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rking
(序幕)
夜色中的郊外豪宅,座落在一座小山上面,宁静而冷森。明月高照的晚上, 一条黑影从豪宅的后面越墙而出。
‘咚!’从墙上跳下来的黑影,撞到了正在围墙外面的女警察。女警察斜里 扑倒,眼前一个衣着邋遢的干瘦少年,跟她打了个照面,马上抱起跌在地上的箱 子,飞也似的沿着斜坡向下逃去。
‘谁?’伍咏冬刷的拨出手枪,对着黑影大喝,‘警察!不要动!’
黑影哪里理她,藉着树木的掩护,一路飞奔而下。等伍咏冬定下神站起身, 举起枪瞄向坡下,那个黑影已经无法看清了,只余下一丝丝鞋底和沙土的摩擦声 远远地传来。
‘砰砰砰!’伍咏冬向着已跑出几十米远的黑影连续发枪,远处的树叶片片 飞落,沙沙作声,可黑影已经不见踪影了。
‘什么事?什么事?’围墙的转角处奔过一名男警察,有点紧张地问。
‘有个男人抱了一箱东西从里面跑出来,肯定是疑犯!我回去做做拼图。’ 伍咏冬恨恨地望着已经人去踪渺的山下,说,‘进去看看房子里面的情况!’
在山下,抱着箱子的黑影沿着山间的小路飞奔着,他不时回头惊慌地望着后 面,警察对整座豪宅的蓝色封锁条已经远远地被他抛到后面,可他还是丝毫不敢 停步。
‘刚才……那个女警察长得还真标致……’少年的鼻孔中彷彿还嗅到刚刚跟 他撞了个满怀的女警察的体味,就算在逃命的时候,他还是不脱男人的本。猥 琐的黑影越奔越快,即使他已经气喘如牛,但还是很快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
一所破败的旧屋,亮着两盏三十瓦的电灯。在夜半人静的时候,这间乡村间 的屋子里响着一阵诡异的女人叫声。
‘啊……呀呀呀……’
女人一丝不挂地被吊着,丰满的双缠绕着糙的麻绳,向前悲惨地突出, 她的左腿在膝盖处绑着绳子连向屋顶,将她圆滑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而她的 另一条腿,只能吃力地踮着地面,本无力让她摆脱困境。
这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美貌少妇,她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眼睫 毛、细腻的瓜子脸曲线、在痛苦中抽搐着的樱桃小嘴,十足地一个完美的古典美 人。
古典美人痛苦地呻吟着,她的额上渗出了点点汗珠,她的眉头紧皱着,她苍 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她有点凌乱的头发在痛苦地摇晃中散了开来。
她的下体光滑嫩白,原本长满黑森林的土壤上现在变成了一片荒漠,被刮光 毛的阜上平坦雪白,失去掩护的道口向外翻出,一大的胡萝卜残忍地 没入敞开的洞。
少年一手玩弄着女人的房,一手牵引着胡萝卜,让那起码有四 的东西在女人的户里快速地抽着。
‘啊……哇哇……呀……呀呀呀……’女人发疯般地尖叫着,捆在头上的双 手使劲摇晃着绳索,踮着地面的右脚不住地空踢着,整个身体离开了地面,在半 空中荡来荡去。
‘你的子很漂亮……’少年笑着,用力揉搓着他的手掌本无法完全握 住的丰满房。可爱的两团洁白如脂,在身体的抖动中不停地乱跳着,那运 动中的的滑腻肌肤,搔得少年的手心痒痒的好不舒服。
‘呜……’女人放声大哭着,她已经叫得声嘶力竭了,可是,那可怖的胡 萝卜,仍然以它糙的表皮,用力地蹂躏着她敏感的壁。
‘泄了吗?’少年抽出胡萝卜,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耷拉下头。敞开 的户里伸进了少年的手指,倒溢出来的水滴到了少年的手上,在手指间形成 道道细流。
‘哇,你***真好色啊!给一胡萝卜干成这样?’少年脸上露出讶异的 神色,沾满女人爱的手掌伸到女人面前,在她的脸上乱抹着。
‘把嘴张开,自己尝尝!’少年看着女人羞赧的脸,乐得哈哈大笑,喝道。
‘呜……’女人微微张开口,毫不容情的手指立刻伸进她的嘴里,无奈的女 人只好用舌头在湿漉漉的手掌上舔着。有点碱碱的,女人喘着气,轻皱着眉头, 用可怜的眼神偷偷望向少年。
‘爽不爽?’少年得意地问。
‘爽……’女人羞涩地回答。
‘你这个贱货!’少年哈哈大笑。
‘我是个贱货……’女人轻声说。面对着这个小自己十来岁的少年,女人现 在只敢顺着他的意思。
少年更得意了,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漂亮的成熟女人,他想他成功了。女人, 平时在大街上一副不可亲近的样子,其实说到底都是贱货!只要下点功夫,所有 的女人都是贱货!少年的思绪飞出了这座旧屋,飞到了人流拥挤的花花世界上, 飞到了他所见过的千娇百媚的一个个如花美女上。他不由吞了吞口水。
‘主人……我好辛苦,先放我下来好吗?’吊着女人难受地扭着身体,娇声 哀求着。现在,她必须叫这个十六七岁的大男孩‘主人’。
‘不行!’少年一口否决,‘我还没干你呢!放你下来怎么干?’
