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绣点头应是,宋子遇也温和的颔首示意。
但京城多豪富,尤其这附近住的本就是清贵的翰林,官见的多了再见个举人也就不足为奇了。买东西的人不少,来一个便瞧宋子遇一眼。
宋子遇被瞧的有些不好意思,可扔下娘子在这他又觉得心疼,便过去帮徐容绣收钱找钱,夫妻俩合作默契,闲暇时相视一笑,一切都那么美好。
不到午时,两盆子辣鸭货全部贩卖一空,徐容绣毫不客气的指挥宋子遇将东西搬进家里去,又把门锁上,转头抱住他饿腰问道,”你不开心。”
她用的是肯定句。两人成亲快一年半了,徐容绣觉得她的男人即便在外一副文弱可欺的模样,在家却是该如何就如何的。
可他今日从他眼中看到了难过,一向坚强的夫君难过了,伤了心了,徐容绣也觉得很难受。
宋子遇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们进屋在说。”
宋子遇将东西收回灶房又把锅碗瓢盆清洗赶紧,抱着徐容绣便进了屋。外头树上奉命保护顺便监视这夫妻俩的锦衣卫见此有些为难,人家夫妻间的事要不要继续看看?可对方又非大奸大恶之人,想必不用吧。
踌躇间房门已经关上,徐容绣刚想说话,宋子遇看了眼外头道,”里面说。”
夫妻俩到了里头在床上坐下,宋子遇轻声道,”进了院子外察觉咱们似乎被人监视了。”
徐容绣顿时大惊,当即便要抄杀猪刀,”谁!”
宋子遇微微皱眉,”不知,但似乎并没有杀意。”
就他娘子这些年谨小慎微的感觉,若真有危险定能察觉,如今未能察觉那便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对方没有危险。
徐容绣道,”这京城实在太可怕了。”
”谁说不是呢。”宋子遇满嘴的苦涩,”以前只觉得中了进士光耀门楣娘也能跟着过好日子,竟未想过中了进士后会如何。未中的情形到也幻想了许多,竟从未想过这世上竟有这等事,而我还非常倒霉的摊上了。”
宋子遇握住徐容绣的手道,”我与邓兄猜测,若是这事成功闹大,会试恐怕要重新考了。”
这种事不光在本朝,便是在历朝历代那也是骇人听闻的事情了,更何况他们这些小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