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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荡的牝兽们
菖蒲散发出浓郁的花香,那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味道,高贵而又带有些许的冷 漠,彷彿要将人引向魔的空间,空气骤然间绷紧了。
房间有些暗,约十二榻榻咪大小。
晚秋冷冽的空气从被夕阳染红了的纸隔扇的缝隙间,流淌到和室内的榻榻咪 上。
‘嗯~~呣~~’含混不清的呻吟打破了屋内妖异的寂静,隐隐传上高高的 屋顶。
那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够成熟的味道,似乎是一个年轻男子,好像在向什么人 死命地哀求着什么。
‘啊……志帆小姐、优香小姐、麻理小姐……’声音彷彿从喉咙的深处挤出 来一般,兼且纤细柔美。
‘霍霍霍……不管什么时候听少爷你的声音都好像女孩子那般动听呢。’
‘唔,就好像小鸟的鸣叫……’
‘裕辅已经彻底变成了我们可爱的宠物哟。’三个女子以充满污蔑嘲弄的冰 冷视线看着这个‘宠物’,似是很满足地说道。嘴角边浮起诡异的笑容。
‘这样子可真是挺丢脸的,不是吗?’
‘妈妈,他的小弟弟完全垂下头了耶!’
‘但是姐姐,很快就会恢复元气的哟。被妈妈、姐姐和我一起欺负的话,是 不是?’沉醉于惨的愉悦之中的母豹们,以彷彿要舔遍全身的目光含笑俯视着 可怜的生贽。
映红了白色障子的晚秋夕阳一点点暗下去了,暮色降临。秋日的太阳西沉很 快。宽敞的房间里,天花板上安着暗仄的日光灯,灯光照出了榻榻咪上雪白的 体。
‘唔……唔………’那是一具纤细的躯体,肌肤白皙,身体各部分都相当结 实。
这年轻体的拥有者是一位还留有些许稚气的少年,面部轮廓清晰,浓眉大 眼,乌黑的眼珠有些湿润。
少年全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红色的绳子紧紧捆住,不自由的身体左右扭动 着,全身微微颤抖,那样子看起来不只是寒冷的缘故。
‘再怎么乱动也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你是知道的吧,少爷?’
‘啊——’女子柔软的脚从黑色紧身皮裙中伸出来,轻轻踏在发抖少年平板 的膛上,女子的美腿上裹着细网格黑色长袜。
‘优、优香小姐……’
‘呣~~小子你喜欢这样吧,被人用穿着长袜的脚玩弄头还有小弟弟?’ 女子修长白皙的脸颊上浮起靡冰冷的笑容,细长的美目光采灼灼,裹着长袜的 脚趾滴溜溜拨弄着少年小小的头。
‘啊、啊……优香小姐……’少年被拘束的身体如同少女一般扭动着,双唇 半开,露出苦闷的样子。
‘呵呵呵,真是可爱的小孩!是能够做我们宠物的那一类呢。’黑发梳理得 一丝不乱,身穿和服的女子静静地叉着手,以靡的眼神注视着被紧缚的少年。
女子肤色白皙,脸形瘦长,容姿端丽,是典型的日本美人。眼睛略显细长, 乌黑闪亮,丰厚的唇上涂着鲜红的唇膏。胭脂紫的和服充分衬出了她身上某种妖 冶的气息。