是的,录像带上从来都是绑起来奸的。看到那赤裸裸绑着扭动着的美丽女 体,少年不可抑止地着了魔,解开绳子也可以干吗?从来没想过。
‘那……请主人享用梅卿的身体吧………’女人红着脸低声说。只要满足了 他,就可以暂时摆脱这讨厌的绳子了,她念着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的台词,即使 她心里到现在还是觉得很羞耻。
少年快乐地微微一笑,这女人按自己从录像带中学来的要求做了,真爽!那 些录像带,真是宝贝啊!我真是幸运呢!
他掏出涨得鼓鼓的,在女人的眼前晃荡着,得意地展示着他已经长大成 人的宝贝。
‘你应该觉得很荣幸,我的宝贝到现在为止,只过你一个女人哦!’少年 又是捏了一下女人的房,扶着女人的屁股,顶到了她的下体上。
‘要开始了哦……’少年摆好姿势,看着这个叫梅卿的女人。
‘请……请入吧……’梅卿闭上眼睛,喘气说。反正迟早都要被他强奸,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强奸,可怜的女人只希望他早点完事。
‘嘿!’少年用力一顶,进入了女人温暖可爱的腔。
‘喔!’女人仰头一叫,双手紧紧抓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
少年开始了麻利的抽,他所有的做爱经验,都学自那些录像带,都在这个 女人身上得到实践。
三十来岁的美貌少妇的体,充满着醉人的诱惑。少年托着女人的屁股,用 他的,飞快地刺破女人户,飞快地抽送着。他充血的是如此的神抖 擞,要撕破女人伪装的贞节,撕破女人伪装的高傲,占据女人身体和心灵的最深 处,迸发自己澎湃奔腾的激情!
‘啊……呀呀呀……’女人敏感的洞再度迎来激烈的刺激,绽满红霞的粉 脸上下摇晃,不必再痛苦掩饰的叫声持续不断地响彻整座屋子。
少年喷发了,青春的滚热浆在仍然抽送不断的中,像扣响板机的子弹 一般,喷发在女人的体内。
‘喔……喔……呼……’少年满足地抽出,女人急促起伏着的口平息 了下来。白色的从绽开的洞里缓缓流出,形成一道细细的清流,顺着大腿 流向地面。
‘真是浪费了,本来应该给你吃的。’少年惋惜地说。他用手在女人的下体 上抄了一把,送到女人的嘴唇。
‘随便吃吧,浪费了不少。’少年说。
女人疲倦的眼神扫了少年一眼,默默地伸出舌头,舔着少年手掌上的。
‘好吃吗?’少年自己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但录像带上,女人吃的时候脸上 看不到一点厌恶的表情,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好像也吃得很自然。
‘好吃……’女人当然只有这样回答。在她听话的时候,这小孩的态度还算 是和蔼的。不过当他凶起来时,那种苦头女人可不敢随便再尝。
少年的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看着女人一点点地舔着从他阳具里流出来的东 西,然后和着唾吞下去。
‘说不定味道不错……’他突发奇想。不过他可不想试,这种东西应该是贱 女人才配吃的。
‘好吃?你也来尝一点啊!’女人心里恶狠狠地想,可脸上却不动声色地, 埋头做她必须做的事。
少年脸上仍然笑吟吟的,等女人舔完,马上扯着她的头发向下拉,将她的头 按到自己的胯下,说道:‘该舔这里了!’
