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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1-3(1 / 2)

作者:cola duke

前言:

七年前发生于r国t县的超级重大刑案,不断的被追踪报导。整个故事中,让 小弟最感到疑惑与不解的是:明明是被绑匪侵害与胁迫的被害人,为什么会 被法官判了三年八个月徒刑,必须与在逃亡过程中坏了无数弱女子名节的绑匪 ,一同入狱受罪?

难道这就是:弱女子的悲歌?

小弟未曾踏足r国t县,与该案相关人员自然是一个也不认识;而且小弟从来 不相信新闻报导的真实部分会多过于错报、误导、虚假的部分。

所以小弟要向你诉说的这个故事,应该是百分之百不真实的......

【初夜  无助】

游文妤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家中。

虽然她是从大学毕业才几个月的职场新鲜人,但贸易公司单调的文书作业, 游文妤应付起来还是游刃有余。害她身心俱疲的是那个色咪咪的肥猪老板。

刚到公司时,终究是刚出校门,没有一点社会经验,看不出肥猪老板的本 ,还一直保持学生本色,从不隐藏自己的青春活力;也不知是游文妤甜美的外貌 还是青春洋溢的热情引起了肥猪老板的垂涎三尺,一个月前找个藉口就把她的座 位调到自己座位前面。

整天被肥猪老板从背后贼眼兮兮的盯着,让游文妤现在上班都穿的很保守。 可岛国炎夏摄氏二十七、八度的天气,难道她能穿着大外套去上班吗?更糟糕的 是今天中午出去吃饭,要回办公室时碰到了午后雷阵雨,全身被淋的湿淋淋;特 别是裙子下湿透了的丝袜穿在身上真是不舒服极了,终于忍不住到卫生间将丝袜 脱下。

坐在座位上,脚丫子放在还不断滴出水来的皮鞋里,好像是泡在水池里,实 在是挺难受的,只好偷偷的把脚从湿透了的鞋子里抽出来。

本以为藏在桌下不会被注意到,可没想到还是被肥猪老板发现了,不断故意 让笔掉到游文妤的桌下,然后趴到她的脚边来检,不但趁机伸出碱猪手她的小 腿,最后甚至用嘴亲了她的脚背。

更气人的是:当她难过的躲到厕所里偷哭的时候,居然听到老板娘拉着几个 女同事也进了洗手间,并像她们哭诉游文妤在勾引她的老公,而且所有同事都群 情激愤的付和着老板娘,只有李安妮学姊娓婉的努力为她开脱。

游文妤甩了甩头,企图将这些办公室里不愉快的事甩到脑后。

游文妤的住处是公寓顶楼加盖的违建,虽然太阳早已下山,但是被恶毒的阳 光照了一整天的阁楼,一开门就涌出一股热气,游文妤连皮包都来不及放下就 赶快将屋里所有窗户打开,连门也让它敞开着。

之所以会租这种冬冷夏热的房子,是为了节省房租,否则在t市凭一个社会 新鲜人的工资,得不吃不喝才租的起像这样可以独立进出、带有厨房与卫浴的八 、九十平方米套房。

整片公寓屋顶,就只这么一间违建的阁楼,与游文妤为邻的只有破烂的水塔 与管线间。对喜好清静的游文妤来说,到也不嫌它荒凉孤寂,反而挺享受这个自 由自在的环境。

游文妤踢掉了今天下午为自己惹祸的皮鞋,赤脚走近电视,扭开开关。

‘...白案主嫌陈劲又再犯案,昨天晚间在林森北路一栋大楼内强暴一 名黄姓女子得逞,由于该女子在过程中强烈反抗,因此除了被陈匪侵害之外, 脸部也被陈匪残忍的划伤,几近毁容...’

