纯看了看我,脸色微微红,笑着说:“大众叔,你咋来了,真是稀客呀,你好像有十年没来了吧?”

我笑着说:“是呀,有十年前了,你家翻了新屋,我都快不认识了。噢,还有你这个丫头,也成大闺女啦,都不敢认了。”

以前我和李宝石在块拉砖的时侯,经常到他家来,那时侯李纯只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丫头,好像是刚上二年级,还是三年级,至于他的儿子小龙,还是个流着清鼻涕的毛孩子,刚上年级,还天天逃课,被老师告上门来。那时侯,李纯和弟弟李吉龙,都和我挺熟的,我经常逗着他们玩哩,后来我不拉砖了,和李宝石的交往就少了,和李纯姐弟二人,更是很少见面,刚开始见面的时侯,还说上句话,开开玩笑,后来他们姐弟二人年龄大了,变得内向起来,又在外村上学,所以很少见面,就算见面,也不太讲话了。

我和李纯这两年倒是见过两次,惊讶于她的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水灵,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李纯是从十六就开始变的,七八岁时瘦瘦怯怯的黄毛小丫头,出落的如出水芙蓉般,高挑如模特的身材,优雅的脖子,轻盈的腰肢,远远看来,就像是只白天鹅。成长为漂亮少女的李纯,见到我之后,反而不和我讲话了,每次看到,就脸色微红,低下头去,远远躲开。我知道女孩子到了这个年龄段,都会变得内向,所以也没有多想,不说话就不说话吧,反正年也难得见上次。我估计,如果这次不是我登上她家的门,她还是不会和我说话的,以后出嫁了,嫁的远了,这辈子可能也不会讲话了。

听到我的话,李纯格格两了两声,脸色又红了红,说:“大众叔,你进来坐会吧,我爸妈快回来了。”

我犹豫了下,李纯个女孩子在家,虽说是叫我叔叔,但她也是个大闺女了,还有点不方便的,如果我现在不进去,不知什么时侯才能等到李宝石老两口,我决定进去等。

我随着李纯走进院子。

刚进院子,先看到个迎门墙,对着院门口,门墙上贴着瓷砖,瓷砖上面是付苍松迎客图。迎门墙的前面用红砖砌了个小小的拱圆形花园,里面种植着几枚修竹,修长挺拔,骨节峻峭,另外月季鲜花数朵,绿叶招展。

院子中是石泥地面,只有东边靠墙处才有排露土地的地方,那里也栽植着几枚修竹,和几枚月季花。

边走,我边打量着院子,笑着说:“这院子整理的,挺好的,你爸越来越会享福了,这院子,整得像个士外高人隐居的地方,尤其是那竹子。”

李纯回过头来,冲我笑,说:“我爸才不会修理院子哪,这是我修理的,那月季花,是我喜欢的,这竹子,是我为我爸种的。我是女孩子,当然喜欢花,所以就种了月季花。我种竹子,是希望我爸也像竹子样,做个有骨有节的人。”

我笑了,说:“到底是高材生,说话就是有水平。对了,你是读高三了,还是上大学了?”

李纯的脸色忽然黯淡下来,低声说:“都不是,我高考没考上,现在退学在家了。”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五十七

我时不知说什么好。我知道对于个学生来说,可能会把高考看成生中最为重要的事,如果没有考上大学,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为此心灰意冷者有之,垂头丧气者有之,更有甚者,还会轻生。

这时,我们走上了二步台阶的走廓,向堂屋里走去。堂屋是三间,中间的间是客厅,两间各有个耳房。

李纯让我在客厅中坐下来,又倒了杯矿泉水给我,说:“大众叔,你找我爸妈,有啥事?”

我接过矿泉水,先喝了口,这才说:“为了你弟弟的事。对了,你弟弟哪?”

李纯对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说:“小龙在市里干活哪。他初中没毕业,就到市里去了,帮我姨妈在那里烤羊肉串,两个月也不回来次。你找小龙,有啥事?是不是他闯什么祸了?”

