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仅仅只是……同一个部位,不停加深的刺激。
因为穿环的伤口尚未痊愈,龙龙不被允许高潮。腿间的器官始终温顺的被锁在一只套环内,不能抬头。
当又一个十天过完,龙龙已经只觉得累,累到什麽也懒得想,懒得动。连喘气都像是一件极费力的事情。
他从来自诩耐力好、体力好,喜欢在极冰冷的水中游泳,坚持著许久不肯上岸。
他认为这是对一个人身体以及意志力最好的锻炼。
但到了此刻,他才开始去怀疑。是不是他锻炼错了方向?是不是自诩的好体能其实在宁越眼中就是个笑话,根本禁不住他稍微施加的一点折磨?
宁越似乎喜欢把十天作为一切的与终点,当他再一次大驾光临这间阴暗的刑囚室时,龙龙没有再像上次一样,自言自语的询问著这是第几天。甚至龙龙也并不知道他已经来了。
他可怜的小奴隶似乎被那些粗大的扩张工具折磨得精疲力竭,当护工将他从锁链上解下来的时候,他毫无反应。当宁越扯掉他眼罩的时候,他依然毫无反应,眼睛安然的闭著,连睫毛都没有一丝轻颤。
宁越没有同他说话,而护工照旧将龙龙带进浴室去清洗。
清理进行了到了尾声,不知何时,宁越走了进来,他挥手遣退了几名护工。而是亲自拿过温热的毛巾来,纡尊降贵的,开始细细的为龙龙擦拭脸颊上的水珠。那种温柔呵护的态度,就仿佛他是个完美的情人。
空气里弥漫著水雾,潮湿的热气让人放松而舒服。龙龙身体很疲倦,一下也不想动。懒懒的,但本能犹在,他察觉到一丝不对,警惕的轻轻张开眼睛,看见眼前的人是宁越,目光闪烁了一下,显然是很有些不确定是幻觉还是真实。
宁越将他的脸颊擦得干干净净,不见一滴水珠,然後细细欣赏。
龙龙觉得被他这样打量,感到十分危险,於是慢慢的开口,谨慎的斟酌著词汇,对宁越说:“主人,我错了,真的。我不敢了。”
他许多天没有说话,声带发音低哑干涩,很难受。
宁越听了,却不怎麽在意,对他是否认错是否求饶,毫不关心。他扔掉手中的毛巾,将原本已经很近的距离拉的更近一些,声音很飘忽,像是在思考著什麽:“龙龙,我有的时候觉得,你……与我想的,不太一样。”
就是这麽一句让龙龙莫不著边的话,他被黑暗折磨的还有些迟钝的大脑当然也没那麽快的运转过来,甚至也来不及回应些什麽。
下一刻,他便被宁越伸手抓住头发,按压住,整个人的上半身全都按进了浴缸中。
腰硌在浴缸的边沿处,几乎上身都浸在水中。他本能的挣扎了几下,却因为身体实在太沈太累,又不得不放弃。过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