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伍咏冬的第一个嫖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胡子。他一见那几张照片,眼睛 立时瞪直了,还认为肯定是日本女优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凿凿的 话,立即拨打了电话。
小牛当然保证他手里的女人绝对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刚刚照的,不 是拿半老徐娘的旧照来骗人。于是大胡子问清地址,欣然而往。
迎来第一个顾客,小牛和阿驴未免有点手足无措。但生意还是要做的,于是 开口向大胡子申明一次八百块,其他服务另计。大胡子自然讨价还价,最终 同意伍咏冬让大胡子双洞齐,时间两个钟头,总价一千块。
伍咏冬和俞梅卿给绑在房里,外面的声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当 成猪一样论斤买卖:只道需银若干,加抽肛门需银若干,同时还想玩sm 的话又需银若干。心中羞愧难当,脸红而体冷。
外面买卖双方拍板成交,阿驴带着大胡子进来,大胡子一见伍咏冬,咧嘴一 笑,伸手了一下她的脸蛋,向阿驴点点头。阿驴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咏冬手被捆在背后坐在床上,身上仅穿着罩和底裤遮住要紧部位。见大 胡子走近,本能地向后一缩。
‘你真的是个警察?’大胡子搂着她的脖子拉到身边,一手捏着她的脸问。
‘嗯,是。’伍咏冬垂头道。
桌子上便放着伍咏冬的警员证和身份证,大胡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 来倒是真的。老子运气不错,居然玩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哈哈!’
伍咏冬红着脸垂头不语。一个女警察!现在居然去卖!她的头脑中一片空 白,浑浑然不知所以。大胡子的手伸进了她的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女警察的 房,伍咏冬身体一抖,发出一声轻叫,然后脸上的红霞一直延至耳脖颈。因为 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变得下贱了……’伍咏冬脑中闪出这个念头,但很快地又闪了过去。她 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在日夜被奸凌虐的这些日子里,她的身体一天比 一天敏感。她更不知道这是祸是福,她只知道,这起码比没有欲的强奸舒服很 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只知道,现实迫使她不得 不接受。
大胡子鲁去摘走她的罩,将她按在床上,口手并用,咬着揉着她两只雪 白的团,还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挖弄着女警察的部。
‘你很荡,是不是?’发现了道里湿润的秘密,大胡子嘲弄着对伍咏冬 笑道。
‘嗯……’伍咏冬无法抗拒他的动作,更无法抗拒他的说话,抬眼看了他丑 陋的脸一下,似乎想说‘是’,但终于只是嗯了一声。
‘我还在想一个漂亮的女警察为什么要出来做**,原来如此。你那两个臭 未干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是吧?’大胡子发挥他的想像力。
‘喔……是。’敏感的核被糙的手指刮过,伍咏冬不由呻吟一声。他说 是便是,伍咏冬没有心情也没有力、更没有必要反驳。
‘那么,你这个贱货一定也很喜欢吸**巴吧?’大胡子掏出阳具,送到伍 咏冬嘴边,道,‘先给老子吸一吸。’
刚才他跟小牛和阿驴签订的合约上,可并没有口交这一项——如果有,是要 加钱的,但是伍咏冬本没脑筋想到这些,即使刚才他们的谈话她一句句都听在 耳。
伍咏冬不假思索,轻启嘤唇,慢慢将大胡子的阳具含了进去。有点碱碱酸酸 的味道,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伍咏冬心中隐隐一酸,吸一口气,轻轻舔了 起来。
自从被掳回家里以来,伍咏冬开始习惯了听命。在小牛的手里,胆敢抗命甚 至只是略为踌躇,便立即招致一阵毒打,乃至疯狂的虐。短短的十天里,冷傲 的女警察傲被消磨殆尽,日渐麻木,为的是少受皮之苦。