‘没人。’游文妤忍不住对着电视大骂。

‘小姐,说话秀气一点,才会有人疼喔。’

游文妤没想到屋外居然会有人,不禁吓了一跳。但等看清楚出现在门口的男 人的脸孔,游文妤已经吓的快尿裤子了。

‘有看到电视在报吗?自己乖乖把衣服脱了,不要害我今天晚上又要抱着一 个脸上雕花的女人睡觉。’那个男人晃着手中的蓝波刀,将手里的大帆布提袋往 地上一丢,大刺刺的就往沙发上一坐。

游文妤脑袋瓜乱的无法思考,满脑子都是这一个多月电视里,关于眼前这个 男人是多么的凶残的报导。

‘长的满可爱的吗,嗯,脚丫也很感。’

游文妤一直认为小脚丫子是女人的私处,是不该被别人看到的,所以她不论 在什么场合一直把她的脚保护的很好。一向只穿球鞋或包鞋,从来不穿会露出脚 趾的凉鞋,可今天却被两个男人给看光光了。

‘让我看看看你的子。’

‘不要...’游文妤紧张的双手环紧抱,‘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乖乖听话,就没事。会不会见血,全看你的表现啰。’

‘求你放过我...我还是...我还是...我还没有...经验... ’

陈劲用像是在观察自己餐盘中的食物一般的眼光,在游文妤的身上游走。 审视眼前这个娇小瘦弱,天真活泼似乎还带点稚气的小女孩。虽然没有人市场 里那些女人的凸丰臀,展现的却是更吸引男人想一亲芳泽的娇嫩柔美、均匀细 致的体态。没有风尘女子浓妆艳抹与勾魂的眼神,而是更能触动男人心弦,清纯 惹人怜爱的脸庞。

连很少有与男人相处经验的游文妤,都可以感到眼前这个男人双眼释放着 邪的光芒,已经一副就要扑上来的样子。

‘没想到 t 市还有这么美的处女。不过这样的话,今天就非见血不可了; 就看你是要哪里见血了。’

越说陈劲越心急难耐,猛然站起身来,走到游文妤面前。伸出手来抓住游 文妤的头发,再退回沙发上坐下,连带的把她拉到自己双腿间。

‘噢 ...痛...’游文妤被拉的跪倒在地板上,头皮更被扯的发痛。

‘求你放过我!除了...这个...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

‘什么这个那个的,除了干你,我什么都不要你的。’陈劲边说边开始解 自己上衣的扣子,跟着就解开裤带,掏出大的。

‘不...不要啊...’游文妤看到陈劲的动作,已经吓的脸色发白, 几乎要晕了过去。

‘怎么?这样就吓到了吗?’陈劲得意的大笑。

游文妤紧张的紧闭双眼。

但是当陈劲用的前端轻划她白嫩的脸颊时,游文妤还是可以猜出:碰 到自己脸颊是如同铁般耸立的刚硬,而且它还散发着一股臭味,让游文妤 忍不住别过头去躲闪,并哭道:‘不...不要啊...’

陈劲没里她,反而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并将身子压在她不断挣扎着的身 体上。

‘不要这样...饶了我吧...’游文妤拿出全身的力量想推开陈劲朝 着她压下来的身躯;但是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怎么会是这个杀人魔王的对 手呢?

陈劲的双手还游刃有余的来到游文妤隆起的部,轻松的就将她上身的白 衬衫撕开。

‘别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游文妤仍试图拼命挣扎,可 上身已完全被陈劲紧压着,本推不开他。

而且游文妤的及膝窄裙也紧接着就被陈劲一把撩起,让整个大腿都露了出 来。

‘皮肤很光滑呢。’陈劲一边捏着游文妤的大腿一边兴奋的说。

皮肤很光滑?是男友每次跟自己亲密接触后标准的甜言蜜语,游文妤没想到 这个绑匪居然说了同样的话。

‘啊...放开我...’