女人一声惊叫,她悬吊的身体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上。这 下头被向下按,屁股就被迫向上翘,本来还能踮着地面的右脚腾空而起,双手顿 时被绳子勒着更紧,整个人便如云里雾里一般摇荡起来。
‘快点!’少年一手按着她的头,空出一只手来玩着女人的房。女人成熟 而丰满的双,怎么玩都不会厌。
这都属于我了!少年一想到这儿,刚刚过的阳具倏的一下马上硬起来, 在女人的嘴里弹起。
‘咳……咳……’的前端冷不防地伸到女人的咽喉,没有任何准备的女 人剧烈地摇晃着脑袋,突然吐出少年的阳具,痛苦地干咳着。
‘干什么!’少年抓着女人的头发,扇了她一记耳光,又将入她的樱 桃小嘴里。女人眼里泛着泪花,眼睛艰难地上抬,看到了少年兴奋得发红的脸, 看到了他那变态地扭曲的脸,女人心里打了个哆嗦。这表情,怎么这么熟悉?她 不敢再看,埋头小心地舔着他的。
‘现在,玩你哪儿好呢?’少年一边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胯 下,一边作沉思状地自言自语。
‘呜……’女人被呛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努力扭着脖子,寻找着能让 自己喘气的哪怕一点点的间隙。可是少年的完全地塞满她的嘴巴,顶入了最 深处,顶入了喉咙、堵住了气管。几乎窒息的女人双眼翻白,身体开始了剧烈的 挣扎。
‘别乱动!’少年丝毫不知道女人的处境,用力掐了一下女人的房,抓着 女人的头发,在自己的胯下一按一松,让自己的在她的嘴巴做着抽。
虽然仍然很辛苦,但总算能够透一下气了。女人蜷曲的脚掌已经抽筋了,她 只好强忍着酸痛,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不得不小心为吸吮着口里已经涨得坚硬 无比的。
硬了,就一定要发泄。半个月来的经历,女人梅卿十分清楚。而他要发 泄,就不会放过她!
少年猛的一下甩开梅卿的头,女人雪白的胴体在空中晃了一晃,终于又脚下 头上回复了常态,只是她抽筋的右脚,再也无法踮到地面,只能曲着膝盖垂下, 在空中荡来荡去。
少年虎的一声低吼,飞快地托起女人的右腿,让女人屈起的右腿像她被悬吊 的左腿一样向旁边分开,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然后兴奋的抵到女人的道 口,迫不及待地一捅而进,马上加紧地抽起来。
‘喔!’女人哑声呻吟着,无力挣扎的四肢上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死人 一样挂在半空,只有这具诱人的胴体在的奸下反地微微颤抖着。已经 给这小子吊了几个小时了,还不停地给奸凌虐,可怜的女人梅卿饥渴交加,使 尽吃的力气紧咬牙,只盼快快挺过这小子最后的疯狂。
少年的猛了一阵,突然抽了出来,顶到女人的肛门上。
‘呀……等……等一下……我没准备……’梅卿突然察觉到对方的企图,连 忙尖声叫起来。今天,她的肛门只是被少年的手指象征地入过两三次,以前 被肛奸前那些繁琐的准备工作半项也没做过,屁眼现在又干又窄,被虐经验丰富 的女人深知这样强行入的话自己会多痛。
可话音未落,跳跃不止的,已经在少年一声低喝中,狠狠地刺进了她的 屁眼。
‘啊……疼……主人……梅卿……啊……疼啊……’梅卿身体猛抖,饶是她 的屁眼已经不知道被强奸过几十次,可突如其来的入,还是让她疼得脸上青筋 暴显。
‘嘿嘿!’女人痛苦的神情和哀戚的呻吟声,显然更增少年的虐待欲望。他 脸上露出癫狂的狞笑,便如钢锤一般一下下用力地撞进女人的直肠里。
女人那清脆噪音中发出的颤抖的尖叫声、女人迷人体上抖动的弧线、女人 屁眼里紧窄无间的温暖柔嫩,令他中豪情大发。少年旺盛的力、刚刚过 的雄健、无可抑止的强烈快感,令他的冲刺无比的锐利、无比的快速。
少年口里疯狂的低吼,女人摇晃着脑袋横飞的泪水。
‘爽不爽!’少年用力地挺动着下身,高声喝。
