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帖:兄弟如手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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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某莲那篇参赛文可以进入前三,那麽某莲承诺,今後的更新会更快更多:)
尽量一天三更,而且某莲已经想到了续集的发展,必定会越来越彩好看的。
谢谢合作,多谢支持。也希望各位闲暇时,静下心来看看另外一篇小说,绝不会失望的:)
卫子卿随同父亲谈妥了一大宗的木材生意,便跟父亲告了个假,急匆匆赶回京城。
这半个月里,他每每想到月娘,便寝食难安。
纵然在生意场所,他也经常和那些所谓的生意夥伴,一起去青楼狎妓饮酒作乐。
但看著那!紫嫣红,观赏著丝竹曼舞,他的眼前却总是闪过月娘浑然天成的娇美模样。
就算是与那些所谓名妓滚到了床榻上翻云覆雨,也总觉得有些兴味索然。
他的月娘,表面上并没有这些妓女更放得开。且只说样貌,也不见得个个都比不上她。
可她骨子里散发的那种诱人的气息,那自然而然的风流态度,却没一个女人比得上她。
“驾!”卫子卿骑在快马上,扬鞭催动马蹄,疾驰入城。
想到他就要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小月娘,他马上就可以把那可人儿紧拥在怀中。
像离开之前那样,把她与自己揉为一体。卫子卿的小腹就升起一股热气,整个人都快乐地绷紧了。
他提前回来,是他本无法再等待,无法再承受相思的苦楚。
他要给月娘一个惊喜。她,一定在痴痴等他回来,就像他那样思念他吧。
卫子卿进了府门,不让任何人通知月娘。把马匹交给家仆,便拎著衣摆急匆匆赶去他的房间。
他的月娘在做什麽?刺绣还是织锦?或者什麽都没做,只是在房间里发呆?
又或是懒洋洋地睡下午觉?那可一定是一副绝妙的海棠春睡图。
卫子卿一步抵上平日的三步,向来稳重不疾不徐的他,终於体会到急切的滋味。
到了房门口,那里依旧像平时那般私密静谧。
卫子卿本想大声呼唤她,可手一搭在门上,他又变了主意。
轻轻地,静静地,从背後抱住她,看她欣喜若狂的表情。
卫子卿自信地笑笑,决定就这麽办。於是他轻手轻脚地推开虚掩的房门,又放缓放轻了脚步走进大厅。
“嗯....哦...啊...嗯”
月娘不在大厅。可大厅里却已经听到了她那熟悉的,压抑的情欲美声。
卫子卿心里震动一下,月娘偷人?不可能!就算她敢,这府中还有哪个不要命的,敢来碰他的女人?
卫子卿不愿相信耳朵听见的,於是他如鬼魅般向内室走去,不发出一丝声响。
或者,只是月娘太想念他,太想念他给予她的情欲乐趣,所以才----
卫子卿不断安慰著自己,可这安慰还没落实,眼前看到的场景,便把他的自欺欺人,变成了天大的讽刺。
他那亲爱的手足兄弟卫子璇,正跪在榻上,腰肢殷勤耸动,从背後著他最喜爱的女人----月娘。
卫子璇耳聪目明,卫子卿刚刚踏入内室,他眼角余光就已瞟到了他。
可他没有惊慌,更不愿停止。他反而加大了力量,也加快了速度,享用身下这可爱的女人。
被看到?那又如何?这事被发现,还不是早晚的事。与其拖泥带水,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若大哥因此而嫌弃了月娘,那倒是更遂了自己的心。卫子璇唇角微掀,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
“月儿,爱不爱我?舒不舒服?”卫子璇刻意问著,用胯间那柄弯刀搅动著月娘。
“哦...哦,爱,璇,又来了,我又要丢了...”月娘闭著眼睛,专心感受那给她带来的欢愉。
她沈浸在高潮濒临前的痛苦和愉快,眼里心里就只有卫子璇,本想不到卫子卿会提前返回。
卫子卿听到两人的私语,看到两人的私情,觉得心似乎裂开了。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麽?是冲上去暴打他们一顿?还是像个懦夫一样,悄然离开这里,装作什麽都没看到。
他什麽都做不了。一个是他的亲弟弟,一个是他的枕边人。他舍不得,也下不了那个狠手。
可如果要他装作不知道,也是不可能。因为卫子璇已经在跟他对视,他早就知道他进来了不是麽?
