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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25部分阅读(1 / 2)

门庆说,“大哥,此后的事情就由你做主吧。”

西门庆先是让花家的丫鬟仆人散了,然后带着管家、家丁去了花家,把所有物品降了价处理,自己趁机也好好捞了一把,卖到的钱财还算不少,可惜还过贷款等等便所剩无几了,只够买套差点的房子。

西门庆给他们物色了一处,靠近河边的一处,环境不错,只可惜面积不够宽阔,李瓶儿没有过多犹豫,带了两位妹妹并花子虚便过去了。

花子虚这一次受了极严重的内伤,整整三日的时间才醒了过来,人瘦了一圈又一圈,穿衣服觉得大了不少,骨头外露了出来。

比上次要严重的多,床肯定是下不了的,眼睁睁的看着三个美人却不能够,苦恼的唉声叹气,时间一久人便只有一口气了。

时间在继续的进行,有那么一日,应伯爵同谢希大带着礼品过来了,兄弟长兄弟短的叫了很多声,转眼便去了另外一个房间干兄弟的老婆。

花子虚看着面前的李瓶儿,脑子里却是韩雪儿、刘冰儿光光的身子,气愤的把牙齿咬了紧,道,“。”

李瓶儿没有了耐心继续陪他,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同西门庆干了,干的都快渴死了,说道,“你骂谁呢。”

花子虚抬手指了指另外的房间,说,“瓶儿,我骂的是她们。”

李瓶儿情绪激动了片刻,冷笑着说道,“你骂我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也是。”

这句话提醒了花子虚,令他想起了上一次那个不眠的夜晚,李瓶儿的欢快叫声还印在脑中,自己的家产如今全无,自己的女人又被兄弟玷污,想想都是那么的可悲,花子虚承受不住压力,一口鲜血吐在了床沿,整个人昏死了过去。

花子虚的身子本来就虚,再加上如此的一折腾,三天没过人便归西了,三个女人抱头痛哭一场,知道分别的日子便要来临了。

人区别与动物,感情起了不小的作用,毕业的时候女生还会抱在一起哭呢,何况是这种在家中同吃的妻与妾。

三人哭过了之后,附近的邻居也便知道了,事情很快传了出去,县衙的忤作何九便应声来了,没有特殊的情况,只等待着拉出去火化。

西门庆并其他兄弟也了解到了情况,各自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再添一房的时间到了,面露了不同程度的笑容。

花子虚死后的第三日西门庆过去看了,准确的讲是八兄弟一同去了,随身还带了银两和备的礼,见到了李瓶儿正对着牌位磕头。

李瓶儿回头见到西门庆,忍不住哭出了声响,说,“大哥,我们该怎么办呢。”

原来花家把丧期定在了明天,明天之后这房子他们要收回去,三个女人各自回各自的娘家,其他二人都还好讲,可李瓶儿的老家远在京城,实在难人的无法忍受。

西门庆听了十分的气愤,带了应伯爵去花家理论,哪知花家也不是省油的灯,把一切都看的很透,道,“你们别逼人太甚,本地的县府虽然拿你们没有办法,可天之下总归是有王法的。”

西门庆毕竟做了坑害之事理屈,暗想他们花家将来逮到了机会再处理,时间似乎还早着呢,说道,“既然你们不让我们便让,女人我们安排,房子就归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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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oo93]

此事听起来好像不可思议 ,觉得有些琼瑶小说的意思,实际上这比金庸的还要靠谱,事情当时的确是这样的,不信的可以穿越到宋朝看一看。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西门庆便决定不再要脸面了,出钱又替三个女人找了房子,房子虽然远了一点,不过还好是在市区之内,面积稍微也大了一些。

