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大人如何得知?”周遇吉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太监太高深莫测了。
;;;;“额,本督统辖东厂,干的就是情报这块,对一些大贼寇均做过详细调查,偶得知”。
;;;;周遇吉不置可否,深表怀疑。
;;;;县衙后府已经被戒严,虽然此时城中根本就没什么人。
;;;;熊通和陈尚智以及那近百俘虏全部带进县衙,分开关押,静候常宇的到来。
;;;;一间偏方内,熊通和陈尚智被五花大绑,脸色惨白,狼狈不堪,二人均知这次难逃一死。
;;;;献城投贼,死罪一条,周遇吉刚才有机会直接砍杀他俩,之所以没有下手,毫无疑问那是要送到京中崇祯跟前。
;;;;以崇祯的火气,岂非要把他俩千刀万剐。想想就不寒而栗。
;;;;“熊兄,悔不该当初呀!”陈尚智看着熊通,双目泛泪,一声长叹。
;;;;熊通双目无神盯着房顶,轻叹一声,却无话可说。
;;;;便在这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二人放端正身体,房门便被打开,几人匆匆走了进来,当先一人却是个年轻人,嘴角挂笑,目光却十分阴冷。
;;;;“两位好呀”
;;;;熊,陈二人一怔,并不识得来人,却认得他身后的周遇吉以及蔡懋德,但见这二人身居其后便知这年轻人来头不小,又观旁侧有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心下已知一二,有可能是宫中之人。
;;;;见两人不语,常宇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冷笑道:“咱家从京中来时便闻两位大名,当时恨不得对你俩扒皮吃肉”。
;;;;熊通两人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不敢和常宇对视,这人承认是宫中来的了,那一定是东厂的人,东厂刑法手段那是天下闻名啊,一想到待会可能被上刑,几乎就要吓尿了。
;;;;“不过现在一见两位竟如此仪表堂堂,咱家却不忍下手了”常宇突然鬼魅一笑,有点恶趣味道。
;;;;熊通顿觉菊花一紧,尼玛,久闻太监变态,难不成这小子看上我俩,额,话说自己长的啥熊样心理还是有点b数的,难不成这太监口味重就喜欢糙汉子!
;;;;“我等堂堂七尺男儿,怎可受此羞辱,你来此不就是为了要口供么,我招了便是,不必用那下三滥手段羞辱我等!”熊通尚未说话,一旁的陈尚智却叫了起来,也许他深知反正都是一死,不如有点气概,加上常宇和他身边那几个东厂番子似笑非笑德行实在让人瘆的慌,他豁出去了。
;;;;“去尼玛的!”常宇起身一脚把他踹翻:“你丫也配自称堂堂男儿,食君之禄,却叛国投贼,不忠不义辱没祖宗的货色,还有脸玩大义凌然?”
;;;;常宇这一脚狠毒,痛的陈尚智大声哀嚎。
;;;;熊通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即目光一暗,看着常宇道:“我等已知必死无疑,无颜求生,这位公公要问什么尽管开口”。
;;;;“谁说尔等必死?”常宇嘿嘿一笑,又坐了下来:“尔等虽是必死之罪,但未必就要受死,否则刚刚便是又十个狗头也被周总兵给剁了喂狗!”
;;;;啊,不用死!
;;;;熊通一惊,旁边哀嚎的陈尚智也停下呻吟,起身朝这边望来,眼中充满惊疑和欣喜:“我们可以不死?”
;;;;“死不死要看你们合不合作”常宇似笑非笑。
;;;;熊通和陈尚智对视一眼,脸上欣喜:“只要饶我等不死,凡事均可议!”
;;;;两人也是人精,知道外边的形势,周遇吉费劲心思活捉他俩,绝对是要搞事情,虽不明内情,但也知道自己现在还有利用价值。
;;;;“爽快!咱家就喜欢这爽快的人打交道!”常宇轻轻抚掌。
;;;;“但这位大人如何保证我等真的不会被卸磨杀驴”熊通问道,在他心中,自己犯的是死罪,就连周遇吉都保不住他,这小太监有多少能量。
;;;;“这个你俩放心,若是合作愉快,咱家自然保你等平安,而且方法不只一个”常宇淡淡说道。
;;;;“愿闻其详”
;;;;熊通也不是省油的灯,知道自己有利用价值后,求生欲就醒来了,不可能被常宇一句话就给应付过去。
;;;;“也好,先让你等心安才能专心做事!”常宇站起身来,在房中走慢慢走动:“咱家身份你也许已猜到一二,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