‘啊……爽……啊……疼呀……啊啊啊……’女人的尖叫声一浪紧接一浪。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给我玩的!’少年大喝。
‘我是给主人玩的……啊啊……我……我……我是给主人玩的……啊……疼 啊……’
也许是一轮猛冲使他有点儿累了,少年放缓了速度,紧贴着蠕动中的 壁,轻轻地抽动起来。
‘呜……’女人口上下起伏,在这喘息的时机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真美……’少年忘情地看着女人的身体,着她柔滑的肌肤。拥有这个 一个既漂亮又好身材的美女,他感到十分满足。
‘是……是给主人享用的……’女人识趣地呻吟着。
‘你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抢走你!我太喜欢你了!’少年腾出一只手,握着 女人的一只房。自从拥有这个女人,十七年的生活才似乎第一次找到乐趣,他 甚至觉得有点感动,有点想流泪。
‘我是你的……是主人的……啊……可是好疼……’梅卿彷彿恬不知耻地回 应着‘主人’的每一句话。聪明的女人知道,现在的她,是绝对不可以怠慢这个 ‘主人’的。
‘乖……我不会让你受伤,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是我的宝贝,我太爱玩 你了!’少年突然加快地抽,将一腔新鲜的灌进女人的直肠里。
‘有个这么好的美女奴隶玩,真是太幸福了!’少年喘着气排尽了最后一滴 ,心里甜甜地回味着。
他的,仍然停留在给他带来快乐的肛门里,他的双手,爱不释手地抚 着这具几乎完美的成熟体。他觉得太欢乐了,他很想向全世界宣布,他太欢乐 了!
可是,这当然是不行的,再笨的人也知道监禁和强奸女人是犯法的。
真是遗憾啊!少年心里有点点不爽,他的欢乐,只能默默的一个人独享。
(二)
‘嗨!小牛,最近死到哪里去了?大半个月都不见人?我还以为你被条子抓 到了呢!’另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造访这座旧屋,用拳头满面笑容地捶了‘小 牛’一下。
‘我?嘿嘿!’小牛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说,‘那你呢?功夫长进了,居 然没我帮忙也没被条子抓着?’
‘当然长进啦!上午在火车站才遛了不到一个钟头,就扒到七个!哈哈!厉 害吧!’
‘臭阿驴,你有这么厉害?’小牛满脸的不相信,‘别吹了!我一天最多才 扒了二十一个,你这不是赶上我啦?’
‘不信?’阿驴利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又一个的皮夹子,一一丢到桌子上, ‘全在这!一二三四五六七,刚好七个!加起来里面有一万多块钱呢,我就是今 天手运好,想请你去玩的!’
‘好像是真的呀!’小牛怀疑地一个个翻开了皮夹子,将里面的钱全掏了出 来,点了一点,笑道,‘好小子,还真行呀!’
‘那当然!现在做小偷也得靠脑子!今天周六,火车站人特别多,好下手, 而且很多人要趁周末出去玩,腰包里多少有些现金。’阿驴得意洋洋地吹着。
‘还真不赖呀!’小牛点着钞票,笑开了花。
他和阿驴可说是患难中的好友,自从两年前结识之后,一直合伙干着扒窃的 生意。这两个不良少年都是读书成绩糟糕,又无父母管教,干脆缀学做起了小混 混。
小牛还算好一点,父母虽然离了婚,将他丢给姥姥管,各自逍遥快活去也, 但好歹还有父母,好歹每月还多少有一点‘生活补贴’。而阿驴就更可怜了,两 年前父母双亡,自己又顽劣不甚,亲戚朋友无人敢接纳他,结果从邻市一路流浪 到本市,当然只有流落街头,不愿当乞丐就只好当小偷了。
‘今晚上哪庆祝?’阿驴笑着问。小牛有点经济来源,偷窃的资格比他老, 技术又比他强,一向都是小牛接济他多,他请小牛的少,这次顺利得手了这么多 钱,正好充充阔佬。
‘嗯,去福寿路的大排档海k一顿,然后去通宵上网!怎么样?’小牛提议 道。
‘太了!’听着这对他们来说的至高享受,阿驴眼神发亮。
‘那走……等一下……’小牛兴高采烈地抓着钱站起来,突然想起屋子里面 关着的女人。
‘怎么?’
