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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Se风暴第5部分阅读(2 / 2)

“你就当做是我的报复吧!你可以惩罚宙,我也有资格为我受的苦惩罚你。”宝蝶心情平静了些。

宝蝶打量着浅草,她看起来并不快乐,许久不见的她更瘦了些,宝蝶不禁同情起她来了。

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想要的男人得不到手,到手的男人又溜了,男人的背叛是女人最无法释怀的事。

“我也许应该谢谢你。”宝蝶望着消瘦的她说。

“为什么?”浅草不明白她的话中之意。

“因为我并不知道我对宙的感情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我没谈过恋爱,不清楚什么叫恋爱。在他离开之后,我很痛苦。”

“因为你恨他?”

“不,因为我还来不及以男女之间的那种方式爱他,巨大的遗憾啮咬着我,教我明白我原来是如此需要他。”她哭了,在她情敌面前懦弱了起来。

“输的人是我,我费那么大的力气陷害宙。但为了你,他宁可让我更恨他,也不愿解释他不爱我的原因。你哪里比我好?我不明白他爱你什么,我一心一意想拆散你们,是为了挽回宙,我以为他离开你之后,也许会回到我身边,我真傻。”浅草内心的话也倾泄而出。

“你愿意放弃他?”宝蝶吃惊地问。

“你见过你母亲了?”

“你怎么知道?”

“要不然,你不会来找我的。”浅草苦笑。“不是我肯放弃他,而是我从来没得到过他。”

“也许他曾经爱过你。”宝蝶竟然安慰起她。

“他有没有爱过我,我很清楚。要欺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实在太累了。真的,现在我必须诚实地告诉自己,他没爱过我,我必须接受这残酷的事实,那便是他只爱你,我没有放弃他,我只是明白了我就算再努力也得不到宙。所以我只好认输。”浅草竟然笑出声来。

“我——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宝蝶原本想痛骂她一顿的,没想到浅草竟然已放弃了宙。

“你会去找他吧?”浅草问。

宝蝶用力地点头。“当然,我会坚持到底,我要厚脸皮地赖定他,告诉他我不能没有他。”

浅草竟然伸出手来祝福她。“祝你成功。”

“谢谢你。吵得你无法睡觉真是抱歉。”

“不,要请求原谅的人是我,我害你们绕了一大圈,就为了我自私地想证明他爱的人从来不是我。”浅草自嘲了起来。“答应我,你一定要找到他。”

“会的,我一定会找到的。”

???

“你确定你要去找他?”美琪问。

“没错,我非去不可,我有妈妈给的住址。既然宙是去找寻真相,那我只要到妈妈去过的地方等他,很容易可以找到宙的。”宝蝶边说边收拾行李。

“你和你妈谈过这事吗?”美琪把自己的航空箱拿出来借给宝蝶。

“她相信我的选择。她会留在台湾一阵子,到山上祭拜我的生父仇魁,反正我都这么大了,她不需要担心我照顾不了自己。我的幸福该由我自己去追寻。”

宝蝶检查完该携带的文件,把衣服放进航空箱中。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美琪下楼开门,见到陈少城,就知道宝蝶的麻烦来了,便也识相地不去打扰他们。

陈少城根本不理会美琪,他直奔上楼到宝蝶的房间内,看见正在收拾行李的宝蝶。他以沉重的口气问她:“你想上哪去。”

“说话啊!你要上哪去?”他其实内心清楚得很。

宝蝶目光莹亮如水,她的执着写在眼睛里。“去找宙。”

“你非去不可?”平时聪明的他并不明白爱情是不讲道理的。他只知道他不会放手,不能放弃她。

“是,不管他在哪里,我都要找到他。”她把航空箱锁上,从床上放了下来,推到角落边。

陈少城脸色一黯。“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跟去。”

“为什么?”她才一开口就意识到自己说傻话了,她这不是给机会让他表白?关于他的心意,她知道得很清楚。

“因为我爱上了你。事实上我知道自己无法不爱你,所以只好跟随你。”他苦涩的话语有着一丝喜乐。“失去了你,这世界对我毫无意义。”

闻言,她呆愣了片刻才道:“世界这么大,我眼中只有宙,如果找不回他,这世界对我也没意义。”

陈少城望着宝蝶绝决的表情,无力感深深地充塞在心中,但他依然无法放弃。

“我陪你去找他?”他蹲在她面前哀求着。

她在心里转了好几道念头,狡狯地反问:“这主意不错,你需要多久的时间呢?你现在快回去收拾行李,我等你。”她眯着眼笑着。

“你愿意让我陪你?”他悲伤的眼眸顿时灿烂了起来。

“如果这样子可以让你快乐一点。”

“你要上哪去?”