游文妤拼命的扭动身体向上蠕动,想挣脱他的魔掌,没想到非但没有发挥效 果,反而还为陈劲制造了方便,让他顺着她的蠕动,用力拉开了薄纱内衣,并 在拉扯间扭开了她的罩。

陈劲顺手拉下罩,让游文妤秀气的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望着游文妤小巧但雪白、坚挺的房,陈劲愉快的用双手抓住那对象尖笋 的房。那种独特的外绵内硬的触感让陈劲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跟那些妓女 的子的确是有些不同啊,原来没被人过的子是这样的感觉,可惜小了些。 ’

游文妤没想到陈劲居然拿自己跟妓女比,听到他这俗的言语,为游文妤惊 恐不安的思绪渗入一丝愤怒的情绪,不禁想起自己男友抚她宝贵的部时是多 么的珍惜,而每次为了要让她答应玩这种亲密的游戏,得经过她多少的刁难;没 想到随随便便就被眼前这个坏蛋给侵犯了,而且还一点也不珍惜。

‘你不喜欢就放手啊...求求你...放手啊...’游文妤用尽全力扭 动身体,但陈劲紧紧的捏住了她柔软的房,一点也不放松。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只要是女人的子,老子就喜欢。’

当游文妤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再自己部的时候,陈劲已经空出一只手,出 奇不意的将她的裙子往下退去。

‘啊...不能...’游文妤还在拼命为保护自己的处子之身努力,可陈 劲的力气起码是她的几十倍。

‘干!真香!处女身上的味道果然是跟妓女不同。’陈劲在已经完全被自 己控制住的体上,不断的闻来闻去。

游文妤一边哀怨的想着:你花钱去找妓女发泄就好了,为什么要来害我?一 边趁着陈劲的上半身离开自己的机会,拼命的扭身挣扎想挣脱他的掌握,没想 到反而却让陈劲顺势将她转成趴伏,并且将她的白色内裤也一并拉了下来。

游文妤一边尖叫一边心想:这可是连男友都没看过的地方啊!虽然跟男友从 大一开始就交往到现在,身边的朋友、甚至双方的家人都认定他们是一对了,可 是她从来没有让男友越过她设下的这道最后防线。

‘好的屁股,’陈劲望着娇嫩的雪白双丘,以及那道微微露出的私处, 在游文妤拼命的挣扎之下不停的左右摆动,大吼:‘受不了了!’

暴又敏捷的将还挂在游文妤身上的一切衣物都脱去,让游文妤彻底的裸露 。

趁着他忙着撕毁她的衬衫、内衣,游文妤获得自由的双腿拼命的踢了起来, 为保持住自己的处女之身做最后的挣扎。心思却飞到了正在国外念书的男友身上 :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早答应他,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先献给他?

陈劲并不急着制止她的挣扎,反而愉快的盯着游文妤暴露的大腿,欣赏 着雪白的肚子下方,那一团成倒三角形覆盖在耻骨上的黑色草丛,以及在黑色的 草丛底下,那一道由粉嫩的墙包围着的粉红色裂缝。

‘处女的户的确是***,让人受不了。’兴奋到极点的陈劲不顾一切 的压在还在拼命反抗的处女身子上。

‘不要...放手啊...’当陈劲的手从大腿向上过来时,那种感 觉使游文妤浑身都颤抖起来,并使劲的挣扎逃避。

‘别白费力气了!乖乖的!待会儿就让你很舒服。’陈劲一边说一边用力 再次将游文妤身躯固定成俯趴,并抱着她的腰将屁股高高的抬起。

‘不要这样...不要啊...’游文妤跪趴在地上,越来越绝望与不安。

陈劲不让她再有挣扎的机会,将火热的移到粉红色裂缝上。

‘啊...不行...不行啊...’游文妤在恐惧中感觉到自己还没有被 男人碰过的户,正被一硬物压在那上面,小脑袋瓜子已经混乱的无法再做任 何其他的思考。

‘看在你是处女的份上,我就再忍一下,多给你点时间吧。’陈劲不知是 想故意调戏虐待游文妤,还是真的好心要多给游文妤一些前戏,只是用头在她 的户外摩擦着,而不马上进入。

‘唔...唔...’

