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势力虽然还是那样,但在众人眼里已经是一个国家了。
“平身。”刘备虽然喜怒哀乐不显于表面,但此时的他被众人推举为王,也不禁意气奋发,双眼『露』出喜悦之『色』。若我天子,当以此树为盖。他又想到了幼时说过的话,现在他已经是王了,天子还远吗?
“文伟你可随我去泸州之地?”则在另一边,马谡准备等刘备回来。但其中这些日子他又不想浪费,便开始了他的猎人行动,费祎就是第一个被他盯上的人。
“我就算不同意大人也会把我带到泸州吧。”费祎苦笑道。他是黄门侍郎,专门在刘备身边传递命令。虽说权小还要跑腿,但至少能掌握着上层的机密,可以说不是重视和信任的人,根本做不了黄门侍郎。
刘备外出打仗,将他留在了成都,让他管理点事务,好将来予以重任。费祎深感任道重远,所以事事尽心。虽说有些事情处理的欠佳,但那股认真劲可以比的上诸葛亮。
“文伟深知我心啊!”马谡哈哈一笑,费祎现在跟他一样。都是弱冠之龄,马谡还比费祎年长几岁。所以完全以长辈的身份来跟费祎攀谈。几番交谈下来,马谡也渐渐熟悉了费祎这个人。
『性』情温和,给人一种能托付之感。交谈中只要马谡在说话,他就绝对不会打断。想到蜀汉后期有了费祎的存在,能多撑了几年,可以想到其才能。不过费祎与马谡交谈时。也显『露』出来他毫无防备的『性』格,想到历史上费祎被刺身亡,马谡暗暗准备给费祎多配护卫。
“文伟不过无名小卒,不知大人为何会垂青文伟?”费祎恭恭敬敬地抱拳问道。在他看来,马谡是同龄人中的楷模。帮刘备定计夺下了益州,功劳居首。他则是一个小人物,最多建议,而不能决策。他实在是想不到他眼中的大人物居然会屈尊来找他,与他谈论天下大事。
“文伟之才华名扬蜀中,我不在乎你的身份,只在乎你的才华。”马谡道。他现在就像群雄逐鹿时的曹『操』,只在乎其才华,不在乎其身份。不过马谡要比曹『操』好,曹『操』是连品行都不注意。马谡则注视品行,比如杨仪,精干简练。别人办事用一天,他就能用半天的时间。但马谡想到杨仪如果放在自己身边,始终是个祸害,因为杨仪自大,骄傲。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为了权力,给马谡一记狠的。虽然马谡现在不怕,但始终决定提防那些能祸害的人。
“大人之言令文伟感动,若人人如大人一样,则主公得尽天下人才,天下早日平定。”费祎不禁被马谡的气概折服,立即佩服的说道。
“那主公平定汉中后,接下来会做什么?”马谡准备考验下费祎,问道他。
“汉中乃大汉的发源地,主公兼并汉中,益州,荆州三地,声望如日中天,麾下有良臣猛将数十名,兵马几十万余。现在得了汉中,威势则是更上了一层楼,所以……。”费祎没说下去,因为这么说的话,只要是明眼人都听的出来,刘备要称王了。
“所以什么?”马谡心知,但想看看费祎的想法,继续追问。
“所以主公必须称王,不但能让我们当臣一起攀龙附凤,而且顺应了天意。”所谓的天意便是得汉中,马谡这点还是知道。汉中为汉朝的发源地,刘邦在汉中称王,刘备如果会响应人心的话,也应在得了汉中后称王,让属下跟那些心存汉室的人。都觉得汉室有人,天下能够被他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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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住食治仁
“年纪轻轻便有这等眼光!”马谡赞许着拍了拍费祎的肩膀,马谡一副长辈的姿态,其实两人相差不过四岁。
