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守营寨,不要出战。命令五官中郎将曹丕留守邺城,委任奋武将军程昱协助曹丕处理军务;任命门下督广陵人徐宣为左护军,留在邺城统率留守部队;任命乐安人国渊为丞相府的居府长史,负责留守事务。秋季,七月,曹操亲统大军,进攻马超等。许多参预军务讨论的人都说:“函谷关以西的士兵善于使用长矛,不挑选精锐部队作前锋,会抵抗不住的。”曹操说:“战争的决定权控制在我手中,而不在敌人手中。他们虽然善于使用长矛,我将使他们的长矛无法刺杀,你们只管着看吧。”
八月,曹操来到潼关,与马超等隔着潼关扎营。曹操表面上对马超急剧施加压力,暗中却派遣徐晃、朱灵率领步、骑兵四千人渡过蒲阪渡口,到黄河以西扎营。闰八月,曹操从潼关向北渡过黄河。士兵先过河,曹操单独与虎贲武士一百余人留在黄河南岸断后。马超率领步、骑兵一万余人前来进攻,箭如雨下,曹操仍坐在折凳上不动。许褚扶曹操上船。船工被流箭射中而死,许褚左手举起马鞍来为曹操抵挡乱箭,右手撑船。校尉丁斐,把曹军的牛马放出来引诱箸人,马超军大乱,兵士纷纷去抢牛马,曹操才得以渡过黄河。曹操大军就从蒲阪渡过西河,沿河作甬道,向南推进。马超等退守渭水流入黄河的渭口。曹操于是多设疑兵,暗中用船装载士兵进入渭水,修造浮桥。夜里,分兵到渭水南岸修筑营垒。马超等乘夜攻营,被伏兵击败。马超等在渭南驻军,派遣使者请求割让黄河以西土地,请求和解。曹操不答应。九月,曹操进军,全部渡过渭水。马超等几次挑战,但曹操仍然不许应战。马超等一再请求割让土地,并请求送儿子去作人质。贾诩部队认为可以假装同意,曹操再问他下一步的策略,贾诩说:“离间他们的联盟而已。曹操说:“我明白了。”
韩遂请求与曹操相见,曹操与韩遂本来是老朋友,于是,他们两人来到阵前,马头相交,在一起说了很长时间,没有说到军事,只是谈论京都的往事与老朋友们,高兴时拍手欢笑。当时,马超等部队中的关中人与胡人都来围观,前后重重叠叠,曹操笑着对他们说:“你们是想来看曹操吗?我也是一个人,并没有四只眼两张嘴,只是智谋多一些罢了。”会面结束后,马超等人问韩遂说:“曹操说了些什么?”韩遂说:“没有说什么。”马超等有了疑心。另一天,曹操又给韩遂写了一封信,信中圈改涂抹了许多地方,好象是韩遂所改的,马超等更加怀疑韩遂。曹操于是与马超等约定日期,进行会战。曹操先派轻装部队进行挑战,与马超等大战多时,才派遣精锐骑兵进行夹击,大破马超等,斩杀成宜、李堪等。韩遂、马超逃奔凉州,杨秋逃奔安定。
将领们问曹操说:“开始,敌军主力据守潼关,渭水以北的道路都空虚无备。但您不从河东进攻冯翊,反而屯兵在潼关之下,过了些日子再北渡黄河,是为什么?”曹操说:“敌军据守潼关,如果我军进入河东,敌军就会分兵把守各处渡口,我们便不能渡过西河。我故意以重兵集中在潼关,敌军就集中力量在南防守潼关,西河的戒备空虚,所以徐晃、朱灵两位将军能轻易取得西河。
然后,我率大军北渡黄河,敌军无法与我争夺西河的原因,就在于两位将军已先驻军在那里了。我用车两和树木等,向南修建甬道,既是为了安全,也是向敌军示弱。渡过渭水后修筑营垒,敌人挑战而坚守不出,是使敌军骄傲自大;因此,敌军未修营垒,而请求割地。我答应了要求,所以顺从他们的意思是为了使他们自以为安全而不加防备。同时,我们养精蓄锐,一旦发起攻击,好比是迅雷不及掩耳。乐机变化莫测,不能执着于一种方法。”
开始时,关中联军的每一部将领率军来到,曹操都面有喜色,部下将领们询问缘故,曹操说:“关中地区辽阔广大,如果他们各自据险坚守,我们征讨他们,没有一两年平定不了。现在,他们全都集中在一起,人数虽多,但互不相下,军队没主帅,可以一举消灭,比逐一征讨要容易,所以我心中喜悦。”