发丧的事情我们不提,只道是又过了一段时间,已经没有人太关注这件事情了,应伯爵与谢希大先后便把韩雪儿同刘冰儿娶过了门,单把一个李瓶儿留在了那所房里。

应伯爵由于谨慎怕败露,迎娶刘冰儿只是小打小闹,谢希大不同于应伯爵,觉得自己捡到了瑰宝或者黑珍珠,娶的时候相当的张扬。

兄弟娶亲可是一件比兄弟死亡更重要的事情,因为按照理论,谢希大的老婆也容易和其他兄弟有私情,至于到底有没有我们不做追究,只把西门庆这个社会的缩影讲好。

谢希大娶亲那一天,花轿白马去了很多,送亲的队伍则是西门庆派的,把鞭炮放的叮当乱响,笛子乐器声绝于耳。

中午时分,女方到了男方,拜了天地,夫妻间也进行了对拜,随着礼炮声放响,下午的宴会便开始了。

此间的啰嗦事我们不加描述,单单去把低俗的洞房看,夜间到来之时,人群依旧没有散去,大家都等着闹媳妇呢,顺便还能揩点油。

谢希大倒还算大方,房门大开着让群众不断涌进来,这举动可害苦了床沿上的韩雪儿,这一个摸一下,那一个抓一把,直挠的她心都痒了。

这些无声的折磨还算不错,关键是还有好事者高喊,让新娘子给我们唱首歌吧。

群众的力量是庞大的,完全可以同那一句贾君鹏让你回家吃饭了相比拟,一呼百应可不仅仅是起义才用的到,韩雪儿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把老曲唱了出来。

歌词如下:道不尽红尘舍恋,诉不完人间恩怨,世世代代都是缘,留着相同的血,喝着相同的水,这条路漫漫又长远,红花当然配绿叶,这一辈子谁来陪,渺渺茫茫来又回,往日情景再浮现,藕虽断了丝还连,轻叹世间事多变迁。

爱江山更爱美人,那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好儿郎浑身是胆,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哪,西边黄河流,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如此这般的折腾了很久时间,众人才渐渐散了去,谢希大起身去关了房门,韩雪儿迫不及待的把红布揭了下来,盯着房间四下的观望。

谢希大轻声轻脚的走到她的面前,脸色幸福的有点变态,问,“雪儿,房间布置的还算满意吗?”

韩雪儿站起身去看四面墙上的贴画,然后又去踩脚下的地板,说,“官人,不错。”

谢希大喜的把韩雪儿扑在地上,伸嘴去她的鼻尖,韩雪儿悄声说道,“官人,我们床上去。”

他们两个的一阵猛干我们不谈,只去把单身在房内的李瓶儿讲,李瓶儿独自一人倍思春,可惜当天西门庆并没有去,而且是接连几天都没有去。

李瓶儿觉得有点苦闷,坐在床前望着燃烧的蜡烛发呆,那烧的似乎不是物质,也不是时间,而是她的心,一个人的时间不太好熬,一个人的岁月总太寂寥。

她忍不住便作了一首诗,道,“官人们相约去了谢希大那儿闹洞房,问我去不去,我说我是女人没有办法去,但闹洞房好玩,远胜过插花。

这诗写的非常具有后现代意义,到了近代被称作‘瓶花体’,意思是通俗易懂,非常的平易近人,我很喜欢,可惜我不会写,只能在将来找个这样的女诗人做老婆了,可惜看中的都看不中我,不是嫌我太老便是嫌我太小。

具体我应该讲一下,十八的嫌我太小,因为没有她们想要的成熟男人味,六十的嫌我太老,玩起来不够嫩,于是现在的我很苦闷。

屁话我不再放,过眼云烟的几天时间,新年跟着便要到来了,掐指算来花子虚已经死了一段时间,李瓶儿对他是彻底的遗忘了。

有那么一日,便是春节前的一天,到处一派热闹,西门庆自觉冷落了李瓶儿,瞅准机会便到了她这儿。

李瓶儿当时正站在门口,倚着门望路上的行人,突然见到西门庆的身影,喜的禁不住乐出了声响,‘扑哧’一声如同放了一个响屁,暗想着等西门庆过来定要缠他在这儿过夜。

西门庆不慌不忙的走向前来,见到李瓶儿已经折回了房中,撅着屁股摆弄香台,顺手关好了房门便从后面抱住了,道,“我是西门庆,你猜我是谁。”

此话逗的李瓶儿又是一乐,说,“我猜你是郭老钢。”

西门庆听的迷惑不解,问,“郭老钢是谁?”

李瓶儿笑着把手空了出来,转过身去与西门庆拥抱,说,“郭老钢是未来拯救中国相声的一个人物。”

西门庆低头去吻她的额头,问,“你确定没有德吗?”

