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平日操劳杂物,不似卫兵那般平日出操习练,在体力上有很大差距,但这并不是亲卫最大的优势。
;;;;而是太监心理上的自我矮化,他们平日做奴才惯了,总感觉矮人一等,再看看那些卫兵,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不可一世的样子,心理已然就会发怵。
;;;;“小范,你看那人脱掉衣服后和你们有什么区别?”常宇拉住他随手一指场内的白安山说道。
;;;;范家千随即望去,似懂非懂,场中的白安山赤果上身,肌肉线条倒是不错,但老子肌肉也不错呀。
;;;;“他其实和你我都一样,两条胳膊两条腿,不会飞天也不会遁地,挨打也会痛也会受伤,若一定说有区别,便是他穿了盔甲是亲卫,咱们是太监而已,但咱们穿了盔甲也能是亲卫,知道了么,区别只是一套衣服”。
;;;;范家千终于懂了,用力的点了点头,终于明白常宇所言。
;;;;“放轻松打,这些亲卫其实也啥不起,就是体力较之你们好些,只需把我教你的那些技术用上,分分钟就解决掉他。
;;;;范家千上场了,常宇翻身上台,伸手利索,引来阵阵喝彩。
;;;;果真找了个太监上场,朱纯臣觉得范家千眼熟,正是常宇的跟班之一,也从李国栋那里更是证实。
;;;;“实力一般,我见过他上过场,在太监中都不算好手,曾被打的鼻青脸肿落败下场”。
;;;;朱纯臣心中有了主意,微微一笑,又招了招手,近来一人,低声耳语几声后,很快场上白安山便下场,换了一个亲卫上去,同样的魁梧。
;;;;“太子,还玩不玩?”朱纯臣安排好之后便和朱慈烺聊了起来,神态有些挑衅。
;;;;朱慈烺面色不悦,犹豫不决,刚刚两局输了两千两,让他军心溃散,没了自信。
;;;;“我和你赌,就赌十万两!老狗你敢不敢!”朱慈烺犹豫不决,常宇却开了口!
;;;;朱纯臣大怒,这个狗太监一口一个老狗骂的他火起,巩永固他顾及颜面不好动手,但对常宇就没那么客气了,随手抓了一个酒杯就砸了过去,:“这阉货可是不知死活,凭你有也配和我赌?卖了你的贱命可够十万两!”
;;;;常宇侧头闪过,一脸怒气,却不敢再言。
;;;;“本宫和你赌,就十万两!”朱慈烺突淡淡开口,这让朱纯臣顿时安静下来,看着他目光有些犹豫!
;;;;“怎么了?轮到你不敢了?”朱慈烺目光有些挑衅:“还是说输不起又找什么有猫腻为借口?”
;;;;朱纯臣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低着头沉思,看得出来他犹豫,他不是担心有猫腻,人手都是随手挑来,而且都是各自的人,绝不可能打假拳,胜负一切凭实力说话。
;;;;“和他赌,大不了赌资你我平摊”李国栋这时候凑了过来,低声在朱纯臣耳语。
;;;;“你真的这么有信心?”
;;;;“这赛事假不了,而且我见过那小子上场,实力确实一般,只要你的人不是个软蛋就必胜无疑,再者赌博本就有运气成分在,我不信今儿手这么邪,这一场就是咱们翻本的机会”李国栋说的异常肯定。
;;;;“既然如此,咱俩就联手,输赢都五五开如何?”
;;;;“成交”李国栋嘿嘿笑了。
;;;;“怂,原来也是个没卵子的货色,只敢对咱家这等叫嚣,太子爷一出头怎滴来卵子也没得了,要不要去敬事房检查一下,说不定以后咱们都是同僚”常宇这时候适时开口,尖酸有刻薄。
;;;;朱纯臣却冷冷的撇了他一眼:“你这阉货早晚不知道如何死的”说着扭头看了朱慈烺一眼,微微一笑:“太子真的愿下这么大的本?就怕太子输了没那么多银子哈!”
;;;;这话已经话中有话,你爹连几万两饷银都拿不出来,你小子又哪来的十万两银子来。
;;;;朱慈烺自然听得出他的暗讽,依旧面无表情:“本宫自然拿不出那么多现银,但自有珍宝抵付,有赌约在也不会赖你,再者,谁负谁赢还不好说呢”。
;;;;“既然如此,那就签约吧”朱纯臣淡淡一笑,随即又扭头看了徐允祯几人:“诸位可有兴趣一起玩玩”。
;;;;自然有,别说酒劲上头,更别说气氛所染,只人的本性就难以拒绝,赌是最大的劣性,赢钱的想多赢一些,输钱的想回本,能见好就收,适可而止的有几人。
;;;;诸人这便刚签好赌约,场下便动起手来。
;;;;刚一动手,朱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