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可放心,屋里好很,等过了正月,地里也该种薯瓜了。.”老二正说着,外边响起了急促敲门声。这一天到晚,外边敲门就一阵一阵,陈春花实在不愿起身,碰了碰老二手臂,让他去开门。
“来了来了!”老二说着,站起身去开了门,都已经入夜了,还有谁来?开门一瞧,这不是凤祥酒楼伙计吗?“哟,老伙计,你咋来了?”
“掌柜喊俺过来买点东西,应了厨子话,搁这儿来买点薯瓜粉!”伙计说着,给进了屋,看着陈春花道。“老板,你这可还有薯瓜粉?”
陈春花上午那薯瓜粉也没带走,留给了凤祥酒楼,看伙计匆忙,不免疑h道。“俺留薯瓜粉就给用完了?”
“用完了用完了,这不,现儿厨房忙很,俺腿脚快就过来再买点,老板,赶紧,这会子客人多着呢!”
陈春花听了,站起身去厨房拿了红薯粉,称了称,半斤多。“这七两多,俺就给算半斤,你先拿回去,俺明儿再过去算钱!”
“得勒!”伙计拿了薯瓜粉便急急忙忙离开了铺子,没个一阵功夫,便跑不见了人影。
第二天,开了铺子门,客人又多了不少,拥挤样,让陈春花看着也开心,这没白忙活。
一大早那阵忙活完,陈春花让老二送豆腐去凤祥酒楼,自个这会得空,便提着豆g拿着豆腐去了春记。
董娘今儿有些心不在焉,陈春花出门前,喊了她j声,才回应。看着她脸se不好,陈春花也没多想,说了j句关心话儿,便去了春记。
赵老板看陈春花亲自赶早来了,脸上带着笑,连忙接下了她手里东西。
“赵老板,今儿俺就教你j道做法,你也晓得俺铺子忙很!”
“晓得晓得!”
陈春花也没废话,教了赵老板j道做法,跟凤祥酒楼不同。
这春记饭馆除去赵老板,就只有一个伙计,这老板又是厨子,跟陈春花仔细学了豆腐和豆gj道做菜法子。
陈春花教简单,赵老板又是个老厨子,上手自然也快。瞧着赵老板这做差不多,陈春花也不多做逗留,道。“赵老板,这做可比俺做强!”
“哪里哪里!”赵老板得了这j个法子,自然是开心。擦了擦手,领着陈春花出了厨房,到柜台拿出了算盘,打啪啪响,道。“一板豆腐,一篮子豆g,总计九十文钱,可对呢?”
“对对!”陈春花收了钱,看赵老板没说其他,便提着篮子拿着木蒸准备走人,赵老板连忙喊住了她,道。“稍等会,俺这还没给你算这做菜法子钱呢!”
陈春花也就是意思意思,看赵老板自个不提,她也不说。她赌就是这赵老板为人咋样,别说这次若是不给钱,她往后连豆腐也不送。
“俺也不晓得凤祥那边给你咋算,俺这小本生意!”赵老板说着,从chou屉里拿了一两银钱给了陈春花。
陈春花也没嫌少,给了就收着,道。“多谢赵老板,对了,你这可是要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