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围观的十来个人顿时骂道:“我靠,刘三炮,还以为自己是在搞艺术啊?居然连这事儿都能给你整出一套一套的来。”
刘三炮嘿嘿笑道:“各位看官且不用着急来着,我等下就具体实物再给大家讲解,保证让大家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孤陋寡闻,到时候你们自然就会来向我讨教了。嘿嘿!”
说完刘三炮便将陈冲扶起来,按到餐桌上,然后驾轻就熟地将陈冲的裤子给退去,然后点着他的臀部道:“各位看官且看……”
却不说刘三炮那兴奋的模样,另一边陈冲心中却怒火滔天,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被人如此侮辱的一天。
他以前也知道监狱里面没有道理可讲,但是却没有想到人类居然可以丑陋到如此的地步,身边这些人不但没有半点同情之心,而且还完全以欺负弱者为乐,对别人的悲惨遭遇只有幸灾乐祸。
此时他完全对这种世界绝望了,这是一个无比残酷的世界,你只有拿出实力来才能够保护好自己。
他回想起了之前周星星的对自己说过的话,觉得这是一个无比准确的真理。
一、九 杀人
陈冲紧紧攥着藏在衣袖里的那个家伙,努力让自己冷静一点,他知道这出手的话,一定要又快又狠,因为如果自己不能一下子就将刘三炮放倒的话,一定会迎来对方更加粗暴的打击和羞辱,那样的话,还不如用手中的家伙自尽得了。
陈冲趴在桌上,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用衣袖把眼帘的鲜血擦了擦,还发出一声低低呻吟,似乎很痛苦的一样子,不过他这个位子却刚好可以看到刘三炮在和围观的几个的位子。此时刘三炮还没有发现有一双血红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他还在唾沫横飞地讲着自己的菊道经,引得那些围观之人一片哄笑。
陈冲仔细观察了一下几个人的位子,刘三炮距离自己不到半米,而且是半侧着身体对着自己,其他人则在刘三炮的外围,不过如果自己要刺杀刘三炮的话,很有可能别人会出手阻拦,那样的话,刘三炮就有可能跑了,到时候轮到自己倒霉了。
陈冲想了想,便装作有气无力的样子,喊道:“刘……刘三……炮,我……我要杀了你!”然后从桌上爬起来,想身后的刘三炮扑过去,但是好像被退下的裤子给绊了脚,摔倒了地上,但是双手却挥舞个不停。
刘三炮被陈冲的这个动作搞得哈哈一笑,道:“大家看看,这就是娘们的悲哀了,明明知道反抗没有用,却还是拼命的尖叫,难道她们不知道,叫得越惨,咱就越快心吗?”说完,上前一步搭手就要将陈冲给扯起来。
但是陈冲在他伸手的瞬间,忽然用自己的左手扣住对方是右手,然后右手一个大摆幅就用藏在衣袖里的家伙捅进了刘三炮的下体,让刘三炮响起了一声震天的惨嚎。可是陈冲却一点没有停手,而是不停地拔捅拔捅,只见刘三炮下体一瞬间就鲜血淋漓,硕壮的身体轰然倒塌,伸出的左手才刚刚够到陈冲的头发,因为身体的痛苦将他的头发拽得紧紧的,但是全身抽搐着已经没有力气反击。
陈冲一阵猛捅,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叫啊!娘们,你怎么不叫了啊!你不叫我怎么知道你惨不惨啊!你不是喜欢菊道吗?老子就用鲜血来帮你洗洗你的菊花。”直到刘三炮连呻吟之声都停止了,陈冲才缓缓停止了动作,血红的双眼扫视了一遍周围的众人,然后啐了一口:“杂碎!”蹲下身子用刘三炮的衣服将手上的鲜血擦了擦,然后将自己的裤子提了起来系好,施施然地离开了众人包围的圈子。
那围着他身周的人被他的血腥手段给震慑住了,自动给他让出来一条道来。此时陈冲强自忍住自己腹中翻江倒海的yu望,不让自己当场呕吐,扫到远处监狱工作人员正在收拾的餐具,他快步过去,找到盛稀粥的桶子,见里面还有些稀汤,便推开边上的工作人员,拿起勺子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那边上的工作人员也被他刚才的血腥手段给震慑住了,根本就不敢阻拦。
陈冲喝饱了之后,又盛水果的桶里翻找了一下,找到了两个稍微好点的烂水果,对边上的工作人员露齿一笑,道:“谢谢!”然后才扬长而去。
待到陈冲的身影离开了饭堂之后,众人才回过神来,大家轰的一下炸了锅,纷纷赞道:“看来咱们这又要出一位狠角了,看看人家那手段,杀个把人就像杀鸡宰鸭一样的风轻云淡。”
不过有的老工作人员却摇摇头道:“还要看他接下来熬不熬得过黑匣子,要是熬不过去的话,那估计也又是一条废汉了。咱们这林子里的好汉可是海了去了,什么样的苗子没有见过,但真正能从这里出去的又有几个呢?”