小龙闯的祸还真不小,这事,我还真不好意思和个女孩子说,只好笑笑,说:“没什么大事,等你爸回来,我和他说。你爸妈走了多久了?”

李纯说:“他们七八点钟的时侯,拉着车砖走的,般就是两三个小时,就回来了,下车,要到下午才能排上号。现在都十点多了,用不了多大会,就会回来了。”

窑厂的砖天就生产个四五万块,有二十辆拖拉机向外运输,辆拖拉机次可以拉二千,所以般来说,辆拖拉机天只能拉次,只有少数可以拉两次,轮流着排队,按号来,不能乱插队,要不然会发生纠纷,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不能乱来,就自动按号,这是个不成文的规则,如果有谁不遵守,是要被大家伙鄙视的。如果李宝石早上刚拉走次,下午能不能排上号,还不定哩。李宝石真的走了两三个小时了,应该也快回来了。我拉过砖,我知道,般情况下,三个小时,就可以来回次。

我说:“小龙哪,现在没在家吗?”

李纯说:“没有,半个月前回来过次,住了两天,又到市里去了。我姨妈在市里开了个烧烤店,现在是旺季,小龙在家住了两天,我姨妈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他回去哪。”

我知道那回事,可能就是李吉龙半个月前回来的那次出的事,又笑着说:“我有很能长时间没见过小龙了,他也长成大孩子了,还像以前那样调皮吗?”

李纯笑了,说:“不调皮了,现在看起来老实的很,整天不说话。就是好玩,从市里回来了两天,就没在家里两个小时,晚上也不回家,问他,他说到同学们玩去了谁知道他干啥去了!”

我说:“你哪,打算干点啥?”

李纯笑了笑,笑容中有点自嘲,说:“没考上大学,还能干啥,打工哟,找个纺织厂去上班。”

我说:“怎么着你也是高中毕业,去纺织厂干活,可惜了,这几年学不是白上了吗。去学点东西吧。”

李纯展颜笑,说:“大众叔,你这话,要对我妈说。我妈非要逼着我去纺织厂打工,还说现在的大学生就算毕业了,也不好找工作,就是找个工作,也就是千多块钱,和纺织厂的女工差不多,就因为这,我妈才不让我复课了。我准备去市里的技校学习电脑,我妈不让我去,大众叔,你能不能帮我求求情,叫我妈让我去学电脑。”

我说:“你妈不让你去,你爸哪,他也不让你去吗?”

李纯轻轻哼了声,很有些不满的说:“我爸啥都不懂,我妈说啥就是啥,他没点主心骨。”

我笑着说:“你爸怕你妈,不是天两天了,这个毛病改不了了。行,如果有机会,我向你妈说说,她给不给面子,我可不敢保证。”

李纯眯起眼睛,用洁白的牙齿咬着嘴唇,付可爱清纯的甜美:“大众叔,你现在是咱们村的村长,我妈定听你的话,我要是能学好电脑,以后就给你干活,你把咱们村子带动起来,建上几个工厂,你做大老板,我做你的文员,给你打打字,倒倒水,接待下客人。好不?”

我笑道:“好,就怕你叔我没这个能力。”

我和李纯都是开玩笑的,谁也没有想到,不到三个月,她竟然真的成了我的秘书。

李纯和我谈话,神情欢快起来,话也多了,说:“大众叔,你为啥不问我,为啥没考上大学哪?”

我笑着说:“这有什么好问的,个人考不上考的上大学,并不代表他的智力,考上大学的人,不定就聪明,没考上大学的人,样可以为人民服务,做出番事业来。”

李纯说:“就是,就是,我学习成绩不好,我妈就说我笨,其实我在别的事情上,可聪明了,就是学习不好,自己也不知道为啥。我感到自己也是挺努力了,但就是没考上。如果出高价,还是可以去读些专科的,但我妈不让我去,说是家里刚盖上屋子,没有闲钱供我,其实,她们就是疼儿子,不疼我这个闺女,她们有钱,就攒着给小龙娶媳妇哪。”

我笑着安慰说:“她们也有她们的难处,你爸操劳了辈子,盖个屋子就挺不容易的啦,还要给小龙娶媳妇,又要花上三五万哩,你就理解父母的难处吧。你去学电脑,学学什么绘图呀,打字呀,在县城里做个文员啥的,也是样的。现在的大学生,也不好混,上了大学,也不定就能找到好工作。只要是金子,就会发光的,我相信你是金子!”

