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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9部分阅读(1 / 2)

慢点。”

迎儿走在前面说的是,“姥姥,你快点。”

路途遥遥,而且泥路相当难行,迎儿的两条裤腿湿淋淋的,像下海摸鱼归来的男人。

风吹着小雨斜飘,落在身上是禁不住的发抖,迎儿切身体会到了寒冷,不仅是在身体的表面,而且还有内心的深处。

当她见到被烧毁的自家房屋时,第一个念头便是父亲去了哪里,街坊邻居见到迎儿回来,多嘴多舌的告诉她都发生了什么。

迎儿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暗想,爹爹你死的好惨呢,这肯定是一个阴谋,是那个马蚤狐狸设的计。想到这里,迎儿拔腿便往王婆家赶去,暗暗下了决心,我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是存在的。

当时的雨点已经停了,也就是之前我们描述过的,潘金莲正在吞吐巫山的时候,迎儿用力的砸门,说,“快来开门、快来开门。”

王婆听到砸门声,笑着冲桌旁的另两位说,“你们继续,我去看看。”

王婆赶去开门见是迎儿,满面和气的笑着说,“小姑娘回来了,快进屋坐。”

迎儿进了铺子直奔后院小屋而去,但她走进去时,第一眼并没有看到潘金莲,只见一翩翩公子哥脸带享受的望她。

迎儿毫不气馁的盯着他,心中暗想,这个应该就是父亲口中的j夫了,开口问,“你把我娘藏到哪里去了?”

西门庆哪里会认识她,笑着问,“是谁?”

迎儿这时候注意到了桌子下面有四条腿,口里骂道,“做都已经做了,你干嘛还要躲。”

这般说着话,迎儿便走了向前,结果看到的场景是吓了她一大跳,潘金莲正津津有味的吃着男人的那话儿,你说你一个小女孩见了能不惊嘛。

迎儿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回过头便是夺门而出,看到了才慢慢腾腾赶来的潘妈妈,扑上去便是一阵嚎啕大哭。

潘妈妈轻轻拍着迎儿的肩膀,其实潘金莲的所作所为,作为一个母亲她也已经是早有耳闻,可嫁出去的女儿,那就是泼出去的水,知道又能奈她如何呢,人身自由是不容干涉的。

这边的事情已经算是板上钉钉了,该发生什么大体也就那样,只要按步就班的写,大家还是能够接受的,那就让我们一起来看其他的事情。

雨在山东下的虽小,可在别的地方并不一样,毕竟我们这里不是南朝鲜,人家那儿广播只用一句话就可以,全国阴或者全国阴转晴。

话说武松一行人刚出了青海便赶上了场大雨,雨是非非比一般的大,简直可以用倾盆之泼来形容,大雨冲毁了来往的路,任何车马都已经出不去也进不来。

武松一行人如此这般的困在这里,整日里无趣可找,只能够去酒楼里喝酒寻欢,武松也懒的去管他们,每天自顾自的去看出去的路修好了没有。

有急事可做的人并非武松一个,在这里便困着另外一人,此人长的虽然瘦小,功夫却相当厉害,不是别人正是那小罐头马自达。

有这么一日,雨突然停了下来,武松像往常那样,又去看修路的进展,却不料在路途中便结识了马自达。

原来马自达靠的是偷窃为生,但是此人却并不贪,只要够自己吃喝的也便就撒手不干了,等到没有用时才又重操旧业,而这一次,旧业便操到了武松的身上。

武松行了一程感觉刚刚被人摸了一下,再去看钱包已经不见了,武松用力回想,记住了每一个人的脸庞。武松暗自心想,有如此之好的技术,想必那人也非平庸之辈,做好了心理准备便去各家酒楼搜查了起来。

马自达偷过银子,自然还是去吃去喝,正见他面朝窗外吃的痛快,武松走向前与他面对面坐了下来。

马自达没有在意他的到访,继续着自己的吃喝,说,“哥们,要不要来一口。”

武松饶有兴致的看他的吃相,问,“烧鸡很好吃吧?”

马自达撕掉一大块鸡腿递给武松,笑嘻嘻的说,“可不是嘛,来一块尝尝。”

武松倒也不客气,拿过来便咬了一口,说,“哥们,味道是挺不错的。”

马自达拿起桌上的白碗,憋足了劲大喝了一气,说,“味道好才是真的好。”

武松没点礼貌的再指指他手中的白碗,问,“哥们,烧酒挺好喝的吧。”

马自达招呼店小二过来,让再加一个白碗,添满了酒冲武松说,“兄弟,喝碗尝尝。”

武松比马自达还能喝呢,‘咕噜咕噜’一碗就下肚了,说,“味道真是不错,哥们经常来这一家吧。”

马自达替他又满了一杯,津津有味的咂咂嘴,说,“我在这的时间也不常,不过基本上都是在这儿吃的。”

武松满意的微微点下头,说,“基本上都是拿别人的银子到这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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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oo34】

马自达这才定神去看面前这人,一眼便觉得此人功夫与自己不相上下,弄不好还会比自己厉害,笑的说,“兄第,钱财乃身外之物,不必太过在乎。”

武松也觉得这人不凡,而自己又是出门在外,应该把还给牛,还是尽量不交手的好,面部便也带了和蔼的笑容,说,“别人的钱财的确是你的身外之物,既然是身外之物你就不应该动它,我说的可有道理?”