陈冲强忍着呕吐的冲动,一边啃着手中的水果,一边向自己的监房走去,同时脑海中不停地回放着刚才的画面,然后身体不自觉地战栗着,他不知道刚才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但是却非常后怕,不管刚才自己有多冷静,事过之后想到刚才自己那么的血腥和残忍就觉得害怕,感觉自己在那一刻好像被恶魔附体了一般。就像刚才就是一阵魔怔,过后看到刘三炮鲜血淋漓的画面,简直恶心的连胃都想吐出来。但是在自己的脑海里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你现在千万不能软弱下来,否则这些围绕在你身边的家伙就会变成饿狼将你给吞噬了。这种经历自己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自己内心深处不想跟着这个声音走,但是自己的身体却在不择不扣地执行着这个声音的命令,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
陈冲全身都在战栗,但是脚步却非常的稳健,内心非常的恐惧,但是眼神却非常的清澈犀利,在外人看来他就像一个平静的散步者,可是却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矛盾和恐慌。
一路带着矛盾的心理回到监房,他再也忍不住翻江倒海的肚腹,冲到厕处呕吐了起来。其实也难怪他,跑了一个上午,人都快要虚脱了,让吃饭的时候由被人胖揍了一顿,接着神经紧绷的跟人斗智斗勇了一番,再被自己的出格行为吓了一大跳,又看到自己搞出来的血腥场面,一直强撑着逃出那些肮脏家伙的视线,此时哪里还能够忍得住,顿时大呕特呕,简直把一个星期前的隔夜饭都吐干净,最后只剩下苦胆水了。
陈冲蹲在厕所不停地干呕,一只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抚摸着,过了一阵才叹了口气道:“瞧这孩子,真是苦了他了,刚来陌生地方就逼得于人搏命,哎,这都是世道逼人啊!”
听到这样娘的声音,陈冲就知道是周星星在自己身后,不过此时他也没心思去搭理,只是觉自己的肚子里好想有一根大棍在不停地搅动异常的难受,所以不停地啊啊呕吐着。
另一个粗豪的声音响起,道:“呵呵,我说周星星啊,难道这就是你的感情牌吗?哼,我说你这也太小二科了吧!若是你这样就能让这小子乖乖地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让你干的话,那我老鲁也还真就佩服你了,立刻当着大家的面奉你做大哥,你说怎么样?”显然是鲁昌在说话。
周星星娇哼一声,道:“我不和胸大无脑的人说话,人家这是有同情心好不!”
鲁昌呸了一声,道:“什么玩意。同情心?在这里可以有吗?那刚才在饭堂上你怎么不来点同情心?咱们的牌都差点让刘三炮那狗娘养的截胡了,你都不敢上前,现在在这里搞得好像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他娘的装逼给谁看啊!瘦皮猴子,你说是不是啊!”
瘦猴yy的声音蹦出来,道:“同意!没逼的都装逼!”
鲁昌哈哈大笑,道:“对,没逼的都装逼,哈哈,没逼的那里能够生得出犊子,肯定是装逼啊!哈哈!”