“嘿嘿”李纯被我夸奖的眉开眼笑,说:“大众叔,你比我爸妈,可通情达理多了。”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五十八

和李纯谈话,我感到自己也年轻了起来。

说真的,我虽然不过三十岁,在别人看来可能正是意气风发的好时侯,但我感到自己的心态很老了,可能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吧,反而没有了以前的锐气。我以前也没有什么锐气,从来没有指点江山目空切的锐气,我向谦逊,做事小心,为人谨慎,这是我的优点,也是我的缺点,注定了我这生不会大富大贵,但也不会大起大落。

我还有个优点,就是善与和人沟通,以前做业务员的时侯,别人说我这个优点,叫亲和力。无论是八十岁的老头,还是八岁的小孩子,我都可以和他们谈的滋滋有味,让他们把我当成知心朋友。这几年我也很有女人缘,以前在初中读书的时侯,这个优点没有显露出来,走上社会之后,才崭露头角,和我接触过的女人,从十六到三十六,都对我很有好感,就算是性格上有很大的差异,我也可以很好的与她们沟通。以前做业务员,经常和女客户打交道,也经常和公司的女职员打交道,可以说是无往不利,当者披迷。自从回到家乡,结婚生子,我又照顾形像,很少和村子的女人打打闹闹,所以这优点就像是蒙上了尘污的明珠,搁置起来了,没有起什么作用。自从当上村长之后,我这优点,又开始露出来了,从第天当村长,和女镇长的交谈之中,谈笑自如,谦逊中带着优雅,可以看出来那个女镇长对我的印像很不错。和王芙蓉的交往,不用我发挥长处,她自己就贴上来了。和小莲的交往,是种多年来的积性,我其实没有怎么发挥的,但也可以看出我有女人缘的面。和同学小芹的交往中,我的发挥最大,边是妙语连珠的逗趣,边是若有若无的嗳味。但是,和她们那些女人交往,都没有让我感到自己年轻,只有和李纯交谈的时侯,我才感到了自己的年轻,感到了青春的力量。

李纯只有十八岁,十八岁的女孩子,是个女孩子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就像是朵花儿,正在展开她粉嫩娇艳的花瓣,绽放在春风中,绽放在阳光下,那种清香芬芳,绝对不是任何事物所能比拟的。这是最天然最纯真的年代。

和李纯的谈话,是欢快的,就算是高考落榜这样的沉重的话题,我们也是欢快的谈着。看的出来,李纯本来是有些放不开的,是有些忧郁的,但在我的开导下,她很快就释然了,欣然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转而走向另条人生道路。我不敢说我的话对她有什么影响,更不敢说会影响她的生,但我相信,至少现在她是相信我的,她认为我的话有道理。我也没有考上大学,甚至高中都没有上过,虽然我也有点遗憾没有经过大学校园生活,但我不让为我有多失败。当然,我也没有认为我是成功者。

从李纯的欢快的表情中,看的出来,她喜欢和我谈话,喜欢我们谈话的内容,喜欢我们谈话的气氛。我虽然没有读过大学,但也算的上是博览群书主要是武侠小说,博古通今,甚至我可以出口成章,纵论时局,只不过我这人比较低调,总是有意的掩盖自己的锋芒,所以说的话,总是不显山,不露水,而且可以因人而异,如果是和老农民谈话,我会用土语来说,如果是有文化人的交谈,嘿,我也会用用名词,掉掉书袋,现在,我要学的是,遇到官场中人,如果说些含而不露又让人莫测高深的官场话。

和李纯谈话的时侯,我并没有故意要显露自己的才能,但在无意中流露出来的丰富的社会经验,谈笑风生中表现出来的幽默风趣,还是把李纯折服了。从她的眼睛中,我看的出来,她崇拜我了。这种崇拜,是我久违了的,是七八年前在广东的时侯,那个女文员和女会计给过我这种被人崇拜的感觉。