年纪大约四十开外,美丽的容颜和高贵的气质散发出成熟女的艳丽,乱发 披落在雪白的颈上,说不出地令人情迷意乱。
女子的名字好像是叫‘志帆’。
‘优香,麻理,让这少爷的小弟弟打起神来吧。’身着和服的丽人命令另 两名女子。
‘是的,妈妈。’两人同时答道,白皙的面颊上浮起荡、冷酷又满是恶作 剧意味的笑意。
‘来吧,裕辅,我这就让你这讨厌的小弟弟大起来。’
‘啊……麻、麻理小姐……’被少年称作‘麻理小姐’的女子足上穿着松松 的袜子,重重踩踏上少年股间已然萎顿的块。
‘真没出息呢,裕辅,这样子可是没办法满足妈妈和姐姐的哟。’
‘啊啊……啊……’笼着一层小恶魔气息的女子身穿深天青色百褶裙,白色 衬衣,外穿草绿色茄克。
看起来是高中生,短发梳得整整齐齐,黑黑的大眼睛闪着纯真无邪的光芒。
白皙、柔软的双足衬着松松的袜子,颇为可爱。
麻理直接叫这全裸少年的名字‘裕辅’,大约是和她一般年龄。
麻理又开始不断地翻弄起少年的,如同踩着香肠。
‘啊啊、唔嗯~~’少年的手足被绳子绑住,不得自由,上体左右扭动着, 可是,与口中的呻吟背道而驰,他的脸上开始浮起似是苦痛又似是喜悦的恍惚表 情。
‘唔,我也来帮忙吧。’被称作‘优香小姐’的女子跨立在少年的脸上。
乌黑润泽的长直发与气质优雅的瓜子脸十分相称,年纪大约二十五、六,有 着白领女的味道,淡粉红色的丝质衬衫下房高耸,极具风情,全身上下散发 出成熟女的味道。
看起来,优香和麻理是姐妹,而身穿和服的志帆则是两人的母亲。
‘给你好好地闻一闻下面的味道哦。’优香把黑色的皮质迷你裙拉上腰部, 将由长筒袜和内裤紧紧裹住的股间压上少年的脸。
‘唔唔……唔……’少年的脸被塞在优香股间,难于喘息般地呻吟着,两膝 擦蹭着,表现出不情愿的模样。
‘怎么样啊,我的味道?现在正是生理期,所以一定很好闻哦。很高兴是不 是,少爷?你很想闻女孩子的味道对吧?快说呀,到底怎么样!’优香的语气稍 稍严厉了一些。说着,把满是女子媚臭的股间更加用力地压在少年脸上,优美结 实的腰部激烈地扭动。
‘唔唔……唔唔嗯……’被妹妹麻理以穿着松软袜子的足底蹂躏,口鼻 间又满嗅着姐姐优香股间蒸腾的媚臭,少年原已萎颓的渐渐开始抬起头来。
身体纤细,却是魁伟雄健,正因为年轻,的膨胀率很大。
‘唔~~妈妈,裕辅的小弟弟好像开始变大了。’足底确认着弹的触 感,麻理朝母亲那里送去淘气的眼神。
‘是吗,真不愧是年轻人哪。今天,妈妈可要把少爷你的牛榨个够,直到 大叫“不要”哦。’女子的嘴角隐隐现出靡的笑意,以娴静的口吻说道。
‘裕辅,妈妈说今天想要你的牛呢,高兴了吧?能和我们美丽的妈妈做对 手,那是最的哟。’麻理夸耀般地说着,脚离开了一直踏着的少年的。
‘很厉害是吧,妈妈?看这样子来个四、五回也很容易呢,好像连我都来感 觉了的说。’优香仔细端详着少年雄赳赳直指屋顶如图腾柱般挺立的柱,脸颊 色迷迷地染上一片赤红。
‘机会很难得啊,优香,就让少爷把你被经血弄脏的地方搞干净吧。’母亲 笑容温文,跟女儿商议着靡的事。
‘对啊,妈妈。今天经血很多,下面湿漉漉地不舒服,还是让少爷帮我弄干 净吧。’姐姐优香说着,把少年的脸从股间解放出来。
‘妈妈,其实我……我也来月经了……’妹妹麻理嘴道。