李瓶儿把西门庆缠了那叫一个紧,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两人如此缠绵了一段工夫,讲了一通娱乐界的人物,最后坐到了椅子上,谈起了正经的家常事。

西门庆拉着李瓶儿的手,摆放在桌面之上,说,“瓶儿,明天到我那儿过年吧,同你金莲姐姐一起,我看你们玩的挺好的。”

李瓶儿性格还是蛮倔强的,摇着头说,“我不去,子虚还没有到五七呢,我怎么可以出门,更人家还都是百日才出门呢。”

西门庆用力把她的手攥紧,说,“你一个大活人还要为死人守规矩,累不累呢。”

李瓶儿挣来西门庆的拉扯,耸着肩膀颇有感彩的唱道,“从前你交给我的是压抑,现在却讲解放我自己,我不知道是该说是是该说不,总之心里很矛盾,很矛盾。”

西门庆怜爱的叹了一口气,说,“明天春节我又不能舍了全家老小来顾你,你怎么就那么倔强呢。”

李瓶儿把嘴唇撅起来,说,“官人,有些原则还是要坚持。”

西门庆伸手勾下李瓶儿的鼻子,待她如同一个幼儿一般,说,“小傻瓜。”

两人这么正讲着,窗外突然刮起了一阵小风,把床前柜上的纸吹了起来,李瓶儿起身去关窗户,白纸黑字则被西门庆捡了去。

西门庆把那张写着诗歌的纸拿在手里,随后便念叨了起来,说,“瓶儿,你作的,太棒了。”

李瓶儿诗才泄露的不好意思红了脸,毕竟古代是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而且她也没有李清照的厚脸皮,只能说,“官人,胡乱涂画了两笔,谁知就成了诗歌呢。”

西门庆对这种新诗体感了兴趣,快感十足的说道,“瓶儿,多作几首给我,我来帮你出版。”

李瓶儿见西门庆如此欣喜,自然要讨好他奉承他,说,“官人,今夜你留在这儿,我便多作几首给你。”

西门庆拉着李瓶儿的手臂跳起探戈,说,“没有问题,除去多作几首,还要与我多做几次呢。”

李瓶儿羞的答答,红脸貌美的依偎着他,说,“官人,你好坏。”

白日的事情实在太多,我们便不谈他们这边的了,去那深宅大院里看一看便算完,省的等不及夜晚的朋友自己先夜话去了,哦,想起一件事情,今天晚上有球赛,有聊天的到西门归来的贴吧里找我,用户名便是月中老。

春节来临之急,月娘忙着指挥仆人购物买东西,说,“富人的标准,不买最实惠的,只买最贵的。”

仆人们纷纷点头称是,说,“知道了。”

大红灯笼高高挂了起来,只等夜里把它们点燃,家丁们也都是十分的开心,毕竟一年到头盼的就是这一天,有家的还可以得到休假,无家的也可以吃上热腾腾的水饺。

处处充满了喜庆,潘金莲正在房间里教春梅、春花唱歌,春梅发音总是发不准,逗的春花在一旁直乐。

春梅伸手轻轻打了春花一下,说,“笑笑笑,就你最聪明。”

潘金莲捂着嘴巴轻轻笑,然后唱,“今年过年不收礼,不收礼呀不收礼,收礼还收‘脑残精’。”

三人如此这般的唱着歌,串门子的人便来了,不是旁人,正是那个先与潘金莲生怨结仇,后来又与她做了好朋友的孟玉楼。

孟玉楼推门漫步进去,说,“金莲妹妹,老远便听到你的之声了,原来不止一个,调教的丫鬟也跟着学了,你这是要组建乐队啊。”

潘金莲上了自己的疯丫头症状,把墙上的琵琶取下来当吉他用,唱道,“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

歌声斗的孟玉楼弯腰情难以禁,笑的肚子有点儿隐隐生疼,说,“四丫头,你可真是个要疯掉的死丫头。”

两个大女人坐到床上去,潘金莲从里面取了蠕筒给孟玉楼看,孟玉楼起初以为吃的,把它含在嘴里它也会动,吓的她赶紧扔到床上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oo94]

潘金莲抱着被子狂笑,暗想孟玉楼的嘴巴竟然有别人的味道,不然蠕筒怎么会洞呢,再细一想发觉那上面有的就是自己的春水,如此的间接触碰,岂不是孟玉楼亲了自己的,真是羞煞女人呀。

潘金莲没有再摆弄蠕筒,而是从柜子上拿了个本子,把它递到孟玉楼的手里,说,“玉楼姐姐,这是新做的曲子,哼起来特别的美妙,只是没有人给作词,不如你拿去作了词,明天春节我们唱给大家听。”

孟玉楼伸手去拍潘金莲的肩膀,然后冲她竖了大拇指,说,“金莲妹妹,这主意好,我晚上便把它赶出来。”

两个女人如此这般的闲谈,只等待着春节的来临,她们间的话题也不多聊,我们再去看看旁人。

其他三个女人都讲到了,单单留下了一个李娇儿,我们不是随随便便排的序,此所谓有意而为之,李娇儿最近的日子如何了呢?