“大人笑话我了,文伟不过妄自揣测而已。”费祎笑了笑,谦虚道。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马谡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费祎的眼光能看出刘备得了汉中必会称王,但费祎只有一个缺点就是太多谦虚了,几乎让马谡都有点觉得虚伪了。
“呵呵。”费祎只是笑笑。回应道。
“你看我泸州如何发展?”马谡想请教一下这个蜀汉四相之一,让他来教教自己。马谡的现在的策略也就是把荆州的百姓迁到泸州而已,但下来如何发展,马谡则还没想清楚。是养民,还是练兵,还是屯田。他身为局中人,自然有点『乱』花渐欲『迷』人眼,看问题还不如费祎这个外人来的清楚。
“请问大人,泸州最缺什么?”费祎端着下巴,首先问道马谡。
“泸州百废待兴,自然是缺人。”马谡想都没想便答道。
“错,若大人为泸州之民,最想干什么?”费祎立马否定了马谡的回答,根本不怕得罪马谡,让马谡站在泸州百姓的眼光上想问题。
“若我为民……。”马谡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他本来就是后世重生而来之人,附在马谡马幼常的身上,虽然一直想过安稳平淡的日子,但老百姓的日子他可是一天都没尝试过,让他来想自然也是想不出。
“泸州百废待兴,民众增聚。大人应该知道他们为何而来吧。”费祎问道。
“知道,我跟他们说。泸州是一片宝地,没有战火,没有纷争。”马谡答道。
“为民者所求不过四字。”费祎笑了笑,道。
“哪四字?”马谡追问道。
“安居乐业”费祎答道。
是啊,马谡不禁愣住。虽说他一直是从百姓出发,为着百姓着想。但他看问题从来没有费祎那么透,一针便见到了血。马谡一直以来思考问题时,都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只要自己认为什么对,什么错,那别人根本改变不了。费祎能站在百姓的角度,来道出马谡一直苦苦追求的东西。
“哈哈哈。”马谡听到这四字后,不禁仰天大笑。笑中充满了释然,整个人犹如柳暗花明又一村一样。马谡也曾感到过『迷』茫,在泸州之时,面对那几十万百姓。明明没有良好的计划,便答应了那些百姓,给他们一个幸福的土地。此时的马谡,整个人有自信起来,他已经找到了答案。
“是啊!我曾想了很久,没想到文伟能帮我一下看出问题。这些百姓随我来到泸州,就是为了那没有战火,只有安定的净土。”马谡感叹道。
“文伟惭愧,文伟不过是站在民众角度看待问题,自然能看出有何所需。”费祎拱了拱手,继续谦虚道。
“若文伟之才都要惭愧的话,我早就惭愧死了。”马谡笑道。
“但安居乐业又如何做起呢?”马谡想让费祎给自己一条合理的路线,让他去执行。
“其一便是住,百姓远离家乡,必须要有一个新家。”费祎此时一副精通政务的样子,拉起了双袖。拿起了『毛』笔,拉过一张纸来。写上了一个住字。
“其二便是食,泸州要接受荆州数十万民众。粮食肯定不能支持,肯定有人缺食,大人必须想好办法。”费祎再在那张纸上写上了食一字。马谡听着费祎的分析,不禁点了点头。粮食这一方面他也是注意过的,只是泸州现在人数还没到达巅峰,粮食还能消耗的起,所以没去担心。要是荆州的人全来了,那么可是一个大问题了。
“继续说!”费祎从一个理论便延伸出许多问题,连马谡都不禁赞叹。
“其三便是治,泸州要安顿百万人口。大人必须赏罚有信,依法治理。这样百姓才都会爱戴大人。”说话间费祎继续在纸上写了一个治字。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仁字。”费祎最后重重的写了个仁字,随后将那张纸交给了马谡。
“何谓仁?”马谡看到这个一直被刘备推崇的字,不禁问道。
“主公施行的是仁道,地方百里而可以王。王如施仁政于民,省刑罚,薄税敛,深耕易耨。壮者以暇日修其孝悌忠信,入以事其父兄,出以事其长上,可使制梃以挞秦楚之坚甲利兵矣。”费祎流利地答道。
