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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105部分阅读(1 / 2)

摄政王金口称为“三李独秀”的李鸿章李大人,也是最有希望登上副总理大臣宝座的权臣中的一位,在此时节,又怎么会不发力?

主人打听摄政王居所,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或许,也在为猜测摄政王心思烦忧吧,就好像,自己猜不透自己主家的心思一样,他,又何尝能看透摄政王?

深深看了满树璀璨桂花遮掩的餐厅一眼,刘管事深深叹口气,自己有自己的苦恼,主家有主家的苦恼,摄政王呢?他老人家应该是烦恼最少的吧,至少,他不用费尽力气去猜别人心思,向来,只有别人揣测他的份儿。

叶昭,又有什么烦扰呢?

在李鸿章慢条斯理吃面包的时候,叶昭和朱丝丝刚刚从那弹子房走出来,在马车上,叶昭才知道自己在朱丝丝心目中的形象是多么不堪,摇着扇子,颇有些无奈。

可是,又很喜欢同朱丝丝这种相处的感觉,被自己的老婆从头鄙视到脚,也挺有趣的,不知道娶她过门那一天知道自己身份会不会把她鼻子气歪。

本想这两天找个机会告诉她也不错,但现在倒不急了,气气她也好。

而且,看到她好似凶巴巴实则极为关心自己的可爱模样,有一种别样的幸福感觉。

在面馆吃海鲜面,叶昭自极为疼爱朱丝丝,细心的帮朱丝丝剥去虾壳,却是令朱丝丝想起她生病那晚,叶昭亲手煮粥一调羹一调羹温柔至极的喂她喝粥的情形,心里甜滋滋的。

回到布行,朱丝丝也知道自己跑不了,自动自觉的跟叶昭回房,不然,这个色狼肯定硬拽自己进他房,倒叫院里的租客看热闹。

叶昭从里屋梳妆台抽屉拿出一打画卷,说道:“给你看点好东西。”

朱丝丝脸一下就红了,瞪了叶昭一眼:“我不看。”自是以为这色狼想给自己看春宫图。

叶昭莫名其妙,说:“你不喜欢吗?都是油画来的,还有一些照片,都是世界各地的名胜风景,很好看的。”正准备收起来,却被朱丝丝拿了过去。

这都是叶昭这些年收集的藏品,尤其是照片,许多都是托威尔斯在伦敦从探险家们手里买来的,甚至有非洲风光。

现今彩色照片刚刚在广州光学实验室诞生,比前世早了一两年,实际上,就是一种底片上色技术,并不能原汁原味的呈现风景原貌,但看起来,比黑白的自然漂亮许多。

朱丝丝翻看,叶昭就在一旁解说,笑着说到非洲狮子乃是母系社会,狮群中众多的母狮子占据主导地位。

朱丝丝翻个白眼,说:“我知道你指桑骂槐,说我是母狮子、母老虎。”

叶昭笑道:“我冤不冤哪我?”拥朱丝丝入怀,说道:“丝丝,你就算是狮子,也是最可爱最漂亮的小狮子。”轻轻在朱丝丝俏丽脸颊上亲了一口。

朱丝丝不吭声,继续翻看图画。叶昭脸贴着她娇嫩小脸,闻着清新气息,和她一起看,温馨无限。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接着是陈嫂的声音:“先生,在家吗?”

叶昭忙放开朱丝丝,说道:“在,进来吧。”

陈嫂在门口跺了几下脚,这才拉开门,拘谨的走进来,两只手抓着围裙,脸涨得通红,眼里有泪花,欲语还休。

叶昭道:“陈嫂,怎么了?有事儿就说。”

陈嫂噗通一下就跪下了,磕头,哭着道:“先生,您开恩,救救我家那口子吧,先生,求求您,求求您。”

叶昭微微蹙眉道:“怎么了?”

朱丝丝不习惯被人跪拜,忙走过去,想拉起陈嫂,陈嫂却不起身,抹着泪道:“我家那个混账,在外面骗人被人家抓了,人家刚叫人送信来,要十块银元才放人,要不然,说,说就把他扔扬子江里去,先生,您当可怜可怜我,先支给我几个月工钱,行不行?先生,我也知道没这个理儿,可我不向您张嘴,实在找不到人,先生,求求您了……”说着,泪如雨下。

叶昭就从朱丝丝赢来的那小包包里摸出十块银洋,走过去递给陈嫂,说:“我叫人陪你去,不过这钱算你先生借的,回头叫他写张欠条。”其实李拔毛也算个人才了,忽悠人有一套,给内务府做些最外围的情报打探工作也不错。

“是,谢谢先生,谢谢先生。”陈嫂千恩万谢的,叶昭出去叫了长随进来,扶她去了。回头看着朱丝丝,叶昭就笑:“倒想起来了,等有一天我家业败光了,被人当肉票,你肯定也会像陈嫂一样这么救我,而不管这个人值不值得救,对她又好不好。”

朱丝丝翻白眼道:“鬼才救你!”