冬季,十月,曹操从长安出发,向北讨伐杨秋,包围安定。杨秋投降,曹操恢复杨秋的爵位,让他留下来安抚部众。
十二月,曹操从安定班师,留夏侯渊驻守长安,任命议郎张既为京兆尹。张既用怀柔的政策招集流亡在外的难民重返家乡,兴建恢复县城与村镇,受到百姓的拥戴。
第六章 益州暗潮
益州 “报,主公,法正求见。”一名士兵匆匆的向一位衣服华丽的人说到。“哦,那你让他进来吧。”虽是这样说,可眼睛还是盯着正在歌舞的歌姬看。“主公,张鲁又来犯我益州边境了。”法正慌慌忙忙的跑来。“什么!”刘璋的酒杯掉在了地下。“这可怎么办呢?”刘璋不停的在周围走来走去。“对了,法正你派人跟张鲁说,我给他粮草十万叫他别来打我。”刘璋琢磨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法正握了握拳头,心中很恨刘璋,打不过就俯首称臣。尤其是打不过算了,还送人家粮草,你不是羊入虎口吗。“唉。”法正无奈的摇了摇头,“主公,我们越忍让,他们就越霸道。”刘璋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可是我们打不过他们啊。”法正又道“我们何必根张鲁打呢,只要让大将张任,守住益州各处要塞。任他张鲁千军万马,我们还是固若金汤。”刘璋如醍醐灌顶“孝直好主意,快传我命令叫张任去守住剑阁县驻守,要他守住各处要塞。”“遵命。”法正退了下去。而刘璋继续看着歌舞,与歌姬们饮酒。
“唉。”法正正在路上叹气。“孝直兄,别来无恙乎。”法正一转头,发现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益州别驾张松。“是,永年啊。”法正道。“到底是什么事害我们的孝直兄苦恼啊。”张松微笑道。法正叹了口气说:“还不是汉中张鲁来犯,主公无良策。只是叫张任驻守剑阁县。”张松思考了一下,道:孝直兄随我来。”法正也不知道张松干什么,就跟着来到了张松家。随后张松与法正谈了起来。“永年兄,请我到这里。该不会是来喝茶的吧。”然后法正把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张松眯着眼睛道:“孝直兄,你觉得主公怎么样?”法正微微一笑随后叹了口气,“刘璋暗弱,只知整天与美女嬉戏,可惜我天府之国,大好河山被一位不懂的珍惜的人掌握。”张松:“是啊,你我智谋只能被锁在这益州里啊。”法正听到了张松这么说,马上道:永年,不如我们给西川找一位显明君主吧。”原本以为张松会答应,没想到张松拿起旁边的佩剑指着法正。“法正你想叛主吗!”张松睁大眼睛说道。“你!也罢张松你就拿着我的首级去向刘璋献功去吧。”法正闭着眼睛说道。“好一个法孝直,好一条汉子。”张松把剑收回剑鞘。法正听到了这句话,指着张松说道:“莫非永年跟我一样的想法。”张松笑道“孝直与我来。”法正在张松的带领下,走到了一处密室。随后张松谨慎的拿出一幅卷轴。张松呈给法正,法正疑惑的接过了那幅卷轴,打开一看。正是益州四十一县的地图。而且上面还详细的标好了道路,军队,粮仓,官府。甚至连山崖险峻处也标出来了。“这不是我益州四十一县的地图吗?(其实益州只有22个郡,41个县。),永年兄。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法正惊讶道。“呵呵,这是我花费三年时间绘制而成的。”张松颇为成就感说道。“那不知兄台想将此图献给何人啊?”法正问道。“许昌曹操!”张松大声道。法正,略略思考了一下道:兄长,不知曹操名为汉相实为汉贼。”张松无所谓的笑了一下,“世人觉得曹操是汉贼,我并不觉得,反而曹操的雄才伟略让我佩服。”法正抓了抓头说,“我反而不觉得曹操可靠,赤壁之战。就是因为自己的大意和疏忽而失败的,所以我觉得还是拥护刘备比较好。”张松又道:荆州夹在曹操和孙权之间,早晚必失。他刘备能守好就算不错的了,入主益州他根本没那个兵力。”法正见劝说不动张松也不劝了,就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张松笑了笑:跟刘璋说,让他把曹操的贡礼准备好。”法正和张松对视大笑。