‘那个女人的事,要不要和阿驴说呢?’小牛心中踌躇。说吧,不好意思不 请阿驴来玩,可是梅卿是他的女人,小牛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玩,再说玩坏了怎 么办?可不说吧,有东西瞒着兄弟实在太不够意思,而且放着这个女人在这里一 个晚上,实在也无法放心。
见小牛犹犹豫豫,阿驴碰了碰他的手:‘怎么啦?傻啦?’
‘不如这样吧………’小牛道,‘你去村口买点吃的,回来我有好东西给你 看!嘿嘿!担保你看了不想走!’他故作神秘地眨眨眼。
‘什么东西?’阿驴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是好东西啦!不然我怎么会半个月不出去做呢?’小牛推着阿驴,硬 是将他推了出门,‘快去快回,我等你。’
阿驴将信将疑地从小卖店里买了一些面包、方便面和饮料,匆忙地赶回了旧 屋。迎接他的,是一段毕生难忘的刺激。
小牛已经搬好电视机和录像机,笑吟吟地入了一块看起来已经很旧的录像 带。阿驴清楚地看到录像带上写着一个日期,一个十几年前的日期。
‘什么东西?’阿驴将东西放到桌子上,问。
小牛笑笑不答,按了一下遥控器。然后,阿驴的眼睛都直了。
他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一丝不挂在被捆起来吊着。她美丽的脸痛 苦地摇着,泪花点点而下;她一对丰满雪白的房被绳子勒着严重突出,垂在身 下一晃一晃的;她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将女人最隐私的部位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镜 头前面,一青绿色的青瓜残忍地入那迷人的秘道里。
阿驴的裤裆马上鼓了起来。女人……长了十六七岁了,他也只不过偶尔在拥 挤的大街上寻机吃吃女人的豆腐,讨讨口头上的轻薄。女人赤裸的身体,他真的 还从来没有见过。
阿驴直起身子,以垂涎三尺的表情眼直直地盯着电视屏幕。屏幕上,传来女 人的哀叫着,听得他热血沸腾。
镜头前,出现了男人的身影,他戴着面具,全身赤裸。他着女人的身体, 捏着女人的房,推着塞入女人户里的青瓜,最后,他把青瓜抽出来,换上自 己的,开始了对女人的强奸。
‘劲吧?’小牛得意地拍着阿驴的肩膀。
‘你……你半个月不露面,就在这里看这录像带?’阿驴目不转睛地盯着电 视,说。
‘不是“这”录像带,是“这些”录像带!’小牛笑着说,打开旁边一个箱 子,里面装着不下二三十块录像带。
‘哇,这么多?’阿驴看了箱子一眼,只见那些录像带都似乎很旧,上面都 贴着一个日期的标签。他看了一眼,马上又转回头去盯着电视,那儿,女人被奸 得尖叫连连。
‘吧?’小牛说,‘这些,全都是!我找了一下,最远的就是正在放的这 带,十几年前的。最近一片是两个月前的,很新哦!不过,里面的这个女人已经 四十多岁了……’
‘都是这个女人?’阿驴有点吃惊。
‘嘿嘿!厉害吧,从她二十多岁一直到四十多岁,做爱全纪录!哈哈!’小 牛亮出一块较新的带子,‘看看她四十几岁的样子吧!’
