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便无事!”“兄弟们听到没,只要我们开门就没事了。”破敌营的人在兵堆里,不断着渲染投降的气氛。还别说,真的有几堆士兵蠢蠢欲动起来,向着城门走过去。守将一见士气以落,无力回天。想去阻止,但执意想投降的士兵不肯。拿起了刀枪跟自己人对峙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造反么!把刀放下!”守将怒喝道。
“将军,平时弟兄们听你的,但今日大势已去,兄弟们只有这一条出路。”其中有个头头的对守将说道。
“速速献关!定能平安无事!”城门外,破敌营洪亮的声音又传递过来。现场的气氛更加有火药味,只有一个小小的火星就能点燃。就连守将一方的士兵,也准备开门投降。
“也罢!投降者开门吧,不投降的随我返回成都。”守将见大势已去,便出言问道。雏城的士兵似乎都是此人的培养的,走的时候带走了三分之一的兵,相当于三百多人。而剩下的六百多人,便开了城门。出去让破敌营进来。其实如果不开门,也没关系。卫仲的手下,已经在城门口埋伏好了,只要一攻城,便从里面发难。到时肯定能打下雏城。
“将军,还剩下最后的了。”卫仲眺望着远方,那里便是夺蜀最后一战了。阿嚏,阿嚏。马谡连打了两个喷嚏。马谡自嘲的摸了摸鼻子,那个王八蛋骂我。
第二十九章 奇破剑阁
“都来了五年了,现在是建安十七年。也就是说公元212年了。”正在广元郡的驻扎的马谡,闲时便仔细想了想自己穿越到三国的意义。马谡细数了一下,公元213年刘备夺下蜀中。为以后的三分天下定下了基础,而曹操也正好收复凉州,北方除了一个幽州,其他在其统治。到了七年之后,也就是吕蒙白衣渡江。杀了关羽,夺了荆州。至此刘备又与东吴翻脸,发动了夷陵之战,结果刘备兵败,马谡的大哥马良,也是在夷陵之战中战死的。刘备把蜀国的积蓄败得差不多了。诸葛亮之后安心发展,228年到234年六出祁山,但未能从魏国中夺得一地,其后弟子姜维九伐中原也不能回天。264年刘禅降,蜀灭。
马谡可以说,荆州问题是蜀国最难搞的问题。为什么呢?因为,荆州坐落在天下之腹,其战略位置重要无比,但北有曹操,东有孙权。两边皆是虎狼之辈,孙权比曹操更难搞。因为他不时会在你背后插一刀,暗地里的敌人永远比明着的可怕。这是一条不变的真理,吴国的战略就是捡便宜。东吴自以为有长江天险守护,无人能攻。但无争霸之心,又怎能称霸天下。所以蜀亡后,吴国在十六年后亦被灭。
“这sb孙权!以后一定会妨碍刘备的。”马谡把蜀亡的所有原因想了一遍,仔细想想蜀国气数从关羽攻襄阳后就慢慢消失了。孙权就是,大家要强一起强,你比我强是吧。背后阴你一下,咱俩谁都别想强。
“主公来信!”则在马谡想问题时,传递消息的校尉已经来到营帐里。由于大将全在刘备身边,广元郡便有马谡全职指挥。
“你下去吧。”马谡淡淡的接过了来信,摆手让其退了下去。
信上的内容是刘备问马谡,什么时候能撤军,什么时候能攻破剑阁。
“老子不是不想攻破剑阁,td不是时候没到嘛!”马谡多日劳累无比,现在因为一点小事就隔空骂起刘备了。
“庞统在刘备身边,应该会在适当的时候赶回来。对了孟达的军队应该到了吧。”马谡心算了一下,想到自己的破剑阁的秘密武器应该到了啊。
马谡想的很正确,孟达的军队的确快到剑阁了。只不过孟达多年没行军,速度自然有点慢。四百里的路花费了两天的时间。
经过两日的长途跋涉,孟达的三千多人终于来到了天下雄关剑阁。虽说孟达见过剑阁关,但再次见到时还是感慨到,如果不是里面出来问题,别人怎么能攻破呢。
“我乃江油太守孟达,速速让我去见张任将军。”孟达先是试探了一下,想要知道张任是不是被刘备引走了。
“张将军不在,他已去德阳迎战刘备大军了。”守卫的士兵说道。
“那快让我见此关守将,我有大事禀报。”孟达先是暗暗的送了一口气,毕竟在六千多兵眼下做手脚,自然是比十万好多了。
“那好你随我来。”士兵见孟达焦急的样子,不敢怠慢。领着孟达去见了守将去了。
