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苏诚大清早便起了床。
一番盥洗,穿好衣服,驾驶着兰博基尼,直奔高文涛家别墅。
高文涛却是不像张端伟那般风骚在家里养小保姆,不过,他却养了一个大保姆。
当然,这个大保姆年龄五六十了,高文涛再怎么饥·渴,也不可能和人发生些什么。
客厅里,高文涛斜着眼,盯了好一会儿苏诚,才道:苏老弟,你可是不仗义了。
不仗义?苏诚听得一头雾水,怎么解释?
我听小伟说,你收藏了一座黄金飞雕,比起那天在拍卖会上飞雕还要俊逸和神奇,老实交代,家里还有没有存货?我也合计着收藏一个,转一个给我?
昨天晚上,高文涛收到来自张端伟炫耀,从手机上见到了那座黄金飞雕照片后,便心心念念着要从苏诚这儿搞一个。
毕竟那座黄金飞雕太过于形象和逼真,放在家里不仅可以提升格调,还能从风水上镇压邪气,他并不缺少那点钱。
当然,他最主要原因还是想通过交易,进一步和苏诚拉近关系。这家伙神秘得很,高文涛看人一向很准,和他成为朋友,他觉得绝对不会是坏事儿。
原来是这事。
苏诚听了,讪讪一笑:飞雕暂时是没了,不过,我还有这个
说话间,苏诚从衣兜里缓缓掏出一个被红布包裹着东西,放在高文涛面前茶几上。
高文涛愣了愣,指着那东西道: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送你。苏诚神秘一笑。
高文涛见他神神秘秘样子,嘴里嘀咕了一小声,伸手去拿起那东西,入手便感觉到了这是个什么东西,环!
掀开红布,高文涛瞳孔微缩,惊喜道:这是这是帝王绿翡翠手镯?
手镯入手清凉,颜色均匀,稳重典雅,高文涛老早就想要一只这样手镯了,但碍于目前市场境况,却一直拿不到好翡翠。
要么是擦边绿,要么浑浊绿,价值也只百十万出头,他看不太上。
高大哥你这些天,送我跑车购买权,送我价值几百万手表,昨天还帮我搞定了一家工厂,这个玉镯,是特意给你,怎么样,还行吧?
岂止是还行苏老弟,你这手镯价值得有上千万了,我不能要!
说着,他就要把玉镯还给苏诚,但苏诚却板着脸没接。
高大哥,朋友之间讲求你来我往,我们大家都是生意人,你老是帮我,我这人情不还你,感觉心里不踏实。在我看来,这也不是什么太稀奇东西,收下吧,不然我面子上过不去。苏诚轻描淡写地说道。
在他看来,反正这翡翠是花一百万捡来,没有高文涛当初带他去拍卖会,他也就得不到这个实惠。
况且高文涛帮了他那么多,于情于理,送他一个白捡玉镯,也是应当。
这东西还不太稀奇?
闻言,高文涛哭笑不得,合着他找了几年都没找到东西,到了苏诚这儿却成了大街货?
不用这么打击人吧?
但是,苏诚这份心意,他却收到了。
话说生意人不交心,否则是大忌,可现在高文涛却很想和苏诚交心,把他当自家兄弟看,但又怕人家不答应,想想还是算了。
那行,老弟你这份心意我收下了。小心翼翼地戴上玉镯,高文涛蓦然感觉自己身上气势,略微地变化了一些,贵气,对,更加贵气了!
对了苏老弟,你吃早饭没有,没吃话我叫阿姨给你弄点?
苏诚摆手摇头:我吃了。高大哥,我今天来找你,除了送手镯以外,还有点事情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