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急火燎地跑到校门口,找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联通公司,爬上楼,她正在二楼楼道上等着我,一见我就把我抱住,然后拖进一间办公室。
想死我了。我一边抱着她狂吻一边说。
想死我了。她的反应比我还激烈。
我说,还真想日你。
她说,来噻,你以为我开玩笑的?
我放开她说,不会哟,这是在办公室!
她说,管他妈的,反正没人!
说完冲上来就脱我的裤子。
我一边动作一边问,咦,还插的红旗,这是哪个的办公桌?
她喘息着说,我们牛经理。
我说,办公桌就恁个豪华,龟儿腐败。
她说,你比牛经理还腐败,恁豪华的办公桌你拿来当炮台!
我豪情万丈,大刀阔斧:跟老子抬杠,看老子啷个收拾你!
她一边配合发力一边撒娇说,我怕怕,恁漂亮的女秘书你随便搞,你还不满意?
满室春光渐渐褪去,我们整好衣裤,她朝着我吐吐舌头:想起还真有点后怕,要是人来了怎么办?
我很想追问一下那天的事,最后还是忍住了,舍不得破坏这久违的感觉和气氛。也许什么事都没有,只是我自己心眼小,想得太多。
我说,你明天好久上重庆,要我来送你不?
她说,送啥子嘛,又不是出远门,就在国本车站坐大巴,很方便的。我赶早上七点钟的车,那时候你还在睡懒觉呢。
那好久回来?
她说,就一周,你还没喂饱?
我嘿嘿一笑,在她身上胡乱挠了几把,方才罢休。
陈娟不在的那些天,我们学校开始筹备搞一个大学生艺术节。我们数学系的艺术人才奇缺,因为我平时喜欢唱歌,系里胡乱把我和另两个同学拉到一起,临时拼凑起一个演唱组合,每天排练什么的,减轻了些许相思之苦。
不过到第五天,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于是我踏上了一个伤心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