游文妤受到陈劲的调戏,道隐约传来阵阵的麻痒。

虽然游文妤心理上强烈抗拒着陈劲的侵犯,但女人可悲的生理反应,就像 人的神经碰到热水会感到烫,碰到冰水会感到冻那样自然,是无法由意志来控制 的。

当陈劲大的头碰触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时,游文妤产生了无法忍受的 骚痒感。

当她用尽全力扭动起自己雪白的臀部,想躲避陈劲的碰触时,反而让 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小球,不断的与抵在它上面的大头产生摩擦。

‘啊...不要这样...啊...放开我...不要啊...求求你.. .’游文妤嘴里反覆的喊着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的求饶字眼。

这样的哼声,在陈劲听来,反道像是在催促他的鼓励声。除了继续对核 的磨擦,还将原本抓着游文妤细腰的双手腾出,伸到部底下抚弄那两粒珍贵的 粉红果实。

‘不要...噢...不要...唔...’

刺激的冲击,就像被打会痛、被呵会痒一样无法控制,游文妤持续的哀求 声似乎开始夹杂着舒服的喘息声。随着陈劲头的磨擦,游文妤只感到阵阵无 法形容的搔痒感,不停的在整个下体扩散开来,而且花瓣深处还开始不断有花蜜 渗出来。

就在这时,陈劲将已经失去抵抗力的游文妤的身体翻了过来,并捉住左右 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高举。

‘来,让我来瞧瞧处女的洞,跟那些被过的洞有什么不同。’

游文妤被摆成户毫无遮掩的荡姿势,连大腿部中央缝内的水,都 被看的一清二楚。

羞耻的感觉,使游文妤拿出残余的力量,双腿猛力的挣扎着。但陈劲轻松 的就将她的双膝压到她的双上,使她的身体成对折的样子,让她连双腿都失去 摆动的自由。同时让女人最羞耻的地方更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

陈劲盯着粉红色的缝,兴奋的喘着气。并且把脸凑到已经氾湿的前 ,用双手压着游文妤的大腿,伸出舌头往她的户舔去。

‘不行啊...讨厌...不要这样啊...’羞耻夹杂着恶心的感觉,让 游文妤大声的求饶。

‘转过身子来。’陈劲一边说一边又将她的身子翻成狗爬的型态。

‘救命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谁来救救我啊.. .’游文妤呼天抢地的哀嚎着。可是在违建的阁楼外是空无一人的大片荒凉公寓 顶楼,通往楼下的楼梯间铁门已被陈劲给关上,完全没有人有机会听的到她的 求救声。

陈劲将游文妤的屁股抬到自己眼前,强迫她用肘与膝撑地支持身体。

‘你***,别再装高贵了,你看你下面湿的比妓女还快。’

游文妤自然不知道:从未被人碰过的私处当然比已经被玩得麻痹了的老屄, 娇嫩敏感的多。可是听到陈劲羞辱她的言语,加上无法理解自己被这个绑匪触 时,居然会像被男友爱抚时一样流出蜜汁,让她羞耻的想一头撞死。

‘天啊...救我...’虽然游文妤拼命扭动双臀想摆脱陈劲,但陈劲 依旧稳稳抓住她两片雪白无暇的屁股,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起游文妤那已经沾 满汁的粉红花瓣。并得寸进尺的用力将它们剥开到最极限的程度。

随着的暴露,陈劲更加疯狂的舔了起来。

‘喔...不行啊...不行这样...’敏感的部位被舌头舔过的感觉, 让所有的屈辱、羞耻和快感混杂在一起,不断在脑子里奔腾着,让游文妤无法保 持正常的意识。心中唯一浮现的想法是:这是连已经非卿莫娶、非君不嫁的男友 都没享用过的地方啊。

就在此时,陈劲收回了舌头,抬高身子,把坚挺的柱往游文妤窄小的 缝里钻。

‘不能...不能这样...’游文妤用最后的意志,不断的扭动屁股想逃 ,但跨骨被陈劲双手牢牢的抓住,本无法动弹。

游文妤认命的垂下头,手指死命的抠着地板,全身僵硬的承受着从下体传来 的被撕裂般的疼痛。

‘啊...好痛啊...停...停下来啊...’游文妤明确的感觉出又 又硬的慢慢的挤进了自己的下体。对毫无经验的处女而言,那是充满恐惧 痛苦的感觉,而更让她懊悔的是:为什么不早让男友享用?却便宜了这个恶魔。

