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不做声。
我只好没出息的说,莫这样子嘛,我昨天心情不好。
半晌,她才幽幽地说,我叫他回电话,他没回。
我的火又上来了:关我屁事啊。
她低下头,我从没见过她这样子,很淑女,轮廓孤独而无助,脑袋小小的,心又软下来。
我们一起在校园里走,她要去见徐胜渭,按照她的说法,是要向徐要个说法。他们之间怎么回事,已经昭然若揭。为什么要我陪,这个我不懂。
现在是上午,阳光很好,我们在绿荫下穿行,突然我产生了一种感觉:这一切与我无关。我为什么来到这样一个地方,为什么遇到了这些人,为什么要搞这种破烂到极点的破事,我也不知道。
生活在遇到陈娟以前,是很正常的一个轨道,现在乱得找不着北。
我们来到徐胜渭的门前,我正要帮陈娟敲门,她用一个突然的动作阻止了我。
甚至阻止了时间。
她一把抱住了我。
我在恍惚之间听见她命令:亲老子!
作为处男的我不得要领,胡乱地把嘴凑了上去。
这些原本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美事来得这么草率,这么突然,是我以前做梦都没想到的,是一秒钟之前都没有想到的。
还没品出味道,她又命令:摸老子的咪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