周星星娇哼道:“哼,咱是文明人,不和流氓说话。”虽然嘴上说不说话,但是却继续拍着陈冲的后背,开声又道:“犊子虽然要护着,但是犊子总有一天要离开父母的怀抱,所以生存的手段还是要学的,若是连基本的生存都做不到,那有一天父母走了,这犊子不就只有等死了。”这话像是在解释自己之前不出手帮陈冲,但是听在陈冲的耳中,却又像是在告诫自己,人最后还是要靠自己的实力才能够生存,尤其是在监狱这种法律边缘之地。
陈冲此时已经恢复了些,只是隔半晌才干呕阵,所以能够有时间想一想周星星的话,他觉得周星星这话是对自己的劝勉,让自己不用为刚才的行为有思想负担,因为这里本来就不是一个有道德底线的地方,在这里只能有一种想法,那就是努力生存,凭借一切手段好好生存下去。至于其他的一切想法,那都是虚妄的。
鲁昌听了却又是哈哈一笑,道:“周星星你个装逼货,也就是这张嘴巴厉害,死的都能给说成活的。还他妈生存都让你给整出来了,我他妈怎么觉得在这里唯一要做的就是享受呢?争取一切可以享受到的享受,尤其是玩新人那可是人生最大的乐趣,瘦皮猴子,你说对不对啊?”
瘦皮猴子y:“同意,训练新犊子是我们应尽的义务。”
周星星娇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然后道:“没理想真可怕!”
就在此时外面走廊响起了咯咯咯的靴子打地的声音。鲁昌听见了哀叹一声,道:“唉,完了,看来咱们的牌局又要延期了,凯迪拉克来接我们的新同志了。就不知道我们的同志能不能熬得过这一趟豪华列车,要是熬不过去,我们岂不是又要变得乏味起来了。”
周星星娇哼一声,道:“没关系,到时候咱们仨接着耍,我一定会让两位官人满……意……的!”说这话的时候,却悄无声息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册一样的东西塞到陈冲手中,低声道:“贴身藏好它,到时候心烦意燥之时摸摸它可以凝神静气。”
陈冲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听到周星星的话后便马上将那东西贴身藏好。刚好此时建房门敲得梆梆响,一声冷喝,道:“编号1567,赶紧出来!”
陈冲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的时候,边上的周星星忙大声道:“有,长官,马上就来!”然后拖起陈冲,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到门前。
门口那个穿着jg察制服的人,揪着陈冲胸口的编号看了一眼,便一把将他推开,然后掏出钥匙开了门,喝令道:“1567,跟我走!”
陈冲这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劳服胸口,果然绣着1567的编号,然后才反应过来,看来是自己杀刘三炮的事犯了,便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
一、十 加刑、禁闭
陈冲被那个制服带到一处办公室,里面坐着三个人,一个正是监狱长肥猪王,一个是带着金丝眼镜西装革履的人,一个是穿着jg官制服的人。一见陈冲进来,那个坐在边上的jg官立即喝令道:“验明正身!”
那个制服立即敬礼道:“是,长官!”然后叭叭叭地跑到那个jg官身前,端起桌上的文件扫了一眼,道:“报告,犯人编号1567,姓名陈冲,籍贯汉族,身高一米七六,身份验证无误。”
那个jg官点头道:“好!”那个制服立即再次敬礼,然后叭叭叭地走步出去,然后带上了办公室门。
然后那个jg官冲坐在中间的监狱长和金丝眼镜道:“朱狱长、邱法官,可以开始了。”
肥猪王点点头,道:“那邱老弟就快点吧,等会我们还要去鲨威吃海鲜呢!”
那个邱法官呵呵笑道:“朱兄就是客气啊!难怪我们那边人人都抢着要来你这里跑差呢!既然我们赶时间,那我就长话短说了。”说完之后,板着张马脸对着陈冲道:“犯人编号1567,服刑期间暴力斗殴致令狱友刘三致残,实乃情节恶劣至极。犯人1567,你认不认罪!”