当陈劲开始前后移动她的大阳具时,那种巨大的痛楚,让游文妤觉得自己 的道好像是被撕裂了。

事实上刚刚趁着欣赏游文妤的挣扎秀时,陈劲已经在自己的阳具上涂了厚 厚一层润滑油。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只为了收伏娃荡妇而入了珠的,不靠润 滑油帮助是进不了处女的道的。

所谓入珠,就是在阳具中部成环状分布的埋入了五颗两公分左右直径的钢珠 ,让他本来就比常人大的阳具,更增加了四、五公分直径,拿来像他老婆张 素甄那种在情色场所打滚多年,小已经被玩松了的女人,会让对方永远再也舍 不得离开他。可是拿来一般的女人,那绝对称的上是刑具,更何况是拿来替处 女开苞?

当那环埋在下的钢珠靠着润滑油的帮助,闯过游文妤小唇守卫着的关卡 时时,头正在敲击着她的处女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令人不忍听闻的惨叫声中,游文妤失去 了她辛苦维护了二十三年的宝贵珍藏。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痛撤心肺的感觉,让游文妤本没有余力去检视自己失 去了什么。

凄惨的叫声不但没有破坏陈劲的兴致,反而像是出争的战鼓声,催促着他 勇往直前。

‘啪啪啪...’随着的进出,陈劲的身体不断得撞击在游文妤白皙 稚嫩的屁股上,发出了极其荡的声音。

入珠的另一个影响就是破坏了阳具应有的敏锐感觉,让陈劲无法经由抽 时阳具的感受来达到高潮。也让陈劲经常抽各把钟头也无法。

就在陈劲入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剧烈时,游文妤的道已经因为被的麻 痹,而感觉到的痛楚一次一次的减低,反而是一股说不出的骚痒感,随着一次又 一次的碰撞,由子深处不断传来,原来这是钢珠正持续的在擦磨着她的g点所 造成的反应。那种g点被远比坚硬万倍的钢珠不断碰撞所带来的快感,是连 已经被千人骑、万人的老妓女也无法忍受的感觉,更何况是还没被碰触过g点 的小处女呢。

就在游文妤忍不住想发出呻吟的时候,耳边听到陈劲高叫:‘爽!好久没 这么爽过!’

游文妤感到一股股灼热的体在自己的身体深处飞散着。

游文妤感受到正在不断攀升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失落感在心 理回荡着。

发泄过后的陈劲,一把将游文妤推开,把抽离她的户。

像是被任意丢弃在地上的破旧玩具一样的游文妤,看着陈劲跨下那条沾着 鲜血和着水、正在往下滴的,一道无助的泪水从眼角缓缓流下。

心中想着:原本要在浪漫灯光下献给自己最心爱的人的初夜,没想到就这样 幻灭了。

游文妤心中一酸,昏了过去。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处女膜没了,还 好脸没有被划花,但是今天的事不晓得该不该告诉远在美国的男友?

【第二夜      迷惘】

昏睡中的游文妤梦到:男友在爱抚自己柔嫩的房;受限于自己是苗条瘦弱 的体型,她对自己部的尺寸原本是有些自悲的,但男友却常说她这种坚挺结实 的型,比部软趴趴的挂着两团更美。

双方交往了四年多,一直到去年的圣诞舞会,在浓郁的节庆欢乐气份及确定 无法随男友出国留学的悲伤情怀中,她才第一次开放了她的体给她这辈子唯一 的挚爱,但双方到今天都还紧守:不越过裤腰线的规定,但为什么现在居然有人 在自己的户上抚?

