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才相当具备天赋的林烈一顿自吹自擂,魏序听的脑袋都大了:“不是,你这么弄万一打草惊蛇怎么办,咱们是来找泪石亭的,你别节外生枝啊。”
“哎呀,你怎么那么迂腐呢,你就这么想,那个蒋吉嘴里有没有真话?万一他说谎呢?咱们是不是得一直被他蒙骗啊,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我这招呢,等于给咱们的事上了一个保险,万一蒋吉不知道泪石亭的下落,跟咱们玩故弄玄虚,咱们只要抓住他的把柄,他也得听咱们的,这叫变被动为主动,你懂吧?”
林烈嘴唇流着白沫子,说的迷山雾罩的,虽然魏序不傻,但此刻也有点被他忽悠的五迷三倒了:“这样行吗?万一让人发现了,那会出大乱子的。”
“能出个屁乱子啊,就几只小鬼,谁知道是我放的,在咱们这个境界,你敢保证这个府邸里没有精通冥族灵玄妙法的吗?你敢保证没有人养小鬼?”
被林烈如此一问,魏序哑口无言了。
是的,能在迷雾海上混迹的高手,自身的本事绝对不是一样两样,有的人甚至可以利用强大的天赋或者某些特殊的法器,来完成一个个看似无法攻克的难题,所以林烈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他只要不说小鬼是自己放出去的,那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而且魏序反复一琢磨,也觉得蒋吉的话可信度太低了,既然是对自己人的行动有好处的事,就算冒点险又有什么呢?
想来想去,魏序动摇了,身子凑过去道:“二哥,那你可整准成点啊,别真出别的事,给大哥添麻烦。”
“放心吧,能出什么事,你就信我的吧,来,你跟我来。”
两兄弟说完,魏序就心中忐忑的跟着林烈绕着道钻进了海藻林里,不知去向了。
而这个时候,饭五斗强行逼迫蒋吉带着他在泫波府里转了一圈,并如愿以偿的看见了甘灵草是什么东西,但是饭五斗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随便聊几句,就把蒋吉送回去了,只是两人分开之后,饭五斗诚请蒋吉从元河那弄到甘灵草的时候分他一些就可以了,对此,蒋吉并无二话,因为他本身也不是冲着甘灵草来的,他还真以为饭五斗看上甘灵草了呢。
二人分开之后,就各自回了洞府休息,之后,饭五斗跑到陆长兴、巫映雪等人的住处逛了一圈,叮嘱了两句之后就回往林烈和魏序的洞府找了过去,但是他并没有在洞府里看见林烈和魏序,饭五斗还纳闷的,心想:这俩人跑哪去了呢?探个路居然用这么长时间?究竟在搞什么鬼?
然后他又想,真是怪了,林烈那个小子办事不靠谱就算了,怎么魏序这么半天也没回来呢?
他哪知道,魏序已经被林烈成功的蛊惑了,此时就待在泫波府内其中一个院子外面,死死的盯着几个山洞。
子夜之后,元河那边的宴席散了,果不出所料,白天跟着他们的那三拔人马正是拜府的人,跟元河喝过了酒以后,元河就命人带这些到各自的住处去休息了,而他自己则是回到了泫波府里。
夜已深,海底的泫波府格外的宁静,偌大的府邸中,只有少数几支巡逻队伍穿插在各个院子内外,循规蹈矩的巡视府邸的每一个角落,而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却是隐藏着一股股浓烈的杀机。
泫波府水晶宫后的海藻林旁边的海底山脉其中一个洞府里面,一个用布巾包着头的中年男子垂目坐在山洞内闭目养神,在他旁边站在一男一女,皆是同样的打扮,那男子出去有一段时间方归,回来之后就一刻不停的在中年男子的耳边嘀咕着。
“师叔,都打听到了,蒋吉确实在泫波洞那边住下了,他和元河的交情非浅,你说那件事会不会跟元河也有关系?”
布巾包头的中年男子双眼紧闭着,低声答道:“难说,听闻当场的人不在少数,其中承道境的高手就足有四十多个,倘若元河在场,以他跟蒋吉、车辕候的关系,说不定也掺合了进来,只不过东西一定不会在元河的手上,他顶多就是一个引路人而已。”
青年在旁边静静的听完,顺口答道:“师叔,蒋吉跑到泫波府,明摆是想趁机离开,你说他今晚有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