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小奶猫有些不耐烦地叫了一声，似乎是嫌我管得太多。
我和小五围着神像底部挖了五六米深，小五累得瘫倒在地，呼呼大睡，我则继续挖。
夜晚之后，神殿四周到处都是飞虫，但是这些飞虫似乎不敢进来，我也没多想，整整挖了一夜，终于在第二天清早的时候，挖通了天衍道则所能保护的土壤。
一股清泉汩汩涌出，清泉之中，一只白色的小蛇游出，它的眼神灵动，身上竟然长着白毛，身长只有一米多，但是体表却有鳞片，头部还有鳃和鳍！
这小蛇的整个身体都缠裹在一件老物件上，而这老物件，正是城隍令！
我伸手要拿城隍令，这小蛇向我张开嘴，满嘴尖牙，似在警告。
“我看你种族稀少，修行不易，若是能通人性，留下城隍令速速离开，不然不要怪我取你性命。”我说道。
小蛇在涌出的泉水里犹豫片刻，缠裹住城隍令的身体松开，接着游到岸上，小五的惨叫声随即传来！
“糟了！”我暗道糟糕，拿起城隍令一跃而上，那小蛇咬了小五一口就迅速爬出神殿，钻入草丛。
原本只有一米长短的小蛇，游出神殿之后见风就长，转眼间就变成三四米长。
“你怎么样？”我连忙查看小五的伤，伤口在小五的胳膊上，胳膊立即肿胀，淤血发黑，小五的嘴唇转瞬间就黑了。
“我感觉头很晕。”小五眼神颓靡地说道，看起来中毒极深，这小蛇见血封喉，比五步蛇竹叶青的毒都要毒，我见小五想要运气逼出毒性，可这毒性烈到侵蚀道气，压制体内道气，让小五浑身乏力。
再看小五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生命精气正在急速流失。
我连忙将体内本源金色道气提取，灌入小五体内，护住他的心脉。
我见这小蛇通灵，所以有心放它一马，它不敢伤我，却没想到趁机伤了小五！
小蛇在神殿底下不知存活了多少年，如今初见天日就行凶伤人，我握着城隍令的手抚摸它盘住城隍令的痕迹，眉头微皱说道：“当真是稀奇，这条小蛇竟然是城隍！”
原本我是打算找到城隍令和功德簿之后再带着小五回茅山，然后用钱埋下各大软件的头条大肆宣传小五，以他的名义捐款布施，短时间内造就出一个千万功德点甚至上亿功德点的城隍神，但是眼下小五身中剧毒，这计划不能实施，而且只有杀了小蛇取其蛇胆才能救小五。
神殿之外，传来异响，诸多部族的欢呼声很快从四面八方响起，我的神识散开，看见在不远处，各个部族陆续集合，向一条粗如水缸的白蛇膜拜！
那小蛇爬出神殿之后转身就长成水缸粗细，它的头颅上长着一对角，耳朵竖直，瞳孔流露异彩，吐着蛇信子，似乎能与人交流一般。
越来越多的苗疆部族聚集，将白蛇团团围住，跪地磕头山呼膜拜，白蛇目光流转异彩，吐着蛇信子，于是各族族长立马从族人中各抱出一名婴儿，供奉到白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