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娘子的天赋技能太神奇,天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婴言婴语。”
“不过,二郎这么夸阿爹,阿爹还是开心的。”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给二郎起什么名字……卿卿觉得琪这个字如何?王其——琪,取美玉之意。和阿琰是一样的。”
萧宝信:“你要开玉石铺子吗?”
一堆美玉?
“当然,名字是好听啦。我没有异议,都听你的。”萧宝信的视线还在那幅画上,怎么看怎么美,怎么看怎么满意。
对于起名字之类的事,她就不曾操心过。
想想当年老儿子冒出来的那几个名字,感觉谢显用脚趾盖儿起出来的都比那个好听。
而且什么‘这些天’,分明是她怀孕的消息一传出来,谢显就已经每天钻研文字,光名字已经写满了十张大白纸上。
这是分明经过了六七个月的斟酌,拍板定下来了。
当然,她有一票否决权,她反对谢显肯定不会坚持。但真心没必要,都是他的心血。
“阿琪这名字很好听。”
夫妻俩秉烛夜话,聊了小半宿,看萧宝信连睡觉都舍不得松开那幅画,谢显终于确定这位是真喜欢。
“以后每年我都给你画一幅画像。”谢显轻声低语。
萧宝信:“……你不会是想每年都拿画来敷衍我吧?”
脑子都不用了,直接拿画打发她?
原谅她想的太多,可她就是这么想的。
才成亲两年半,就已经开始敷衍了吗?
想想,有点儿怒了。
谢显忍了又忍,实在是没忍住,扑哧就笑了。瞧那小脸,就跟没得着眼前一整盆鱼的猫咪似的,亮出了锋利的爪子,意图不在挠人,更多是表示不满。
脸蛋鼓的跟塞进两个李子似的。
“当然不是。卿卿,”谢显抱住萧宝信:“你想太多了。为夫的只是看你太喜欢这幅画,心想着每年都要为你画像,也算是一种纪念,等老了,拿出来再看不是也很有意趣?当然不是每年都是一样贺仪的意思……贺仪我还是要另外准备的。”
萧宝信脸蛋微红,觉得自己好像失态了。
她一本正经地捧着肚子道:“还是和怀阿琰时一样,我情绪真是说上来就上来。唔,这样真的不好。”
竟说的跟真的一样。
谢显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简直欢喜的不要太甚。
“和卿卿在一起时,是我最幸福的时光。”他在她耳边轻声感叹,“你任何的表情,任何的情绪,包括你的小脾气,大脾气,我都钟意。”
萧宝信被紧紧抱在怀里,耳边尽是他的心声,满满的都是:
‘爱你,钟意你。’
以至于冷不丁冒出的一句话突兀地钻进耳朵里,是那么鲜明,振聋发聩:
‘就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表情好生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