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揉着自己裤裆回味着孔琳刚才的样子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屏
幕上弹出联系人的姓名:丁猪。
二、酒醉之后
没有人会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叫猪,丁猪只是我对丁一的称呼。
这货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哥们,用他的话说,他爹妈本来想再生几个孩子,所
以就给他起了个这么个名字,接下来的打算叫丁二、丁三什么的,结果生了他之
后刚好赶上计划生育,所以……就没有丁二了,否则他那弟弟只怕一辈子都抬不
起头来。
我和丁一一起上小学、中学、大学,一起泡妞、打架,一起学会抽烟、喝酒,
甚至一起偷看过我姐姐洗澡。
丁一给我打电话通常只有一件事,就是喝酒,所以我接起电话只问了一句:
” 去哪里?” 下午四点多,我收拾好东西,出门交待了沈宁一声,就打车直奔丁
一说好的饭店。
饭店很小,完全不适合丁一和我这种人的身份,不过这种感觉却出奇的好,
很容易让我们想起来上学的时候常吃的那种狗食馆,奔放,而且亲切。
不过今天丁一却没有在里面点菜,他站在门口,看见我正准备给司机车费,
就拉开门坐了进来,对司机说了个小区的名字,然后便是一阵坏笑。
看他这副样子,我也懒得问,出租车跑出去二十分钟,我们在一个刚建好的
小区下了车,丁一指着小区的大门对我说:” 你记好了。” 我一愣:” 你搬家了?
” 丁一摇头:” 没有。” 看见我狐疑的样子,继续说道,” 跟我来吧。” 我一边
跟着丁一走进小区,一边听丁一问道:” 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咱们有个梦想?” ”
操!” 我骂了一句,” 我当年还想当科学家呢。” ” 不是那个。” 丁一递给我一
根烟,点着了火,” 咱们小时候在外面玩总怕被爹妈看见,你就说要是有一个自
己的地方没人管就好了,你还记不记得?” ” 嗯……也许。” 这他妈不是每个小
孩都会想的嘛。
丁一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钥匙,塞到我手里,这时我们已经来到一幢房子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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