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的一切所为都只是徒劳而已,所以她很配合,只是在走的时候,恨恨的猛盯了杨晨东一眼,似乎所有人仇恨都在这一眼中一表露无疑。
纯子离开了,大帐中重新的安静了下来,杨晨东看向着还一脸愣然之色的宁喜多秀说道:“怎么?不要继续的谈判下去了吗?”
“要,要。”宁喜多秀仿佛才回过味来一般,主动般,还有些热情讨好的说着。
纯子被“护送”回到了自己的帐中,然后就趴在床上痛哭了起来。她一度的以为就算是父母和弟弟离开了自己,但她一样也不会孤独,因为有一个男人会照顾他,爱惜她,保护她。
可是这一切都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而破灭了,她像是才认识杨晨东一般,后悔不迭,同时暗恨自己怎么就那么傻,成为了人家手中操控的棋子还不自知呢?
难受的哭着,即便是连侍女美子和护卫小林出现时,也被她一并给赶了出去,现在她只想静静一个人好好的哭上一场。
这一哭便是半个多时辰,然后在极度的心累之下,整个人便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感觉有些冰冷的床上出现了一具温暖的身体,她这便习惯性的凑了过去,寻找到那个她心中认为最坚实的胸膛靠了过去。
但也仅仅是刚刚贴在了那温暖的胸口时,纯子猛然间想到了什么,忽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待看到躺在身边的果然正是杨晨东,自己的夫君时,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胆量,这便挣扎着想要起来,且已经挣脱了杨晨东一只右臂的束缚。
“老实躺着。”感受到纯子是真的在反抗,杨晨东忽然出声说着,同时手臂上加大了力量,一下就把纯子重新的压在了身边。
忽忽的喘着粗气,感受到杨晨东生气了,但纯子并不是如何的害怕,因为她已经看不到了人生的希望,她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即然是这样,还有何可怕,大不了一死而已。
“你放开吗?你这个骗子。”一边用力的挣扎着,一边还不断的喊着,那样子分明就是一幅抵死不从之态。
“我怎么骗你了。”温柔般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随后杨晨东的双臂微一用力,将纯子完全的控制住,让她动弹不得分毫后,他的声音再度响起,“我记得曾在上课的时候和我们说过,有时候有些事情我们不要轻意的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因为那代表的未必就是最真实的一面,还记得吗?”
“呃”纯子被这句话给说懵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想着给自己上课呢,难道说他当真以为自己是一个傻瓜吗?一个被骗了却还要听话的单纯女孩子。
还想继续的反抗,跟着杨晨东的声音再度于耳边响起,“给我半刻钟的时间解释,如果听完我说的那些话,你还要我离开的话,我就会答应你,怎么样?”
充满着磁性的声音响起,格外的好听。不知为何纯子变得安静起来,或许她骨子里就不相信杨晨东会在欺骗自己,她心底里就一直想要一个解释吧。
纯子变得老实了起来,杨晨东的声音也在其耳边悠悠然的响起。只是一会的工夫而已,纯子的面色就开始发生了变化,先是惊讶,接着是惊奇,最后变成了惊喜。
等到杨晨东把应该说的都说完了之后,纯子便急急的说着,“你是说,之前的一切都是在演戏,就是为了麻痹那个宁喜多秀还有他身后的足利义政是吗?”
“没错。”杨晨东点着头。
刚才他就在和纯子解释这件事情。他就是在麻痹宁喜多秀,因为知道对方很聪明,想要让对方入套并不容易,就弄了这么一出“苦肉计”,果然纯子配合的很好,因为前·戏做的足,以至于在下来的谈判中十分的顺利,这一刻的宁喜多秀已经与杨晨东达成了共识,并离开了五星军大营。
终于知道了一切的纯子心中已经原谅了杨晨东,但表面上还装成生气的样子说着,“即然是这样,那为什么不提前的说一声呢,这样我也好有所准备呀。”
“提前说的话,你还能表现的那么完美吗?还能骗过要成精的宁喜多秀吗?”杨晨东反问着。
这下纯子不说话了。的确,若是她提前就知道了一切的话,怕就不会表演的那么逼真。那连自己都骗不过,还想去欺骗别人吗?那不是要耽误了杨晨东的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