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我看我们小高已经忍不住了,你就开始吧。’
陈小玉用双手调整顶在已经被她的一翻解释吓得半死的游文妤私处前的刑具 ,首先将三公分直径铁球连结而成的子缓缓塞进游文妤那已经破裂的肛门。
大慨是这三、四天,后门已经被用太多怪异的方式调教,游文妤只轻轻得哼 了一声,并没有其它的剧烈反应。
当假阳具拨开唇向道挺进时,游文妤也只再轻哼了一声。不过当假阳具 上的硬毛刷到嫩时,哼声终于便成了绵延不断的呻吟。
当陈小玉调整好橡胶软的角度,让它顶在小里的尿道口,并尝试前进时 ,原本让大家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绵延不断呻吟,便成了恐布的惊叫声。
游文妤原本被命令要用双手抓好的双脚,奋力往陈小玉身上乱踢,让骤不及 防的陈小玉,被踢的退了好几步,也让那可怕的刑具暂时离开了游文妤的下体。
看的兴奋无比的高添鸣捞起游文妤的双腿,站到仰卧在茶几上的游文妤头部 后方,把她的双脚再次恢复成原来夸张的?v?字型,朝天高举。
林春声则捏着游文妤娇小可爱的脸蛋,用羞辱的语气问道:‘尿道挨的滋 味如何啊?我听试过的人说: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感觉。是吗小玉?’
陈小玉露出悲哀的神情,沉重的点了点头,还是乖乖的回应她的主人道:‘ 不过刚刚只碰到尿道口而已,尿道被桶进去的时候那才叫惨呢,主人。’
‘那你还在等什么?不赶快让你的好姊妹也尝尝,好跟你分享心得。’
‘不要...不要...不要再弄了...不要尿道...’当可怕的刑 具又碰到游文妤的私处时,她已经语无伦次的哀嚎起来。
‘那你是愿意继续帮忙折磨李安妮啰?’
林春声不等游文妤回答,就低下头贴着游文妤耳朵轻声的说:‘让你代替小 玉,给你学姊也试一试尿道挨的滋味好不好?’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们了...小、屁眼都已经随便你们玩了.. .就请不要在折磨我们了。’
‘这你就不懂了,整天就让在小、屁眼进出有什么乐趣呢?让我再多 调教你两天,你就会遗憾女人的洞洞怎么那么少,不够让男人多变些花样玩。’
‘小玉,既然她还没有下定决心协助我们折磨李安妮,那你就继续吧。’
当陈小玉再次把刑具放入游文妤的身体里,并挺腰扭臀像个男人似的抽时 ,游文妤想讨饶、想答应都做不到了,因为除了高低不停变化的尖叫声,她已没 有办法思考要发出什么样的其它话语了。
林春声还意犹未尽的向观众们炫耀道:‘这个刑具的尺寸是据德国和波兰 那些高头大马的洋妞设计的,让小玉、文妤这种身材娇小,户屁眼的大小及深 度都要小上好几号的小女孩尝起来,一定是更别有一翻滋味。’
陈小玉尽职的抽着,让游文妤足足尖叫了二十分钟,即使嗓子都哑了、刑 具已经退出了她的身体、高添鸣已经放下了她的双脚,游文妤还是无法让自己的 尖叫停下来。
张素甄轻柔的爱抚着浑身肌还不停得颤抖着的娇嫩朣体。
游文妤浑身冒出来的冷汗,让她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惨白的脸庞与 好像刚激烈运动玩的健康油亮身躯,不协调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张素甄像是慈母般的抚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婴儿。
‘傻孩子,这些心理变态的男人就爱看女人被虐,你哭的越大声、越凄惨, 越提供他们变态的满足感,他们对你的折磨更是不会手软。’
‘像你跟你学姊这样不肯答应他们的要求,就越是刺激他们使出更狠毒的手 段。难道你以为在你学姊屈服之前,他们会良心发现的停手吗?’
‘就拿你这两天的遭遇来说,?抗拒?只是提供他们羞辱你的藉口,而且增 加自己体及心灵上的痛苦。反而在你当他们是个木头人,随他们摆布时,你反 而轻松对嘛?’
张素甄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续道:‘而且你还能享受到,从未经历的快感对 不对?’
游文妤听张素甄这么说,羞的闭起眼睛,但心中也不得不承认:当张素甄抚 过自己膧体、舌头划过自己户时,还有她替自己刮毛时,自己身体都感受 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就算你不肯配合,他们也会让小玉甚至你们那个朱老板动手;你看,’张 素甄指着蹲坐角落里,正在搓揉着蜷曲在地上不断滚动闪躲的李安妮的朱雄,‘ 让朱雄动手只会让你学姊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不对?’
张素甄温柔的把游文妤从茶几上拉起来:‘我们快点帮李安妮结束折磨,让 她少受点罪,好不好?’