“美国。”

“我必须办签证,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无法成行的。”陈少城老实地说。

“那你还有时间愣在这里?快去办!”她督促他,甜蜜地笑着。“我等你。”

陈少城像风一样的离去,美琪躲在门后听得一清二楚。看他走了,美琪才出来,火大地睇着宝蝶。“你这是搞什么?”

当下,宝蝶弹跳了起来,提着行李对美琪说:“快送我到车站。现在不走,什么时候走?”

“你干么故意欺骗他?”

她边提着行李,边回头很认真地说:“我去谈恋爱的,多了他坏事啊!”

哇!这小妮子终于开窍了。

美琪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见到宙,你打算说什么?”

“我什么也不用说,只要紧紧地拥抱他就够了。”她眼中熠熠发亮。

是的,她什么也不想说,她只想默默地拥着他,感受彼此的心跳跃动,感受彼此的挚情划过心间……

第八章

美国

宝蝶乖乖地坐在她母亲的指导教授赫安的办公室中。

“明得拉丽先生应该是到加州的乡下去了。你母亲在那里有一个大鱼坛,每次休假她都会回那里,这是住址和电话,你拿去。”

“谢谢你赫安教授。电话可以借我吗?”

“没问题,你尽管打。”

宝蝶拨了电话,等了好久,电话竟然没人接听。

她当下决定直接去找他。宝蝶迅速地租了一辆车子,买了一份地图。

她开了三个半小时的车,一路想着宙看见她的惊讶表情。兴奋的心情持续着。

在加油站加油时,她又拨了一通电话。是个女人的声音,宝蝶有礼貌地叫着:“锦姐?”锦姐是个越南人,也是她母亲的合伙人。

“我就是,你是哪位?”

“我是宝蝶,嘉盈的女儿。”

“嘉盈人不在,也不知跑哪去了,一大堆人找她。有个叫宙的小伙子,一待就是三个月,赶也赶不走,你母亲这人啊,向来过着不想明天的生活,她去哪我根本不知道。”她不停地抱怨着。

宝蝶沉默了半晌,才深吁一口气,强自压下躁动的心情,道:“我想找那个年轻的小伙子,他还在那里吗?”

“在啊,他通常三更半夜才会回来。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加油站,从这里看过去右边整片都是渔池。我要怎么过去你那里?”此刻,宝蝶才开始焦急忐忑了起来。

“你往前开,看见一栋插红旗的平房,那就是了。”

???

深夜宝蝶躺在宙的床上,安心舒适地睡着了,她抱着枕头,嗅着宙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房里的灯亮了,有个看不见的野人;粗暴地把宝蝶捆在棉被里扔出房外。

宝蝶完全来不及思考,人已经躺在冰凉的地上。

“天啊,怎么回事?”她从棉被中挣脱爬起身来。左顾右盼的,不明白发生什么事。

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茫然地看向窗外,天还没亮呢!她睡得正好,正香甜,怎么会突然被人扔了出来?

她不甘心地敲着门大声吼叫着。用所有她知道的英文粗话骂人。

里头完全没有动静。

在孤立无援的情形下,她又不想吵醒锦姐,不得已只好去客厅独坐了一夜,快至清晨时才疲累不堪地躺在沙发上睡去。

清晨,锦姐看见宝蝶歪歪斜斜地躺在沙发上,一点都不惊讶,反倒边拍醒她,边幸灾乐祸地道:“我昨晚就建议你别睡他房里,你不听被扔出来是应该的。”

宝蝶揉揉惺忪的眼,还未从睡梦中清醒;在听到“很应该”三个字时,陲意顿时消去了大半。

“很应该?那是宙的房间不是吗?那个野人为什么睡在宙的房间?”她莫名不已。

“那个野人就是宙啊!”