翌日清晨 “嗷嗷嗷嗷。。。。”刘璋一个哈欠正好打好。“尔等有事禀报,无事那就都散了吧。”刘璋说了一句就打呼噜 了。“主公,张松有事禀报。”张松此时站了出来。“何事?快快道来。”刘璋闭着眼睛说。“向曹操呈贡。”刘璋眼睛霎时间睁大了,“你说什么,我跟曹操从不来往。怎么去向他呈贡。” 张松道:现在张鲁攻打西川,我益州没有人能与马超相抗衡。也只有那曹操可以抗衡,只要我们与曹操结盟。到时曹操攻汉中,张鲁不得不回防。我益州自然无妨。”刘璋随后高兴道:好好好!张松依你之言,你带贡礼去许昌见曹丞相吧。”法正在心中默默叹了气,庸主害人啊,不知这后面的隐患。唉,算了,计较这些干什么呢。反正益州要换主了。张松“遵命。”“没什么事,都散了吧”“遵命。”益州众官员道。张松骑在马上,回头望了望益州城。“唉,就让我为这益州天府寻一个明主把。”“永年兄,走好。”张松的背后法正喊道。张松挥了挥手,于是带着对曹操的憧憬走向了许昌。
第七章 反曲复合弓
随着一只鸡蛋被射破,“好,幼常真是好本事啊。”夸马谡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国中的箭神黄忠,字汉生。
马谡拱手还礼,道:“不是幼常弓术强,还是这弓好。”(小小的提一点,马谡前身本来就是射箭的职业运动员,但是到了3o岁退休了,结果没文凭只能吃闭门羹了)
“老将军接好。”说着马谡将他在三国中自己造的反曲复合弓抛给了黄忠,
“这”黄忠看着手里与普通长弓不同的弓。随手拉克一下,就发现了这种弓与普通的弓的不同特点了,轻便易携带。尤其是那个一把未上弓弦的反曲弓弓臂末端向外弯曲,以黄忠的想法。这个弓看上去不厉害,但能承受很大的拉力。比那种重量级的弓好多了。
痴迷间黄忠从背后抽出一支箭,握主弓臂拉开弓弦。向远处射去,只见箭活活射穿一棵碗口大的树,然后在第二棵树的时候入了一半。黄忠想这个弓一定是能贮存力所以一定有比普通弓更大的威力。
马谡惊讶道,心里想黄忠真不愧三国中的箭神。连树都能射穿,看着黄忠那痴迷复合弓的眼神。马谡已经猜到七七八八了。
“老将军喜欢这弓,就拿去吧。”马谡准备讨好黄忠。
黄忠笑道:君子不夺人所好,幼常还是拿回去吧。”
马谡挥了挥手“不,我可不是白白给老将军的,自然是有要事。”
黄忠道:“幼常有什么事呢?老夫定尽力而为。”马谡指了指黄忠手中的弓,“就是让老将军找人大量生产这种弓,老将军在荆州根深蒂固。这种事也只能找老将军了。”
黄忠看了看手中的弓,“好,老夫答应你。不过还是先找主公谈谈看吧。”马谡道:“这么好的武器主公这么会不要,老将军多虑了。”黄忠叫道:“是啊,主公怎么会拒绝这么好的东西呢。来幼常喝酒去!”马谡也不拒绝,跟黄忠去喝酒去了。以上就是马谡在荆州中发展的一部分,还有很多部分。(个人准备用滑轮解决蜀道难的问题)
我们在来看看张松这边,随着半个月的奔波,张松终于来到了许昌。看着许昌的繁荣生机,张松从心底莫名的生出一股迫不及待的想见曹操的心了。
丞相府,“报,益州别驾张松求见。”一名虎卫急匆匆的向曹操禀报。曹操很累,原因是他刚刚经过渭水之战,潼关这两场战斗已经把他身体累了。毕竟曹孟德不是当年的曹孟德了,已经老了。“仲德,德组你们觉得张松此番前来有何事啊?”程昱拱手道:“现在还不清楚,刘璋自董卓乱政,接益州牧以后。从为向我汉朝来往,这时候来可能有别的事把。”曹操又指着杨修说:“德组,你知道吗?”