卫子卿比谁都了解自己狂傲不逊的弟弟。他那样跟他对视著,也无非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看到卫子璇大腿侧面那道深深的疤痕,卫子卿也只能这样看著,什麽都不说,什麽都不做。
当他们在少年时期,跑到卫府的後山一起去玩乐。卫子卿一个不慎,险些堕入山崖下那看不到头的深渊。
是他的亲弟弟卫子璇,冒著跟他一起掉下去的危险,死死抓住崖壁上的一棵老树,死死抓住他的手不肯放,他们才有机会,被砍柴的樵夫所救。
但卫子璇却被崖壁上尖锐的石头所伤,他的大腿外侧,留下了那麽深那麽长的一道疤,就是为了救他。
他们兄弟间的感情本来就好,经历那件事之後,手足情就更为紧密。
卫子卿向来冷淡,可惟独对这个弟弟,他想要什麽,他都尽量去满足他。尽管有时那东西他也爱,他都愿意割爱,只为了弟弟喜欢。
可月娘呢?月娘,他可以给他吗?他可以割爱吗?会,痛吗?
卫子卿眼神越来越黯然,脸色也越来越惨白。
他不能奢求他那随心所欲的弟弟,能够不被美色迷乱而忘了人伦。
可他的月娘,竟真地这般朝三暮四水杨花麽?
他仍是静静地,鬼魅一般地径直走到床榻边。
月娘和卫子璇的搏战已经越来越激烈,到了要命的关头了。两人都忘情地大叫著,放肆地摇动著。
卫子璇故意在气他,试探大哥的忍耐极限。
这世上如果有一件东西,是他卫子璇不能顾及大哥的心情而非要不可的,就是月娘。
但在卫子卿眼中,他们的身子几乎是静止的;
而他的耳朵,也似有了天然的屏障,瞬间什麽都听不到。他拒绝听到那些让人心碎的声音。
月娘再一次高潮了。她伏著美丽的身子,头软软地搭在手臂上,张著嘴紧闭双目,剧烈地喘息。
今天,她脸上的红潮格外刺目,让卫子卿的眼睛,都染成了红色。
一只手,凉凉的大手,搭在了月娘的脸颊上。
月娘心里一惊。因为卫子璇的两手还黏在她的房上不肯放,那这只手,会是谁的?
她已经猜到那答案,可又实在不想面对那答案。
於是她,一点点,缓慢地,张开一双湖水般的双眸,就看到了,卫子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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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卿会怎样?
月娘将面临什麽?
卫子璇会放手麽?
三人的关系,将会如何发展?
嘿嘿,请给某莲的换魂记之双生恋踊跃投票,必定不负读者:)
第五帖:兄弟如手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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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你...我...”月娘看著卫子卿冷若冰霜的脸,一身的热度瞬间消退。
她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更无从辩白。他都看到了,看到了她在卫子璇身下癫狂的模样。
他并没有强迫她,她甚至还一再在迎合他。她,还有什麽可以说?
卫子卿冰冷的手,仍温柔地抚月娘的脸颊。他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卫子璇已恢复了正常的状态,也不露声色地回看著他。
卫子璇不说话,不辩解,就只是看著他。似乎在他看来,他做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子璇,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话,想跟月娘说。”卫子卿淡淡地说。他波澜不惊的神态,让月娘更为惊恐。
他应该打她骂她不是吗?他该给她一记耳光来泄愤不是吗?可他竟只是抚她的脸颊!