“孟子度!你不是在江油吗?”守将似乎认识孟达,连称呼都是表字称呼。孟达一看原来是桌膺,张任的副将。当初孟达刚来益州时,桌膺便跟随在张任的旁边,两人多年虽然不见面,但还是认识对方。
“说来话长,唉。”孟达一副苦逼相,马上要开始孟达影帝的表演了。
“怎么了,子度。你不在江油好好守着,来剑阁干嘛?”桌膺不解的问道。
“唉,刘备从阴平道奇袭。夺了我的江油城,再夺了绵竹。估计现在快到成都了吧。”孟达一副郁闷的表情,让桌膺都信以为真。
“什么!?刘备不是在德阳吗,怎么一下到了江油,还快到成都了!”桌膺顿时惊叫起来,毫无一方将领的风范。
“他从阴平道奇袭我江油,夺了城之后直接奔绵竹去了。”孟达思索着回答道。
“他有多少部队?”桌膺抱住着孟达问道,因为此地加上孟达的军队才一万,根本没有多余的兵力。怎么能派出去救援呢。
“我们逃出来时,没留意。现在仔细想想最少有三万吧。”孟达故意把数字夸大了点,想让桌膺害怕。
“什么三万,那必须火速通知张将军。”桌膺在上层会议时,一直做为亲信。有点耳濡目染。不过只是略懂而已。现在遇到自己应付不了的,自然是想到自己的老大张任了。
“唉,老弟现在怎么办呢?刘备现在插入我们的背后,在我们的腹地。都快打到成都了,我们守着剑阁还有用吗?”孟达见桌膺有点不能自顾,出言提醒到。
“子度兄,有何高见。”桌膺激动的看着孟达,他知道孟达不会这么问的,如果这么问,一定是有了应对的方法。
“出城,歼灭刘备的部队。让刘备感觉后路可能会失,围魏救赵之计。”孟达出了一计,正是马谡教他的。如果没成功,没关系。马谡还预备了一个后续方案呢,谁让我们是一千八百年后来的人呢。
“ 可我军只有七千多人,刘备参军马谡守在广元。时时刻刻盯着我们,他有一万军队呢!”桌膺提醒到孟达。
“你错了,现在马谡的军队多日没迎战士气早已低落。现在我们出去应战,马谡肯定会来战的,到时候只要把他引到这里,我们就赢了!”孟达用手指在地图上一指。立刻让慌张的桌膺冷静了下来。
“此处乃设伏的最佳之地,你先派千人做好伏击。到时候后,引马谡来此。则必胜矣。”原来马谡教孟达让剑阁关的守将出城迎击,到时候来个反埋伏,定能下了剑阁关。
“子度兄真乃神人也!”桌膺称赞了孟达一句。
“哪敢哪敢,明日希望老弟斩了马谡,收复广元,我的士兵打了败仗,怕影响士气,还是驻扎在关上吧。”孟达立刻谦虚道。
“行,明日我带兵出城,你就守着剑阁。”桌膺丝毫不能遇见这里面的阴谋,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夜晚,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走进了驻扎在广元的军营里。似乎是见识过此人一样,守夜的士兵看见后。没有阻拦,反而让其进去。
“先生,我家将军已经成功劝服桌膺,明日他便会来战。”一个普通的校尉正向马谡诉说着。 但是如果观察仔细的话,便会发现这校尉穿着的是蜀军的服装。
“嗯,我知道了。叫你家将军在关上等我们。”马谡看过孟达的信后,向传信的人答复着。
“那未将告辞了。”校尉见事以做成,便告退了。
“嗯。”马谡为了明天的夺关之事,只应了一声。
第二日,桌膺带领着镇守剑阁的一千多兵,跟张任留下的五千多兵,合计七千兵力。装戴整齐,向着马谡的军营出发。不过由于一千多兵去埋伏了,只剩六千兵左右。
“桌膺我等等你多时!”马谡早早的让军队休息,待到桌膺来时却只见马谡的军队。旗帜鲜明,每个人精神饱满,丝毫没有劳累,士气松懈之势。
“马谡,有种来跟我决斗一场。”桌膺见士气压不过人家,便想以单挑分胜负。估计是他看马谡是个参军,好欺负。
但他会马上后悔,而且是肠子都青了那种。
“哼,某取你性命,犹如探囊取物。若要分胜负,看谁射倒别人的军旗!”马谡怕麻烦,不想骑着马跑了跑去。
“懦夫,不敢与我一战!”桌膺根本没有射箭比赛的意思,只叫马谡来决战。