陈冲心道:“果然是这么回事,不过这刘三炮还真是命大啊,扎了他那么多下居然只是落下个残废。”然后他想了想道:“我认罪!”
那邱法官板着脸点了点头道:“嗯,有鉴于犯人认罪态度诚恳,必然已有改过之心,今本法官邱宣读对犯人陈冲的判决书如下:犯人陈冲于六ri前恶意伤人朱三贵,被判有期徒刑一年,而后又在服刑期间暴力斗殴致令狱友刘三致残,根据刑法第一百一十八条和一百五十七条,现两罪并罚,判处犯人陈冲有期徒刑十年,剥夺政治权利五年。犯人,你服不服!”
陈冲心道:就算我不服又能怎么样?你们刚才还在那里讨论去哪吃饭,要是耽搁了你们的大事,到时候给我来下狠的岂不是更划不来,算了,咱们还是装装样子,和和气气好聚好散吧!所以他点了点头道:“我服……”后面几个字是用嘴型说来的“你老母”
邱法官此时马脸上才有了一点笑容,道:“好,在判决书上签字吧!”然后边上那个jg官走到邱法官身前将判决书拿到陈冲身前,让陈冲签了字,这件案子就这样结了。
那边邱法官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和肥猪王有说有笑,这边那jg官将签了字的判决书还给邱法官之后,立即喝令门口的制服将陈冲带了下去。
陈冲并没有被带回监房,而是被带去了另一个地方,但是他并没有多问,反正现在对于他来说也不会有比加刑更糟糕的待遇了。可是他没想到,到了地方之后,那个制服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我之前见过的勇猛,但是现在是考验你耐力的时候,所以你一定要顶住啊!唉,你也是时运不济命运多舛,谁让你顶着狱长的风作案呢,我们也是爱莫能助了。你这班车狱长亲自过问了,要我们加长半停,你也要理解我们的难处啊!”
陈冲被他说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还是迷迷糊糊地道:“明白!”
那制服点点头道:“我相信你一定能够熬过去的,来吧,是好汉还是孬种就看这一次了。”说完便拿出钥匙打开一道铁门,但是在铁门后面又是一道蒙上了棉布的木门,然后又是一道铁门,三道门一打开,一股y森而又霉臭的气息扑面袭来。陈冲打量了一下门后的空间,里面y暗得很,有些看不清楚,但是感觉空间很小,大概就是一个人转身的空间位置,估计绝对躺不下去。
那制服让陈冲进去,然后将铁门关上,周围顿时一片安静,然后隐约听到木门关上,之后就什么声音都没有,四周一丝光线都没有,什么都看不到,陈冲似乎有些明白了,难道自己现在是被关禁闭了?
陈冲想了很长时间才回过味来,看来自己真的是被关禁闭了。以前在电影里面,很多这样的场景,有监狱里对待顽强的犯人,也有谍战剧里面对特务进行审讯时用这样的手段,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亲身经历这样的场面,心里觉得有些新奇,当然也有些害怕。他有些忐忑地伸手摸向四周,触手都是一片冰凉凉的,通过触感大概能够判断出来,周围都是钢铁构筑而成的。当他将四周能够摸到的地方都摸了一遍之后,终于确定自己真的是被关禁闭了。
之前在监房里听到鲁昌说要去坐凯迪拉克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看来指的就是被关禁闭了,然后想到那个制服说的话,说自己顶这狱长的风作案,看来是指肥猪王正在整顿监狱,自己居然当天就差点搞出人命案子,这不就是在给人家上眼药么,难怪自己这么背了,一下子就加了个十年有期徒刑,幸好自己刚才没有半句申辩,否则指不定还有什么花样加上来呢。
想通了这一切,心也就安宁下来了,接着又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不觉有些悲从中来,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厄运好像这段时间就紧紧围绕着自己不放,从来就没有一刻消停过,现在能够在这关禁闭总算可以消停一下了。