游文妤像木头人似的点了点头,不知是真的被张素甄说服了,还是惧怕再面 对陈小玉腹下那可怕的刑具。
‘还是甄姐利害,本回合比赛白面书生落败。’高添鸣得意的宣布,同时走 到陈小玉旁边,捏了捏她那似乎已经被林春声玩的有些松软变形的子,笑着 说:‘等你尝过了陈老大的镶珠**巴,再回到你主人身边,他一定没法满足你了 。’弹了弹她跨下的刑具:‘林春声只好每天用着个玩你,让他自己的**巴凉在 一旁了,哈哈哈...’
林春声倒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笑骂道:‘你在不加把劲,等会儿让那个美女 被姓朱的赢走,你就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了。’
‘干,姓朱的犯规。’
只见李安妮被半搂半抱的坐在朱雄怀里,浑身不安得扭动着,自己用牙齿紧 咬着嘴唇,两道浓眉皱的在额头挤在一起,尖挺的鼻梁下两个鼻孔急促的张合喘 息着,泛着桃花色彩的脸庞,再再都让在场的老色鬼知道她正在快到达高潮的 路上。
只见朱雄的左手由裙底伸进李安妮的裙内,正快速的活动着;右手则抓着她 巨大下垂的右房,不停的晃动着。
眼尖的林春声惊呼道:‘原来朱老板忍不住,已经将五、六公分长的鬃毛, 都顺着李小姐的泌孔,塞到她的子里了呀。’
大家争先恐后的凑到李安妮的梨型巨前,果见褐色的头上还留着五鬃 毛的尾巴,而且还有白色的汁从被鬃毛入的泌孔中顺着鬃毛渗出。
高添鸣抓着李安妮的手臂,把她拉离蹲坐在地上的朱雄,让她站了起来。
只听她发出一声媚人的哼声,全身无力的靠到高添鸣身上。
林春声一把掀起她的短裙前摆:‘大家看,她正在喷水呢。’
李安妮羞的低头不敢见人,可是大约半个钟头前被游文妤塞进户里的几十 短鬃毛,像无数尖针,不停的刺着女人最敏感的道嫩,头里的鬃毛也 不停的刺激头内的敏感神经,这些自己一辈子都还是第一次经历的超强度刺激 ,还正在不停的将她的身体感官推向高峰。
原本坐在朱雄怀里时,她还拼命靠意志力强制忍耐,可是被高添鸣一拉动, 因房的晃动及道肌位置的改变,让鬃毛有更多强烈刺激神经的机会,终于 一发不可收拾,让自己丑态毕露。
‘现在该轮到我了,游文妤你给我过来,用烟头烙这个骚货的骚屄。’
游文妤正想出声反抗,张素甄轻声的在她耳边劝说:‘我猜你学姊现在一定 情愿让痛苦止住她不停高潮的窘状。而且烫一下也不是很痛,你玩过仙女没有 ?被火花喷到手背过嘛?几乎没有什么感觉的对不对?’
前半段或许张素甄说的没错,李安妮现在的确是希望有人能帮她止住自己的 糗态。可是游文妤不知道:烟头燃烧时的温度比仙女的火花高的多,尤其是脆 弱敏感的唇怎么是手背所能比拟的?
当游文妤怀着帮助学姊的心情,用高添鸣递过来,已被他吸的红通通的烟头 ,触上李安妮的大唇时,低着头的游文妤只看到学姊无力颤抖着她的双腿,而 原本源源不断,自小里喷出的水似乎真的停止了,而且并没有听到学姊像上 一次头被烫时的哀嚎。
游文妤不知道那是因为林春声及时,用李安妮之前被扒下来的内裤,塞住了 她的嘴巴。
‘你看到你学姊被你们朱老板搞得涨的那么大的蒂嘛?多羞耻、多丢人啊 ?碰一下帮你学姊回覆清醒吧。’
傻傻的游文妤真的用烟蒂去碰那正充着血,敏感无比的蒂。烟蒂烙上蒂 时,一股腥臊的尿由李安妮的桃花源中喷出。游文妤才惊讶的发现:她不但害 学姊痛得失禁,而且是痛晕了过去了。
缓缓转醒的李安妮,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地上,游文妤紧紧的抱着自己,不断 重复的哭泣道:‘...学姊我对不起你...学姊我对不起你...’
李安妮艰难的伸出不知何时已被松绑的手,轻拍游文妤的裸背,用微弱的气 息,勉强安慰着她:‘不是你的错,别哭,学姊不会怪你。’
高添鸣见李安妮醒过来,正想问她认不认输,没想到陈劲也已经迫不及待 的抢着说:‘该我上场了吧。’
走向李安妮,一手抓住她正在抚慰游文妤的小手,另一手把一只好像是花剪 的东西在她眼前晃动:‘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虚弱的李安妮和游文妤都迷惑的看着他。
‘这就是用来剪断白小艳小手指的工具。’陈劲得意的看着李安妮和游文 妤害怕得脸色发白的表情,续道:‘我绑架她,原本只是为了求财,只是她死脾 气,被我剪断手指都不肯乖乖让我玩,才把她奸杀了。’
一边暴的玩起李安妮纤细的小手指,一边狠狠的问:‘你愿意乖乖的陪我 玩玩,还是要我玩一个没有小指头的女尸。’
李安妮从刚进们面对歹徒的时候,想的都只是会不会受辱的问题;突然面对 生死的问题,让她不知所措:到底是要维持清白之身,却跟致爱的先生女儿永别 ,还是要牺牲贞洁换取活命,李安妮突然被迫要面临着这一生中最重大的选择, 全身僵硬的无法移动分毫。
‘再不说话,我就剪下你的手指给你老公做纪念,然后...’