“不可能,他这么爱我,他不可能把我扔出来的。”

“我们这附近有个大型的赌场,他是常客。有不少爱慕他的女人会偷偷跟踪他回来,想上他的床,下场都是一样的。”锦姐笑着,她的笑容里充满着嘲讽,仿佛是暗示宝蝶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什么?”宝蝶心上一惊,对宙的大幅度改变也深感不妙。“锦姐,你可以借我他房间的锁匙吗?”“你想做什么?”锦姐用防备的语气问。

“我要进去。”宝蝶理直气壮地嚷着。

“不行,我和他有协议,我不能这么做。”说完,锦姐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面对锦姐的不通人情,宝蝶有点生气。“好,我自己会想办法让他出来的。”

她从客厅抱了一堆报纸,拿了打火机,跑到宙的房间,就在宙的门口烧起报纸,又把报纸折成扇子,把烟进门缝中,不停地嚷叫着:“失火了,失火了。”企图想将宙逼出来。

须臾,一叠的报纸烧了一大半,宙竟然没有出来!不会是睡死了或被烟熏死了吧?

宝蝶蹲在门口,心里觉得大大不妙,暗叫道:“惨了、惨了!这么整他,万一把他整死了,我可得不偿失。”

她大力敲门。“宙,你在不在啊?”

没人回应。

“宙,我是宝蝶,你还好吧?”

还是没人回应。

完了,完了,一定是被烟呛昏了。完了,完了,她千里迢迢来找他,如果他就这么“挂”了,她岂不是要伤心死了!

“宙,快给我开门,快给我开门啦!宙,我是宝蝶,宙啊,我——呜……哇……”她嚎啕大哭了起来,哭声足以惊动鬼神。

敲门声转成急促地拍击,砰砰砰地有如万马奔腾,令人心惊。

完了、完了,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宝蝶惊骇不已;不行,他不能死,她还未告诉他,她爱他呀!一思及此,她更卯足了劲,用自己的身体撞门。

她不要命地冲撞着,痛的感觉从四肢扩散到全身,她痛苦地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就在这时门开了——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子来,在开门的那一刹那,她忘记了所有痛楚,泪水不争气地潸潸滑落。

“咳、咳!”里头传来了阵阵咳嗽声,她看见一个乱发蓬松的野人冲了出来。脸上用白毛巾捂住了口鼻。

那人一出房门就破口大骂:“是哪个疯婆子哭声这么难听?”

“是我,是我,你是宙?”宝蝶激动的声音几近喑哑。

宙拨开住脸的乱发,不敢置信地盯着她,整个人有如雕像般僵住了。

她看见了他的脸,好瘦好瘦啊!虽然仍是帅得叫人倾心,但那清癯的脸庞教她心疼不已,泪水又再度不争气地滑落了下来。

“我是宝蝶。你昨晚把我扔了出来。”她一想到昨晚,隐忍不住转而大哭了起来。

宙目瞪口呆的,搔搔头。“我发誓,我不知道那人是你。难道是我喝醉了,不然你怎会来找我?”他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凄然低语。

“我——一切都是误会。你知道吗?那封信是浅草伪造的,我们都被骗了。”

他整个人呆住了,不敢置信,以颤抖的声音重复着:“信是假的?”

“是的,真正信的内容和你们明得拉丽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母亲亲口告诉我的,宙,我错怪了你,我很抱歉。”宝蝶走到宙的面前。

宙紧紧地抱住她,用尽他全部的力气,想把这些天来的相思传达给她。

“这一次是在作梦,我知道的,一定是作梦。”他仓皇地叫着。

“不,宙,这是真的,你用手触摸我,我是如假包换的宝蝶!”她忍不住又哭了。

“你哭了。”他用手指帮她拭泪,接着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口中,尝到咸咸的味道。

他吻干她的眼泪。“如果是梦境,我希望永远不要醒来,永远、永远不要。”

“宙,在你走了之后我才知道我爱上你了,我对你的感情跟我对养父是完全不一样的,我爱你,渴望成为你亲密的爱人,我不能没有你。”

她的眼泪根本止不住,像台风夜的狂雨落个不停。

“你说真的吗?”这幸福来得太快了,令他难以相信宝蝶回到他身边了。

“你不会说你不要我了吧?”她看他迟疑的样子,不禁紧张了起来。

他将她搂进怀里喊道:“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你以为我把自己困在这里,无尽期地等你漂泊的母亲归来是为了什么?”