新的这带,画面上仍然是女人被吊起来虐待的场面。女人双腿分别被两绳 子捆住,向两旁夸张分开后倒悬着吊起,部着一乌黑的假阳具,双臂被捆 在背后,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满是鞭痕,一皮鞭正‘啪啪’连声地抽打着女人的 身体。
女人痛得呀呀大叫,齐肩的短发由于头部朝下,垂着上下乱舞。女人的丰满 房被松紧带从部束住,涨成两团赤紫色的球,两只头上还拴了两个小铃 铛,随着身体的摇晃叮当作响。
‘哇……’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阿驴吞了一下口水,不安的双手在自己的大 腿上乱搓着。
‘这么多录像带,全是这种东西。’小牛道。
‘嗯。’阿驴挪了挪屁股,眼睛丝毫不离电视机。
画面中的女人,比上一块带子丰满了一些,眼角多了几条皱纹,不过看上去 风韵犹存,美丽的脸蛋多了一些沧桑的痕迹。
‘这个女人是谁?’阿驴忽问。
‘我也不知道!’小牛摊一摊手,‘不过听里面人说话的口音,男人和女人 应该都是本地人。’
‘本地人?我还以为是日本的a片呢!’阿驴咋了咋舌。
‘这个女人,好像还是个警察呢!’小牛说道,‘有一个带子里面有几句对 话,那个男人说什么警局有事,今天到此为止快走吧这样的话。’
‘哇,两个都是警察?’阿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应该是。’阿牛翻着那箱录像带,‘忘了是哪一带了……’
不过,阿驴最关心并不是女人的身份,那丰腴的体才是最大的诱惑。
‘这娘们长得还挺漂亮……不过怎么看着有点眼熟……’阿驴说。
‘眼熟?’小牛大感兴趣。
‘不过……似乎也没见过!但就是看着眼熟!’
‘不是吧?不过看起来很像香港的明星赵雅芝……’小牛说。《上海滩》是 他最喜欢的一部电视剧,他一直认为赵雅芝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赵雅芝?对了!’阿驴大声道,‘这女人很像我小学的班主任!那时我们 都说她像赵雅芝,尤其是眼睛和嘴巴,真像!’
‘就是你最恨的那个?’小牛笑笑。
‘就是她!那个姓俞的八婆!’阿驴恨恨地说,‘和读书好的学生说话就轻 声轻气的,笑得像婊子一样,一看见我就像黑脸包公,那声音简直就是泼妇骂街 一样!***,动不动就叫“把xx课文给我抄二十遍”!人家坐着上课,老子 总是站着上!***!’阿驴一提起那个俞老师,火就大了。
‘哈哈!’小牛捧腹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阿驴哼了一声。他从小就顽劣无比,本无心向学,认 识十个生字的时间,足够别的同学认识一百个。这也罢了,还仗着个子高一点, 整天欺负小朋友,打架、偷窃、恶作剧,每天闯祸无数。老师出尽浑身解数,半 点用也没有,只好承认束手无策。
‘真像!还真像!不过不是她……可惜!’阿驴看着电视中被虐的女人,喃 喃自语。
‘怎么啦?哈哈!你就把她想像成你的那个班主任好啦!看着你的班主任被 这样搞,爽吧?’阿牛拍拍阿驴的肩膀。
‘当然爽!’阿驴哼了一声,‘我做梦也想着让那个姓俞的八婆翘着屁股趴 在我面前,给我舔脚趾!’
‘姓俞?’小牛好像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下,拿起桌面上的面包吃起来。
‘是啊,比喻的喻去掉口字旁的那个字。怎么?’阿驴说。
‘哦……’小牛啃了一口面包,说道,‘其实这些片子还不止这一个女人, 有几块里面还有这女人的妹妹呢!’
‘哦?’
‘我找找!’小牛从箱子中翻出一块带子,日期是七年前。
‘她妹妹?长得怎么样?’阿驴心痒痒。
‘也很漂亮,长得跟这女人挺象的,不过年轻多了。里面的男人说了好几次 你们姐妹你们姐妹什么的,所以一定没错。’小牛心中还想着那个‘俞’字,说 道,‘说不定就是你的老师呢!’
‘嘿嘿!’
‘她妹妹应该是这个时候才开始给这个男人奸的,里面反抗得很厉害,不像 是假的。嘿嘿,这男人艳福不浅,有一对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以玩。’小牛说着, 眼角偷偷斜向里屋。
‘是她!真的是她!’阿驴从凳子上跳起来,‘我一眼就可以认出来!就是 她!’
‘真的?’小牛呵呵笑着,‘七年前……嗯,那个时候你应该还在她的班里 吧?’