‘不!别杀她,’游文妤哭喊着:‘她愿意跟陈老大你上床,对不对学姊? 对不对?’
李安妮顺着游文妤摇动她肩膀的摆动,艰难的点了点头。
‘真的愿意跟我上床?说话!’
‘嗯。’李安妮用几乎没有人听得到的哼声回应。
‘不过我是老大,总不能自己爽就好,你也得陪陪我这些兄弟,可以不可以 ?’
‘嗯。’有了第一次的回答,似乎之后就容易多了。
‘而且你要主动,像服侍你老公那样,让我们也享受一下做上流社会女人老 公的滋味。’
‘嗯。’
‘?嗯?是什么意思?把你必须要怎么做,大声说出来听听。’
‘我...必须...像...对待老公那样.... 主动...服侍.. .大家...’李安妮像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才断断续续得把这句羞耻的话说完 。
张素甄好像有点吃味,酸溜溜得命令游文妤:‘把这到处乱认老公的贱女人 ,带去浴室好好清洗干净,化好装、穿好衣服,再出来接客吧。’
当游文妤将李安妮扶起来时,户及腺中的鬃毛又开始作怪,让虽然刚从 鬼门关前徘徊回来的李安妮,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林春声见状吩咐道:‘你们朱老板送的鬃毛就当成是咱们的新婚礼物,不准 弄出来,听到没有?’
‘那送礼的人怎么处理?’高添鸣盯着还舍不的将眼光从自己女职员裸落的 朣体上离开的朱雄问道。
‘把他绑起来,明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再处理。’
面对着陈劲的游文妤,正好看见他比了个割喉的手势,吓的赶快扶着李安妮进浴室去。
【第x夜 错乱】
游文妤觉得自己的体已经快死了,心灵则已经错乱了。
错乱的脑袋无法思考复杂的事情。唯一接受到的讯息是身体的痛楚。
痛?对,她记起她正在接受处罚。
处罚?对,因为她放朱雄逃走。
朱雄?对,就是那个她曾经认为是全世界最恶心的男人(当然,那是在遇到 陈劲、林春声、高添鸣之前的想法)。
陈劲、林春声、高添鸣?没错,就是轰动全国的白小艳绑架案绑匪:陈劲 、林春声、高添鸣。
陈劲?依稀还记得,陈劲下令要在离开自己住处的时候,割断朱雄的喉 咙。
割断喉咙?对,自己也好怕被割断喉咙,所以才会想趁着匪徒都聚在卧室欺 负学姊时,先逃出去报警。
逃?对,她是想逃,可是走到楼梯口才想到自己没穿衣服,但是刚被自己松 绑的朱雄则已经一溜烟的逃下楼去了。
被松绑的朱雄?记不得,自己怎么会有勇气在杀人魔眼皮下,替被绑成像粽 子的朱雄松绑?
粽子?自己现在大慨也像是一颗粽子吧。反绑的双手好像是被绳子连到了客 厅吊灯上,双脚好像也是从脚踝被绑在一起,然后好像也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 灯上。
绳子?绳子好像是扯的很紧,所以身子才会被反弓成圆弧形。
圆弧形?圆弧形,让她想起那种底部成圆弧形,在地上前后摇摆的小木马。 自己现在应该很像是当自己还是小小孩时骑过的小木马,用光溜溜的肚皮在地上 前后滚动摇摆着。
小小孩?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小小孩了,几天前或许还可以自称是少女的,现 在大慨只能被称为女人了。
女人?做女人好像很辛苦,坏男人都喜欢欺负女人。
坏男人?陈劲、林春声、高添鸣都是坏男人。这些坏男人把回覆ol打扮 的李安妮学姊带进卧室之后,学姊就被欺负的不停的哭。
对,不停的哭。从进卧室之后,到陈小玉大叫朱雄被自己放走的那一刻,学 姊没有停止过哭泣。
哭泣?不对,应该说是哀嚎比较正确。
哀嚎?也不全对,学姊除了哀嚎也还不停的哀求。
哀求?对,就是哀求。学姊几乎把什么不顾自尊的低贱话语都说出口了,就 像是最卑微的奴隶在祈求主人怜悯。
祈求?对,我也一直祈求张素甄主人饶命。可是主人切断电话线,然后一股 接在重新入我户里的肛门扩张器上,一股缠在之前主人亲手为我配戴在左脚 踝上的银色脚链。
电话?对,电话。当主人用手机拨打我住处的电话时,一道麻刺刺的电流由 左脚踝流过被紧绷在身后的小腿及大腿,然后在紧贴着扩张器的道嫩上来回 流窜。
道?对,我的道被主人施以电刑。林春声还得意的说以前国特时代,都 是要用手摇电话制造电流,没想到,现在只需要按重拨键就能让人当场、尿 乱喷。
、尿?林春声还用脸盆接了,加上那瓶混着我的的米酒还有一大 把安非他命,放到我身前,说是我口渴的时候可以享用。
对,被绑在这里的这几天,可全是靠这个维持生命跟清醒。
清醒?对,自己现在还醒着,除了靠安非他命支持,还靠高添鸣不断的打电 话进来刺激自己的道。他那天对我被通电时的表现满意极了,临走的时候还在 我耳边说:他一定会不停得打电话进来,让我 24 小时都保持在亢奋的状态。
亢奋?对了,学姊被他们带走的时候也是很亢奋,不知道是被打了兴奋剂还 是催剂。李安妮学姊还盯着我不停地哭着咆啸:‘游文妤你的烟蒂比他们的鞭 子还狠,你的鬃毛更狠过他们的**巴。我恨你...我恨你...,你们这些人 渣为什么不让游文妤也尝尝那种:空着小的时候,骚痒的想挨;被进来时 ,烧伤的下体又痛的让人哭爹叫娘感觉?’