‘哎……麻理也是?’志帆有些惊讶地瞧着麻理。
‘那么麻理,你就跟在我后面,让少爷用他的嘴巴和舌头帮我们把下面收拾 干净好了。’优香提议。
‘嗯,姐姐。反正裕辅他特别喜欢这个。喂,是不是啊,裕辅?’注视着少 年的脸色,麻理质问道。
‘是、是的!麻理小姐……’少年颤动着少女般长长的睫毛,仰视着麻理的 脸。
‘待会儿等着妈妈的褒奖吧。那么,现在从我开始。’优香高高兴兴地开始 拉紧身迷你裙的拉链。
裙子顺着裹在黑色长袜里的美腿滑落到地板上。
细网格的袜子中透出紧贴在股间的白色内裤,优美柔和的脚部线条、丰满的 大腿和浑圆的臀部轮廓对少年年轻的官能而言是过分的刺激了。
少年的涨大得更加厉害,直冲天顶。
‘唔……看来伺候优香的小很让你开心呢。真是讨厌呵,少爷,小弟弟都 立成这个样子了………’志帆整了整和服的下摆,跪坐在躺在榻榻咪上的少年身 边,稍稍卷起衣袖,以白鱼般的柔荑抚弄着年轻的。
‘啊啊……志帆小姐……’少年擦着两膝,腰部激烈地扭动,口中发出感觉 已到极致的娇声。
‘霍霍霍,真是了不起的小弟弟啊。但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你的,请安 心吧。待会儿我要美美地品尝少爷你新鲜的浓牛哦。’志帆‘彭’地一下用指 尖轻轻弹了弹少年染上一层美丽粉红色的头。少年的脸刹那间扭曲了。
‘啊啊……’
‘只是想着能伺候,少爷你的小弟弟就跃跃欲试了呢。真是可爱的宠物…… 裕辅。’志帆满怀爱意般地用纤细的指尖抚弄着少年的,白皙的面颊上泛起 淡淡的红潮,美丽的瞳孔深处闪着妖异的光芒。
‘妈妈,他好像已经快要出来了耶。小弟弟的头上渗出透明的露汁了。’优 香说着,将长筒袜连同内裤一起脱下,从结实的脚踝处扯掉。
‘没关系的哟,优香。如果他泄出来的话,就要给他很痛的处置哦。明白了 吗,小子?用心地侍奉吧。’
‘是、是的……志帆小姐。’少年黑黑的眼眸湿润,细声应着点头。
‘哇啊……姐姐,真的很多呢……’麻理用手取下姐姐扔下的内裤上的卫生 巾,仔细瞧着满吸了经血的纤维体,说道。
‘讨厌啊麻理,别那样看。’
‘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女的嘛。唔……裕辅的表情这是……像是在说好想 舔舐姐姐的小,已经忍不住了哟……’听到麻理这半是嘲弄的语句,少年难为 情地转过了脸。
‘少爷,好好服侍我的小哦。如果不用心做的话,妈妈会狠狠地处罚你的 哟。’优香把黑色紧身衣卷起到腰上,跨坐到少年脸上嘱咐道。
白皙、润泽、光滑的肌肤,与覆在耻丘隆起处的黑色草丛形成对比,更衬托 出女子妖冶的美艳。
‘来吧,少爷,这就让你尝尝女子经血的味道。’说着,优香摇摆着浑圆的 臀部,缓缓将柔腰沉向少年的颜面。
‘唔……唔………’少年发出似是痛苦的呻吟,双膝发抖,头部激烈地摆动 着。
但是,优香将滑溜溜的裂强行塞至少年的口中。
‘什么呀,少爷。明明很高兴的,就不要乱动了嘛。’优香将弹十足的臀 部压在少年的脸上,双手按住他平板的膛,支撑着自己的体重。
‘呜唔唔嗯……’
‘快哟少爷,这就是你想要的嘛,味道很好对吧,好好地用你的舌头和嘴巴 认真舔干净!’
