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花听了这话,倒也理解,不说这个地方,就搁现代这种想法更强,不过是表达直接与委婉罢了,想着走到老二身边,拉着他手,道。“二哥,俺也不是说道你啥,这回被人拉扯过去了,下回呢?”
老二连忙摇了摇头,道。“没下回了,打死俺俺也不去了!”他又不是个二愣子,这回晓得那些人蒙自个呢,还能被人骗了下回不成?
“成,俺这钱就给你了,明儿俺得去衙门一趟!”
“去衙门做啥?”老二一听这钱能给他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又听媳f说要去衙门一趟,不觉心里紧张了起来。
陈春花擦了擦眼角泪,道。“俺没去做啥,这县官让你当差,可不得去感谢感谢,顺带捎些俺们这卖丸子汤圆,虽说不值啥钱,好歹是点儿心意!”
一阵风一阵雨,瞧着老二和媳f这般摸样,老三放心了,但对于老二这跟人赌上事儿还不能作罢,倒是希望他自个能悠着点,固然刚刚那话说也伤了媳f,媳f累死累活忙活,都是为了屋里,还不是图个好日子过。
老二拿了银钱,便离开了铺子,陈春花笑着送他离开,等转身回到院子,脸se沉了下来,道。“三哥,俺看还是让二哥回村里!”
老三听了,道。“啥?回村里?这二哥该不是会回呢!”
陈春花当然晓得老二不会回村里,但她也不放心老二在这边了,当衙差居然还能赌上,平日里瞧着他老实巴j,现儿老实巴j也不成。人学坏容易学好难,别看老二时不时愣头愣脑,有些事儿反应快很。
“俺明儿去和县官说道说道!”这赌钱在这里不犯事,人家光明正大开赌馆做生意也都,说起这个,便也想到了镇上好似也有个小门道赌钱下注地儿。
这本该好好心思就这么给弄没了,陈春花躺在炕头上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晓得老二是啥想法,真是被人拉扯去了呢,还是自个也心痒。
她就担心老二真是染上了赌瘾,其他不担心,自个男人这般往后咋过?
老三晓得她还是在想着二哥事儿,给她扯了扯被褥,道。“媳f,歇息呢,二哥这又不是小娃儿。这回过去了他该是清实很!”若是媳f真是去给县官说道说道,这事儿可就过火了。
陈春花点了点头,她也是顾忌着,说是这般说,倒不至于真去那般做,不说这个。就饲县官也未必会听她这f人话不是!
老二拿了银钱便回了衙门,还没到门口,便瞧见了那一直c他拿银钱人。瞧见他,这心里火就蹭蹭长上来了,让他这阵子心不宁不说,还惹恼了媳f,不等那人开口,便道。“你来g啥?”
“哟,俺可是等了你好一会了,这钱今儿该还了,若是还不还,俺可是要告上衙门!”
老二瞧着他这副嘴脸。心里饶是不爽快,从怀里掏出银钱丢了过去,道。“赶紧滚。若是还让俺瞧见你,非得打断你腿!”
那人捡起地上银钱,笑了笑,道。“得,为了俺这腿啊,可得走远点!”说完将银钱往怀里一放便离开了衙门。
老二看那人走了,这才心疼呢,那可是五两银钱,五两!想想便能瞧见媳f成天忙活摸样,现儿心里后悔莫及也晚了,人都走了!
陈春花昨晚上没睡踏实,早上起来脸se很是不好看,秋j瞧了,担忧道。“大嫂子,你要不搁屋里再睡会?”
陈春花摆了摆手,道。“没啥,俺睡够了,就是昨儿因二哥那事想了一宿!”
“俺瞧着老二哥也是个踏实人,这回莫不是被人给蒙了呢!”昨晚上那邪秋j都听了进去,这话也挑着好说,免得说坏了嘴。
陈春花自然也想过,她当然是相信老二为人,但凡事都有两方面,她现儿倒无事了,若是不成,便让老二跟她一块回去得了,铺子里事儿也忙活,这村里房子还在修,地里到是没啥事儿了,总归是忙活呢!
这吃过早饭,陈春花挎着篮子便去了衙门,老三说是与她一块儿来,她没让,便自个寻了过来。
到了衙门,便瞧见了老二,这会老二正和另一人相互站在衙门大门门口,手里拿着佩刀好不神气。
瞧着老二这摸样,陈春花心里叹了一口气,说实在,这老二挺合适这差事,想着边挎着篮子走了过去。
还没到门口,便被拦住了,那人粗声粗气道。“敢问是来喊冤报官?”
陈春花瞧了那人一眼,又看了看老二,老二这会子也为难,今儿正轮着他当重,便道。“若不是喊冤报官,还是离开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