不过转而又想到自己好好的天将厄难,一辈子恐怕就这样废了,又泛起了一阵无力感。为什么自己会落到这步田地呢?难道自己真的就这样在牢里呆上十年吗?那出去之后又能干什么呢?恐怕出去之后已经是个废人了,而且自己的父母若是长时间得不到自己的消息的话,恐怕也会非常担心着急。可是若是他们知道自己居然忽然坐牢了,那还不得塌了天,也不知道两老的身子能不能挺得住呢。想到这些陈冲感觉自己越来越迷茫了,也越来越牵挂家中的父母了,也越来越后悔自己当初不应该那么冲动,就算是赔钱私了也比坐牢好多了,最起码不会给自己父母脸上抹黑。
想想自己坐牢的事传村里去,恐怕自己父母就算承受的了这个打击,也无法顶得住村子上舆论的压力,毕竟当初自己考上大学多少让他们在村上也有过一点光彩。想到这些陈冲不觉浑身战栗起来,万一因为这个让自己父母有个好歹,那自己就百死莫赎了。
陈冲越想越觉得害怕,越想越觉得孤寂,他揪着自己的头发不停地自责,可惜一切都已经不能从头再来了。
这一夜陈冲噩梦不断,时而梦见自己父母突自己的噩耗当场晕倒,然后一病不起,时而梦见父母在村里人的指指点点的舆论下不堪重负而轻生,每隔不长时间他便被噩梦惊醒过来,浑身冷汗直冒,就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着,不停地冲击着陈冲的脆弱神经,就好像被恶灵附身一般,仅仅一个夜晚过去,他就轻度发烧了,嘴里居然开始喃喃自语,说起了胡话来。
陈冲本来就在刚入狱的时候受到一定的jg神打击,刚刚好起来有经历过一场生死搏斗,然后又大呕吐了一阵,现在哪里还受得了jg神折磨,在这种和jg神的双重打击下,不病那才是怪事。
第二天早上,忽然咔嚓一声响,一道微微的亮光从门洞里亮起,原来在门下边有一个小洞。忽然从小洞里传来一个声音道:“兄弟,吃饭了,还有你的便壶也给你带来了。呵呵,你老兄可要挺住啊!我可在你身上下了重注,得老子赢了钱,出来我给你接风。”然后从门洞里扔进来两个东西。
陈冲忽然听到响动,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连忙扑过去沙哑着嗓子喃喃道:“放我出去,我没有罪,我愿意给钱,我愿意给钱!”显然他神智有些不清醒了,还以为自己只是上次打伤了那个猪头。
外边那人听到陈冲的呢喃,嘟囔了一句道:“我cao,什么急巴玩意,这才刚过来一晚上就成这样。老子还以为有一条好汉呢,一个晚上就顶不住了,妈的,看来老子这次又要大出血了。”然后乒乓一声把门洞给关上了,显然不会理陈冲的死活。
陈冲还趴在门洞边上呢喃着:“放我出去,我愿意赔钱,我愿意赔钱!我不想坐牢!我要回家!…………”可惜禁闭室里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寂静和黑暗,再也没有人能够听到他的声音,他呢喃的胡话只能够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百~万\小!说请收藏,话说这玩意对作者很重要,当然推荐票也很重要,今天三更结束了,请大家帮帮忙,鼠标一点的功夫而已,拜谢了。
一、十一 曙光
眨眼又过去一天了,陈冲已经瘫软在了这个狭小的禁闭室里,说话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了。这一天里,那个送饭的人来过两次,早上一次晚上一次,都是过来送饭。
第二天早上,这人又来了,不过这次他打开洞门之后,没有想昨天晚上那样骂骂咧咧,而是劝陈冲道:“兄弟,你可要挺住啊!哥们我已经欠了一屁股债了,这次可全靠你翻本了,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来,香喷喷的鸡腿,我还偷偷给捂着,正热乎呢!赶紧起来乘热吃了,这样才有力气熬下去啊!”说着又将一个东西递了进来,嘴里还嘀咕一句道:“这可是哥哥我自己的口粮,妈的,老子为了赢这把可是苦了自己个了。”
果然那家伙扔进来的东西散发出淡淡的?br /><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