“我明白了,就是我们对百姓要施以仁义,让他们也对自己周边的人仁义,从而影响所有人。这就是主公追求的仁之世吧?”马谡说道。
“没错,这就是主公一直以来的仁道。”费祎做为刘备的助理,自然耳闻目染,早就理解透了刘备所谓的仁。
“主公屡败屡战,却一直不被灭。大人知道否?”费祎笑着问道。
“主公仁义天下,以仁待人,所以每次绝境之时都会有救兵。”马谡淡淡一笑,他今天总算是醍醐灌顶了,彻底清醒了。
“既然这样,那大人应该明白了吧。”费祎拱了拱手道。
“有点明白,有点不明白。不过,跟我到了泸州,我就算是不明白也不怕了,因为有你。”马谡最后那个仁其实根本没有弄明白,费祎用古人的理论来告诉马谡。可马谡根本是个现代人,怎么能听得懂。只能大概着估『摸』出费祎的意思。
“大人饿了否?”费祎非常平静的问道,但他的肚子却不给力的咕咕起来。
“额。”马谡先是一怔,随后才想到。他跟费祎两人从一早谈论到现在,开窗看了看天空,太阳已经渐渐西落了,应该是下午三点左右了。
“不好意思,让文伟饿了,我们去吃饭。”马谡深感歉意,不过跟费祎的谈论让他找到了一条大路,能跨过阻挡,通向彼岸。当初马谡也只是想出一个战略,但如何去完善,去实施,马谡根本没有想到。而今,费祎一天的理论,足以让马谡制定接下来的计划了。
马谡收起了那四字真言,拉起了费祎的手,准备一同去吃饭。但刚刚走到门口时,下身遭到猛然的撞击。马谡放眼望去,是个孩童。他满脸通红,小嘴气喘吁吁,不断呼着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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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孙尚香怀孕
马谡跟费祎刚出门便被一个小『毛』孩撞了,孩童看起来才五六岁的样子,双眼闪亮有神,嘟嘟的嘴巴甚是可爱。
“少主你怎么来了?”马谡刚刚准备俯下身逗逗这个撞了他的小孩,费祎就说了一句令他震惊的话。
“这就是阿斗?”马谡指着身下的孩童,有点震惊的问道。
“大人,他便是少主。”费祎回答道。马谡则一阵发愣,双眼有神,天庭饱满。这么灵气的孩子居然是那个此间乐,不思蜀的阿斗。不过马谡很快冷静下来,相貌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曹『操』还一米六呢,但能在这个英雄年代叱咤风云,『乱』世称王。
“先生,大事不好了。”阿斗小嘴不断喘着粗气,想要把事情道出来,但似乎是疾行而来,说了一句便停住了。
“公子怎么了?慢慢说。”费祎俯下身来,轻轻拍着阿斗的小背,让他喘息一会。
费祎做为刘备的助理,最重要的任务不是给刘备传递消息,而是教导刘禅。所以费祎办公的地方距离刘备的府邸很近,每当费祎做完公事后,便会携着课本,去教导蜀汉未来的后主。区区百米的路程让一个六岁的孩童疾行而来,也的确是难为他了。
“母亲她来察看我时,突然晕倒在地。”阿斗说话时,眼角渐渐流出豆粒大的泪珠,从其可爱的脸庞滚落下来。
“什么!主母怎么了?”马谡费祎不禁叫道,急切地想要知道到底是状况。
“母亲刚刚来嘱咐我午睡,谁知竟然昏倒在地。”阿斗神『色』慌张,四神无主地告诉着费祎跟马谡事情的来龙去脉。阿斗有着两个母亲,一位是糜夫人,另一位是甘夫人。甘夫人是阿斗的生母,却在阿斗尚不能开口说话的时候死了。
而糜夫人在长坂坡之役中,为了让赵云没有顾忌的带着阿斗突出重围,投井自尽了。所以阿斗的印象中,根本没有母亲的印子。直到孙尚香嫁给刘备后,虽说孙尚香是嫁了个天下英雄,但不时会思念家乡。初为人『妇』,看到阿斗这么可爱孩子时,早已母爱泛滥,对阿斗是呵护有佳。
而今孙尚香居然昏倒了,这件事可谓不大不小。孙尚香爱习武,爱舞刀弄枪,房间里面全都是刀枪剑影。让逐鹿天下的枭雄刘备洞房时,都曾经战战兢兢。