‘唔……唔唔……唔嗯………’强烈的异臭冲进少年的鼻孔。那是混合了经 血、残尿和道分泌的女的媚臭。
少年不由得呛住,嘴巴被柔软的襞塞住,身体因呼吸困难而难受地扭动, 只能张开口,活动着舌头舔舐裂之处。眼前晃动着成熟女浑圆的臀部,看得 见小小的深紫色菊蕾。
‘啊嗯~~舒服、好舒服!舌头那糙的触感,对,就是那样,快舔,再用 力!’优香口中吐出甘美的气息。腰部配合少年舌头的动作冶艳地扭动着,强行 索取青春的口舌侍奉。
‘唔唔……唔……唔……’少年几度噎住,在优香的秘和火热湿润的蜜壶 中拚命地转动着舌尖。秘孔中开始噗噜噗噜地溢出女子欲的蜜,少年着魔似 的吮吸着那甘美的蜜。
少年的舌头吮吸着优香的秘唇,发出吧嗒吧嗒的靡声音,如蛞蝓一般侵入 柔的深沟之中。
‘啊啊……啊嗯好、好舒服……吸呀,再用力一点!蜜汁和血都要吸!’ 优香接着开始呻吟了。
乌黑润泽的长发散乱一气,上身扭曲,紧身衣卷到部以上,自己的双手抚 上由黑色蕾丝半罩杯文紧紧勾出的房,暴地揉捏着。
‘唔,看来姐姐已经完全被裕辅的舌头勾起感觉了呢。’麻理看着姐姐的痴 迷模样,黑黑的大眼睛熠熠放光。
‘呵呵呵……优香也真是意外地没出息呢,这小子只动动舌头,就让她要泄 了。’志帆叹道,接着拿起染满优香经血的卫生巾,卷在少年屹立的块上。
‘少爷,你想这样儿吧?优香的小就在这里哟,怎么样?是小弟弟入小 的感觉吧?’用卫生巾包卷起,志帆轻轻地套弄起来。
‘唔唔……唔嗯!’少年的两足胡乱踢蹬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前 端徐徐渗出透明的汁,在志帆的手心中开始了阵阵不断的痉挛。
‘啊啊嗯……还要,还要!蒂也要,吸啊!’优香在少年脸上发出激烈的 呻吟,口中一阵无耻的下流话,不断用双手猛力揉搓露在外面的鲜活而富有弹 的房。
‘唔……唔唔……’少年的舌尖噙住了女子最敏感的木芽。
优香美丽的木芽已经突破了薄薄的包皮,露出充血的**冠,少年紧紧含着那 突起,嘬起嘴唇,像是在确认芽弹的触感,紧紧地吮吸着那个部分。
‘啊啊……啊嗯……’优香发出极其高亢的呻吟,敏感度更高的突起被吮吸 着,她的全身彷彿通过强烈的电流一般,上身弯成大大的弓形,指甲抠住少年的 膛。
志帆捋着少年的手突然加力。
就是那一瞬间。
‘唔唔……唔……’少年的身体大幅挺起。
两膝激烈地震动,的前端高高喷洒出大量的体。
‘真是没耐力的少爷啊。小弟弟也真没出息!’志帆简直象踩香肠似的用穿 着白色足袋的脚底不断压榨着少年的。
‘哈……妈妈,这样子的话好像就不能给予嘉奖了呢。’刚才还发出疯狂呻 吟的优香一边整着乱发一边俯视着可怜的少年。
‘已经了吧,裕辅。这次该轮到侍侯我的小了……真让人兴奋啊……’ 麻理从脚脖子上拉下内裤,跨立到少年的脸部上方。
‘是啊,真是让人没辙的少爷。差不多有必要找个新宠物了呢……’荡母 豹那细长的眼睛中闪着妖冶的光辉,静静浮起满足于倒错欲望的表情。
第一章 母与女的同欢爱
站在玄关处,似乎闻到一阵芬芳高贵的花香。
这香味使得川村克树的紧张心情得到了几分缓和。连翘、美人蕉、还有辛夷 和雪柳、桃金娘……
克树事先已经知道梅津志帆是花教师,因此记了一些花的名称以做预备知 识。
对克树而言,花香就好比是母亲的味道,照片中永远风度优雅、美貌亦一丝 不减的母亲。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克树并不记得她的容颜,但在心目中,母亲永 远是年轻而美丽的存在。
克树高中三年级了,要寄居在梅津志帆家的事实让他觉得自卑。他忍不住诅 咒自己的背运。明年就是大学入学考试,此刻正是关键的重要时期,而且正是以 进入一流的国立大学为目标的努力冲刺阶段,可是,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克树的父亲在东京下町经营着一家制造五金模具的工厂,为着幼年就失去母 亲、内向又有些怕生的儿子着想,一直都没有再婚。