恨我?学姊为什么恨我?她不是一直安慰我说不是我的错吗?她不是也一直 都没有怪我为什么不在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暗示她?
电话!天啊!我不该想到电话!一定是高添鸣又在拨电话了!
好难过呀!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会发明这种虐待女人的手法?
受不了!
喷了!我又要喷了!
好奇怪,我应该是好难过才对,可是为什么每次要喷出来时,身体都软绵绵 得像是飘在云端那样的舒服呢?那感觉好像快乐的飞天小仙女升天一样。
我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过?
【第y夜 愉悦】
总算有人到公寓顶楼来了,他们是来清洗水塔的。
那个帮游文妤解开脚踝上的绳子的叫”平”,帮她解开手腕上绳子的叫?和 ?,至于帮她取下电话线的,还有帮她拔掉扩张器的叫什么,游文妤已经不记得 了。
他们都是由泰国到r国打工的非法外籍劳工。
游文妤就跟着他们在t县郊区山边上的工寮住下了。
他们把唯一一间由破旧集装箱改装成的房间让给游文妤住,其他人住的则是 逢雨就漏、遇风就垮,由木板搭成的临时屋。他们还帮游文妤张罗了一张有弹簧 床垫的木板床,其他人则是以纸板铺地为床。他们还把可能是除了电灯之外他们 所拥有唯一的电器:一台黑白电视放在她房里;游文妤本来是要婉谢的,可是他 们说:反正他们也看不懂 r 国的电视节目。
那天跟”平”他们过来的时候,游文妤什么东西都不想带,钱包、证件、提 款卡都没有回头去拿,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和”脱下来给她披上的工作服。因 为一路都是他们轮流背着她,所以也不觉得需要鞋子。
唯一陪伴着她的是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替她系上的银色脚链,那条象征她 奴隶身分的银色脚链。
不过跟他们在一起也什么都不缺,三餐他们都会邀请游文妤来品尝他们准备 的家乡味,也把大家所拥有的小号衣裤都洗的干净发白给她送来。
游文妤住进来后,他们从来没人敢靠近她房间骚扰她,直到今晚屋里传出游 文妤的哭声,他们才聚到她的门边。
游文妤会伤心得哭个不停,是因为看到电视报导林春声、张添鸣被警方在色 情三温暖击毙的报导。
游文妤不知道她对林春声、张添鸣的死是什么一种感觉,她的心灵完全被关 于李安妮的报导所占据。
‘...各位观众,今天凌晨白案绑匪林春声与张添鸣在拒捕的过程中被击 毙。据本台独家报导,两人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当林春声与张添鸣中枪伏法 之时,他们正在色情三温暖的密室与一名已怀有四、五个月身孕的油压小姐进行 不堪入目的色情游戏。据悉该名女子名叫李安妮,已婚、育有一女,原为贸易公 司职员,是在张嫌等人犯下掳人勒赎案后,才与张添鸣等人勾搭上,丢下还在襁 褓中的女儿,与张添鸣、林春声私奔。’
‘...据该三温暖员工向本台记者透露:李安妮在该油压中心三班工作, 赚钱供张、林等人花用,即使已怀有身孕,每天还接客数十人,影响到其他员工 生计。还有员工愤愤不平的指出:由于李安妮已有四、五个月身孕,为求吸引客 人,对客人各种变态的要求也一概来者不拒,因此可说是门庭若市,一天二十 四小时,连睡觉时间都在接客...’
守在游文妤房门外的泰国仔们,听着她伤心欲绝,不停得哭喊着:‘... 都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游文妤。
终于,游文妤泪眼汪汪的向挤在最前面的”平”招手道:‘你能不能来陪陪 我?’