可大胡子却掏出两张钞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 一开心,就多赏你点小费!’将钞票卷成一卷,塞入她的内裤里。
伍咏冬脑里轰的一声,身体突然一阵发冷。大胡子的话严重提醒了她,她是 一名妓女,而且还是一只最下贱的野**。
伍咏冬猛的吐出口里的阳具,眼眶湿湿地闭上眼睛。她必须冷静一下,冷静 一下来消化和适应这种状态。
‘你干什么?’大胡子怒道。
‘我……我……你侮………’伍咏冬想告诉他,这是在侮辱她。可话说到一 半,硬生生咽了回去。
是的,她现在正在干的,明明是妓女干的事,有什么好争辩的?她已经是一 名妓女了。
‘我是一只野**了!’伍咏冬心中一寒,‘我变成一只野**了!我不要做野 **,我不要做妓女………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号叫着,她眼望向大胡 子,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帮助被逼为娼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
可是眼前的大胡子,并没有丝毫想帮助她的迹象。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她的 房,他的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内裤里,手指骤然鲁地捅入她的洞。伍咏冬身体 一酥,湿糊糊的洞方便地让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袭的女人发出一声销魂的呻 吟。
‘我什么?’大胡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咏冬蹬着腿,激凌的感觉直冲上脑,适才 的异心被扫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双腿将大胡子的手紧紧地夹在胯下,颤抖不 已。
‘妈的,还真浪!’大胡子大出意外,用力扳开她的腿,抽出手掌,却见上 面已是湿得可拧出水。嘿嘿一笑,干脆剥下伍咏冬的内裤,将她双腿分开,将脸 凑到她的下体上。
‘呜……别……’伍咏冬羞赧之极,轻声呻吟着。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是付了钱的……’大胡子喃喃道。心道只有两 个钟的时间,不宜浪费。移到伍咏冬下体上,摆好姿势,便欲入。
伍咏冬一感到对方的家伙碰到了自己的户上,反地一缩,眼怯怯地看 着大胡子。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出来卖,嘿嘿!’大胡子笑道,‘以后就会习惯做** 了啦!’不由分说,一挺,没入。
‘啊……’伍咏冬一声大叫,急速的刺激电光火石般闪至全身,身体急抖, 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在嗡嗡作响:
‘以后就习惯了……以后就习惯了……’
大胡子的既且大,兼之身强力壮,一旦入,力量汹涌不绝,只得 伍咏冬七荤八素,嘤声乱颤,本由不得脑中尚存其它的念头。
叫床声传到房外,小牛和阿驴相视而笑。这个贱货,果然贱不可言,被强奸 时那么荡,做**时居然还能这么荡,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是万 万想像不到。
‘一天接十个客人的话,我们就有一万块可赚啦!哇!’阿驴细算着帐,咋 了咋舌。
‘嘿嘿!可能还不止!’在大胡子进房的半个小时里,小牛又接了十来个电 话。
‘生意真不错,就怕时间安排不了。一天才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睡觉的时 间,那贱货也剩不了多少。’阿驴担心地说。
‘有两个贱货呢!反正只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剩下多少时间她们自己看 着办,聪明的就抓紧时间睡。’小牛道。既然决定了让她们做**,他马上就不将 她们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嗯!’阿驴点头。最近本市的五星级大酒楼推出闻名已久的满汉全席,最 低价位也要十几万,他小子馋了很久,现在只要让姨甥俩做上十来天,马上便凑 够了钱,不由心花怒放。
说话间,第二个客人如期而至。由于伍咏冬已经开工,只好让俞梅卿出场。