两周以前,父亲的工厂突然遭遇意外的状况,破产了,对克树来说这简直就 像是晴天霹雳。关于经营工厂的种种辛劳之处,父亲在独子克树面前向来绝口不 提,因此得知破产的事情对克树而言是极大的冲击。
父亲含着泪对克树说‘已经不能再住在这里了’,然后又致歉般地告诉他迄 今为止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日子也不能继续下去了,父亲想要避免让孩子也受到牵 连。
‘克树,你暂时到静冈的阿姨家去住一段时间吧,她叫梅津志帆。’父亲对 不知所措的克树这样建议道,他反覆重申那是最好的方案,劝说着克树。
克树虽然感到为难,但考虑到父亲的立场也不容易,只能无奈地接受了。
‘我知道了,爸爸。’
‘也不是说要一直这样下去,是在爸爸把公司的事务整理好之前,大约半年 吧。我知道这是克树你参加大学入学考试前的最重要的时候,很对不起。那么… 就这么办吧。我已经和志帆认真谈过了,所以应该不会让你不自在的。’
梅津志帆,克树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好像是母亲那一方的远亲吧,似乎和 父亲还有过一些来往,但是克树对她没有印象,既不记得见过她,也不记得曾经 去过她在静冈的家。从父亲出示的照片来看,是个美丽动人气质高洁的女子。
据父亲的介绍,梅津家似乎相当有钱,是所谓的地方旧家。但是,志帆的 丈夫已经过世,她现在和两个女儿生活在一起。
志帆的丈夫经营了一家很大的绸缎批发商店,在他突然去世之后,虽然员工 们恳求悲伤的志帆说‘请您继续主持这家店吧’,可对一向远离世事专心照料女 儿的志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她把店交给可信的人打理,一半收入用来养家,现 在好像还开着一间花教室,其实就算不这么做,梅津家的财产要供她们一家三 口的生活还是绰绰有余了。
再详细的情形父亲似乎也不知道了,总之为了克树,他一定是为了解对方的 情况而奔走已久。
克树一方面感激父亲的稳妥筹划,另一方面又非常不安,虽说是远亲,可接 下来是要和素未谋面的一家人共同生活啊,而且还是个只有母亲和两个女儿的女 家庭。克树一直和父亲生活在一起,高中也是男校,迄今为止他是在和异完 全无缘的环境中长大的。这样的克树能够顺利进入女园地并且和互不相识的姐 妹和睦共处吗?何况他对于要接受梅津家的照顾还是心存自卑。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为那种事而踌躇不前,不管怎么说,只能投身于茫 然不见前路的命运的雾霭了。
克树带着学习用具和少量的替换衣物,像被人赶出去的一般,把已经住惯的 东京丢在身后,朝静冈进发。
晚秋的阳光倾泻在大都已经落了叶的道旁树上,梅津家坐落在至今还留有田 园风貌的闲静的住宅街的高地上。
这一天,可能是由于此前的紧张,克树有些感冒,身体不太舒服。他是高中 三年级学生,就读的私立高中在都内也是以升学率闻名的名校,头脑非常聪明, 成绩已是名列前茅。克树与亡故的母亲很像,肌肤白皙,如少女般细腻,眼睛黑 而大,有着长长的睫毛,是所谓的美少年类型,如果是在男女合校的高中里,一 定会因‘可爱’而成为大受女生欢迎的对象。
觉得有些发冷,身体绵软无力,一定是发烧了吧。
推开玄关的门,没有城里家庭那样的对讲机,梅津家是老式的木建筑房子, 极具风情,庭院很宽敞,种植着松树、枞树、银杏以及梅树,就像地方旧家该有 的那样,空气中漂漾着郁苍的气息。
‘您好,我是川村!’克树有些许踌躇,但还是痛下决心地打了招呼,由于 紧张与不安,脚下磨蹭着。
但是,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没有人在吗?