”平”他们其实大都还听不太明白华语,但看游文妤的动作及表情也知道她 是需要一个结实的膛来倚靠、一双坚强的手臂来护卫。
”平”在伙伴们的低声鼓励下,羞涩但坚定的往游文妤走去,门外的伙伴们 也带着祝福,替他们掩上了房门。
游文妤所拥有过的交对象,从来没有一个关心过她舒不舒服、愉不愉快; 不是只求自己爽,不管她的死活;就是怕她被整的不够惨,无法引起施暴者的快 感。
可是现在怀里这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是那么深情的望着她,异常糙的手 掌,抚过游文妤如缎子般的肌肤时,带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温柔。
当让她享受到无限愉悦的在游文妤的小中逐渐萎缩时,游文妤忍不住 在这个带给她巨大快乐、帮助她忘记心灵伤痛的男人耳边低声、温柔的央求:‘ 我还要。’
‘...我怕不能像刚才那样...强...’”平”着不熟悉的华语, 努力的向她心目中的女神,坦诚的表白:‘让”和”来...爱你...好不好 ...’
游文妤娇羞的点点头。
这一夜,游文妤的子民们全心全力的将自己奉献给他们敬爱的女神,而游文 妤也像下凡来安慰苦难大众的仙子般,将她圣洁的身体无私的奉献给敬爱她的子 民。
【最终夜 沉沦】
在自己构筑起来的小王国中,游文妤的平和与激情完美融合的日子,再次因 另一则新闻而掀起涟漪。
这次是陈劲被捕了。
新闻播出的时候,游文妤正跨坐在”强”这张人沙发上。游文妤柔美的背 部,靠在”强”的结实的膛,背后的”强”用他的头及毛磨蹭着她细嫩的 粉背;游文妤踡起相叠的大腿与小腿紧夹着”强”状的大腿。游文妤跪坐在? 强?大腿部上,让”强”坚硬的抚慰着自己骚痒的屁眼。
‘...七个多月前犯下白案的陈劲终于就逮,而高添鸣、林春声则都已 在之前的追捕过程中被警方击毙,目前警方尚在通缉也可能涉案的张素甄与一名 游姓女子...’
‘我跟这个女人一起表演。’正在亲吻游文妤秀丽耳垂的”强”用他泰国腔 的华语,骄傲的说道。
‘什么?’
”强”举起他正在轻抠着依偎在自己臀部旁的小脚掌心的手指,指着电视中 的张素甄道:‘她在一家戏院表演sm。我每个礼拜五也去表演,很辛苦,比做 工累...’
‘带我去找她。’游文妤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冲口而出这样的话。是想去看 看张素甄现在究竟沦落到怎样的下场?还是想怀念她的手指抚过自己膧体、舌 头划过自己户的感觉?还是想回味她替自己刮毛时的快乐?或是想重温她给 自己上刑时带来的高潮?或是想重温当自己被折磨后,她那像慈母般的抚慰?
”强”并没有问她为什么,游文妤的话对他来说就像神的指令,只须执行、 不须怀疑。
他带着游文妤来到一家隐藏在菜市场里面,专门表演牛场的破旧戏院。
在戏院门口把风的,认识”强”,甚至该说蛮羡幕”强”的:一个泰国仔不 但可以公开的在舞台上享用那些自己看的到,却不着的美女,而且居然还有红 包拿。
在门口把风的三七仔,看到”强”带着一个貌似清纯,却透着沧桑眼神的美 女来到门口,以为他们是下一场表演的演员,问也没问就挥手让他们进去。
戏院里略嫌简陋的舞台上,张素甄正在表演书法。与国学大师在电视上表演 写春联也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一个用五之手指握笔,一个用两片小唇握笔罢 了。
看张素甄上半身的装扮,与一般红包场的歌手无异。镶满亮片的紧身舞衣, 浓妆艳抹的脸庞加上一头烫的澎起,并染成金黄色的头发,让人有妖艳的感觉。
只是四周稀稀落落的观众,大慨只会关注她的腰部以下部位,而不会关注她 的上半身;因为自肚脐以下除了在户的毛笔,就只有脚上那一双高达 4 吋 ,由金色细线缠绕而成的高跟鞋。
地上铺着一张硕大的白色宣纸,张素甄正用沾满腥红原料的毛笔在上面写字 。
由于夹在私处的毛笔虽然是特大号的,但顶多也只有三十几公分,双脚分立 在宣纸上的张素甄必须艰辛的将下半身蹲成?m?型,才能让笔尖触及纸面,然 后靠着挤在高跟鞋里的莲足轻移,及紧捧着双臀的双手协助摆动户,来在纸上 写字。
干这活儿不但得有脚力、腰力,还得户能夹得稳笔与顶得住笔与纸张摩擦 时所产生的反作用力,这可真是难为小早被的宽松异常的张素甄。所以看来 并没有写几个字,满头的汗水已把脸上的妆都弄花了。
游文妤看着张素甄卖力的表演,可是心中涌现的景象却是:几个月前自己亲 手将鬃毛塞进李安妮学姊的户里,与之后学姊夹着鬃毛艰苦的挪动身体,求人 她小的情景。这是否是现世报呢?张素甄既然已经得到了报应,那老天会给 自己这个帮凶怎样的逞罚呢?