杨修略略思考了一下便道出:“无为其他,只为张鲁。”曹操眼中闪过了一丝杀机,不过他没有让人看到。“都退下吧,我累了,叫那个益州别驾先候着把。”曹操说道。“是丞相。”
程昱与杨修慢慢退了出去。“仲达,你说张松来为的是什么事。”说着,从曹操屏风后面走出一位看起来老老实实的人。“丞相,以在下看。这张松的确是为了张鲁而来的。”司马懿道。曹操指着司马懿道:“你说说看,为什么呢。”司马懿:“现在,我们打败了马超。收复了西凉各郡,而马超已经投奔张鲁了。张鲁为了防止丞相攻取汉中,只有两条路。一是向丞相称臣,二是攻下西川。
以便与和丞相对峙。”司马懿简简单单几句话把益州目前的形式分析的清清楚楚。曹操看着司马懿说:仲达真是厉害啊,那你说说看我应该怎么办呢。”司马懿依然面无表情道:“丞相可以接见张松,只是不要让他知道我们要战还是不战。”曹操:“我知道了,你退下去把。”司马懿听言迅速的退了出去。
在司马懿退出后,曹操冷笑道:“这司马懿还是有才啊,看来不得不防啊,可以用来对付刘备和孙权。”倒是司马懿走出丞相府的时候,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曹操,真乃世之枭雄也。看来我也应该更小心了。”司马懿在这次丞相府终于见识到了曹操那无法看清的心。
“什么,丞相没空!”张松不顾一个名士的礼仪,对仆人嚎道。不过看着仆人囧境,张松很快让他退下去了。已经第五天了,张松在驿馆里住了五天。每天曹操要么以公务繁忙,要么说治头痛。让张松这颗火热火热的心,无疑慢慢冷了下去。张松候了三日,方得通姓名。左右近侍先要贿赂,却才引入。
操坐于堂上,松拜毕,操问曰:“汝主刘璋连年不进贡,何也?”松曰:“为路途艰难,贼寇窃发,不能通进。”操叱曰:“吾扫清中原,有何盗贼?”松曰:“南有孙权,北有张鲁,西有刘备,至少者亦带甲十余万,岂得为太平耶?”操先见张松人物猥琐,五分不喜;又闻语言冲撞,遂拂袖而起,转入后堂。左右责松曰:“汝为使命,何不知礼,一味冲撞?幸得丞相看汝远来之面,不见罪责。汝可急急回去!”松笑曰:“吾川中无诌佞之人也。”忽然阶下一人大喝曰:“汝川中不会谄佞,吾中原岂有谄佞者乎?”