马自达掏了钱包含笑着递给武松,说,“现在物归原主了,你看看少不少。”

武松接过来数也没数,说,“哥们,肯定少了这一顿的饭钱吧。”

马自达滑稽的摇摆着脑袋,说,“绝对没有,这顿的酒钱我还没结呢。”

武松瞧他那副模样,便有意逗他一逗,说,“哥们,那你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正当武松转身要离开的时候,马自达伸手拉住了他,嘻皮笑脸的说,“哥们,别走呢,留下来一起吃吧。”

武松转过身指指自己的脸,问,“吃完我请客?”

马自达笑着说,“刚刚你不就吃了嘛。”

武松一屁股坐了下来,说,“我请就我请,再来三缸好酒。”

俗话讲,酒能乱性、也能交友,武松的至死好友就是如此而来的,两人拿着白碗对着喝,你一杯、我一杯,好像谁不喝第二天就不好意思见面似的。

武松的酒量是举世公认的,在景阳岗便通过‘超二超二超二’验证,只见他两手抱着大白碗,如同抱着漂亮女人嫩白的屁股一般,‘咕噜咕噜’的喝上一阵子,酒水顺着嘴角倾然而下。

马自达此人也是好吃好喝的主,长时间积累下来,也算是一个酒仙了,两人如此干饮了片刻,算是彼此熟悉了。

马自达讲话带着一股大西北的风声,问道,“哥们,如何称呼?”

武松把白碗放在桌上,用衣袖擦下嘴角,说,“你叫我武弟就行了,不知兄弟你的外号。”

马自达要比武松年长一些,沉吟了片刻,说,“五弟,你以后就叫我达哥吧。”

武松与他击了击掌,说,“大哥就大哥吧。”

大家明白为何要推广普通话了吧,方言很容易导致错误判断,武弟听成了五弟,达哥误认为大哥,世间事可笑加幽默呀。

马自达抓了抓自己的脸颊,问,“五弟,老家是哪里呢?”

武松扯着鸡肉吃,回答说,“山东阳谷县,大哥,你呢?”

马自达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如同北京奥运的鸟巢体育馆似的,说道,“我不知道自己生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会葬在何处。”

武松听他如此讲,开口唱起了一首百年之后才有的歌,“我生来就这么沧桑,像别人一样没有理由的成长,一心渴望,背井离乡,走得越远我就越关不住想象。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马自达听武松一曲唱过,笑的是合不拢嘴,说,“五弟,原来你是卖的啊。”

武松慌忙摆手否认,脸部是异常的尴尬,说,“大哥不要误会,我不是卖唱的,其实我是一个警察。”

马自达一听他是县衙里的人,那算是慌了一个神,问道,“你们那边抓到犯人玩躲猫猫吗?”

武松面带形象代言人般的微笑,说,“大哥,你放心,我们那边绝对不玩。”

马自达端起大白碗与武松碰了碰,说,“五弟,那我就放心了。”

两个人这么有吃有喝的聊着天,自然便说到了今后有什么打算,也就是我们所谓的谈人生、谈理想,马自达是准备前行却没有目地,而武松是有目地暂时无法前行,这么聊来聊去,彼此又觉得惺惺相吸,便约定好了同去阳谷县。

二人今后又有什么遭遇我们今后再聊,也去把阳谷县没有摆平的事情继续,话说迎儿与潘金莲哭闹了一场,却没有解决任何的问题,无可奈何的跟了潘妈妈回去。

潘金莲与女儿生了闷气,不过西门庆倒觉得迎儿挺有个性的,有点泼辣的意思,这要是跟着潘金莲带过去,岂不就是古代版的‘养个女儿做老婆’了,沾伦理的我们都爱关心啊。

当日下午时分,西门庆在王婆处释放了一群孩子,然后吻了吻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潘金莲,告别了不正经去干他的正经事了。

武大郎的尸体还摆在衙门里,忤作来尸检的时候还未到,西门庆暗想,这种事情暂时还不必麻烦知县,只要让忤作何九打打马虎眼就可以了,一切聪明人办事都是由大事化小、由小事化了的。

西门庆既然如此想了,立刻也便做出了行动,吩咐了平富、平贵去请忤作,让他来家中做客,并商量一些事情。

平富、平贵前脚刚出了门,西门庆便吩咐了厨子做好酒好菜等着,然后又叫了月娘与李娇儿,让她们等会儿做陪。

月娘与李娇儿昨日里同时服侍了西门庆,早晨又是裸的相了见,彼此是加深了一些了解,这会儿有种形影不离的感觉,如同天生的亲姐妹似的。

李娇儿听完西门庆的安排,含笑着凑近月娘的耳朵,说,“姐,再加一个人我们就成三陪了。”

西门庆见李娇儿与月娘窃窃私语,便感兴趣的问,“娇娇,偷说什么呢?”