一阵稀落的掌声,将游文妤拉回现场,原来是张素甄已经表演结束,剧院灯 光打亮,让观众看清楚她高举在手上,腥红的五个大字?妇张素甄?。
舞台边一个观众高举着抽了一半的香烟大叫:‘妇,赏你烟抽。’
张素甄大方的走到舞台边,双手摆在自己左右膝盖上,让大腿夸张的张成? 一?字型,用户前挺的荡姿势蹲下。
那个观众也毫不客气地将沾满自己口水,抽了一半的香烟进张素甄的小 。
在观众的邪叫声中,只见烟头一明一暗的变化着,原来是张素甄靠着她那 久经训练、迷死陈劲的绝招:户吸力,表演起十八招里的?抽香烟?。
看着陆续有观众意兴阑珊的离场,张素甄不禁悲从中来。想到自己终究是年 华已老,不然,想当初自己在养父母(或许应该称他们为第一个占有自己的男人 与女人更适合)的调教下,第一次上台表演十八招时观众反应多热烈:她还清晰 记得那天是自己十四岁的生日,虽然穿着戏服的上半身、套在高跟鞋里的脚丫, 以及观众看不到的道及直肠里,全在养父母的?调教?下伤痕累累,可是看到 观众的热烈反应却无来由的兴奋起来,在台上就不停得流出水。
轻叹了口气,伸手抹去眼角的眼珠,张素甄这时才看到,站在台下望着她发 呆的游文妤。
‘各位观众,我们这里来了一位年轻的超级奴。’
游文妤看着下半身夹着香烟的张素甄朝她走来,忽然感到全身发热,耳中似 乎充斥着当自己将烟头烙上李安妮学姊头、唇、核时那种惊天地、泣鬼神 的惨叫,无助的轻摇着头。
‘让我为各位免费加演一场:幼齿奴调教秀。’
当张素甄将她拉到台上,游文妤才轻轻的呢喃道:‘我不要。’
‘你想要的,不要再欺骗你自己了。这也是你的宿命。’张素甄柔声说道, 并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铐在舞台中央一个由天花板垂下的o型钢环上。
然后开始解开游文妤无袖牛仔背心的扣子。
‘现在连内衣、罩都不穿了!一定也没穿内裤吧。’
当褪掉游文妤脚上的牛仔裤时,证实了张素甄的判断。
张素甄取过遥控器将o型圆环上升,直至游文妤双脚离地至少三、四十公分 。
全身的重量都由双手支撑,游文妤感觉手腕、手肘、肩膀都要脱臼了,可是 她却没有发出惨叫声,反而像是舒服极了的轻哼着。
‘舒服的不肯下来了是吗?’
张素甄弯腰替她除去了双脚上的布鞋,才慢慢的将o型钢环降下,将高度保 持在让游文妤脚背垂直向下伸展到极限时,也只有最长的脚趾头:双脚的大拇趾 尖端能触地的高度。
浑身上下只披着一件前襟已经敞开的无袖牛仔背心,除此之外就只有绑着马 尾的橡皮筋,及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半年前替她系上的那条象征她奴隶身分的银 色脚链。
雪白的肌肤、凹凸有序的身材,搭配姣好的青春容貌,吸引着观众的目光。
在舞台的灯光照耀下,可以看到私处已经湿润了。
游文妤紧咬着嘴唇,为自己表现出来的荡,害臊的连耳子都红了,可是 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沉醉在欲的天堂中,在台下一大群男人目光的刺激下,泌出 更多的水,流的整个鼠膝部都是爱。
游文妤心想:这大慨就是老天对自己这个帮凶的逞罚吧。
‘不用任何的调情,就主动流出水,不愧是我的超级奴。’张素甄在游 文妤耳边耳语。
张素甄说完,对着她的耳朵吹起气来,同时伸出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垂。
游文妤瞬间就产生了奇妙的感觉,嘴里正忍不住要发出愉悦的喘息声,张素 甄突然把嘴唇压在她的樱桃小口上。
‘呜...’
突然的亲吻使游文妤心神大乱,张素甄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嘴中还发出独 特的香气,而当她那湿软的舌头开始在游文妤薄薄的唇上轻舔,游文妤整个人就 陷入陶醉忘我的境界里。
张素甄得寸进尺的将舌头侵入她的嘴里,湿滑的灵舌在游文妤的口腔里四处 舔触。
‘呜...喔...’
被悬挂在钢环上的游文妤,毫不抵抗的任凭张素甄亲吻着。
游文妤觉得自己已经被张素甄如同小蛇般钻动的舌头给迷惑了,当张素甄湿 热的舌尖摩擦着自己的舌苔时,游文妤兴奋的享受着发自心底的甜蜜感觉。
‘怎么样?很舒服吧。’
深吻之后,张素甄缓缓的将舌头从游文妤湿润的嘴里抽出,一边问一边顺着 脸颊脖子往下舔。右手拨开游文妤身上的无袖牛仔背心,舌头轻轻的点上游文妤 的腋窝。
‘喔...’