我有点飘飘然,被李纯这个如花似玉的相貌如花似玉的年龄的女孩子崇拜,让我有种窃喜的感觉,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老牛都喜欢吃嫩草。老牛们之所以喜欢吃嫩草,也许不是喜欢草的本身,而是喜欢她们的嫩,那种粉嫩的感觉,让老牛们感到自己也年轻了,也嫩了起来。这是吃嫩草的老牛们的悲哀,更是吃不到嫩草的老牛们的悲哀。

我这个年龄,当然不算是老牛,但也算不上小牛了,但李纯绝对是嫩草中的嫩草,而且是特鲜艳的那种。

天地良心,我并不想勾引李纯,不想勾引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少女,她虽然叫我叔叔,但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不过,我毕竟叫她爸爸声二哥,叫她妈妈声二嫂,这个村里的辈份,也不能乱来的。我虽然也想吃吃嫩草,让自己年轻年轻,但我还没无耻到吃窝边草。我不能不如兔子。

呃,可能是我想的多了点,有点自作多情了吧,李纯虽然看我的眼神有点崇拜我,但并没有勾引我,而是那种对叔父辈的种崇拜和敬爱吧。我不能多想,也不能乱来,她只不过是个小侄女。

我的思想虽然复杂而矛盾,但我的神情还是欢快的,我的语气还是轻松的,笑容还是洒脱的,就像个叔叔样,和李纯交谈着。

这时,李纯家的门口,忽然响了两下,接着有声音和脚步传来。

李纯笑,说:“大众叔,我爸和我妈回来了。”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忽然有点失望,好像在埋怨李纯的爸妈回来的早了。

兄弟们,真是不好意思,本来想多更些,但是连日来阴雨连绵,经常断电,实在是写不出来太多,而且另本龙鹰还要上传。还是请兄弟们在看村长的同时,能去支持下龙鹰。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五十九

李宝石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身材高大,瘦骨嶙嶙,四肢粗长,年四季留着平头,两只眼睛牛样瞪着,看挺吓人的,其实人很和气,是个只知道出力干活的标准农家大汉,沉默寡言,说话嗡声嗡气,但说的并不清楚,如果不细听,或者和他不熟悉,还真不知道他在说啥哩。

李宝石的老婆叫商玉娥,我们这些小叔子都叫她小娥子,她也不恼,总是乐呵呵的。娥嫂子是个虎背熊腰的女人,说她虎背熊腰,并不夸张,她老公除了身材比她高点,论身宽体壮,还比不上她哩。她是个勤劳肯干的女人,别看身子粗壮,干起活来,可灵活了,而且手头很快,装砖卸砖,比老公都利索,我是自愧不如的。

他们夫妇两人,就像大多数农家夫妇样,男人是个沉默寡言只会干活的汉子,女人是个嘴快手快能当家的女人。

签于李宝石夫妇的长相,他们能生于李纯这样的女儿,我以前还是很疑惑的,不知道是那里的因素突变,生了个如花似玉漂亮女儿。直到有次,看到了娥嫂子的娘家弟弟,这才知道,原来李纯长相,随她舅舅,她舅舅就是个身材修长面目白净的漂亮男人。有人说三辈不离姥姥家的门,还真不错的。可惜她舅舅不是个好东西,这在以后,会提到的。

李宝石夫妇生的那个儿子,倒是和他们夫妇很相似,尤像李宝石,头角峥嵘,眼如铜铃,憨憨壮壮。要不说代更比代高,这个李吉儿虽然长相随他爹,但比他爹有能耐多了,就凭能参加这次的“案”,就知道他表里不,表面是个沉默的好孩子,其实背着父母在外不知干了什么坏事。

李宝石和娥嫂子进来的时侯,还在谈论着门口停放的是谁的摩托车。

李宝石在说:“济南轻骑?像他舅的,是不是你兄弟来了?”