叶昭就呵呵傻笑,朱丝丝又白了他一眼,却见叶昭笑着走过来,说:“老婆,咱俩洗澡睡觉。”

朱丝丝脸一红,瞪了叶昭一眼,走向了洗澡间。

朱丝丝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没有穿叶昭给准备的睡衣,可淡青制服美女,雪白小脚跻拉着粉色绣花拖鞋的绚丽画面令叶昭又变成了大灰狼,直勾勾上下打量朱丝丝,朱丝丝红着脸,一溜烟进了屋。

叶昭洗过澡,围着浴巾进了内室,朱丝丝脸红的茄子似的,远远坐在大床的最里面,根本不敢看他。

叶昭嘿嘿一笑就上了床,伸手抓住朱丝丝柔嫩小脚,说道:“老婆,你哪儿都这么好看。”

朱丝丝忙用力缩回脚,又用线毯盖了。

叶昭就笑,也跟着过去,挨着朱丝丝坐了,揽着朱丝丝娇软腰肢,笑道:“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朱丝丝侧过脸,不吱声。

叶昭就笑:“那就我来了。”伸手作势,朱丝丝又向后缩,可又避无可避,又知道自己力气没叶昭大,伸手抓住叶昭的魔爪,红着脸低声说:“你,你转过去。”

叶昭一笑,转过身,听着朱丝丝褪去罗衫窸窸窣窣的声音,叶昭笑道:“老婆,今天可是你自己脱的衣服,不能怨我。”

朱丝丝又羞又气,正解小皮带呢,也正后悔早知道还不如穿了他给准备的睡衣,搞得自己脱衣服,不知羞耻似的,再听叶昭调侃,忍不住就伸手过去在叶昭后背狠狠掐了一把。

叶昭痛得叫了声,回身,见到朱丝丝羞红着脸,娇嫩小手放在腰带上正解扣的可爱模样,再忍不住,就拥了过去……

大床,又轻轻颤动起来。朱丝丝一双雪白小脚踩在红红的锦被上,可爱脚趾用力勾住床单,忍受着那一下下的冲击……

……

第二天上衙,叶昭自然是神清气爽,看来要与丝丝过上神仙般的同居生活了,虽然多少有点强迫的意思,而且朱丝丝很被动,不吭声,但也不再用力反抗,抱着这个倔强的女孩儿入眠,很有种幸福的感觉,就算以为自己是色狼,是一个很猥琐的人,却也对自己这般好,这样的女孩子,又能有几个?

沈葆桢写来了一封信,叶昭没看,直接在信封上写了一行字,批回给他,“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简简单单一句话,但以后他渐渐就会明白了吧。

沈葆桢被软禁期间,报纸杂志都有看,南朝一点一滴的变化通过报纸他应该能了解的很清楚,而前些日子,派人去看他透露摄政王想重新启用他之意,沈葆桢没有激烈反对,这才有他被委上元县知县一事。

这封信,想来他有很多迷惑也有很多疑问,这些疑问却要他自己慢慢找到答案吧。虽然他说不定仍有策应北国之心,不过叶昭倒也不在意,他现时官卑职微,又在南京眼皮底下,掀不起风浪,而习惯南朝政治经济氛围后,以他之接受新思想的能力,怕回到北国,就很难忍受那种保守而落后的制度了。

如果他在南朝干过一段时间知县后,逃回北国又受到重用,说不定是一桩好事。

琢磨着,翻着桌上的折子,叶昭心里又是一乐。

昨天才说的事儿,一大早就有人递折子了,却是第六镇护军统领,也就是拱卫南京武装力量的实际指挥官赵启山上折子,言道新式军装,辫子颇有些累赘,影响作战,请谕特殊兵种剪辫。

没二话,叶昭自然要批复苛责他一番,但这个声音渐渐有了,自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最迟到明年,叶昭希望能解决新军辫子问题,最起码,特殊兵种可以部分的剪掉辫子,如飞虎营步枪队。

品着茶,又翻看其它折子,这时侍卫在门前禀报,李小村李大人到。

看着李小村,叶昭也有些恍惚,一转眼,李小村鬓角已经发白,这位昔日的将军府第一师爷,已然成为跺跺脚四方土地乱颤的南朝实权人物,跟随自己最早,是以文职官员中,以他关系网最为复杂最为庞大,甚至平远军诸路统帅,都与他交情非浅,韩进春,更与他结成了儿女亲家,就算自己想动他,怕都要好好思量个借口。

目光看到了桌案上,正是南京巡捕局张局座的折子,乃是密报南京城内,有人费尽心思探查摄政王居所,幕后之人乃是丰盛行襄理杜伯宣府上的管事。

叶昭自然知道这位杜伯宣是什么人,农务大臣李鸿章李大人的妻弟,两人关系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一查便知。

张局座本来是不能直接给摄政王递折子的,但若事关重大,倒也无碍,叶昭可不想与基层衙门失去联络的通道,府一级的各个衙门,遇到重大情况,还是可以直接将折子送进乾亲王府的。

张金峰张局长,叶昭脑海里却没什么印象,虽然张金峰保的是南京一城平安,但有王府侍卫、有羽林卫,南京左近更驻扎平远军精锐一镇,是以这个等同于后世京城公安局长的位子,却远不如后世来的重要。

不过叶昭虽没见过这个人,瑞四早将他的底细洗的清清楚楚,在广州的时候,乃是警备第一营帮操,后进入巡捕系统,在广州时,同李小村府内的某个幕僚拜过把子,这却很少有人知道。

慢慢合上这份奏折,叶昭品口茶,淡淡道:“张金峰,你知道这个人么?”