马谡二话不说,直接骑着马上来决斗。马谡火气很大啊,不为别的,只为桌膺不能省马谡的心。多日的郁闷,压抑。全都爆发在面前这个人身上了。马谡一直在批军务,跟设计谋。本来就精神不好,桌膺还不顺马谡的意,自然是让马谡发怒了。
“ 当”,马谡一枪朝桌膺脸上刺去。用尽了十分的力,桌膺用大刀去挡,差点被弹开。两人便大战起来。
马谡多日怒气终于爆发开来,招式大开大合,桌膺倒也能完全接下来,但久而久之耐力便出了问题,只想把马谡引到埋伏的地方。所以故意卖了个破绽,逃了出来。马谡心知其意,直接回阵根本不理睬桌膺。马谡知道,桌膺只希望能埋伏成功,而马谡根本不急。慢悠悠的走回军阵,继续和桌膺对峙起来。
第三十章 奇袭结束
“马幼常,你个孬种。是男人的就来决一胜负!”桌膺看到马谡不挥军前来追击,感到沮丧。想以激将法让马谡引军前来。
可是,桌膺想的什么马谡都知道。因为明明就是自己出的计谋,所以桌膺无论怎么叫。马谡就只站在军前不动。
“白痴,老子不想跟你烦。现在就是准备把你拖垮。”马谡自语道。在马谡看来,如果去追这支部队,肯定会被引到埋伏的地方。与其这样,不如慢慢消磨他们的士气。而且,孟达已经控制住了剑阁关。现在只要让桌膺这支军队精疲力乏之时,再去劝降,定能成功。现在硬打的话,损失过大。还不如继续这样僵持着。
“这马谡怎么不来追?!”桌膺骑着马心里念叨,孟达明明告诉自己了,可是这马谡就是不追。桌膺不知道孟达就是马谡派的,只是不断的在军阵前漫骂。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he11o kitty!”马谡也是人啊,虽然胸襟比不上刘备,曹操之类的枭雄,但只要是个人总会发怒。桌膺更是把马谡家祖宗三代骂了个遍。
“无所谓,我祖宗三代估计还有一千八百多年才生呢。但是你骂我的话,哼哼。”马谡心里冷笑道。
“马谡你个靠贿赂当上的将军!你就是一个不懂的匹夫!”不得不说,古代人骂人还是很含蓄的。要是到现代,这种骂人技术来小学生还不如。嗖,嗖,嗖。就在桌膺还要骂下去的时候,不知从哪里来的三支箭。一箭把桌膺的头盔给射落,连带着桌膺的几根头发,让桌膺感觉到头顶顿时一凉。再一箭就是射中了桌膺的坐骑,笔直的射中了马头,一声嘶叫遍布两军,最后马先双腿跪地,象征性的抖动了几下便身亡了。由于桌膺已经被之前的一箭吓呆了,坐骑中箭根本没注意,待到摔到地上时才知道。
卡啦一声巨响,在桌膺背后。大大的军旗轰然倒地,旗帜直接从中间断开,从上掉落下来。有个没来得及逃的士兵,直接被砸倒在地。原来马谡的最后一箭便是射向这刘字的军旗。
“将军神射!将军神射!”马谡身边的士兵马上为马谡呐喊。你们真是会做人啊,马谡看到士兵在为自己助威,心里暖暖的。倒是桌膺这边,士兵一见主将被射了下来,前面的还好,因为看见那箭没射中脑袋。但后面的却乱作一团,因为后面的人看不清前面的情况,以为桌膺被马谡一箭射死了。还有那大大的刘字军旗也断了开来,要是说没有影响是不可能的,士兵顿时马蚤乱起来。
“安静,我没死呢!”桌膺被几个校尉扶了起来,看到全军有种崩溃的样子,马上出言准备让军队冷静下来。但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弄好的。几个校尉便帮忙,军队总算安静下来。
桌膺骑上另一个校尉让出的马,心里一种不知味的感觉看着马谡。回头在看了看刚刚安静下来的士兵。马谡则一副游玩的心态,捣鼓着手中刚刚从荆州处送来的反曲复合弓,这种弓完全根据了人体的构造设计,让人的力量能百分百的发出来。马谡看了看手中的弓,要知道这弓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弓。马谡也就是仅仅记住了样子,但是没想到三国居然能造出来,虽然比不上后世那种,但也算精致了。
马谡的样子在桌膺眼里,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但人家是有实力的。马谡看见桌膺看着自己,把便弓丢给了亲信,自己策马前行。
等到了差不多的地方便停了下来,“尔等速速投降,可不受血光之灾。”马谡笑着道。
