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甚,汝等干甚!”
;;;;那汉子犹自还在挣扎,他色厉内荏道:“你等想要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还要做了拍花子不成?”
;;;;“呵呵!”
;;;;田白嘴角一勾,问道:“汝从何处来?”
;;;;那汉子梗着脖子:“为何要告诉你等?”
;;;;“哼!”
;;;;田豹已经豁然站起,身材与常人已经无异的他,手执一柄长剑,剑鞘半褪去了,这一声冷哼,直让人耳朵嗡嗡作响。
;;;;那人只觉得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他当即便是蔫了。
;;;;怕是事发了啊……
;;;;但是,货郎还最后的挣扎道:“我从西方的平阴而来。”
;;;;“平阴?”
;;;;田白已经看到了他的眼神正左右飘忽必定,自然知道此人是在说谎。
;;;;他轻笑:“平阴据此两百四十余里,汝且说自己用了几天?”
;;;;田豹一楞,就要开口,却见田白微微摇头,他只得憋着一肚子的不理解,继续怒视着那厮。
;;;;“用了,用了四天,嗯,四天半!对,四天半!”
;;;;田白已经将距离远近都给他了,是以此人一计算,顿时给出了四天半的答案。
;;;;“呵呵!”
;;;;田白轻笑起来,他招呼军卒进来:“将彼拿下,交往地方官府发落吧,罪名便是拐卖妇孺!”
;;;;这可是死罪!
;;;;早前田家田恒子无宇,作为齐国大司理的时候,对于这等暴力罪行,可是使用了最严厉的刑罚的。
;;;;只要是逮到拐卖人口之人,就直接处死。
;;;;一听到田白的话语,那男人顿时瑟瑟发抖起来,但是,他还是开口道:“我不服,我不服,你凭什么平白说我拐卖人口?”
;;;;“凭什么?”
;;;;田白笑了,他转头看向一边的田豹:“阿豹,此地距离平阴多远?”
;;;;“平阴乃是与鲁国交壤所在,距离此地约为四百三十余里。”
;;;;田豹当即回答道。
;;;;他梦想就是像祖父司马穰苴那样,成为掌管国家兵马的大司马,是以,田豹对于周边城池的位置所在,自然是知之甚详的呢!
;;;;“汝还有何话要说?”
;;;;田白轻笑道。
;;;;“我不服!”
;;;;那人犹自在挣扎:“我只是记错了路程罢了……”
;;;;“那时间呢?”
;;;;“让孤来说吧——”看着那人面如土色,田白继续道:“汝在南屯骗了一个小姑娘,连夜逃来了此地,……”
;;;;田白轻笑,不待那人开口,便是对着砑道:“此人的行囊呢?”
;;;;“在外面!”
;;;;砑急忙让人将这厮的行囊挑了过来,却是两个约莫两尺见方,三尺多高的箱子。
;;;;田白笑道:“汝在南屯拐了姑娘,距今不过两天时间,若是孤猜的不错,当还没有脱手吧?”
;;;;他摸了摸下巴上的绒毛,冷笑道:“砑没有在你房间里发现女孩,那么你应该是将那女孩放在了货担里面的,毕竟人不是死物,只有堵住了嘴巴,放在自己身边才最保险的!”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那货郎的反应,却见货郎时不时地去看左边的箱子,眼角的余光却是在乱瞥。
;;;;田白冷笑,他知道那女孩藏在哪了!
;;;;“打开左边的箱子!”
;;;;田白开口道。
;;;;见到田白如此巧断拐卖案,田豹早已兴奋的不能行了,闻言,他当即上前,呼啦啦就将货担里面的货物洒了一地。
;;;;货箱都空了,然而莫说是小女孩了,就连老鼠都是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