李娇儿眉眼含情的冲他笑笑,伸手搭在月娘的肩膀上,说,“官人,女人的小秘密,不能告诉你的哦。”

西门庆伸手摸摸李娇儿的脸蛋,说,“小娇娇,不告诉我是吧,晚上我就把你的小秘密全掏出来。”

李娇儿笑吟吟的感慨,说,“官人实在太坏了,每次都用手指摆弄人家。”

月娘附和的笑了笑,小声开李娇儿的玩笑,讲道,“娇娇妹妹,那还不是官人喜欢你嘛,谁让你下面水那么多呢。”

李娇儿眉眼含笑的去抓月娘腋窝的痒,说,“姐姐好坏,拿人家的下半身开玩笑。”

西门庆替月娘出头讲话,说,“娇娇,人活着可就下半身最好玩,凡是用上半身度日子的,下半身多少都有毛病。”

李娇儿斗嘴方面丝毫不带含糊,正所谓是巾帼不让须眉,说道,“像官人这样靠下半身度日子的,上半身多少都有残疾吧。”

西门庆哪里能容她笑话,一把便将她搂在了怀里,用力狠劲揉搓着她的,说,“敢讲我脑子不好的,一切都要用下半身进行反击,看我晚上怎么射你。”

李娇儿柔柔软软的进行着挣扎,如同小鸡国家拍的某特定类型的电影似的,不仅是假,而且还是特别的假,说,“官人,我改了,你就放过我吧。”

其实她的那种状态更能激发人的占有欲,只是因为何九等一会儿要来,所以他才没有就地正法,放开了李娇儿说,“小娇娇,知错能改仍是好孩子。”

三个人如此这般的闹着,只见家丁平旺进了门,说道,“爹爹,花二爷来了。”

西门庆低头喝口水,说,“让他来这儿吧。”

这日里花子虚是刚刚出差回来,从远方带了一些新鲜的玩意,他心想着自己的买卖今后还多要西门庆的照顾,于是便挑了几件送了过来。

花子虚如此这般的提着东西进来,西门庆看到了慌忙去接,问,“花弟弟回来几日了?”

花子虚把东西递给了他,说道,“大哥,我今天才刚刚回来。”

西门庆把东西放在了桌上,并没有着急的去看,而是问,“花弟弟此去肯定是大丰收吧。”

花子虚抬手挠耳笑了一笑,说,“大哥,带回来了几件新鲜玩意儿。”

西门庆这才去看桌上的东西,一一摆好问,“花弟弟,这都是干嘛用的?”

花子虚伸手拿过其中一件,把它放在了嘴边,鼓了鼓气吹了首曲子,曲子名叫《深夜盛开的女人花》。

西门庆听的浑然忘我,感慨的说道,“实在是太美妙了,它叫什么名字?”

花子虚颇带几丝得意,说,“大哥,这叫口琴。”

李娇儿听他如此吹讲,不由自主的感了兴趣,说,“我只听有钢琴、胡琴、月琴、杨琴,这口琴还是第一次听到呢,快递给我来看看。”

花子虚把手中的口琴递给李娇儿,不小心碰了下她的手心,然后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颊,说,“嫂子,要不人家怎么是新鲜玩意呢。”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oo35】

西门庆从桌上拿了另外一件翻来覆去的看,还没有来的及问是什么,只见李娇儿把口琴放在了嘴边,吹出了一段十分不和谐的调子。

月娘倒是没在意那调子的好坏,只是指着李娇儿放在嘴唇上的口琴,说,“娇娇妹妹,那上面还有花二爷的余吻呢,你就直接亲了啊。”

月娘这一句话,不说是不要紧,说出来便立刻闹出了笑话,惹的李娇儿与花二爷同时红了脸,而几日之后两人的偷情,多半也是因为这个。

西门庆倒没有表示在意,开玩笑的化解尴尬,说,“月娘,你大惊小怪了吧,其实我们人类是紧密联系的,世界看起来很大,实际上很小,我们通过空气便是在互相的亲嘴,通过物质便是在互相的抚摸。”

西门庆正如此的讲着话,只见平富快步走了进来,说道,“爹爹,何大爷来了。”

西门庆看他进来便就知道了,慌忙摆手说,“快让他来这儿。”

讲过此话,西门庆又冲身后的丫鬟说,“快去看看厨子们们做好饭菜了嘛,好了话就赶紧端来吧。”

虽有工作在身,忤作何九仍有时间来此喝酒,这直接说明了公务员的工作是懒散的,从古代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何九迈步走了进来,与站起身的西门庆又是一阵寒喧,各说了一些客套的话后,这才各自坐了下来。

花子虚看西门庆是在招待客人,站起身便想要告别离开,西门庆自然不会让他走,说道,“花弟弟,不要着急走,这位是我们县衙内的忤作总管,今后弄不准你也会用的到他。”

西门庆的这话说的准,因为不久之后,花子虚死了之后,为他做检查的正是何九。

何九此人蛮谦逊有礼的,脸上挂着论斤称的笑容,伸过手来表示友好,说,“花爷,您叫我何九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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