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敌人杀来时,前排用枪刺戮人拦马,后排开枪。
于是整整二千哥萨克倒在了他们的面前,而他们付出的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百人死伤。
明军没有浪费任何的时间继续上前,貌似还作死地分兵,七千人跑步去追敌人骑兵,三千人缓行,他们负责清理战场,给那些没死的老毛子补补。
许多老毛子受伤躺在地上,如果是他们的人胜利或者是明军不出动,还有机会去吃大列巴和喝烧酒的,现在他们全无机会!
明军用锋利的枪刺把不能动弹的插死在地上,枪击那些试图负隅顽抗的伤员,所到之处,除了极少数的留做俘虏去问话,其他的全部杀死。
他们干得有条不紊,一些年轻军官用军刀砍杀老毛子的头颅。
军刀劈下,人头落地,有时砍不下,那就再砍。
丛林蛮荒年代,杀人根本不算什么,
“俄的上帝,这些该死的异教徒,野蛮人!”远处的哥萨克划着十字,为伤员们魂归天国而祈祷。
这是鳄鱼在流眼泪,哥萨克军纪败坏,如果给他们取胜了,那是人间浩劫,明军给敌人一个痛快,换作是哥萨克,他们会让人死得都不痛快!
“该死的!该死的!”列别德十分恼怒,因为他看到一些哥萨克在做无谓的进攻,他们见到明军在戮杀受伤的哥萨克,顿时火大,马上谷精上脑,愤怒地冲向明军。
然后明军把他们打死,遇敌时明军采取了交替掩护的方式,前排兵打完子弹,停下装弹,后排后越过他们前进,这是一个操练得很纯熟的科目,基本上能够保证军队向前进时不停地开火。
明军行进如一人,前排开枪、停下装弹、后排越次而进,变成前排、见敌开枪、停下装弹、后排前进超越前排……做得有如行云流水,甚至体现出一种力量的美感。
哥萨克不信邪地进攻,又送出上千条人命,却占不到多少便宜。
虽然没有大炮和炸弹的帮助,但明军的火枪打得极稳极密,当敌人多时就停下来猛射,敌少时就向前猛冲,有如大水撞土墙,哥萨克不用重兵突击,
终于他们觉悟了,不再缠战,打马离开。
想跑,没门!
明军官兵们放出脚力,追在了展开面积起码是他们二倍以上的敌骑的背后,只要一有把握,线膛枪即时开火。
哥萨克们火大啊,但列别德将军没改军令,以前撤退的军令还是有效的,因此他们打马跑,却骇然地发现了那些异教徒居然还追在他们的后面,不断地打落他们的人马!
战场上一个奇观出现,四条腿的跑不过两条腿的!
任哥萨克们马技过人,鼓动马匹快跑,又或者是使用鞭子、马刺齐上,然而马匹还是不能甩开明军,马皮都被抽破了,楞是跑不快。
明军边跑边追着他们开枪,甚至于有些步兵跑得快的,加快脚步,追上向前跑的哥萨克骑兵,用枪刺在他们的背后插-进-去!
再把枪搅一搅,捏紧了枪,马匹就带着哥萨克骑兵跑开。
三棱枪刺放血,伤口不易合拢,一路出血洒成了一条血路……
明军衔尾追杀,哥萨克马瘦,马打仗至今都没吃草,加上刚才也耗费了不少的马力。而明军刚才不断地吃东西,扣动板机又不费力,体力好得很,以前每天的长跑训练让他们跑惯了,哥萨克骑兵竟跑不过明军步兵!
无奈之下,列别德下令分散离开,然而更大的灾难来了,明军养精蓄锐的两万骑兵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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