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营长各领了一个方向之后便迅速的离去。只有两个小时的时候,他们即需要带着部队移动到指定的位置,还要制定进攻的计划,时间是有些紧凑。但对于精锐的一团战士而言,这不过就是小儿科罢了,以前演习的时候不知道演练了多少遍。虽然说现在不是演习,而是要到战场上杀人,但他们并不会觉的有什么区别。
当训练的内容植入到骨子里去的时候,所谓的演习和实战本质的区别不过就是见血与不见血而已。但对于一团的战士而言,他们少上战场不代表没有上过,最早杨系还很弱小的时候,他们也曾上战杀过敌,现在不过就是要重温那久违的感觉而已,又算得的了什么?
四个营,一个营四个连,共计一千六百余人这便快速的在谅山外围活动着,寻找着出击的路线。天色也因为他们的行动而渐渐的黑了起来。
之前程虎所说的两个小时,便是天黑之时。这对于习惯了夜间训练而言的一团,适当起完全的没有问题。相反,已经被包围的三省军确要另当别论了。
天慢慢黑了下来,三省军的军营里四处点燃了篝火,时尔会看到有一些士兵拿着刀枪在巡逻。但多数的士兵已经回到了之前谅山军所搭建的房屋之中休息。
越南属热带气候,整年雨量大、湿度高。即便是一月末的天气时,温度还在零上二十多度的样子,即便是到了晚上,也有十多度的样子。生活在这里,完全不必为挨冻而发愁。即便是简单的营房,睡在里面也不会感觉到寒冷。
在晚间没有任何娱乐的环境之下,天一黑,多数的士兵便吃了晚饭后睡觉了,只有那些军官,一个个怀中搂着娘·们,还需要再忙活上一阵。
做为千夫长,同时也是守备谅山的守将耿春,此时的他的床头上就有两个女人被脱·光在等待着自己,此时他正兽·性大发的准备要干一些什么。
这两个女人都是他从附近劫掠而来的,还是有着几分姿色的。原本她们的家乡就在广西,因为战乱的原因,她们已经到了生活不下去的地步。在听闻说相距不远的越南省,那里有着稳定的工作,安全的环境之后举家来此,倒是真过了上一段太平日子。万想不到的是,三省军突然杀了进来。劫掠了他们的村子,残忍的杀害了他们村的民兵连,抢了他们的财富不说,像样点的女人也被掠走,成为了这些三省军将军的玩·物。
美好的生活不过就是刚刚开始,但很快又在一夜间回到了解放前,让两女欲哭无泪。若非是因为父母家人还在这些将军的手中,倘若自己不从,他们就会死的话,怕是两女早就选择自杀了。
有把柄在人家的手中,自杀不得,她们便终日的以泪洗面,看在耿春的眼中,让他十分的恼火,少不得又是一阵的拳打脚踢,除了脸上之外,两女都已经是伤痕累累。可即便是如此,到了晚上也逃不了耿春的毒手。
夜晚的到来,对两女而言就有如来到地狱一般的痛苦。但她们并不知道,新的希望就在眼前,因为此时此刻,已经到了一团战士们动手的时候。
两个小时的时间下,四个营的战士都各自迂回到了阵地之上,营长与几名连长座在一起很快就商量出了作战的方案。值得一说的是,每一营都留下了一个机动连,为的就是防止有敌人会从手中逃走。团长程虎的话他们可都记在了心间,可不想因为逃走了敌人而被剥夺了下次出战的机会。
待军用手表上的时针指向到同一时间的时候,四个营的冷锋战士们如狸猫一般从周围的密林中钻出,借着月光的掩护,有如鬼魅一般的身影不断向着三省军的军营靠近着。
每一名战士都是骨干,都训练过新兵,当过班长。甚至还有一定比例的战士,且比例还不低,他们在全军大比武中都拿过不错的名次。这样的一支王派军队面对着根本没有什么警惕性的三省军,说是大炮打蚊子也并不为过。
三省军的士兵有不少的是抓壮丁抓来的,当兵本就不自愿,更不要提什么认真的训练了。往往打仗就是借着一身蛮力而已。这种根本不知道何为黑夜战、何为偷袭战、何为近身战、何为特种作战的他们,在面对着无处不在,无处不现的冷锋战士们,除了被动挨打,还是被动挨打,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一丝。
最先动手的就是一营战士,他们把目标放在了守在他们东面这个方向上的一队三省军巡逻兵身上。
这一队巡逻兵的人数正好十人,是冷锋一个班的配比。在营长冯战一个手势之后,一连一排一班顺势而出,以班级平时站队队型为准,一人选择了一个相应位置的目标,个个战士手拿着一把短匕。在这支巡逻队伍刚过了一堆篝火之后,刚刚陷入到一片的黑暗中时他们出手了。
远远看去,就见一个个身影突然由黑暗中飞出,接下来就是一道接着一道身影倒地,在然后在全然没有了动静,约是十多秒之后,一班长从黑暗中现出了身影,对外面打出了一个ok的手势。
“呵呵,得手了。其它连排马上出击,将那些睡觉的三省军们通通干掉。”冯战营长嘿嘿的笑了笑,轻声的发布着命令。他的身后即涌现了大批的身影,各自有条不紊的向着目标军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