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嫣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陛下,臣妾早就对您说过,魏忠贤此人就是一直养不熟的白眼狼,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噬主,您可得当心啊。”
;;;;当年张嫣怀孕后却被魏忠贤暗中捣鬼,在张嫣腰疼的时候派了一个精通按摩的宫女趁着给张嫣按摩的时候下了重手,导致张嫣流产,虽然事后那名宫女自己投了井,但张嫣依然从事后的一些蛛丝马迹中猜到这件事肯定是魏忠贤和客氏捣的鬼,只是她苦于没有证据,加之朱由校对客氏和魏忠贤又十分的信任,所以一直到现在她还拿这两人没有办法,不过虽然张嫣暂时拿这两人没有办法,但这件事却成了张嫣心头永远的恨,一有机会她就会在朱由校跟前上这两人的眼药。
;;;;朱由校反手握住了张嫣的小手,轻轻拍了拍安慰道:“梓童,朕知道你对魏忠贤和客巴巴有成见,不过客巴巴对朕有哺乳之恩,魏忠贤又在为朕做事,而你又是后宫之主,所以有些事情看在朕的份上你就不要跟他们计较了。”
;;;;张嫣心头暗叹了一下,虽然自己的丈夫对魏忠贤有些不满,但有些事情还是要依仗魏忠贤来做,自己还是拿魏忠贤没有办法啊。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来报,魏忠贤到了。
;;;;很快,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身材微胖的魏忠贤气喘吁吁的来到了两人跟前跪下道:“奴婢魏忠贤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不知陛下着急着见奴婢有何要事?”
;;;;朱由校也不做声就这么看着,一直看得魏忠贤心里发毛,朱由校也没有让他起来他只能就这么跪着,慢慢的他的额头上开始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从额头上调到了地上的毛毯。
;;;;魏忠贤人本来就胖,加之当上了掌印太监后权势大增,平日里只有别人向他下跪的份,他何曾跪过别人,现在乍一跪了这么久,身体都有些受不了开始有些摇摇欲坠了。而一旁的宫女太监也没有人敢出言求情,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一旁不敢吭声。
;;;;看着魏忠贤摇晃着身体却还硬撑着的样子,朱由校心里也是一软,轻叹了口气这才冷哼了一声:“罢了,起来吧。”
;;;;“奴婢……奴婢谢过陛下。”魏忠贤跪的太久以至于膝盖都有些发麻,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差点摔倒,幸亏旁边的小太监扶了他一把,这才没又摔倒在地。
;;;;看到魏忠贤这副样子,朱由校心中最后那点怒火也消退了,他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坐吧。”
;;;;魏忠贤的头摇得如同拨浪鼓,“奴婢不敢,在陛下跟前哪有奴婢坐的地方。”
;;;;“呵呵……你这老货倒也会说话。”朱由校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到自家丈夫的样子,坐在他旁边的张嫣心里却是轻叹了口气,这个魏忠贤还真是把陛下的性子都摸透了,三两下就把朱由校心里的怒火给消退了,看来现在想要扳倒他还不是时候啊。
;;;;而魏忠贤眼里也闪过一丝得意,虽然他以前只是个没受过教育的混混,但打小就在市井里混的他却比宫中大多数人都懂得钻营,也比大多数人都熟悉朱由校的脾气,否则他也不会受到朱由校的重用了。
;;;;笑过之后,朱由校看着魏忠贤淡淡道:“魏忠贤,朕听闻你对江宁卫指挥使杨峰很有意见,有这事吗?”
;;;;“陛下,您何出此言啊。”魏忠贤赶紧辩解道:“奴婢与那杨峰素未谋面,又怎会对其有意见。您这可是冤枉奴婢了。”
;;;;“没有?”朱由校一听,原本已经消退的怒火又开始冒了出来,“既然如此,你为何指示你的人三番两次的针对杨峰,我大明好不容易出了个能打仗的将军,你为何三番两次的指示你的人对付他?”
;;;;魏忠贤是什么人,在宫中经营了这么几年,可以说宫中遍布了他的耳目,今天发生在东暖阁的事情自然瞒不过他,对于朱由校为什么急着叫他过来他心里也有数,心里也早就想好了对策,听到这里他赶紧躬身道:“启禀陛下,奴婢承蒙陛下错爱,委以重任,是以奴婢对事情向来都是战战兢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