娥嫂子说:“俺兄弟的也是轻骑,不是这个牌号,俺记的。是谁哪?”

两人边说,边从门廓走进了院子。

我早就站起身子,走到堂屋门口,笑着说:“是我哩。二哥,二嫂,回来了?”

李宝石夫妇看到我,明显愣了愣,李宝石说:“咦,咋是你,你咋有空来了?”

娥嫂子则大呼小叫起来:“呀,这是吹的啥风,咋把大村长吹来了?大村长,你还记得你这个二哥二嫂子呀?有几年没来了?”

我嘿嘿笑:“二嫂子的嗓门,还是怎大呀,你在这里说话,声音能传到你娘家去,嘿嘿,几年?也没几年吧?”

娥嫂子的娘家,就在我们后面的村子,两个村子距离不到里路,说真的,如果娥嫂子站在我们村头,冲着她娘家的村子喊上声,还真保不准她娘家人能听到哩。

我们说着笑着,我掏出香烟,递给李宝石根。李宝石的手上全是砖屑,用手根夹着香烟中间,递到嘴上,伸手在自己的衣袋里拍着,好像在找打火机。夏天衣服薄,我早看出来他并没有打火机,他自己也知道,只不过是做个样子。我就笑着再给他点上火,他就憨笑着接受了,美美的抽了口,说:“你先上屋子坐着,我洗洗手。”

娥嫂子早就端来了洗脸盆,盛好水,边洗手,边说:“大村长,是不是来收修路钱了,俺可都交了,人头钱交了,拖拉机钱也交了。”

我暂时没有说真正的来意,先扯淡下,笑着说:“今天拉了几趟了?”

“几趟?”娥嫂子边向脸上捧水,边语气不清的说:“你又不是不知道,砖少车多,天最多拉两趟,这个时侯,当然是只拉了趟啦。”

这时侯,李宝石洗过脸和手,从水井旁边取过条毛巾,在脸上胡乱的擦了两把,说:“进屋吧。”他把毛巾递给了刚洗过脸的老婆,伸手小心翼翼的从板凳上取过刚才放上去的燃了半截的香烟。

我和李宝石块走进了堂屋,又坐了下来。

在我和李宝石夫妇说话的时侯,李纯直微微笑着,站在旁边,我们进屋之后,李纯也进来了。

李宝石吩咐女儿:“把矿泉水烧开,把我抽屉里的那包茶叶拿出来,叫你大众叔品品。你这孩子,也不给你大众叔烧水,就让他喝生水呀?你不知道你大众叔喜欢喝茶水吗?”

我笑着说:“不用麻烦了,喝啥都样。”心里忽然感到丝温暖,十多年没有好好在起聊天过了,想不到李宝石还记的我的习惯。我的习惯就是喝茶水,热天也是喝茶水,每个月我都要喝下去二三斤茶叶。我忽然感到,我是要好好帮帮李宝石和他儿子,度过这个难关。

李纯笑着吐吐舌头,对我笑,又对她爸爸说:“大众叔都有十年没来过咱家了,我哪里还会记得他的习惯?那时侯,我才七八岁。”

这时侯,娥嫂子随后跟进来了,进堂屋门,就大嚷着:“宝石,你傻呀,这大热天,让人家喝什么热茶呀?吃西瓜,吃西瓜,小纯,去厨屋里拿刀来切瓜吃!”

李宝石笑着望着我,诚挚的说:“大众,你说咋着?是吃瓜,还是喝茶?”

我知道李宝石是个诚实的汉子,他并不是不舍得让我吃西瓜,他只不过是想用他珍藏的好茶,来让我品品,表达他的心意。在我们这里面,对着个朋友拿出他珍藏的香烟和茶叶,是最大的尊重。

我还没有说话的时侯,李纯在旁边开口了,笑容如花的说:“你们大人的脑子,真傻,就不会先吃瓜,再喝茶吗?”

我和李宝石夫妇都笑了起来。这是很好的建议,我可以同时领略他们夫妇二人的心意了。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六十

李纯拿来菜刀,切开个大西瓜,先递给我块。我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啃了大口。天热,还真口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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