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鹤林哇呀呀大叫:“你红口白牙的污蔑我,证据呢?你的证据呢?拿出来,让众人看一看。”
;;;;他之所以敢如此叫嚣,就是因为,在暗中,他早就让师爷把事情处理干净,把相关人员给赶走了,饭菜也倒进了茅厕,哪里还会有相关的证据?
;;;;易归农也望向宁信,饱含深意。
;;;;宁信能否拿出证据,至关重要。
;;;;不过,易归农向燕七看了一眼,心里笃定:有燕七在背后谋划,这证据,岂能没有?
;;;;燕七是个什么人啊?
;;;;连贾德道都死在燕七手中,哪里是好对付的。
;;;;果不其然。
;;;;宁信对身边的差役嘀咕了两句。
;;;;从外面进来一帮捕快,压着三个人。
;;;;才人俱都望去:“他们是谁啊?”
;;;;燕七道:“你们不认识,崔府丞必定认识,崔府尹,你来为大家引荐一番,可好?”
;;;;崔鹤林一看到被押进来的三个人,头皮发麻,眼睛都直了,背后冷汗汩汩冒出。
;;;;众人看到崔鹤林的神情,就知道崔鹤林认识这三个人。
;;;;燕七笑问:“崔府尹,你倒是介绍给大家认识一下啊,怎么还傻了呢?你也太不热情了。”
;;;;噗通!
;;;;三人同时跪下,身子踉跄,诚惶诚恐。
;;;;有一个一身书生打扮的人,向崔鹤林磕头:“老爷!”
;;;;官员都认识这个书生。
;;;;他是崔鹤林的师爷,也是崔鹤林的本家——崔喜!
;;;;崔鹤林看着跪在面前痛哭流涕的崔喜,心里冰凉,身子瑟瑟发抖,一脚揣在崔喜的身上,大声怒斥:“你干的好事。”
;;;;众人还蒙在骨子里。
;;;;燕七向宁信示意。
;;;;宁信给大家介绍:“这位书生许多大人都认识,都曾经打过交道,但是,各位才子却不认识。我来介绍一下,这个书生叫崔喜,是崔鹤林的师爷。”
;;;;“而另外的两个人,一位是西湖居的老板,另外一位则是西湖居的大厨。”
;;;;“下面,我来介绍一下详细经过。”
;;;;宁信娓娓道来:“崔喜得了崔鹤林的示意,要谋害国老先生四人,与西湖居老板密谋商议,让大厨在炒菜的时候,放入了镇痛散,国老先生四人之所以腹痛之症,就是因为吃了这顿饭的缘故。”
;;;;“什么?”
;;;;众人一阵惊呼。
;;;;没想到,这里面还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猫腻。
;;;;国平人难以置信,盯着崔鹤林:“可有此事?你果然诚心害我们四人?”
;;;;“我……”
;;;;崔鹤林吓坏了:“我没有,我没有啊,都是宁信信口胡言。”
;;;;“证据在此,还敢辩白。”
;;;;宁信派人将国老先生四人吃过的酒菜端上来,呈送在易归农面前。
;;;;燕七和宁信配合的亲密无间,立刻盯着西湖居大厨,雷霆一怒:“说,镇痛散是谁放入菜里的,具体放在哪道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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