“贼子!我岂会投降你!收兵!”桌膺看了看马谡的部队,虽然两军对峙了几个小时,但是桌膺的部队战意都没了。怎么打呢?而且桌膺假败,马谡也不去追。
“全军突击!”在桌膺下令退军时,马谡马上下令追了上去。桌膺一看马谡来追赶,欣喜无比。引着士兵往埋伏的地方跑。马谡为什么追呢,原来马谡是在让桌膺的部队消耗体力。桌膺部队大多数是步兵,从早上出来到现在中午。大多数的士兵都饿了,连桌膺都是。但桌膺乃三军之首,怎么能说饿呢。只好忍住。
话说,桌膺一见到马谡挥军前来追赶。就兴奋无比,之前的沮丧全都不见了。只想一心把马谡往埋伏之地引。但事实不是想象的那么好,桌膺前脚进了山谷,马谡就领军回去了。连停留都不停留,回去吃午饭了。倒是桌膺,看见马谡被引,心里窃喜不已。在谷内等了很久,就是不见马谡进谷来,出去一看,人都不知道哪去了。桌膺那个郁闷呐,比吃了过期的盒饭还挫。
马谡不进埋伏圈,桌膺无奈之下只能引军而回。众军饿的前胸贴后背,等回到剑阁关时已经下午了。
“尔等速速投降!不然只有死路一条!”忽然关上传来声音,桌膺知道这声音是孟达,便抬头望去。只见孟达在城墙上视着众人。再见城门禁闭,墙上弓箭手林立。瞬间心知肚明。
“孟达你!”桌膺被气的话说了半句,后句还没说出便吐了口血。桌膺终于知道孟达为什么不出城与他一起出征。知道为什么孟达死命劝自己出城迎击马谡。原来,孟达早就是刘备的人了。
“我等早就投效在刘皇叔手下,尔等若是不识事务,务必祸不久矣!”孟达对着关下的部队劝到。
“可恶,狗贼!”桌膺狰狞地骂道。自己原来早就被马谡跟孟达玩转在手,任谁都会愤怒。桌膺知道剑阁乃雄关也,就是举天下而来,恐怕也攻不破,自己将近六千人怎能攻破呢。没想到一直防守敌人的雄关,现在变成防守自己,桌膺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就在桌膺准备带领军队逃向德阳时,该来的还是来了。
“将,将,将军!咱后面有人!”“将军左边有好多人!”“将军右边来了好多骑兵。”士兵们发现,自己完完全全的被围住了,桌膺看到带头的是马谡。便知道一切了,孟达让自己出去迎击。然后马谡在其埋伏在后。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桌膺不禁感慨了一句。但看到那么多军队时,桌膺还是疑惑了一下。马谡的军队不是只有一万吗,怎么都有两万了。原来,马谡让刘备带的五万大军其实只有四万。为了麻痹剑阁关的守将,所以对外宣称留守一万。
“弃械投降者不杀!弃械投降者不杀!”士兵们从三个方向慢慢围过来,整齐的步伐,嘹亮的声音。马谡军中个个精神饱满,就是在桌膺把马谡引向山谷后,马谡引军回去休息了一番。反观桌膺的军队,除了早上吃的一顿饭。中午根本就没吃,又跑来跑去的,是个人总会累。何况是饿着肚子的人。
听到这些话,桌膺的部队便马蚤乱起来。很快的,有着第一个带头投降的人,许多人也纷纷丢下兵器。哐嘡声不断,随后投降的士兵大多数无力的躺在了地上,桌膺的部队也只剩下桌膺没投降了。
看着自己的士兵,再看看马谡的军队。桌膺也选择了投降一条路,毕竟投降还能有出路,不投降的话只有等死一条路,忠义死士这种人根本就寥寥无几。桌膺根本不会把命为刘璋赔上。
“某愿降!”三个字很是沉重,随后桌膺也劳累的倒在了地上。
至此剑阁关到雏城的战斗全都结束,但是在德阳张任的九万大军可是虎视眈眈呢。桌膺的信使比马谡的晚去了几天,刘备肯定能比张任先行回来。只要刘备进剑阁,下了成都。张任也无大作用了。
第三十一章 想投降的张任
“军师,幼常已攻下剑阁了。”刘备欣喜的对着自己的谋士庞统说道。在营帐中,一位身材矮短之人接过了刘备递来的信,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陪刘备假攻德阳的庞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