第一天的生意兴旺,到午夜十二点时,姨甥俩已经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厅上 还有六七个人在无聊地打着牌,不耐烦地等候。一直到凌晨三四点,已经疲力 竭、下体肿痛的伍咏冬和俞梅卿,才黑着眼眶,连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后一个 男人离开之后,立即昏睡过去。
她们的辛劳,为小牛和阿驴赚回的是白花花的两万多块钱。两人欣喜若狂, 至于他们这种揽客的方法实在太过危险,要是被警察盯上,破获易如反掌。可少 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两个小子,竟然没有谁愿意去考虑这个扫兴的问题。
如是,日复一日,两个少年不知不觉中已腰缠万贯,整天除了等待收钱外, 就花天酒地,大肆挥霍。伍咏冬和俞梅卿两只破鞋,已经被烂,小牛对她们自 然不太感兴趣,好在银子有的是,城里的酒廊宾馆,到处留下小牛风流的痕迹。
而伍咏冬和俞梅卿,从高贵和女教师和威风的女警察,在变成可悲的奴隶 母狗之后,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暗娼。就算她们一开始再如何不满,再 如何羞赧,但形势逼近着她们习惯。于是,她们不得不习惯。
伍咏冬自那之后,几乎没再出声说过话,除了叫床,除了例行公事的对主人 的几声呼唤。即使她被嫖时经常姣得发骚,经常得入骨,即使姨妈在叫去玩双 凤一龙时全看在目,但她连对姨妈,也是一脸的冷漠——即使有时她舔姨妈的 户时,也发疯般地舔着啧啧有声。
俞梅卿心中叹息着,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尔得到的安静时间里,伍咏冬 总是呆呆地出着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或哭或笑、 或怨或怒,变幻不定。俞梅卿略通医理,知道她神压力太大,已经接近神经衰 弱的边缘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小牛和阿驴肯定是不理会的,而自己,连安慰她两句都做不到——说什么好 呢?再说,也没有机会让她说,主人时刻都在盯着,即使不在盯着,姨甥俩也经 常分隔两房,只能遥遥相望。
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慢。两个女人,已经成为了爱的机器,任何下贱的花 式,只要客人喜欢,她们就必须一一照做。
她们也就一一照做,吃早属稀松平常,现在她们连大便都吃过。经常了 那段贱的奴隶经历,彷彿一切对于她们来说,都不再在乎了。
至于玩玩sm,更是常家便饭。而伍咏冬,甚至似乎有点无sm不欢,如果 一整天没有被绑过,她夜里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浑身发痒,她知道自己已经沉 沦了,整个体彻底地沉沦了。
现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绳索,部就开始蠕动。
而这天,来的两个嫖客,正好是狂热的sm爱好者。
‘啪’!
‘啪啪啪’!
伍咏冬摇摇晃晃地被吊起来,皮鞭一下下抽打着她曼妙的胴体。
‘啊’!
‘啊啊啊’!
伍咏冬持续不断地尖声呻吟哭叫着。
‘爽不爽?贱货?’胖子一鞭打下,喘着气问。
‘哇……爽……哇哇……’伍咏冬身体一阵抽搐,下体水长流。
‘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着伍咏冬的道,狞笑着问。
‘呜……给我吧……我要死了……呜……’伍咏冬颤抖着,户一收一缩, 奇痒难当。每日里连续不停的卖,不仅没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 感。现在,她已无法否认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兴奋,越被凌辱越荡。
跟前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资的嫖客。他们出五万块包下一天,声明女人 必须接受他们任何方式玩弄调教。
瘦子的入了泉涌不止的道,双手推着悬吊着的胴体作着活塞运动。 伍咏冬的哭声跌宕起伏,伴随着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咏冬的身体早已经酥软,汹涌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颤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 受。她已经是第七次高潮了,在她被吊起来之后的三小时里。