当她,刚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得到解脱之後!
“卿,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月娘还是无力地哭了。她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苍白。
卫子璇披上外衫,坐起来有条不紊地系好衣襟:“大哥,我要月娘。你一路劳苦赶回来,是应该跟她谈谈这事。但是,别为难她。”
“我心中有数。”卫子卿把卫子璇的靴子向他脚下踢了踢,就是在逐客了。
卫子璇套好靴子,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月娘,又对著卫子卿说道:“大哥,对不起。不过...她,我要定了。”
说罢,便扬长而去。
现在,室内只有卫子卿和月娘两个人了。
那气氛凝重而尴尬,两个人都可以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声。
“你,叫他璇?”卫子卿坐在月娘身边,轻轻执起月娘的小手问道。
她叫他璇?她竟然直呼他的名字?他们是如何勾搭上的?又怎样在短短半个月内,好到这种程度?
“我...”月娘语结了,只有默默点点头。
没错,她是无耻地把卫子璇当成了情人。否则,她怎麽会那样称呼他?
卫子卿冰冷的大手一用力,月娘听到自己的手指关节,发出了爆裂一般的声音。
“啊!----痛!”月娘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他捏碎了。她痛得倒吸一口气,孱弱的小手在他手中抖著挣扎著。
可卫子卿只是牢牢地钳住她的小手,继续平静地说:“大声叫吧月娘。你想要卫子璇回来救你,是不是?你想要我们手足相残,是不是?你想让卫府乃至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是不是?”
月娘看到卫子卿惨白的脸已经渐渐涨红,知道他满腔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著。
刚才他隐忍,不是因为他原谅自己或是不在意这事。而是他顾及著与卫子璇之间的兄弟情谊,所以才隐忍不发的。
月娘流著泪,深深锁著眉头,用力咬著她娇嫩的嘴唇,把所有痛苦的呼喊和呻吟,都吞入腹中。
她不恨卫子卿,她甚至不恨卫子璇,她只是恨她自己。
恨她自己果真是个荡妇,辜负了卫子卿。
至於卫子璇,她甚至也觉得是自己勾引了他。都是她的错。是她,让兄弟两人的感情有了裂痕。
她是个害人,她不想再害他们了。她不想看到他们,为了这样一个自己而起争执。
那,不值得。她,不配。
“很疼,是不是?月娘,如果你觉得疼,你就该知道,当我看到你跟我的亲兄弟在欢好的时候,我的心...要比你现在这点痛,更疼上一万倍!”
卫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直盯著她看。他说话的语速开始加快,他眼睛里的愤怒,开始一点点弥漫开来。
他要好好看看这个叫做月娘的女人,到底是个什麽样的怪物。
可以让他如此魂牵梦萦,也可以让他这样暴跳如雷。
“对不起,是我,是我不好...”月娘缩著肩膀,垂下眼睛不敢与他那双眼睛对视。
“你,主动去勾搭他的?”卫子卿不甘心地问。他要知道所有的细节,他要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没有,不是。不是这样的...”月娘越说越伤心,为什麽她要被生在卫府?为什麽偏偏她又一再被人觊觎?
“那是怎样,说!”卫子卿逼近了她,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她的房揉捏著。
他这次是真地巴不得捏碎了她,把她全身的骨血都捏碎。免得自己再为她痛苦,免得她又让卫府**犬不宁。
月娘任他这样对她,因为她心中有愧疚。只是那钻心的疼,让她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
她忍著痛,低声地说:“那天,他,来这里。我还在睡,不知道他来。後来...後来他,就...就强要了我。”
“哪天?哪一天?”卫子卿继续追问著。他宠爱呵护到心里的弟弟,究竟怎样地夺了他的所爱?