‘有人在家吗?我是川村。’克树的声音比刚才更大一些,等待着里面的回 答。但是,好像再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出来似的。
克树困惑了,之前是有通过电话的,因为知道她家里开着一间花教室,所 以认定了一定会有人在家。
克树再次走到玄关外面,更仔细地观察一下周围,梅津家除了两层建筑的主 宅之外,庭院深处还有着另一座单独的房子。
大概是作为花教室使用的房子吧,位置隔离开来,入口好像也是另外的, 为了来去方便,庭院里的树篱间留了一道木栅。
隐隐传来鲜花的香气,在那座单独的房子里练习花?不会没人在吧,那个 志帆,一定是在那里……克树留神地听着。
可是,那里也没有人的声音。
克树穿过庭院,推开树篱间的木栅,走向那间充满花香的房子,晚秋冷冽的 空气倏地凝结起来。
那房间大约有十二榻榻咪大小,庭院里的树木生长茂盛,阳光几乎照不进屋 里。
因此即使在白天,也总是有些许的昏暗。
周围一片寂静,令人害怕的寂静,克树脱下鞋子走进房间,足底传来榻榻咪 带着凉意的触感。
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一个人在……?
不见志帆的人影,紧挨白色障子的边缘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鲜花,菖蒲的绿叶 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克树环视房间,但是没有人的气息。他觉得有点儿不安。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在呢?
再一次环视房间,克树死心了,准备离去。就在此时,‘啊啊嗯……’克树 耳边隐隐传来一个啜泣般的女声,克树朝着声音的来源侧耳细听。
‘唔哈啊嗯~~’确实听到了声音。那声音与其说是啜泣,倒不如说是女子 诱人的呻吟。
克树再次确认发出声音的方向。
好像是从房间深处传出来的声音。
啊、那个房间!
独立的和室并非只有一整间用来当作花教室,屋子的深处好像还有一个房 间。
又似啜泣又似呻吟的声音的确就是从那间房里传出来的。
是谁?阿姨吗?可是……为什么?
克树心中掠过不安。说不定志帆得了急病正处于痛苦之中……
克树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那传出女子声音的房间,然后站在门前,预备打开隔 扇。
‘啊嗯……好、好舒服……!’女子的声音格外高亢,穿过隔扇清晰地传 到克树耳中。绝非清楚、冷静、柔和的女声,那是甘美而充满蛊惑、女子欣喜若 狂的呻吟。
怎么回事?
克树注意到了房中的异样。
不是一个人!谁在里面……
忘记了感冒发烧引起的发冷感,克树屏住呼吸,手放到隔扇上。
小心留意着不发出声音,把隔扇推开到正好能看清里面情形的程度,昏暗的 光线从隔扇的缝隙间流泻出来。
战战兢兢地,克树窥视着房间里的情况。
啊、这……这是……
克树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确实是有人在里面,但是,那是有生以来从未见 过的异样光景。
是女人,大概超过四十岁了,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的美感。
难道……是志帆阿姨……!
克树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错,那就是照片中见过的梅津志帆。但是,她身 上那种优雅、娴静的气质完全消失不见了。
‘啊……那里、就是那里……啊嗯感觉到了……’和旧家女主人极不相称的 毫无体统的声音。克树感到难以置信,那真的是志帆阿姨吗?不,在那里的分明 只是一头因欲而发狂的牝兽!