‘我上四年级!’阿驴飞快地回答道,‘妈的,原来那个时候已经给人搞上 了,平时还装得像淑女一样!’想着当时这俞老师对他的‘虐待’,看着眼前的 画面,他眼都红了。
画面上,一个二十来岁的美丽女郎正发疯般地挣扎着,戴着面具的男人扭着 她的手正将她捆起来。在她的上面,前面那个女人——也就是她姐姐——仍然一 丝不挂地被吊在半空中。
‘对!打她!妈的!剥光她的衣服,抓她的子!剥光!剥光!’阿驴一边 看着,一边恶狠狠地自言自语。
电视中,俞老师的前衣服被暴地扯破,罩被拉断抽了出来,一对雪白 而丰满的坚挺房从衣服中露了出来。男人笑着用力握紧,双手各抓着一只 房揉搓起来。
‘放开我……你这变态……’俞老师挣扎着哭叫。
‘玩死她!死她!’阿驴用手捶着凳子,聚会神地看着。
‘喂!不用看得这么投入吧?’小牛鼻子间突然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什么?’阿驴头也不回地应一声,烦躁不安地握紧拳头。
电视中,俞老师的裙子被撕碎,男人剥下她的内裤,被按在地上的女人被迫 翘着屁股,疯狂地扭动着,口里仍然哭叫不停。
‘看我给你妹妹开苞吧!’男人伸手了一下吊在半空的女人的部,拉下 裤子,挺起对准俞老师的下体,狠狠地入。
‘呀……’俞老师大声尖叫,身体玩命地扭着,可是却本逃不开男人的控 制。她涨红的美丽脸蛋上布满了泪水和汗珠,发出绝望的号叫。
男人的狠狠入后,抽了出来,带着点点血斑,在镜头前亮了一亮,重 新入俞老师的户。
阿驴看得气喘连连,他的脸也已经涨得通红。看着忿恨的小学班主任被强奸 的镜头,他中充满着快意,却也充满着欲望。
‘妈的!可惜不是我在干!’他遗憾地说。
‘嘿嘿!’小牛脸上露着古怪的笑容。
‘还有没有她的带子?’阿驴舔着舌头一边看一边问。
‘有的,不过很少,只有三个带子有你这个老师。’小牛道,‘啊,是了。 我还在想怎么她这么少出现,原来那时候她还是你那个市教书,不是住在本地! 哈哈,来这儿看姐姐,结果象姐姐一样给玩了。’
‘对了,你是怎么样搞到这些带子的?’阿驴一边盯着屏幕一边问。
‘这个嘛……’小牛终于等来吹牛的时候,道,‘你不是说做扒手也要靠脑 吗?嘿嘿!那天我看到警察正在封锁一座大房子,说是里面有个人被砍死了。我 就想,那么漂亮的大房子,里面肯定有好东西拿。进去多少拿一点,比我去扒钱 包好赚多啦!’
‘也对啊!怎么不叫我一起?’
‘那天你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怎么找?’小牛道,‘我看机会很好,到了晚 上就进去了。那座房子真的好大,我可是值钱的东西却不多,房子里面很多东 西都被警察贴上了封条。嘿嘿,我就凭我的专业嗅觉,在一个柜子里面找到这个 箱子。我看这箱子藏着这么秘密,肯定有很多金银珠宝……’
‘你不嫌太重?’
‘我嫌的。’小牛道,‘可是那时候听到外面有警车的声音到了,没时间再 找,就抱着这大箱子跑啦!谁知道,哈哈,虽然没有值钱的东西,可是这些录像 带,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啊!你说是不是?’
‘是啊!’阿驴完全同意。电视上,俞老师被强奸后也被吊了起来,男人站 在吊着的漂亮姐妹中间,继续玩弄着两具美丽的体。
‘你知道我多险,跳墙出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一个女警察,还被她开了几枪, 不过好在没有打中,给我溜了回来。’小牛说。
‘不会吧?你被看到了?啊!对了!’阿驴叫道,‘我今天在警察局的门口 看到一张通辑令,上面有一个画着的人头,我才说怎么那么像你呢!原来真的是 你?’
‘不会吧?’小牛吓了一跳,‘我…我才被那个女警察看了那么一眼……’
‘你完了你完了,你被通辑啦!警察在抓你!’