睡梦中的游文妤试图夹紧大腿来保护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可是却发现双脚无 法移动,再试着用力,却只引来脚踝的痛楚。

朦胧中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你说她是处女?怎么可能?两下就湿了。 ’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原来跟老婆你一样也是个彻头彻尾的 大娃。’

游文妤原本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但当陈劲这个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忘记的 声音一出现,她马上就被惊醒了

可是游文妤发现自己好像是被大字型的绑在床上,冷飕飕的身上毫无遮闭物 ,吓得紧闭着眼睛装睡,不敢再乱动。

‘去你妈的,老娘还不是都是被你那入了珠的大屌害的。她真的是处女吗 ?上次在吉林路那个处女你不是怎么都不进去,结果便宜了高添鸣那只小** 巴。’

‘说的也是,看她这么娇小瘦弱,老子昨天第一就直接给她破处顶到底, 搞到后来她还爽了起来。到底是怎么样的骚,到是要好好来研究一下。’

陈劲一边说一边拨开游文妤耻丘上的毛,让缝完全暴露出来。

‘老婆帮我把她的户张大一点。’

‘啊!’当被陈劲老婆张素甄的手指碰到嫩时,像电流通过一样的强烈 感觉,让游文妤忍不住发出惊叫声。

‘原来这个骚货是一碰就爽。’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把花瓣继续分 开。

‘求求你们住手啊...’游文妤想要挣扎,发现被张开绑在床头和床尾栏 杆上的手脚一点都无法移动。

而陈劲已经用手指慢慢的拨开覆盖在核上的包皮,让里面的芽暴露到 空气中。

‘**!真够荡!我还没见过核这么大的,我本来还以为老婆你的核 是世界最大的。’

‘老娘甘拜下风,你看她的头,我刚刚才了一把,就已经勃起了。’

游文妤听到她们夫妻秽的对话,羞的满脸通红,巴不得能有个地洞可以钻 进去。

游文妤还记得男友也常耻笑她特别敏感,光接吻就会让她脸泛潮红,不必搓 揉,头就会自动硬起来;事实上游文妤还没告诉他:每次跟他玩亲密游戏,都 会让她的小内裤湿淋淋的。

‘老婆把她的唇再张大一点。’

张素甄微笑的点点头,跟着用双手的食指把游文妤的唇用力朝左右扳开。

‘啊...’由于被鲁的对待,游文妤的户传来巨痛的感觉。

‘哈!看的真清楚。’陈劲盯着游文妤的,只见洞中的粉红色, 拌着黏不断的蠕动着。

游文妤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夫妇色咪咪的猛盯着自己的私处,却又无法阻止, 不禁啜泣起来,斗大的泪珠由她的眼角不断落下。

‘里面的在蠕动呢,好像还想要再挨耶。’

‘真的耶,既然这样,我这个做大太太的就送她一个见面礼吧。’张素甄说 着转头到她的包包中取出一跟假阳具。

‘让上面的洞先享用一下吧。’张素甄说着抓住游文妤的头发,让她的头无 法转动,然后硬将手里大的电动阳具对准她的樱桃小口塞进去。

‘不要...呜...’被大的假阳具塞入嘴中,让游文妤再也说不出话 ,只能发出呜咽声。

陈劲夫妻笑着看着美丽可爱的游文妤,似乎从她痛苦的表情中得到极大的 快感。

‘咦?老公啊,你觉不觉得这个小妞长的很像最近常上电视的那个叫?少男 杀手?的歌手蔡依林?’

其实从蔡依林出道之后,游文妤身边的朋友就常这样说;公司那个肥猪老板 ,还公开的就给她取了?小蔡依林?的绰号。只是游文妤其实心底觉得自己比蔡 依林还好看些,小巧的脸庞、致的五官两人的确是有八、九分像,但是自己却 没有像蔡依林那样还带点婴儿肥,反而更多些成熟的韵味。而且虽然蔡依林跟自 己一样都是大学外文系本科生,可蔡依林念的辅仁大学及景美女中可都比游文妤 的学校低了一个档次。

只是陈劲对女人的长相似乎不太重视,想必更不会重视游文妤是系里第一 名毕业的,他大慨只在乎起来爽不爽。

‘骚货,要不要让下面也尝一尝?’

听到陈劲无耻的询问,晶莹剔透的眼泪不断由游文妤的眼框落下,含着 大假阳具的脑袋瓜子原本是想摇头,可却只能随着张素甄摆弄假阳具的方向上下 摆动。

‘好极了!真是娃!’