志帆淡胭脂紫和服的下摆连同白色长襦袢一道高高地卷起,露出了光滑、结 实的大腿,衣带散乱,和服袖大敞着,形状优美的房露了出来。
肌肤雪白,有着令人眩目的透明感。
但让克树更加惊讶的是还有一个人在,一个女人。
那女人把脸埋在志帆大大张开的股间,是一个年轻的女,看起来大约二十 五、六岁,笔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志帆的股间。
‘唔……唔呣……’
‘对、很舒服……优香,今天轮到优香来为妈妈服务呢。啊啊嗯……’
‘妈妈,我会让你感觉更多的。’声音稍稍带些兴奋,女子抬起头。志帆确 是叫她的名字为‘优香’。优香……克树之前在父亲那里听到过这个名字。那的 确是……志帆阿姨的女儿的名字!
克树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对于尚且对异一无所知的纯真的克树而 言,眼前光景是巨大的冲击。
优香把脸埋在母亲志帆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正用自己的口和舌对女的神 秘部位进行着热烈的爱抚,口中发出吧嗒吧嗒的下流声音,似是正在舔舐、吮吸 母亲的那个地方。
‘好、好舒服!再多点、优香……再多一点!’志帆对作为同的女儿的 爱抚敏感地反应着。心盘结的黑发已是散乱一气,眉间白皙的肌肤皱成一团, 双目紧闭,脸上浮起满是喜悦的神情,涂着鲜红色唇膏,略厚的双唇半开着,不 断发出难耐的呻吟。
优香从志帆的股间抬起头,接着,把和服与长襦袢的下摆推得更高。
‘妈妈,妈妈你的下面已经湿漉漉了哟。小嘴一张一张的,怎么好像是在说 “想要男人的小弟弟”呢。妈妈的身体真是太容易有感觉了。’红唇因着母亲流 淌的花蜜而变得湿润滑溜,优香美丽细长的眼中闪着妖异的光辉。
‘啊嗯……优香,别说了……好……好丢脸哦。’志帆承受着女儿的口舌爱 抚,不胜羞涩地把脸转到一边。但是,背叛了那羞涩的模样,她白皙丰满的大腿 索索发抖,纤腰冶艳地扭动。
‘我想看妈妈美丽的裸体。’
‘啊嗯,优香。’优香解开母亲散乱的衣带,唰地拉开了和服的前襟。
志帆白得耀眼的肌肤裸露出来,女儿亲手脱去她的和服与长襦袢,志帆很快 就一丝不挂了,全身上下只有双脚穿着白色袜子,只有这一点还些许保留了花 教师的气质。
‘真美,妈妈的身体,好羡慕………’优香出神地注视着母亲润泽白皙的肌 肤。
‘妈妈我……已经老了哟……’志帆害羞似地以双手盖住隆起的房,白皙 的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
‘没那回事儿,妈妈。您还年轻着呢。唔,下面已经湿成这样子了……妈妈 你真是的………’优香一边玩儿似的抚弄着志帆耻丘上整整齐齐生长着的淡色草 丛,一边注意地观察着湿润濡亮的裂,然后用中指和食指拨开了志帆的两枚花 瓣,手指倏地伸进裂处。
‘啊嗯……不、不要!住手、优香……’志帆苗条的上身左右扭动着,不顾 体面地叫出声来。
‘别说不要哦,妈妈。蒂都已经硬成这样了……妈妈的蒂真是又大又敏 感哦。’志帆充血的小小突起突破了薄薄的包皮,露出乱的脸。
‘你喜欢这样在里面搅来搅去、还玩弄你的蒂对吧,妈妈?’优香伸入 裂的手指在母亲的蜜壶里不断激烈地搅动着,另一只手则一撮一撮地拨弄着志帆 已经发硬的木芽。
‘啊……啊不要……不………’志帆嘶声大叫,腰部扭动着。但是,与口中 的言语正相反,她的脸上满溢着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