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葡萄汁,竟然决定了北山郡王就是储君?”
;;;;“天命不可违啊。”
;;;;……
;;;;车贤重彻底飘了,那满脸的葡萄汁,再也不敢拂去,昂着头,生怕葡萄汁掉下来,嚣张的说:“各位臣工,我就是天命所归的新国主,你们若不支持我,我必定给你们好看。”
;;;;群臣啼笑皆非。
;;;;说他胖,他就喘了。
;;;;车贤基患得患失,被燕七的话惊得坐卧不安:“燕七,你会看什么相?牵强附会,满口胡言,你……你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神棍。”
;;;;燕七耸耸肩:“随你怎么说!南山郡王,你不听我劝,到头来可千万别后悔哦。”
;;;;“你……”
;;;;车贤基真心被燕七给欺负的要命。
;;;;德川滕刚看不下去了。
;;;;再这么任由燕七胡言乱语,车贤基吓也要被吓死了。
;;;;最主要的是,燕七分明是在动摇军心。
;;;;万一,死忠大臣被燕七忽悠的动了念头。
;;;;那就遭了。
;;;;德川滕刚大叫:“燕七,你怎么敢这么放肆?你是外人,凭什么进入满月台?你立刻给我出去。”
;;;;燕七反唇相讥:“我放肆?我看是你放肆!你能进来,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你也是外人,有个屁的资格管我?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
;;;;德川滕刚哑口无言。
;;;;空有一身力气,却又使不出来。
;;;;车贤基也憋不住了,大声吼叫:“出去,这不是大华,这是高丽,不是你的地盘,来人,将燕七赶出去。”
;;;;燕七冷笑:“这是满月台,不是南山郡,你凭什么管我?在南山郡那一亩三分地,母猪怀孕都归你管。但是,在满月台,你什么都不是,哪来的勇气管我?”
;;;;车贤基简直要疯了。
;;;;麻痹的,我身为王爷,竟然管不到燕七。
;;;;太扯淡了。
;;;;车贤基赶紧向权在野使个眼色。
;;;;权在野怒意十足:“燕七,你玩什么花招?德川先生管不到你,南山郡王管不到你,但我是高丽副相,我总能管到你吧?我现在让你出去,你敢不走,我派人抓你。”
;;;;燕七哈哈大笑:“你的确能管到我,可是,你的级别太低了,根本没有办法管我哦,你啊,分明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权在野哇哇大叫:“我是高丽副相,地位尊崇,你竟然笑我是蚍蜉?你好大的口气。”
;;;;燕七一摊手:“没办法,你看,这是安东熙大丞相的请柬!我是安东熙大丞相的贵宾,安东熙特意派人以马车六驾迎接我进殿。你一个副相,不过是安东熙大丞相的副手,凭什么管我?那句话怎么说来说来着:老猫不在家,耗子房梁!你这只耗子,胆子也太大了吧。”
;;;;权在野傻了眼。
;;;;你骂我是耗子?
;;;;“燕七,安东熙也没有权利请你进来,少拿安东熙那根鸡毛当令箭。”
;;;;燕七笑了:“安东熙有没有权请我进来,那不是我的事,那是安东熙的事,有本事你去找安东熙理论,与我何干呢?”
;;;;“啊啊啊……”
;;;;权在野气的要吐血。
;;;;燕七的话,竟然无懈可击。
;;;;群臣见状,不禁动容。
;;;;德川滕刚、车贤基、权在野三人联手压制燕七,竟然被燕七轻描淡写的怼回去。
;;;;这种实力,堪称超然啊。
;;;;看来,立储之事,果真会变得异常复杂。
;;;;权在野还要大叫。
;;;;咣咣咣。
;;;;钟声响起。
;;;;悠然声音缓缓传来:“列位臣工,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