‘喔...’当大假阳具被从嘴里拉出来,游文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当沾满唾的假阳具碰触到游文妤的唇时,不知是因为想逃避入,还是 因为下体强烈的骚痒感使她忍不住扭动起屁股。

张素甄用震动着的假阳具在她缝前后轻轻摩擦,并不时的去碰触游文妤已 完全突起的蒂。

游文妤四肢开始颤抖,香汗淋漓;有的汗珠由纤细挺拔的鼻头冒出,流过亮 丽的脸颊,奔向红润微翘的双唇。有的汗珠则从高耸的房上滚落下来,流经平 坦的小腹,汇集到深凹圆浑的肚脐眼中。

原本在一旁观看的陈劲也兴奋的忍不住伸出双手大拇指与食指,将游文妤 粉红色的鲜嫩头,像一个小圆球般的不断转动着。

被警方通缉中的这对夫妻,大慨是因为也没有别的正经事可干了,非常耐心 的整治着游文妤。

夫妻俩不断的轮流问着游文妤:‘要不要让阳具进去啊?’

游文妤一面摇头一面浪叫着。

摇头是她心中的理坚持。可浪叫却是身体的真实表现。

张素甄从十几岁就在风月场所打滚,熟练的调情技巧,加上对女自身体 的熟悉,就算是贞节烈妇,在她手下也得便成娃,何况是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的 游文妤,如何能承受得了她的挑逗?

不知经过多久,陈劲跟张素甄突然一起停手,那种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 游文妤忍不住大喊:‘别停,不要,不要这样啊。’

这么羞耻、荡的话,就这样无意识的冲口而出,让游文妤自己都吓呆了。

‘你是说不要停止吗?’张素甄对自己的调教成果满意极了,一边得意的问 着,一边猛得将大的假阳具尽入到的最底部。

‘喔...’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到极点的叫声。

同时因为她猛烈扭动着屁股的关系,整个假阳具似乎在被她荡的给不 断得往里吸。

‘干!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处女。’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假阳具整个 拉出游文妤的之外。

当人要扯破自己虚假做作的面具时,跨出第一步时是最困难的。坚持了一昼 夜,全力催眠自己:自己是暴力受害者,不能对有所回应,不敢泄露出自己身 体真实的感受的游文妤,在让第一句无耻的请求脱口而出后,理再也压不下 生理的需求。终于抛开了羞耻心,随着自己的体感觉,追寻欲望的满足。

‘快一点放进来...求求你...’

‘哈!果然是天荡。’张素甄说完后,再次把大假阳具塞了进去。

‘喔...舒...服...’游文妤顺从了人类原始的需求,放弃道德的 伪装,开始忘我的浪叫。

但是对女人身体了若指掌的张素甄,自然不会让游文妤只满足于这么单调的 游戏。当她快要达到高潮时,再次拔出假阳具,用头部位在游文妤的洞口浅处 旋转轻,惹的游文妤不断哼叫。

‘求求你...深一点...整进去...拜托...’游文妤用哭 哑了的声音哀求着。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超级荡无耻的女人啊?’张素甄一边问,一边又 将假阳具整个拔了出来。

‘喔...我要...’户里骚痒难耐的感觉,催促着游文妤说出:‘是 ..我是...’

虽然刚刚已经被迫随着自己生理的需求说出不堪入耳的言语,但当张素甄又 给她理思考的机会时,强烈的羞耻心与二十几年的教养却让她又难以启齿,去 被迫承认自己是荡无耻的女人。

张素甄得意的看着她露出内心激烈冲突着的表情;毫不放松的再施加压力, 将假阳具顶着游文妤的蒂:‘快说,不然就不给你了。’

游文妤喘息着:‘我说...我说...’对此刻的她而言,有东西塞入自 己道所能带来的那种极大的充实感,就是人生的全部。

生理的需求终于战胜了一切,让游文妤放下一切矜持,深吸了一口气,跟着 大声说出:‘我...我是个超级荡无耻的女人。’

