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这都是整啥,咋看着这般好看呢?”说话,是阿莲嫂,阿莲嫂刚和二婶子唠着,晓得了这豆腐就是他们屋里给起头。
老三应了一声,没空答话,将木盆放到桌上,拿着碗,舀了一碗红薯羹,搁到了阿莲嫂面前。“嫂子,你尝尝,今儿这薯瓜羹都给大伙尝!”
“哎哟,老三,这屋里过活好啊,搁村里开了生意呢!”一句打趣儿话,大伙都是没有客气围着桌子坐了下来。
陈春花划好了豆腐,和老大端着上了院子,看来了人,陈春花放好豆腐,道。“今儿,俺们家头一天,这薯瓜羹给大家尝尝,要是尝好了,搁往后也来照顾照顾。”
“这是老大家新媳f吧,瞧着能g很,这玩意叫薯瓜羹啊,滋味可好了,俺吃了还想吃,你们大伙说是不是啊!”
“是啊,这玩意做好,俺赶明儿就上你这来买!”
“春花啊,这豆腐都出锅了,来来,婶子买三块豆腐,上次吃了得劲,又n又好吃!”二婶子说着,从自个篮子里拿出碗来,搁到了陈春花手里。
陈春花看着二婶子,眼眶一热。“好嘞,二婶子要三块豆腐,大哥你给整三块!”
老大接过碗,往碗里放了三块豆腐,二婶子从荷包里掏出三个铜钱塞给了陈春花,有了二婶子这主动,其他人倒是争先恐后来了。
等这些人买了豆腐离开院子,后边又陆陆续续来了人,一会功夫,陈春花忙着收钱,老大一个人装豆腐还忙不过来,杏花和二婶子在一旁帮手。
今天豆腐陈春花也没敢做多,豆腐很快就卖完了,那红薯羹也舀一g二净。后面来人,路上遇上了不少从陈春花这买了豆腐回去人。
看陈春花这没卖了,只好转道去了狗子婶屋里。
狗子婶等了好一会,也没见来j个人买豆腐,心里是急火燎火燎。从买豆腐人这嘴里j句话,狗子婶气差点没咬碎一口牙。
卖完了豆腐,老大收拾好桌子,把木蒸和木盆碗筷拿去河边清洗,陈春花擦了擦额角汗,从荷包里掏出六个铜板塞还给了二婶子和杏花。
二婶子伸手一推,努了努嘴,道。“春花,你g啥这是,这做起来不容易,刚收点进口袋,就开始装胖子了?”
陈春花知道二婶子话意思,y是将钱还了她们俩,看她们收了才开口道。“二婶子,俺这人不咋会说话,二婶子帮忙,俺都记在心里,你们对俺好,还耽搁自个屋里活来帮俺,俺不晓得说啥好,这豆腐俺不收你们钱,这钱也收不得!”
“大嫂子,看你这话说,好像俺们还吃不起你屋里豆腐似,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这大早上耽搁啥活了!”杏花将钱塞到了陈春花手里,接着说道。“俺们都是屋里人,也就不讲两家话,这会子,狗子婶肯定是气坏了去。”
“杏花说对,春花啊,这钱给收着,做生意也不能一开始就顾这顾那,俺们心里也清楚,咋就会缺了这点儿?”二婶子也将钱塞还了给陈春花,拉着她手道。“春花,狗子婶泼很,要是在外边说了啥话,你别往心里去,要是往心里去了,折腾还不是自个!”
陈春花眼眶一红,对二婶子和杏花,心里不感动是假。“谢谢你们,俺俺真不知道说啥好了,二婶子放心,俺不会往心里去,不管她在外边说道俺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