松观其人,单眉细眼,貌白神清。问其姓名,乃太尉杨彪之子杨修,字德祖,现为丞相门下掌库主簿。此人博学能言,智识过人。松知修是个舌辩之士,有心难之。修亦自恃其才,小觑天下之士。当时见张松言语讥讽,遂邀出外面书院中,分宾主而坐,谓松曰:“蜀道崎岖,远来劳苦。”松曰:“奉主之命,虽赴汤蹈火,弗敢辞也。”修问:“蜀中风土何如?”松曰:“蜀为西郡,古号益州。路有锦江之险,地连剑阁之雄。回还二百八程,纵横三万余里。鸡鸣犬吠相闻,市井闾阎不断。田肥地茂,岁无水旱之忧;国富民丰,时有管弦之乐。所产之物,阜如山积。天下莫可及也!”修又问曰:“蜀中人物如何?”松曰:“文有相如之赋,武有伏波之才;医有仲景之能,卜有君平之隐。九流三教,出乎其类,拔乎其萃者,不可胜记,岂能尽数!”修又问曰:“方今刘季玉手下,如公者还有几人?”松曰:“文武全才,智勇足备,忠义慷慨之士,动以百数。如松不才之辈,车载斗量,不可胜记。”修曰:“公近居何职?”松曰:“滥充别驾之任,甚不称职。敢问公为朝廷何官?”修曰:“现为丞相府主簿。”松曰:“久闻公世代簪缨,何不立于庙堂,辅佐天子,乃区区作相府门下一吏乎?”杨修闻言,满面羞惭,强颜而答曰:“某虽居下寮,丞相委以军政钱粮之重,早晚多蒙丞相教诲,极有开发,故就此职耳。”松笑曰:“松闻曹丞相文不明孔、孟之道,武不达孙、吴之机,专务强霸而居大位,安能有所教诲,以开发明公耶?”修曰:“公居边隅,安知丞相大才乎?吾试令公观之。”呼左右于箧中取书一卷,以示张松。松观其题曰“孟德新书”。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共一十三篇,皆用兵之要法。松看毕,问曰:“公以此为何书耶?”修曰:“此是丞相酌古准今,仿《孙子十三篇》而作。公欺丞相无才,此堪以传后世否?”松大笑曰:“此书吾蜀中三尺小童,亦能暗诵,何为‘新书’?此是战国时无名氏所作,曹丞相盗窃以为己能,止好瞒足下耳!”修曰:“丞相秘藏之书,虽已成帙,未传于世。公言蜀中小儿暗诵如流,何相欺乎?”松曰:“公如不信,吾试诵之。”遂将《孟德新书》,从头至尾,朗诵一遍,并无一字差错。修大惊曰:“公过目不忘,真天下奇才也!”后人有诗赞曰:“古怪形容异,清高体貌疏。语倾三峡水,目视十行书。胆量魁西蜀,文章贯太虚。百家并诸子,一览更无余。”
当下张松欲辞回。修曰:“公且暂居馆舍,容某再禀丞相,令公面君。”松谢而退。修入见操曰:“适来丞相何慢张松乎?”操曰:“言语不逊,吾故慢之。”修曰:“丞相尚容一祢衡,何不纳张松?”操曰:“祢衡文章,播于当今,吾故不忍杀之。松有何能?”修曰:“且无论其口似悬河,辩才无碍。适修以丞相所撰《孟德新书》示之,彼观一遍,即能暗诵,如此博闻强记,世所罕有。松言此书乃战国时无名氏所作,蜀中小儿,皆能熟记。”操曰:“莫非古人与我暗合否?”令扯碎其书烧之。修曰:“此人可使面君,教见天朝气象。”操曰:“来日我于西教场点军,汝可先引他来,使见我军容之盛,教他回去传说:吾即日下了江南,便来收川。”修领命。
至次日,与张松同至西教场。操点虎卫雄兵五万,布于教场中。果然盔甲鲜明,衣袍灿烂;金鼓震天,戈矛耀日;四方八面,各分队伍;旌旗扬彩,人马腾空。松斜目视之。良久,操唤松指而示曰:“汝川中曾见此英雄人物否?”松曰:“吾蜀中不曾见此兵革,但以仁义治人。”操变色视之。松全无惧意。杨修频以目视松。操谓松曰:“吾视天下鼠辈犹草芥耳。大军到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取,顺吾者生,逆吾者死。汝知之乎?”松曰:“丞相驱兵到处,战必胜,攻必取,松亦素知。昔日濮阳攻吕布之时,宛城战张绣之日;赤壁遇周郎,华容逢关羽;割须弃袍于潼关,夺船避箭于渭水:此皆无敌于天下也!”操大怒曰:“竖儒怎敢揭吾短处!”喝令左右推出斩之。杨修谏曰:“松虽可斩,奈从蜀道而来入贡,若斩之,恐失远人之意。”操怒气未息。荀彧亦谏。操方免其死,令乱棒打出。
第八章 破敌营
江夏城外兵营后山,百余人正在这方圆几里的地上不断训练着。在训练器材外,可以看到许多人都已经差不多精疲力尽。完全跟现在特种兵一样的训练模式。比如说翻高坡,将近八十度的山坡,差不多六米左右,翻上去至少的很强的爆发力。