瘦子继续抽着她的户,胖子的阳具也塞入了她的小嘴。伍咏冬反地 紧紧含住,啧啧有声地吸吮着。
她的身上满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满着汗珠,汗珠的下面,是感而荡的女 体。在被欲埋葬的日子里,她的房一天比一天变大,却也一天比一天变软。
胖子双手紧握着她的两只团,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彷彿想要从里面挤出汁 来。在怪异的疼痛感中,伍咏冬半眯着眼,鼻孔嘴巴里哼出妩媚的呻吟声。
伍咏冬的身子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瘦子的轻松地入她的肛门,她被 搬到了母亲生前的大床上。
大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中间凸起蠕蠕而动的一团。被子掀开,俞梅卿一丝不 挂,双腿上抬捆到头上,敞开向上的户中,入着一大的假阳具,被折磨 了三个小时的女人,正虚弱地呜咽着,颤抖的身体一见光明,颤抖着更是厉害。
伍咏冬一张脸,被挤到姨妈的屁股上,满脸汗珠贴着冰冷的屁股,屁股上面 的假阳具,还在姨妈的户中扭头拧臂,嗡嗡作响。
‘舔这老婊子的屁眼!’瘦子在后面命令道。
‘呜……’伍咏冬强打神,将脸埋到姨妈的屁股沟里,伸出舌头,在菊花 口上轻轻一舔。
‘呀哇……喔喔喔……’俞梅卿正被假阳具奸得死去活来,突然有生力军加 入,屁眼上麻麻一痒,感觉直透心肺。屁股一抖,尖叫大叫。可嘴刚一张开,胖 子拧着她的头,阳具塞入她的口中。
‘真骚!’瘦子的在伍咏冬的直肠中冲刺着,喘气说。
‘这个也是!’胖子腾出一只手,揉搓着俞梅卿的房。
‘你了几次了?’瘦子问。
‘才一次……你三次了吧?嘿嘿!’胖子笑道。刚刚才开始了三小时,尚有 大把时光,对于瘦子这种拚命的干法,他嗤之以鼻。
‘一看到这婊子的警服,哪里还忍得住!’瘦子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伍咏 冬的屁股,在光滑的臀上留下红红的指印。平时受够了警察鸟气,今天好容易 撞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如果不把她干爆,简直没有天理。
伍咏冬的警察身份,现在成了她的金漆招牌。冲着这块招牌,她总是高朋满 座,宾客盈门。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听说这婊子原来是个女警察,无不凶相毕 露,尤其是中积有一口恶气的,更是变本加厉、花样百出,尽数发泄到伍咏冬 身上,不把她整个不成人形,半死不活,决不甘休。
可在小牛口中,‘死’字固是‘死’字,却成了‘欲仙欲死’,她每天流出 的水,足够装满一个大桶。
没有他的伟大贡献,伍咏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驴两个 一唱一和。伍咏冬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心中即欲不承认,可一经挑逗,自己下 身便水流如注,每日泄个七八次算是少的。于是只能默默低头,等候着下一次的 快感。
‘喔喔喔喔……’伍咏冬双眼迷离,高声呻吟着,她觉得自己爽得已经快晕 过去了,胖瘦二人的两,现在正一前一后,同时入她的户和肛门中。
伍咏冬赤裸的胴体夹在男人的中间颤抖着,伴随着潮起潮落,纵声呻吟。她 的双手依照着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妈的双上,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更没有余暇 捏下去。
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可是她身体中每一个细胞却活跃如故,每当被抽 着的洞传来一波快感时,她疲软的身体便反地抖一抖。她的头脑已经没有 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表情却在痛楚中流露出无可掩饰的欢愉。
瘦子首先喷了,然后则是胖子。悠闲地喝着咖啡休息着补充体力的两位嫖 客,将伍咏冬重新吊了起来。他们没有打算让伍咏冬休息,从来没有打算。这个 风骚的女警察,确实很合他们的胃口。即使他们还有一丝丝的怜香惜玉之心,看 到伍咏冬在筋疲力尽之后仍在发姣的模样,也会被扫得光。
