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在那位身着蓝色衣衫的男子难以想象的是,他带领着的这帮手下,在冲到周书宇他们不到五十步的距离之时,突然无数的箭簇径直射向了他们。
只见周围的房屋街铺,突然冲出了无数的身着光明军铠甲的士兵,他们朝着这群敌人冲杀过来,而那位身着蓝色衣衫的男子看到此情此景,直接大声喊道:“中计了,迅速撤退。”
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对于周书宇本就是敬若神明的光明军,又岂能够放过这群胆敢谋害周书宇的敌人?只见这群光明军的士兵们迅速地朝着这群敌人冲杀过来,即便那个身着蓝色衣衫的男子指挥麾下帮众如何拼杀?他们依旧是无法拼杀出光明军紧密的军阵。最终,他们一个个都倒在了光明军的刀剑之下。
对于周书宇来说,他倒是很好奇这群来杀他们的人。那位蓝色衣衫的中年男子,如今已经被抓住了。那位茶铺的掌柜,再次给周书宇端来了刚刚烹好的茶水,而谷坤谷老先生,看着这位中年模样的掌柜,问道:“掌柜的,你可知道一位名叫沈承谦的烹茶高人?据说此人,烹茶的手艺不仅仅高深,而且品性高洁、文武双全。只可惜,如此高人,却遭受到了官府的无端诬陷,身陷囹圄。不过,如今随着光明军地到来,这个人该是被放了出来了吧!”
“这位客人,您说的是什么?我并不清楚。还是请喝茶吧!”这位掌柜端着茶水,送到了谷坤的面前。然而,周书宇却看到了这位掌柜的手还是抖了一下。
而此时,那群保护着周书宇的光明军校尉是个高大威猛的汉子,他瞥了一眼那位被抓的蓝色衣衫的人,眼神中犯过一抹愤怒与悲哀。而那个蓝色衣衫的人,在看到那位光明军校尉的时候,表现得如同见了鬼一般,只听他惊恐万分地说道:“熊廷桢,你不是死了么?你不是从翷山山崖掉落下去了么?你怎么会活着?”
“封鸷,看来诺大的腾龙帮在你地带领下是日薄西山啊!如今,竟然自讨死路,这可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此时的熊廷桢眼神中带着一丝的怒火,说道。
“熊廷桢,既然我封鸷落到了你的手中,那么就请你杀了我,我眉头眨也不眨一下。”封鸷说道。
“哼!你的罪名,还需要我们光明会的会主以及光明会指定的律条来判定你的生死。所以,要想死,你还是等着吧!”熊廷桢轻蔑地看了一眼这个背叛兄弟的人,说道。
而此时的那位掌柜,在将茶端到周书宇的面前后,周书宇对着这位掌柜说道:“沈先生,你大可不必如此隐藏自己的身份。不过,听谷老先生此言,您这位才高八斗的高人,竟然在此地卖茶?岂不可惜了你的才能?”
“看来沈某是无法隐瞒自己的身份呢!其实,沈某是真是喜欢这闲云野鹤一般的日子,沈某不喜欢功名利禄,只喜欢游历天下。而周先生贵为光明会的会主,应该不会强人所难吧!毕竟,如今的沈某也是您治下的百姓。”沈承谦说道。
“不错,沈先生既然无心于仕途,那么我就不会勉强先生呢!不过,先生可否推荐几位贤才?”周书宇礼貌地问道。
而此时的熊廷桢已经走了过来,只见他对着周书宇行了一个光明军标准的军礼,然后说道:“邈字营前营校尉熊廷桢见过光明会会主、光明军大元帅。”
“好啦!不要如此多礼,熊校尉,过来坐,看你跟那位封骜相熟,能跟我讲讲他么?”
“大帅,属下与封骜曾经都是腾龙帮中的一员。然而,自从帮主过世后,属下就成为了封骜登上腾龙帮帮主之位的阻碍,而属下当时还将他当成兄弟,结果被逼落了翷山。所幸属下大难不死,后来又得幸加入了光明会。”熊廷桢感激地说道。
“只是,我想不通,这个封骜究竟为什么要刺杀我?”周书宇疑惑地问道。
而此时,熊廷桢对着麾下的兄弟们说道:“兄弟们,将封骜押上来。”
“遵命,校尉大人。”只见熊廷桢麾下的士兵将封骜压到了周书宇他们的面前。
而周书宇看着眼前的这个身着蓝衣的封骜,问道:“封骜,你为什么要杀我呢?”
“周书宇,你该知道,你们光明军所到之处,那些穷棒子是得到土地和房屋呢!他们的确很高兴。但是,那些地方豪强却对你十分愤怒与仇恨。所以,你该知道,究竟是谁花重金来请我们腾龙帮。”封骜说道。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