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现在有更好的办法吗?你知道我又不是那种人,但是欠别人太多了
总是不好的,如果你能够平衡自己的心态,我可以找他一次,长痛不如短痛,而
且你是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可万一张局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呢?」妻子一口
气又说了好多。
北方的女人就是干脆,在温州呆了几年以后,把人情要当成交易来处理了。
这也许是和妻子一直从事的工作有关。只是,这次牺牲的是我亲爱的妻子,
我心理怎么能够承受得了?
在心情激动之余,我粗鲁地分开妻子两条细长的大腿,插了进去,妻子好像
知道我的心情似的,尽力张开大腿配合着我疯狂的抽插。一会儿,我就射进了妻
子的身体里,翻身不理妻子管自己睡觉去了。
片刻,我偶尔听见妻子处传来了啜泣声。我仍然没理她,我仍然在为妻子刚
才对我所说的话感到气愤和愤怒。但是,我也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欠别人的
债务,像是越来越沉重地压在了我身上。
就这样,日子又平静的过了两周。在这两周里,张局调到了其它局去主持工
作,我和妻子再也没谈及那天关于张局的话题。但我知道,妻子是一个非常有个
性的北方女子,敢作敢为,一直来,在大的问题上,都是她拿的主意。
周末快下班时,我接到了妻子打来的电话,说是今天晚上得晚一点回家,让
我别等她了。因为平时妻子单位里的应酬是非常多的,我到了助理的位置上工作
也忙得很,常常是晚上我到家以后,妻子还没回来。彼此也都习惯了温州的夜生
活。
但是,这天我等得特别晚,一直到十二点,妻子还没回来,我不免有些担心
起来了,于是就给妻子的手机打了电话。电话响了好一会妻子才接,好像是在一
个非常安静的地方,妻子说话有些气急,我问妻子:「你怎么了?没事吧?」妻
子说没事的,让我先睡,她呆会儿马上回来。
妻子说没事,于是我就安心地管自己睡了。
也不知是几点了,我迷迷糊糊地被妻子上床的动作所弄醒,我问了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