‘没这么严重吧?我只是个小偷………’小牛说着,眼睛不由向里屋扫了一 眼,一颗心马上提了起来。现在,他可不止是个小偷,他还绑架和禁锢着一个女 人,还对她进行了多次的强奸……
‘里面还有什么?’阿驴觉得有点问题。做小偷的,眼睛特别的灵敏,同伴 的眼角已经泄露了秘密。
‘有……’小牛心想这事终究是瞒不了他,横下心来,道,‘等一下。’独 自走进里屋。
片刻,他牵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女人手足上锁着铁链,脖子上套着 一个布圈,连着绳子牵在小牛的手里,颤抖着爬了出来。
‘这……俞老师?’阿驴看到裸体的女人,已经心跳加速,等他看清女人的 面容时,整个人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嘿嘿!’阿牛干笑,‘半个月前我去火车站找生意,认出了她是录像里的 妹妹,就顺手牵羊,扒了她的手袋,等她晕着头无法上车时……嘿嘿,装好人说 帮她去找小偷,这笨女人居然也信了。一到没人的地方,我就……哈哈……手到 擒来!’
‘你真行!’阿驴缓步走向俞老师,把脸凑到她面前,恶声恶气地说道, ‘还认得我吗?俞老师!’
‘吕俊?’俞老师当然认得他,刚才在里屋什么都听到了。失身于一个小恶 魔已经够惨了,谁知冤家路窄,居然还碰上一个记仇的小家伙。一想到现在落到 以前的坏学生手里,还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她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她叫俞梅卿,没有认错人吧!’小牛说。
‘没有!’阿驴抬头看了小牛一眼,‘你说给你抓了半个月了?那她一定给 你玩遍了吧?’
‘那还用说!’小牛得意洋洋,‘什么都玩遍啦,连屁眼也给我得呀呀叫 啦!贱货,舔我脚趾头!’他要在朋友面前威风一番,大声喝令梅卿。
‘是……’梅卿衔着眼泪,慢慢趴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舔着小牛又脏又臭的 脚趾。
‘哇!’阿驴惊叫一声,眼珠差不多快凸出来了。
‘嘿嘿!’小牛得意地大笑。
‘***!我要好好报报仇,烂这个贱货!’阿驴一个箭步窜到梅卿屁股 后面,飞快地解着皮带。
‘喂喂!你干什么?’小牛叫道。
‘还用问!’阿驴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他的已经涨了很久,难受得要 命,正好把眼前这个一看就生气的烂货就地正法。
‘拿开你的臭手!’小牛一掌拍开阿驴已经到梅卿屁股上的手,叫道, ‘这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碰。’他已经对这个女人深深着迷了,一看到阿驴的动 作,顿时醋劲大发。
‘什么嘛!不会这么小气吧?’阿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没有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戏?不行!’阿牛态度坚决。
‘她又不是你老婆……’
‘她………’小牛一愣,道,‘就是因为不是我老婆,才肯让你看的。 的,我的女人让你看光光了,我已经很吃亏了,还想动她?美吧你!’
‘喂!’阿驴无奈地重新提起裤子,‘你不是这么不够朋友吧?你知道我多 恨这个八婆的!’
‘总之就是不行!这是我的女人,只有我可以玩她!你要玩女人,就像我一 样去抓一个回来呗!顶多我帮你抓!’小牛拍着脯说,他觉得这样的表态已经 很够朋友了。
‘可是我就要这个!不把她死我是不会过瘾的!’阿驴一看到俞梅卿,已 经下定决心一定要痛快地干她。可紧要关头自己的死党居然阻手阻脚,心里不爽 已极。
梅卿颤抖着身体,听着两个少年的争执,心中苦不堪言。现在的她,似乎成 了一件玩具,一对好朋友为了抢这件玩具,寸土不让地大声叫嚷着。
无论阿驴态度是硬是软,嚷了老半天,小牛只是不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 么好玩的玩具,打死也不能让别人分享了去。
‘反正你今天赚了一万多块,去夜总会可以叫好几个小姐了。你不是一直流 着口水要去威风威风吗?’此刻小牛只想快快摆脱老友的纠缠,作出了一个不错 的提议。
阿驴纵是心有不甘,可是小牛死活不让,他也无可奈何。于是忿忿然出了门 去,奔着向往已久的夜总会去了。明天,再来看带子,说不定那时候小牛就同意 把俞老师这贱货交给他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