刚说完,强烈的羞耻感又涌上了心头,但马上就被深深进到的阳具所带 来的满足感给冲散,使游文妤向上弓起了身子高喊:‘喔...泄出来了... ’

‘等一等。’张素甄笑着把假阳具又拔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还差一点啊...让我泄出来吧.. .’游文妤无助的嘶吼着。

‘嘿嘿,在这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我要啊...别再欺负我了...’游文妤承受不住道传来的空虚感, 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张素甄故意用假阳具在她已充血红肿的唇上磨擦,逼的游文妤拼命的高耸 着屁股,努力的迎向假阳具。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奴隶?’张素甄一边滑动着手上 的假阳具一边问。

‘我还要,我还要啊。’已经完全沉沦于需求的漩涡中的游文妤,本已 听不明白张素甄在说什么,只晓得求她快点把假阳具进来。

‘仔细听你主人的话。’张素甄举起假阳具在她小腿迳骨上敲了一下,剧烈 的疼痛才让游文妤稍稍回覆些清醒的理智。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奴隶?’张素甄加速假阳具与核 的磨擦,一边重复问道。

‘喔...我说...我发誓...’游文妤猛烈喘息着,全身无法停止的 颤动着。

‘快发誓。’张素甄加快了磨擦的力度。

‘我...发誓...终身做你们的...奴隶...’游文妤断断续续 的总算把一句话给说完整了。

‘很好。’陈劲跟张素甄一起满足的哈哈大笑,跟着将假阳具往里用 力一。

‘啊...’重新获得假阳具的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的叫声。

‘来!’张素甄取下她手上银色手链,替游文妤戴在左脚踝上:‘这是主人 送你的见面礼,也是你荡奴隶身分的见证,一辈子都不许取下来知道吗?’

配合愉快的呻吟声,游文妤又像是宣誓、又像是抱怨的说道:‘是,一辈子 都不能取下来。’

张素甄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停止了假阳具的抽送:‘慢慢享受吧,可爱的骚 奴隶。’转身搂着陈劲走出了卧室。

留下在小里慢速转动的假阳具,陪拌哭声震天的游文妤,让她继续悬在那 种不上不下的欲漩涡里。

在欲地狱中被折磨着的游文妤,完全失去了时间与空间感,也完全失去了 对身体的控制权。在不知是经历了几世纪还是几辈子,总算上帝恩赐她昏睡的权 利。昏迷前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全国该有一千多万的女人,为什么偏偏 是自己碰上这两个没人的东西?

【第三夜  高潮】

一个陌生的声音:‘老大,让我也来尝尝这个妞儿的味道吧。’

然后是陈劲的声音:‘好东西当然要跟好兄弟分享。’

再接着是张素甄的声音:‘死相,你们两个慢慢玩吧,我去弄点吃的。对了 ,这个小妞已经被搞了快两天都没吃东西,你们要不要先给她打一针安非他命, 免的干起像个死人似的,软绵绵不来劲儿。’

‘不...不可以...’游文妤从睡梦中惊醒,打毒品?那怎么可以!要 是上了瘾,岂不是一辈子都完了?

‘我听话...我会乖乖听话...不要给我打毒品...’由于看过太多 有关人口贩子如何用毒品控制旗下的小姐,让她们永远脱离不出卖 - 吸毒 - 卖的悲惨循环;游文妤害怕的大声的哭了出来。

‘别说不要,可爱的骚奴隶,我保证下次你是哭着求我再给你一针。’陈劲 邪恶的笑着说。

当手臂传来针扎的痛感时,游文妤无助的在心中呐喊:‘我完了!’

游文妤在大学时代积极的参加了四年社会服务队的社团活动,曾多次到烟毒 勒戒所从事服务工作,听到好多当事人亲口诉说因毒品而家毁人亡的悲惨故事; 更知道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就很难再逃离毒品的控制。

正当游文妤感到好像是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那个陌生的男人,却完全不关 心游文妤的死活,不耐烦的吼道:‘陈老大,咱们用什么姿势玩呢?’

‘像上次在新生北路搞那个模特儿的狗爬式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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