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喜不自胜,直拍手叫好,将脑中诸般烦恼全部忘了。可一见众人停手,顿时
就面色一沉,一番抓耳挠腮之后,终耐不住寂寞,高声喊道:“打得好好的怎么
突然停了,不行,不行!我看够了才能停!现在嘛……谁都好,快快出手同我对
打,让我好好耍个痛快!”就冲敌群杀去。也算这群人流年不利,接连惹上了两
位老煞星,慌忙开枪齐射,这一次,颗颗子弹不再是水入大海,无迹无痕。而是
有一股淡红色火焰,突然从爷爷体内喷涌而出,在三尺外就将子弹全数融成液体,
滴落地上。敌群看的齐齐傻掉,毕竟亲眼见到如此匪夷所思之事,已经远远超过
了正常人所能承受极限。此事爷爷也觉奇怪,于是停下攻击,站在原地径自思索
起来,浑没将众敌人放在眼里。
天赐良机摆在眼前,敌人却你推我,我推你,推脱许久之后,终有一人壮起
胆子,持匕首向前迈小一步。不曾想他迈步同时,爷爷猛大喝一声,身上火焰应
声而长,温度骤增,燃的空气都扭曲起来。只将这人吓的将匕首就此一抛,丢在
地上,转身就逃。不过这人还没能跑出几步,就被同伴开枪从背后射杀,仰面倒
于地上。吓得敌群中登时又有几人收回了脚,窃窃私语起来。有一人说道:“这
老鬼不是早就成了废物吗?怎么现在如此生猛?我们……可怎么对付他呀……”
他身旁一人朝地上啐了一口浓痰,接口答道:“你这蠢货,胆小如鼠,老子真是
羞于和你同伍。你忘了那群狼狈逃窜的科研人员吗,药物不打就全数跑了,却让
老子来这里白白送死,我呸!”说完,他又是一口浓痰啐了出来。此时,爷爷身
上的火焰已经渐渐由红变橙,他的口水还能未落地,就被蒸发干净。这两人热的
同时擦了一把脸上汗水,听又有一人小声骂道:“妈的,我本想这是个闲差,虽
然行动受限,不过出工不出力,钱拿得又多,着实美妙。谁想可好,可现在外面
那些大兵死了,好色的赵人屠也死了,就让我这把金贵身子顶了上来,我,我,
我,我还不想死啊!”突然嘴巴一扁,就这么悲悲切切的哭了出来。他这一哭,
周围数人的脸色皆数变了。他们眼珠一转,互相瞧了一眼,全都偷偷向后移了五
步。这时,只听枪栓拉动声于他们身后整齐响起,这几人立刻大义凌然起来,赶
忙对爷爷破口大骂,可那身子却都是抖的。
爷爷嘿嘿一笑,浑然没将这些犬吠声听在耳里。只把那火焰颜色又由橙变白,
烤的众敌连汗都发出不来,发丝眉毛,全都蜷曲枯黄起来。不过这热气于我伤势
却颇有补益,使我精力渐复,伤口也开始快速愈合起来。
此时,那几人的骂声开始越来越小,其中那个最为惜命之人,又哭着喊道:
“左也是死,右也是死……只有……只有逃命才是唯一活路!”就此窜了出去。
众敌也无人管他,任他溜走,将那军纪集体忘了,也不知是何缘由。爷爷却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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