还有跟游泳馆差不多大小的湖,许多士兵必须在一刻钟之内游过来,不然晚饭都没有吃。而在山的另一端,有着马谡精心设计的陷阱,中陷阱的人也是没晚饭吃。还有走沼泽地,每一项吴殇都精心设计了很久。对于前世身为健身教练和职业弓箭手来说,体能训练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加油,还有最后一里路。马谡站在一块巨石上,用自己自制的简易型扩声器,对处于队伍末端的人喊道。
在训练的过程中,许多人都抱怨累和苦,甚至中间也有几人开过小差。不过全都被马谡抓回来了。其中几位带头的表示根本没有人能做完全程。而吴殇知道,要统治一军,先要把握住军心。在众人面前亲自掩饰了一遍。同一时刻出发,马谡的速度比所有人快了三倍。甚至连没参加在旁边追随的卫仲都没有更上。
因此马谡之威名也渐渐在江夏军营中传开,人增称号“神速将军”。对于这个称号马谡知道,谈谈的笑了笑。在他的当兵历程中,这种速度算是慢的呢。
夜晚军营内,由于马谡学习诸葛丞相的兵法二十四章,跟将士们住在一起。没有住在江夏城内刘备所赐予的房屋。而是住在军营内设置的帐篷里。对于也算新兵的马谡也小小的激动了一把。“三国,你这硕大的车轮究竟会向哪个方向驶去呢?”马谡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
”将军,洗脚水好了。”门外,亲信卫仲的声音传来,算了不想烦心事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未来的烦恼就让未来的我解决吧。
“进来吧。”
“是,将军。”卫仲便端着一盆热乎乎的洗脚水放到吴殇的面前。卫仲刚放完便拿起吴殇的脚准备脱袜子。
“我自己脱。”马谡把脚从卫仲手里伸出,可能是从来没有过被人服侍的经历。吴殇根本不习惯别人服侍自己。
“是,将军。”卫仲意识到自己可能让马谡感动尴尬,快速的退了下去。
“子仲,进来吧。”洗完脚的马谡对门外喊道。吴殇在卫仲的眼神了看到了一丝期待。看了当初选亲信没有选错啊。马谡的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将军。”卫仲淡淡的回答了一声,便端着洗脚水下去了。
“等一下,倒完水再来我的房间。”马谡看着离去的背影喊道。
马谡的心里是这样想的,黄忠的反曲复合弓第一批快做完了。应该让自己的部队先装备上。到时候,卫仲应该可以帮忙训练。到时候五千部队需要人才来管理啊。
不一会,卫仲便做完了自己的任务,来到了马谡跟前。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人,发现卫仲不仅有成熟稳重,更重要的是能保持住冷静,但当马谡提出要卫仲担当五千人的弓箭师傅时,卫仲不得不推脱起来。
马谡让卫仲担当弓箭手的师傅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因为马谡曾经跟卫仲交过手,虽是一名无名小兵。但是卫仲注意招式和步伐。假以时日能达到一流武将这种水准。而马谡也见过卫仲的箭法。可以说能跟自己的交两下手。
闲谈之间,马谡终于了解到卫仲的身世了。卫仲出生在军事之家,祖上便是打破匈奴的卫青。自己这一脉是卫青的旁支,几百年下来也末落下来。但是家传的练武没有末落。
“子仲就不要推脱了。就这么定了。”马谡不给卫仲的回答的机会。
“将军。”卫仲似乎还想争辩但无奈的接受了马谡所安排的事务。
建安十七年春,公元212年,进过一段时间的训练,马谡所统帅的士兵的优势便凸显出来。耐力比同部队的兵还要强,通常部队能疾行百里路。而马谡的部队却显示了令人震惊的一面,连行军一天一夜四百里路。快赶上骑兵的速度。
江夏军营校场,五千士兵在这里集结着。早春似乎还留有着冬天的特征,阵阵微风让人感觉凉意。但是每个士兵却是兴奋的表情。他们知道,今天。统领他们的将军要亲自为这个军队加上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