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显满是挫败。
再想不到这一生人首次尝到败绩,居然是在宽衣解带上!
萧宝信深呼吸,头脑渐渐恢复清明,这时没逞强,顺从地就从榻上起来,开始还任由谢显施展,后来见他是真不擅长伺侯人,也一起加入了脱衣裳的行列。
其间二人对视一眼,都有些羞赧。
萧宝信有心想叫人进来服侍,可转念一想太羞臊人,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死。便是不传出去,谁见了不也得在心里笑他们啊。
遂作罢。
两人埋头苦解,终于快到一柱香的时间才算把衣裳都给解开了。
“……”二人相对无言,总感觉第一次携手完成了一件永远无法提及,却极有纪念意义的一件事。
萧宝信想笑,可是看着谢显,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他的衣裳也还没脱。
不过有了前次的经验之后,倒是速度提升了很多,只是他头上的弁比较难拆,谢显索性坐到地上,萧宝信跪在他的面前拆,一阵阵的体香传入谢显的鼻息,他几乎把持不住,手就直接上去来回摩挲她的纤腰,肤如凝脂,滑不溜手。
“啊。”萧宝信痒的左闪右躲,“你别闹。”
“卿卿,快点。”谢显的声音明显沙哑,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不可描述。
终于拆开了,萧宝信把弁随手放到了地上,欺身上前就将谢显扑倒在地,报复地学着他刚才的模样舔上他的唇,没等她高兴多久,只觉得身子一凉,瞬间被谢显反扑回去,将她扑倒在地。
然后,便是拉帘吹灯,不可描述一觉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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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觉得,夫人所忧可以彻底解了,她家常侍完全没有那方面的隐忧。
一直持续到三更半夜啊,她都不知道是该怀疑谢常侍是吃了什么精神饱满的东西,还是她家夫人太爱叫……要不要这么刺激人啊,当她守夜的这么耳背吗?
然后又要了水,折腾一通下来不只当事人,她也快累瘫了。
直到一觉天还未亮,棠梨还换值,两人交换了一个安心的眼神,采薇分明看到棠梨惊喜莫名的眼神。
“成了?”
“成了。”采薇点头,压低了声音,然后伸出了三根手指。
棠梨脸微微一红,放下心来。
换走了采薇,直到天亮敲醒屋里的人,才与木槿带着两个小丫环进去服侍。
果然就见屋里一片狼藉,衣裳随手扔的到处都是,地上连着榻,简直不要太糜/乱,包括棠梨、木槿并几个十四五岁未见过世面的小丫环们都脸红了,眼神都不知往哪里飘。
“夫人,该起了,今日要拜见长辈。”棠梨远远地隔着珠帘轻唤。
萧宝信身体底子好,一觉起来神清气爽,从谢显怀里一骨碌就起来了。除了不便说之处隐隐仍有些不适,其他都还好。
应当是后半夜谢显给她涂的药膏起了作用,她记得当时还痛感明显,现在凉丝丝的倒好了许多。
“你,还不起吗?”萧宝信俯身轻轻推谢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