造的味蕾和柔嫩的腋窝,狂野得摩擦着,使游文妤感到阵阵麻痒的快感。
而游文妤腋窝独特的味道,也刺激着张素甄,让她发出非常陶醉的娇喘声: ‘真香...喔...太美了...’
‘瞧!你的小越来越湿了耶!’
听张素甄这么说,让游文妤从享受的情境又跳跃到羞耻的情境;在众目睽睽 之下,户不受控制的流出蜜汁来,实在是令人十分羞耻难堪。
但当张素甄双手开始在她的部轻轻抚时,身上的欲火又压过了她的理 ,再次发出愉快的喘息声。而前两座雪白山丘上所绽放的嫣红樱桃,在张素甄 指尖的挑逗下,早已高高竖起。
当张素甄用双手食指和拇指分别拧住她早已勃起的两颗大樱桃,并且好像要 把它们从她的房上摘下来似的用力向外拉起时,游文妤仰起头,发出哭泣的哀 嚎声。
张素甄让游文妤荡的哀嚎声充斥整个表演场地,在充分回荡共鸣之后才缓 缓放开她的头。
肿大充血的头,上面密集分布的小皱纹,连台下的观众似乎都看的清清楚 楚。
张素甄被游文妤兴奋的呻吟声、甜美的汗香味刺激的也不由自主的泌出了 汁。张嘴将游文妤颤动着的头含进嘴里。
‘呜...喔...好...舒服...’强烈的快感逼使游文妤更加疯狂 的发出表达兴奋的哭喊声。
游文妤边叫着,同时边扭动着被悬挂着的纤细体,两只只有脚拇指能着 地的修长美腿也用力夹紧,拼命互相摩擦着。
当张素甄抬起头,欣赏她沉溺在快感里的表情,发现游文妤眼神中流露出强 烈的期盼,与熊熊燃烧的欲火。张素甄将手往她的下体探去,让手掌在游文妤刚 刮过的耻毛上游走,当手指到一条柔软的缝时,立即沾满了温暖的体。
游文妤最敏感的私处一被碰触,立即发出满足的叫声。
而当张素甄的手指到一颗湿淋淋的突出物时,游文妤则回报以陶醉的表情 及殷切盼望的眼神,似乎在祈求她用力搓揉一下已充血勃起的芽。
可是张素甄的手指却只是调皮的碰触着。
‘用力...用力啊...主人...’游文妤再也不顾什么自尊,掂着脚 指努力的将身体往前挪动,让核往张素甄的手指挺进。
可是张素甄却残酷的转身离开。
‘不要...不要走啊...我要...你的奴需要啊...’
张素甄走到舞台边上,捡起一带着钢钉的皮鞭。
‘别急,我也需要你...我会让你永远离不开我的...我的奴!’
一边说一边举起皮鞭,用力的抽打在游文妤身上。
清脆的皮鞭着声,伴随着游文妤不绝与耳的惨叫声,充斥在整个表演厅。
游文妤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随着身子摇晃,在空中左右飞扬着,血红的痕迹 随着飞舞的皮鞭,由上而下的在她的膛、背部、小腹、臀部、大腿不断绽放。
张素甄蹲下来抓住她戴着象征奴身分银色脚链的脚踝,猛得站立起来,让 游文妤的左脚成水平伸展开来,另一只手上的皮鞭则已不断抽打在她的部。
从缝中喷出的大量,不但顺着雪白丰腴的大腿向下流动,也随着鞭子 一次次在空中飞舞,而四处飞溅开来。
游文妤持续尖叫着,但四周的观众听到的是舒服的宣泄,而非痛苦的表达。
观众开始鼓噪、奸笑搭配着女人的叫、皮鞭抽打嫩的声音在整个戏院里 ,持续回荡着。
直到数十条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来齐声大吼:‘不要动!’
整个世界似乎突然的归于寂静,就只剩游文妤还在高喊:‘我要!我要!我 还要!’
备注:
1. 陈劲共逃亡220天,期间共奸杀3位女子,另有17位女子被陈 某强暴(不含受害人未报案数字)。
2. 查无林春声女友陈小玉被判刑纪录。此外,据说警方事后发放两千万 奖金予检举陈、林、高三人行踪之一位女线民。
3. 陈劲妻子张素甄仅被判处有期徒刑九个月。出狱后,藉着她的高社 会知名度,以如狼似虎之龄,还能依旧靠色情表演维生。
4. t市最高法院第0000000号最终判决确定书:
“游文妤,女,26岁,据查四年前协助陈劲、林春声、高添鸣等人于干 下绑票、撕票案后藏匿与继续犯案。虽游女辩称系因被陈劲持械强暴,且被迫 同居期间又受陈、林、高等人不分日夜的非人虐待,...
