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幼恩怒目而视,恨不得上去掐死宋子遇,”不用你假好心。”
一听这话宋子遇委屈了,他捂着嘴站的远了些,”在下可是哪里惹了陈兄不快?在下不过好心想要帮忙,陈兄为何要如此对在下说话,实在让人伤怀。”
陈幼恩被他这话气的头更昏了,忍不住道,”要不是你我能变成这样?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陈兄你为何如此想在下?”宋子遇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整个人都悲伤了起来,”我又未与你有所接触,你竟如此无赖我,陈兄所为实在非君子所为。”
其他书生多半是书院的或者县学的学生,对宋子遇多少都认识,对宋子遇的性子也都了解,听到陈幼恩如此诬陷宋子遇,几个书生看不下去了,纷纷指责陈幼恩不识好歹。
也有两个书生知道陈幼恩家中显贵,又是京城人士想抱他的臭脚,话都没说两句便被几个书生堵的哑口无言。
”宋子遇什么个性我们能不知道?陈兄如此污蔑于他,也不瞧瞧他是不是会欺负人的人。”
”就是,在下没瞧见宋子遇欺负人,倒是瞧见陈少爷颐指气使、目中无人。”
”就是,你们几个莫不是瞧着陈家显贵,变想捧人家臭脚?就怕人家还瞧不上你,不过如今他这样,你二人只说有什么用,怎么不见去帮忙?”
陈幼恩被几个口舌厉害的书生气的浑身发抖,偏偏身上发出来的臭味又让人难以忍受,他忍了忍差点没让自己晕了过去,偏偏宋子遇还在那哀伤道,”陈兄不需要在下帮忙直接明说便是,如此说话倒是让子遇难以自处,罢了,陈兄不需要,我便不再说就是了。”
说完宋子遇落寞的转身,顿时引得几个书生对陈幼恩更加不满。
陈幼恩眼皮翻了翻晕倒了,有人惊呼,”呀,陈兄竟又倒在那里了……呕。”
宋子遇憋着没笑出来,身后几个书生已经恶心的直接吐了起来。
翠红红着脸回去给自家少爷取了衣服,几个书生已然愤而离去,只有陈幼恩孤零零的还躺在那里。
翠红忍着恶心将陈幼恩叫醒,陈幼恩察觉自己似乎又倒在那上头,差点没再晕死过去。手忙脚乱换了衣服,到了马车上时才发觉其他人已经离去,连等都没等他们。
出门在外人多聚集在一起总比孤身上路要好的多,陈幼恩上了马车将引用的水全都用来洗手洗脸了,他咬牙切齿道,”宋子遇,我不把你娘子弄到手,我枉为陈家人。”
翠红顿时哀怨的看着他,心里有些明白自家少爷为何会弄的一身狼狈了,定是肖想人家的娘子被人给算计了。翠红心里气愤,加上陈幼恩身上实在难闻,便有些懈怠。陈幼恩察觉到她的变化,本身就气愤难当,顿时火冒三丈,”连你也嫌弃我了?”
见他如此,翠红顿时摇头,”少爷,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