我们谈到了西门庆知了花子虚同李娇儿的偷事,自那时起他可就没再去她的房间,因此x福肯定是没得谈了,至于幸福大体又取决于x福,所以她是彻底与福无关了。

这会儿她比李瓶儿还要惨,独自一人对着窗外的寒景,不过她还算能想的开,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难免便会有不顺的时候,常在路上走还会有点儿三长两短呢。

西门宅的事情我们谈到这儿,接着去看当天夜里的西门庆同李瓶儿,两人夫妻般的同吃同住了,只见黑夜中有盏闪亮的灯。

西门庆搂抱着李瓶儿坐在床沿上,问,“瓶儿,是先给我做呢,还是先把诗做呢?”

李瓶儿抬手轻挑下耳畔的秀发,在手指上绕了两个圈,说,“官人,先作诗吧。”

诗歌如下,共计十四首,现在列出四首:《一个人来到阳谷县》毫无疑问,我做的烧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我终于在一座房子里发现》一个人,另一个人,一群人,可能还有更多的人。

《我爱你的落魄如同你爱我的破落》蚂蚁和麻雀,一个小,不够小,一个大,不够大,现在它们都不在面前。

《情爱》当我不写情爱诗的时候,我的情爱已经熟透了,当我不再矫情、抱怨或假装清高地炫耀拒绝,当我从来不提‘情爱’这两个字,只当它根本不存在,实际上它已经像度过漫长雨季的葡萄,躲在不为人知的绿荫中,脱却了酸涩。

李瓶儿的诗做过了之后,也便轮到了做事,西门庆双手用力将她抱起,倚到白色的墙壁上去,不由分说便褪去了裤子。

李瓶儿突然间流出了泪水,同时还伴着抽泣的声音,西门庆心里整整一惊,暗想不至于吧,问,“瓶儿,你怎么了?”

李瓶儿开口轻声说道,“官人,我第一次感觉挨插是那么的幸福。”

西门庆听的乐出声响,伸舌头去吻李瓶儿的眉毛,然后又去逗弄她的睫毛,惹的浑身上下都在痒痒,令我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李瓶儿的睫毛望上去很长,像是假的沾上的那种,我有一个女朋友,当然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她有张艺术照便是那样,我经常夸赞她的美丽,她却经常嘲讽我的虚伪,最后她离我而去不带声响。

我们接着去看李瓶儿同西门庆的动作,李瓶儿双手用力的伸展到前面,紧紧抱着西门庆的背,西门庆的双手则是托着她的屁股,两人便是如此的姿势做的起来,我没有听过它的术名,不如就叫‘靠墙式’吧。

此事我们描述到这里,只去看人人盼望的春节,天亮了之后,西门庆从李瓶儿房内溜走,不经太久的时间便回到了家中。

院内布满了难言的温馨,像插满花的病房,整体讲来还很静,可能大家都不愿意破坏这种美,让它得以保青春。

西门庆沿小路去了潘金莲处,见到王婆已经起床看日出,说道,“干娘,这么早啊。”

王婆笑面冲他摆摆手,说,“大官人,早安。”

西门庆假装关切的样子,问,“干娘,身体都好吧。”

王婆做着弯腰体操动作,说,“大官人,一切都好。”

西门庆抬手指了指上面,说,“干娘,我先上去了。”

王婆直身冲他点点头,说,“去吧。”

西门庆爬上楼梯推门进去,见到两个丫鬟还睡在床上,悄声过去敲里外间的门,潘金莲听到声音光着脚丫去开门,逗的门口站着的西门庆一乐。

西门庆有轻微程度的恋足症,见到潘金莲光着的脚丫自然会心动,伸手将她搂抱在了怀里,说,“金莲,我要吃你的三寸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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