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龙三凤,无尽春色,直到运动中有些疲倦时,才相拥睡去。在梦里,我跟三女还有白玉兰、潘金莲、覃香莲她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诸女还有了孩子呢。
那梦美得,就像真的一样,恨不得自己就活在梦里不再醒来。
一个幸福的美梦之后,天亮了,我一抓身边,一个人都没有,阳光从窗户外照射进来,我知道,全新的生活也开始了。
春梅三女早早的起床离开我的房间下楼工作去了,我是肚子饿得咕咕叫才醒来的,一看时间,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洗漱之后,我发现茶楼的生意非凡,几十张桌子差不多全满员了。看来这生意要扩大,而且还要招人,不然根本无法满足目前顾客进店的需求。
到处都听得顾客叫道:“小得美女,给我找个地方。”
“我要三根油条,两碗豆浆~~”“还有我的油果~~”……
冬梅前台接待和收银,武大郎、郓哥在厨房做油条油果、春梅、夏荷、秋菊忙着给顾客上油条、油果……一派忙碌的景象。
没人伺候,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到厨房,一边帮忙一边吃早餐,每个人都跟我打招呼,那种其乐融融,也不失为一种快乐的生活。
尽管我的心理想着覃香莲、白玉兰她们,但是现在的情况下,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又不能跟府内的何钟他们联系上。只能干等着,我相信何钟他们知道我离开了张府,肯定会来找我。
忙的时候,我就在茶楼帮忙,不忙的时候,我就在清河县游逛,其实最主要还是要找一处房子,因为我想着生意这么好,不如把整栋茶楼都拿来经营,住就搬出来,多招点人手多赚点钱更好。
当然,我也没忘记薛嫂给我办的事情,她一听说我有空,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了,就像看到了钱似的。
薛嫂来的时候,正巧下午时间,顾客没那么多了,我正打算忙里偷闲一下。只见薛嫂一直走到铺子门首,掀开帘子,见我正与冬梅在算帐,便叫跟我打招呼:“武大官人,几天不见,你更加精神了。”
我见是薛嫂,招呼她到茶楼的包厢里坐下,吩咐夏荷拿了点心上来。
薛嫂刚坐下,我便问道:“薛嫂,事情办得如何?”
薛嫂道:“这个杨家嫂子的底细我都给你打听清楚了,就看你什么时候过去相亲了。”
我道:“你说说这杨家嫂子到底是什么底细,我也好心里面有个底。”
薛嫂道:“这位杨家嫂子,就是南门外贩布杨家的正头娘子。嫁给杨家不到三年,不料他男人外去贩布,兵荒马乱的,也不知道是遇上兵祸还是贼寇,死在了外边。杨家嫂子守寡也有一年多,身边又没子女,止有一个小叔儿,才十岁。这娘子今年不上二十二三岁,生的长挑身材,一表人物,打扮起来就是城南第一美人,就跟灯人儿一样动人。风流俊俏,百伶百俐,当家立纪、针指女工、双陆棋子不消说,都精通。而且她家底殷实,男人死了,家产都在她手上,南京拔步床也有两张。四季衣服,插不下手去,也有四五只箱子。金镯银钏不消说,手里现银子也有上千两,好三梭布也有有三二百筒。不瞒大官人说,她娘家姓孟,排行三姐,就住在臭水巷。又会弹一手好月琴,难怪大官人你托我去说媒去,这样好的娘子,哪里找去。”
我听了薛嫂这一顿啰嗦品,也没说到重点,于是问道:“薛嫂,你就说我什么时候去跟这个杨家娘子相亲便是了。”
“哟,我的大官人,你倒是比我还急。”
薛嫂打趣的笑道。
我心想,又不是你娶老婆,你当然不急了。
薛嫂又说道:“武大官人,相亲的事情都好说,有个事情我们还要计划一下:如今杨家娘子那家里,还有她和十岁的小叔子,如果要改嫁,必须要征得杨家长辈的同意。如今在杨家辈分最大的,就是杨家的老姑婆。这婆子原是杨家男人的姑姑,嫁与北边半边街徐公公房子里住的孙歪头。孙歪头死了,这婆子守寡了三四十年,男花女花都无,只靠侄男侄女养活。大官人只要征得这婆子同意,一切都好办。这婆子爱的是钱财,明知侄儿媳妇有东西,随问什么人家她也不管,只指望要几两银子。大官人你明天准备买上一担礼物,亲去见她,再给那老婆子几两银子。就算有人非议,只要这婆子一力张主,谁敢怎的!”
我瞅着薛嫂说这话,娶一个老婆就像抢来似的,不过她也是在提醒我,流言可怕。因此要想日后不生是非,这计划越是周详越好。“行,那我们明天就先过去拜会一下这位姑奶奶,如何?”
“行,那我这就是张罗一下~~”薛嫂高兴的说道。
我自然不能让她白跑,又给了二两银子,这薛嫂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直线。
“谢谢武大官人,谢谢~~”薛嫂是一个劲的对我点头,钱啊,真是个好东西。
既然约好了明日去拜见孟玉楼的姑奶奶,自然不能少了礼物,办礼这种东西,武大郎比我熟悉,自然是让他去张罗。
武大郎有点纳闷的问道:“二弟,你为什么要娶一个寡妇?”
按照武大郎的想法,现在的我已经有条件娶大家闺秀了。
我道:“大哥,你放心好了,我这只是纳妾,真正的娘子,还养在闺阁里。”
“二弟,你这是纳妾啊?”
武大郎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的说道。
我点点头,道:“那是。”
武大郎高兴的说道:“那行,大哥这就给你张罗去。”
武大郎去给我准备聘礼,我就在厨房忙活。春梅低低头,显得很不开心。
“春梅,你生气了?”
我看出这小丫头的心思,关心的问道。
春梅摇摇头。
我放下手中的活,抓住她的玉手,道:“别傻,我又不是不要你们了,干啥这样不开心呢?”
春梅道:“官人,我、我怕新来的夫人不好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