但据下列证人证词,游女实为陈、林、高等人之共犯。
......
朱雄董事长(男,49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并受 陈、林、高三匪之绑票勒赎):‘游文妤完全辜负了我对她的关心与疼爱,居然 勾结绑匪...如果不是我勇敢的拼死与绑匪搏斗、...冷静机智寻找机会逃 脱、...差点就死在她手里了!真是养虎为患!’
柯副董事长(女,52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娘): ‘我早就知道游文妤是个骚货,我丈夫要录取她时我就强烈反对,她整天在公司 就是勾引男同事、挑逗我丈夫...,那三名歹徒会绑架勒赎我丈夫,当然是那 个狐狸提供的资料...’
李x妮(女,32岁,被陈、林、高强暴之受害人,案发当时为游女同事) :‘游文妤我诅咒她被千人骑万人,生的儿子、女儿全都作**...法官大人 ,请你一定要判她死刑...都是她害我被强奸...害我被丈夫抛弃...害 我永远跟亲生女儿分离...’
t市看守所所长:‘游文妤在待审期间是关在我们所里,她是很听话不会闹 事,但是她有方面的疾病;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手。所以有可能因为陈、林、 高三人能满足她的需求,所以与他们同流合污。’
t大心理学教授:‘...在犯罪心理学上这称为“斯德歌尔摩症候群”, 简单来说,那是一种被侵害者的心理变化,被害人在不知不觉间和加害人站在同 一阵线,并认同他的生活方式。从痛苦、愤怒的情绪中,转而变成崇拜、追随加 害人。就像游文妤那样,被歹徒百般凌辱,但最后却跟着歹徒一道犯案,一起成 为别的受害人的施虐者。...而且陈劲是游文妤的第一个男人,中国女还 是有浓厚的嫁**随**、嫁狗随狗的观念,因此...’
......
跟据以上证词,本席依藏匿盗匪罪名判处游文妤有期徒刑三年八个月,并立 即入监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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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a duke:‘各位色友新年快乐!先说在前,这一篇也是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的第七章。新年不知各位色友有何消遣?是否像小弟一样,只会隐藏在卑微的暗黑空间等待森的暗黑好文?’
小色鳖:‘我是快快乐乐的和女友在一起,欢度新年了。’
发三儿:‘别骗人了,你这个去死团的团众。来,给你最新的‘ tnt ’,拿去玩吧,安全的很。’
小色鳖:‘……’
cola duke:‘只是够暗黑的好文似乎愈来愈难求,不知是小弟口味越来越重,还是风月越来越光明,让小弟忍不住想跳出来喷些黑墨,污染污染这片风月大地。希望各位喜欢小弟的第7号作品。
本想趁此佳节为小弟的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许个新年新宏愿,也为自己许个新年新希望:期盼美女与钞票来纠缠!
只是我们的生活好像也都像是游文妤一样自己做不了什么主:学业的压力、生活的压力与匪徒强加于游文妤身上的暴力有何不同?都让我们不得不低头服从。
强加在我们身上的生活规范与法律给予游文妤的判决又有何不同?都强制我们不得不遵守。甚至也像游文妤一样,大部分时间我们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在听女主管训话,突然一柱擎天;在挨女老师鞭子,突然想打。
比方说写这篇文章吧:由于前半段用的笔法、桥段都陷入抄袭日系虐文的老套招式,所以后段设计了新的叙述方式,却让文章风格不太协调,所以最后一章又尝试着摆荡回来。虽然想全面翻修,又怕抱瓮大人不耐久候,再不定稿恐怕就要成为2006年征文了。只好安慰自己,反正凭陈劲这些家伙的智慧,也一定只是从a片、里学些现成的招数,不会有什么创意,所以就这么交稿吧。
发三儿:‘还好了,这部作品的核心人物游文妤矛盾的格,表现很好。只可惜,反抗的还是太少,不够激烈。一个女人从贞妇到娃转变的心路历程,我一直很在意。一步一步走向黑暗的原因,究竟是自身,还是外在的助力呢。这一点很值得玩味呢。从这篇文中看到,游文妤自身的格,成为了绝定的因索。不过,也确实正如兄所说,最后几章的节奏确实有些过快,情节也稍显混乱。’
从不乱:‘抛开情节不谈,这个李安妮的描写,似乎是为了迎合某人的口味啊。’
发三儿:‘原来你也看出来了……但我最感兴趣的人物是陈小玉呢,这个小护士不知道之前受到什么样的调教,才变的如此听话。而张素甄原本也是个悲剧的人物,但是她能自强不息,苦中作乐,终成一代女王。都是很出色的角色,可以说本书里所有女都刻画的很到位。能够做到这一点,相当不容易呢。’
从不乱:‘那么cola duke兄,最后许下的是什么愿望呢?’
cola duke:‘总之,还是乖乖看文,新年就许个不要被老师、老板、老妈、老婆发现的小小心愿,比较实际。’
召集人:‘多谢作者努力写出的好文章,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