伍咏冬双腿被绑成‘m’字形,双手反捆着凌空吊起,充满着和水的 户里,塞入了一大的玉米子。眼神空滞却脸色潮红的女警察,在哀叫声 中微微颤抖着。她的姨妈也如法制,跟她面对面吊着,她母亲的遗像,还摆在 书台的中央,微笑的眼神或许正在望着她,可是她彷彿一切都没有看见。
她只知道,今天又是她充满了痛苦却爽快的一天。就算她的思维已经不再活 跃,但是接下来,她清楚还会发生什么。她尽量地安静喘着气,新的冲击很快来 到,她必须有充足的体力,去迎接,去享受。
虽然这冲击远远比她想像的激烈。在胖瘦二人眼圈发黑,气喘吁吁地离开之 时,又以新的花式悬吊着的伍咏冬,已经第七次昏迷过去。留给她的,是意犹未 尽的余韵,以及从口腔到户里充满着的大量的和小便。
(十三)
这样的日子,在伍咏冬的习惯和迷乱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的那一天,是伍咏冬刻骨铭心的一天,是她至死仍会念念不忘,而 且咬牙切齿的一天。
而这一天,发生了一件三个月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刚开始时,伍咏冬还感 到有点受宠若惊,就像久居冷的嫔妃突然重逢皇上临幸那样。
这一天,小牛‘临幸’了她。不过,那个时候他是一只醉猫。
醉猫醉熏熏地回来时,伍咏冬刚刚送走第七位客人,手足戴着sm用的手铐 脚镣,正在为阿驴准备洗脚水——为了防她忽然暴起伤人,伍咏冬的手足一直没 有得到自由过,倒是她的姨妈俞梅卿,经常可以自由活动,只有在必要时或者小 牛和阿驴睡觉时,才给她绑上。
醉猫一见伍咏冬,眼里闪过了奇异的光芒,一把将她按倒在桌子上,掏出 ,不管她的洞里还充满着男人们的,一枪便入。
伍咏冬还在懵懵懂懂中,意想不到小牛会这么猴急,更意想不到他居然对她 还有兴趣。趴在桌子上,如同她已经习惯的那样,应付着嫖客的入。
但小牛却是来势凶猛,酒后奇劲的力气令她本喘不过气来,只是湿淋淋的 洞中,又重新流出新的爱。
‘喔喔喔……’伍咏冬高声叫着床。即使小牛的动作十分鲁,但对于现在 的伍咏冬来说,适应了无日无夜的虐待之后,她甚至觉得现在的小牛实在是太 温柔了——他只是奸,没有捆绑没有鞭打,没有其他的花样。
‘死你这烂屌……’他一边着,一边恶狠狠地喃喃叫着。他的眼里露出 凶光,他满身酒气熏得伍咏冬好不难受,他突然张口一吐,满肚的污秽,尽数吐 到伍咏冬的后背上。
但他的并没有停止抽动,他忽叫道:‘姓俞的婊子呢?出来!’
俞梅卿一拐一拐地从房里出来,今天她已经被嫖客凌虐得几乎下不了床,她 的道里甚至被拳头伸入过。可是,她不敢不出来。
出来的结果,是跟外甥女并肩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等候着小牛的奸。
这晚的小牛,是威风凛凛的,呕吐之后更是神焕发。了十分钟伍咏冬之 后,又了十分钟俞梅卿,来来去去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将满腔的,尽 数注入伍咏冬的道里。而这,仅仅是第一次,这晚,他一共了四次,姨甥两 女的户里,分别两次装满了他的,一直折磨到天光。
最后一泡,仍然是赏给伍咏冬的。小牛桀笑着,从伍咏冬道里,挖着 倒流而出的浆,送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吃下去。
‘吃!给我吃!两个都吃……吃……哈哈哈!’他扯着俞梅卿的头,拖到伍 咏冬的面前,姨甥两人嘴对着嘴,分享着从她们下体中弄出来的黏糊糊的恶心东 西,舔着对方的舌头、嘴角、唇边,一丝丝一点点全部咽下喉。
‘哈哈哈!哈哈哈!’小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肠绞疼,笑得在地上 打滚,他指着两个傻傻的女人,大笑着。他说:‘一定跑不了,我就不信这样你 们还跑得了!哈哈哈哈哈!’突然一口气接不上来,大咳起来。
伍咏冬和俞梅卿面面相觑,默默垂下头来。什么跑不了?什么意思呢?是他 的中下了蛊吗?
伍咏冬的道间抽搐着,一夜激情过来尚自余韵未尽,脑子迷迷糊糊间,无 暇深究。而小牛发完威之后,倒头一趴,呼呼大睡,自有阿驴牵了她们捆到床上 休息,第二天好有神接客。
事情的揭露,直到一个月以后。小牛突患重病,病势来得甚急,一个星期之 内人瘦了一圈,病痛一旦发作,大喊大叫,闹个不休。于是乎伍咏冬和俞梅卿常 常成了出气筒,他一怒上来,鞭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有时疯得过头,连客人 抡刀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