“就是...你走的那一天。”月娘饮泣著说。
“你就没反抗?!”卫子卿的手稍稍松了劲,可口气仍是一样地愤怒。
“我有,我有。可...拗不过他。”
“拗不过的,你便全都依从,是不是?若他不是卫子璇,你也一样会在他身下飘飘欲仙,是不是?!”卫子卿大手突然扼住月娘的下巴,几乎是贴著她的脸吼道。
“没,没...他,他说要去跟夫人讲,他说,他要把我要走...我怕。还有...他对我,用了,用了春药。”月娘摇著头,想到那天的情形,更是悲从中来。
卫子卿缓缓松开了月娘,他的心很纠结。子璇,这确实是子璇行事的一贯态度。
他知道,月娘并没有说谎。她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可他进门的时候,月娘对卫子璇亲密的态度,他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那又是怎麽一回事?!
“这些天,他一直强迫你?你心里就从来没喜欢过他?那为什麽,刚刚我看到听到的那些,都是什麽?”
“我...我不知道,我真地不知道。卿,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我不配再跟你一起了。”月娘哭著说这些话,她的心里在滴血。
如果卫子卿不要她了,她将怎样?再沦为卫子璇的禁脔麽?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卫子卿在她心中,已经如同她的夫君。如果他厌恶她,不要她,她都不知道何去何从。
“哼,原来你,费尽心思,就是想要离开我。离开了我,就去投靠卫子璇,是不是!”卫子卿听到月娘所说的,不配再跟著他,让他的妒火更为高涨。
“你就这麽迫不及待?他给你用的何止是春药,恐怕是心蛊吧?才这麽几天,你就已经迷得神魂颠倒了?!”卫子卿把月娘偷偷盖在身上的外衣,一把扯落扔在了地上。
她明明是个荡妇,可每当她装作清纯烈女的时候,都演的那麽逼真。
他不允许她继续欺骗自己,更不想让她的好梦得逞。
“没有,没有...不是!我,大公子,我是真地觉得自己很脏。我配不上你...更没想过,要去跟他...”月娘蜷起双腿,遮挡著裸露的房,一个劲地向床角缩著。
卫子卿看著月娘惊慌的样子,突然一阵冷笑:“哈,哈哈。有趣,可笑。你刚刚叫我什麽?跟我越来越生分了,跟他却打得火热!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怎麽,就连你这副身子,我也看不得了吗?你跟我装贞洁,怎麽不跟卫子璇装!?”
卫子卿越说越觉得火大,他一把拽过月娘颤抖的身体,把她牢牢压在身下。
“不是,卿,我不是那个用意...我,没有...”月娘已经不知道该怎麽说,才能让卫子卿消消气。
似乎无论她怎麽说,无论她说什麽,在卫子卿听来,都是刺耳的。
她长吸一口气,把即将涌出喉咙的抽泣,都默默忍回去。她不想再激怒他了,她宁愿他打她一顿泄恨,只要他能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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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卿跟月娘,到底会讨论出个什麽结果呢?
请看下集,咻咻~
第五帖:兄弟如手足3
哦吼吼吼哈,某莲的参赛文今天冲进前三,所以某莲一高兴,这节更新得特别多。
某莲和大大们都要再接再砺,我负责殷勤更文,大大们就负责给换魂记投票,让它始终在榜上高悬不下。
在此谢过,闲话不说,看吧!
卫子卿压在她柔软起伏的酥上,看著她委屈又为难的模样,就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发现她的那个夜晚。由此,竟又产生了要她的欲望。
他难道是疯了吗?兴匆匆赶回来,看到她跟自己的弟弟厮混在一起。
他本应该视她为敝帚,本应该打她一顿之後,就毫无留恋地把她扔出他的房间。
凭他卫子卿,难道会缺女人?他有财有势有相貌,自问不输京城任何高门大户府上的公子。
可为什麽偏偏对著这个月娘,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为什麽她总能带给自己无限的烦恼,又能给自己无上的愉悦。
没错,是的,就是那种愉悦始终勾著他。在他心里叫嚣著,不能没有她,不能放弃她。
谁都不行,卫子璇,也不行!
