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闹腾啥,这大婶子那人你也晓得,搁二婶子屋里去借物什,二婶子屋里没那物什咋借给她?这不晓得咋说道,便给扯道了往年那事,你说,说道归说道,哪有揭人伤疤,若不是后边去了人将大婶子拉扯开,两人还指不定掐成哪般呢!”
“往年那事?往年哪事儿?”陈春花听了半响,倒是对那事儿起了兴趣。
阿莲随后便将二婶子屋里那糟心事儿与陈春花说道了,陈春花听完这才了然,道。“这大婶子怕是没吃着苦头,往后她若是再提那事儿,定要诓她j个巴掌才行!”
“那可不是呢,二婶子娃儿没了,这些年过去了,你稍稍有些心眼都不能去提人痛处不是,真是个黑心肝子!”
“成,俺回头得空上二婶子屋里多走走,现儿得回去忙活!”说完,陈春花便回去了自个屋里,将身上衣裳换下来,穿上了旧衣裳,拿了竹竿跟着老大和老三一块儿敲h豆。
敲h豆,陈春花在现代是敲怕过,为何?在外婆家,年纪小,也要跟着一块儿忙活,那会子屋里穷一塌糊涂,她若是不跟着一块儿做,晚饭可不准吃,但这敲h豆也有讲究。
那晒上j日h豆杆子,上面豆儿壳都裂开了,又g枯很,你若是没个准头一手劲儿打下去,那里边还夹带豆儿都能被打飞了。
就是这般,她真怕了这敲h豆,那些落到外边h豆得一颗颗捡起来,还得满地儿找,一颗都舍不得。
瞧着老大和老三也是熟道很,先是将那些晒好豆儿杆子踩上一踩,等觉着差不多了,这才拿这竹竿子来敲,那豆儿落差不多了,自然不会被敲打飞老远。
“大哥,后山岭那块豆儿都收回来了呢?”陈春花忙活一阵也累慌,坐到树荫底下歇息,这会子日头不晒人了,眼瞧着便要落山了。
老大搁下手里竹竿,将敲打好豆儿杆子给理了出来,道。“都收了回来,这也是最后点儿没打完,前一阵老二和他媳f从兴县回来,上俺们屋里忙活了两日,后边搁青城去寻你了!”
后山岭那块地儿宽,种了不少h豆,老大一个人在屋里又要收割又要从后山岭那块挑回来,还得晒着,自然费时不少,陈春花听了,点点头,道。“俺还想问这事儿呢,老二和秋儿咋从兴县回来了?”
“俺咋晓得,他回来也没跟俺说道啥,俺倒是没问他,他和秋儿回来前边,也回来了一回,被人给打头破血流,还没走到屋,搁河道边那块儿倒下了!”
陈春花自是不晓得这些事儿,后边又听老大说道,才晓得老二将法子卖给陈家,这陈家因着董娘付家做开了风扇生意,还以为是老二又将法子卖了他人,这才恼羞成怒差人将老二打了一顿。
听完这些,陈春花笑着摇了摇头,怕是那陈家人也是个糊涂,点子分明是她想,找老二做啥?这事儿说起来,老二也是图着那点儿银钱,若不然还能遭着呢?
她倒也不为老二咋想,事儿是他自个自找,还能怨谁?
老三听道老大这般说道而来,心里自然爽快了不少,老二若是不做那生分事儿,他就是另娶了媳f也没咋,分出去还是自个屋里兄弟,现儿还说个啥,他是一门心思顾着自个!“二哥那事儿做混,能怪谁?”
“咋就这点儿银钱?工钱说那般高,你倒是给俺说道说道,是不是大嫂短了你工钱?”
老二去青城半月不到,工钱j给秋儿三两银钱,自个留了j钱放身上,以着自个媳f会欢欢喜喜收着,听了这话,脸se顿时不好看了起来。道。“你想啥,这工钱也不是大嫂给,是那董娘算,三两多银钱也不少了,搁村里往回一年到赚上个一两银钱还得累死累活!”
秋儿听了这话,可就不乐意了,道。“往年是往年,你这还是自个屋里亲兄弟又不是别人,那董娘算工钱咋了,若是大嫂往里边扣了份子,还不就是一句话事儿!”
老二听着秋儿话,定定瞧着她,自个媳f原先瞧着人好,心眼也不差,咋现儿成了这般,没影事儿y让她越说越离谱,闷了半响,道。“你这话可别乱说道,让人听了还不得笑话俺们屋里,有了赚头不说,还嫌少,你瞧瞧村里大伙,哪个不是赚高兴回来!”
“你就紧着大嫂,成,俺也不说道啥,你紧着他们就紧着他们,g脆去跟大哥大嫂一块儿过日子!”说完,拿起桌上三两银钱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