“你把所有进来这房间的女人轰了出去是为了我?是吗?”她小鸟依人地靠在他的胸膛里。

“当然是,我宁可痛苦地在床上想你,想到辗转难眠,也不要别的女人。”他颤抖地触摸她每一寸肌肤。

想念她想得快发疯的他,大胆地抚触着,不敢相信昨天还处于地狱的他,今日已在天堂里。

宙让宝蝶进房来,他细腻而温柔地拥吻她,她熟悉的身体是那么温柔,他想这么抱她想了好久。

她乖巧安静地像只猫咪。任凭他褪去她的衣裳。

“你想清楚了吗?你要成为我的女人吗?”他的吻从五官颈项慢慢滑下。

“我想得再清楚不过了,只要想到这些日子无法参与你的生活,我就觉得好遗憾。”她扬起脸来,任凭他放肆地吻她。

“我会绑死你的。”他的吻如骤雨般落在她白皙的胸脯上,感受她的轻颤,随即温柔地把她抱到床上。

宝蝶开怀地笑着,那种柔媚的笑容震慑了宙空乏了许久的心。

“如果你不肯,我也会跪在你面前恳求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宙听她这么说,泪雾慢慢浮上眼眶。

“你这傻瓜——”他的手温柔地滑过她的肩、胸、腹,直到她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紧紧压在胸上。

“我这傻瓜只要你,而且没有你我活不下去,这三个月来我努力地伪装成快乐的样子,努力地要忘记我们共同生活的那段日子,努力到心力交瘁,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她的眼泪落下来。

“我想要你。”他把头轻靠在她丰满的胸脯。

她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紧紧地贴缠住他,以轻腻动作代替言语的回答。

当下,宙起身,先轻褪去她的上衣,将阻隔彼此的衣物全数脱去,赤身地躺回她身旁,一双灼热的眼眸因渴望而显得氲氤。“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遮蔽,真好,这种感觉好奇特,就好像认识你很久了,却到现在才真正地看清楚你。”宝蝶兀自陷入了自己的思维中。

“你不再觉得我遥远?”

“是的,我不再害怕你在我身边,我却看不清你。”她娇媚地搂住他,含情脉脉的目光几乎要溶化他。

宙慢慢地把自己的身体贴住她的,先是胸膛,接着是腹部、大腿、小腿,宝蝶也伸出双手抚触宙的背部。

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把脸靠在宙的脸颊旁摩挲。

“宙,我曾经梦见自己和你拥抱,全裸紧贴着彼此,那感觉在我想像中,以为会像吃到最美味的食物一般美妙。”

“结果呢?”宙慢慢地加重厮磨的力道。

“比我以为的更好,任何食物都及不上我现在的满足。”她璀璨的眼中有着甜蜜的笑意。

“我还没开始呢!”他把她的双腿分开,手指轻柔地在她大腿内侧厮磨。

她笑着轻喘。“你会害我呻吟的。”

“是的,我要你为我发出美妙的吟哦。放松,再放松。”他的吻从颈部开始盘旋而下,在他含住她的蓓蕾舔逗时,她放声地轻吟。

“这是我听过最美妙的声音。”他边说边指引她握住他的男性象征。

“这!好硬,我能看看它吗?”她好奇极了,像个刚进入成丨人世界的婴孩。

她爬起来,端详了好一会儿。“和我想像中的不一样。”她笑得好可爱。像注目奇珍异宝那样。“你真是顽皮,乖乖躺回去。”这是宙第一次笑着和女人做嗳。

她的天真令他莞尔。他抚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情爱狂潮宛如雷电般窜过彼此心田,引发两人一阵颤怵,待那麻酥热烫的感觉紧揪她女人易碎的心弦,他直觉知道是时候了。他嚼咬着她的耳朵,呢喃:“我要进去了。忍一下好吗?”

“嗯!?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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