就算他的心中再鄙夷她,尽管他很想撕碎了她,可他的身体,却似有著惊人顽强的记忆力。
他伏在她身上,就自然而然地忆起了她曾在他身下,那骚媚入骨的模样。
况且,他已经有半个月没碰她了。他那该死的身体,早就火烧火燎地想念著她,又怎麽禁得起眼前这种考验?
“荡妇,说,他都是如何干你的?他是怎麽把你买迷成刚才的那副骚样?说!”卫子卿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他最不想知道的那些不堪的细节,他竟逼著她,亲口对他说出来。
为了羞辱她,踩碎她的自尊。他宁可与她,同归於尽。
“卿,别这样,不要,别让我说...求你了...卿,我,不能....”月娘凄凄地望著他冷酷又火辣的眼神说道。
“少跟我来这套!现在你知道叫我卿,刚才,不也一样浪叫著,叫他璇麽?我耐心有限,你若不说,我就去问他!让卫子璇告诉我,他在你身上,到底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卫子卿惩罚地低头咬住了月娘的头,不管那上面,也许还留著卫子璇的汗水和口水。
“如果让他说,他必定会为了激我气我,说得更严重,更不堪入耳!月娘,我给你机会,快说!”卫子卿叼住月娘的头,听著她强忍的低声哀鸣,故意把那对樱桃拽得变了形。
让她痛,让她痛。让她跟自己一起痛!
如果不能用欢情让她牢记自己,最起码,也要在她的心中种下痛楚!
卫子卿吮著,咬著,修长的手指,已经掏入月娘的花径。
用力向外一勾,还带著温度的,她体内残留的卫子璇的,就被他掏了出来。
“说,妇!”卫子卿嫌恶地,把那擦抹在月娘的菊上,又尽力向菊花内一!
“唔!----”月娘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被他突袭了後庭。
那种被异物入侵的强大痛感,让她身体的神经,都浓缩在了那一点。
“我说,我说...卿,别...”月娘身体剧烈颤抖著,为了让菊的痛苦能减轻一点,她把那双白皙的腿,盘紧了卫子卿的蜂腰,紧箍著他肆虐的手臂。
卫子卿看她嘴唇都痛得惨白,心中涌起一股反常的快感。
但为了让她亲口承认自己的荡,他还是停止了继续深入的动作。
月娘深吸一口气,开始断断续续地低泣:“那天,那天我也不清楚。可後来听他说,他进来这房间,就看到我...看到我赤著身子在睡觉。下面,下面还著,那个木头刻的假东西。所以他,不管不顾地,用被子蒙住我的头,就强暴了我...”
卫子卿心里一凉,原来,原来自己也是帮凶麽?本以为是两人间的情趣,竟被卫子璇看到。
若是换了自己,看到那情形,也未必能忍得住一逞欲望的渴求吧。
“还有呢?都说出来,月娘,都说给我听。”卫子卿的手指关节由僵硬变为灵活,开始缓抽轻送。
月娘得了奖赏,为了让他满意,只好继续说:“後来,他奸污我,被我咬伤。他气急了,就...对我,用了春药。”
“什麽春药?”卫子卿问。
“他说,说那是什麽,飞燕丸...他塞到我的下面,塞了好多。所以....我忍不住了,就...就由著他。”月娘越说越觉得难为情,本已消退的红潮,又再回到了脸上。
卫子璇太狠了!卫子卿当然知道飞燕丸是什麽东西。那东西,他都不曾对月娘用过。
因为他舍不得她,他知道那东西不仅是一时的药效凶猛,简直就能让女人的子换个人一般。
“那样你就屈从了,迎合了,高兴了?”卫子卿硬著心肠逼问著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