一个让纵横天下的枭雄都能惧怕的枭姬,身体岂是普通人家能比的,更何况孙尚香尚武,若是真的打起来,可能刘备连十招也接不了,一个整日习武的人怎么会晕了呢,马谡不由得产生疑问。
“那我们快过去吧。”马谡知道从阿斗这种刚刚能思考的孩子,从他嘴里是知道不了孙尚香的状况的,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说完,马谡就抱起阿斗,快步走向刘备的府邸,费祎则紧随其后。
刘备的府邸仆人很多,但此时却『乱』成一团。马谡刚走进去时,就瞧见一个个仆人来回着着急,却束手无策的样子。
“夫人呢?”马谡拉过一个走过的仆人,连忙问道。
“夫人刚才晕倒,已经派人去叫大夫了。”仆人一看马谡怀中抱着阿斗,感到马谡身份不凡,立马恭敬的答道。
“带我去察看,我略通医术。”马谡怕孙尚香有个三长两短,立马叫道。
马谡这么一说,别人还敢说什么,立马带着马谡来带孙尚香的房间,但一到房间前,马谡皱起了眉头。一队女兵持刀拿剑,守在门前。刀光闪烁,原本一张张清秀的脸也剩下了肃然之『色』。
“我是马谡,让我来看看夫人。”马谡一副淡定之『色』,拉着阿斗就准备进去。
“我管你是谁,只要不是大夫,就不能进去。”一个领头的女兵,身高几乎马谡持平。一脸的冷漠,黑眸中带着点不屑,单手拦住了马谡。
“你是谁?可曾知道我是谁?”马谡沉下了脸,他没想到随随便便一个女兵都要为难他。
“我叫孙春,我是小姐的贴身护卫。你可就我不知了。”孙春是孙尚香从小在一起的丫头,本来是流落街头之人,幸得吴国太路过见其可怜,便收留下来,赐名孙春,服侍着孙尚香。两人情同姐妹,从小在一起。
孙春一脸的漠然,只叫道等大夫前来,别人一改不准进入。
“好!既然你是你家小姐贴身护卫,那么小姐有难是否会去救?”马谡一改态度,轻轻地问道。
“天下可无孙春,却不可无小姐。”孙春肯定的答道。
“唉,那你现在是在害你家小姐啊。”马谡一副叹息的样子,然后说完便转头就走。
“先生何意?”孙春便马谡这话愣住,连忙喝住了马谡,话语中也带了点敬称。
“我问你,若是你家小姐有三长两短,你对得起你家小姐,对得起吴候,对得起吴国太吗?”马谡三个对得起让孙春几乎快哭了,那脸原来的肃然也变成了慌张,无神之『色』。
“还请先生教我,救救我家小姐。”孙春立马喝退了身后的那些女兵,把刀剑丢在一旁,上来恳求道。
“我略通医术,让我进去为夫人把把脉。”马谡装出一副高人的样子,神『色』宛如丝毫不染尘世,整个一世外高人。
这时,孙春才发现马谡的背后站着费祎。费祎常来刘备府,所以孙春自然也认识,便把目光投向费祎,想要知道费祎的想法。
“这位大人略通医术,现在大夫还没到,先让他进去医治一下。”费祎说话时脸不由得红了起来,但神『色』镇定自若,无杂『乱』之『色』。
其实这是费祎第一次说谎,他不知道马谡是否真的能医好孙尚香,但瞧马谡如此自信,便出口帮了马谡。
“那好吧,大人请进。”孙春脸上再也没了刚刚的那股强势,声音轻柔无比地说道。
马谡拉着阿斗走了进去,费祎跟孙春紧随其后。刚一进房,就见床上有着一人。马谡放眼望去,孙尚香纤指长发,清秀地脸庞带着一点痛苦之『色』,两条美丽的黛眉也紧紧地锁在了一起。
“夫人怎么了?”马谡看了孙尚香的容貌后,不禁感叹原来传说中弯弓『射』箭,骑马舞剑的孙郡主竟长得如此美丽,但马谡只是微微一愣,便上前问道。
“我近来深感不适,常常呕吐不止。小解也频繁了许多,胸口暗暗发涨。”孙尚香丝毫不差的答道。
“这。” 马谡想到了一个可能,孙尚香怀孕了。这些征兆都是怀孕前才有的特征,孙尚香身为女人居然不知道,马谡不由得产生疑问。但回头见孙春,费祎都是一脸愁容。马谡就想到了问题的根本,封建思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