李小村微微一怔,躬身道:“是,南京城巡捕局局长,臣下和他有过几面之缘。”

“几面之缘。”叶昭点点头,就不再说这事儿,问起了李小村商务律在各省的执行情况。

李小村不时偷偷瞥叶昭脸色,额头却是渐渐冒汗,到他告辞时怕已经汗流浃背。

第九十四章 入侵

“轰轰轰”,海面上,万炮轰鸣,在靖海号和广州号的猛烈炮火轰击下,威临丸号缓缓倾斜、沉没。

浓雾中,只见残破的火光慢慢沉入深邃的黑墨般的海面,到处都是惨叫救命声,海面上,上百个攒动的人头挣扎着,有的奋力游向海港,有的挣扎着,好似旱鸭子般咕咚咕咚灌水,渐渐消失。

靖海号船长室,张有存脸色严峻的看着这一幕,站在他身边的,是一位神采奕奕的中年人,靖海号舰长、副将曹广才,马大勇手下的一员虎将。

张有存伸手,旁边一名年轻的水兵忙将千里镜递了过去,水兵唤作丁汝昌,本是长毛贼,被俘后投降,后进入水军,在广州海军习练局时表现尚可,现今是把总、二等水手,也就是最初级的海军军官。

浓雾中,火光阵阵,长崎港的炮台在开炮,不过射程不足,炮弹只能在前方不远处溅起浪花,甚至几名正奋力游回港口的日本军人被己方的炮火击中,浪花涌起,几人消失不见。

这几日,长崎港都不许中国水军入港,中国人保持了最大的克制态度,靠一名美国朋友的商船补充淡水和食物,谁知道深夜间,日本人突然组织了一次对中国海军的偷袭,十几艘木船和威临丸号,妄图借着夜幕掩护靠近靖海号,登船夺船。

小规模的交火,这支日本舰队几乎全军覆没,只有一两艘木船狼狈逃离。

“好大的胆子!”张有存沉着脸,他在外务部,是有名的强硬派,比外务相邹凯之偏激十倍,甚至今年年中就上策论“南洋剿夷十策”,主张6军登6婆罗洲,将荷兰人的势力从婆罗洲驱逐出去。

“大人,这儿就是日本人的长崎海军教练所,这儿,是炮台……”舰长曹广才拿过一张地图,上面红叉绿圈,山川海路,很详尽的长崎及近海海图,是内务府的密探早就绘好送来的。

曹广才一边解说一边道:“以6战队夺了它的海军教练所,击破长崎守军,我们的船只可以停泊在这儿。”他指着一处红圈圈,正是长崎海军教练所所在。

张有存笑道:“兵道本官愚钝,依将军之见就是。”

实则几日前因日本人不许军舰靠港,曹广才就发狠要攻陷长崎港,奈何张有存不同意,而曹广才又知道,海军要服从外交利益,此次东渡东瀛一切要以这位外务副相的意见为准,是以才按捺下这团火。

现在见副相同意攻打长崎港,曹广才立时满脸兴奋,大喊道:“传各帮带、枪械、船械、水兵二副!”

靖海号上,立时翻腾起来,到处是小跑的军官军兵。

而大约半个时辰后,休息室内,丁汝昌就满脸自豪的看着己方炮舰缓缓进入敌人港口海域,火炮嗡鸣,浓雾中那对方炮台一闪一灭的火光突然消失,想来炮台被炸得散了架。

丁汝昌甚至惬意的点了颗烟,他现在负责保护服侍外务副相,没有作战任务,整个人少了作战前的紧张,却可以很放松的以旁观者的角度来俯瞰与日本人的冲突。

隔着厚厚的玻璃窗,可以看到两艘运输舰渐渐驶进了港口码头,那是日本人海军传习所的码头,反而成了中国人登6的绝佳地点。

另一侧,张有存正同几名商人说话,除了随舰队来日本的南国人,还有一名美利坚商人,唤作布莱恩,在长崎经营船运业务。

或许是因为在中国南部的折翼,英国人和法国人现今表现的对日本兴趣不大,而在日本活跃的西洋商人大多是美国人和荷兰人,布莱恩就是其中之一位。也是他,对此次中国人东渡提供了极大的帮助,更主动免费为停泊在长崎港附近的中国船队提供淡水。当然,商人逐利,他也不过是希望结识中国权贵,使得他在中国的商贸生意路路畅通。

此时他却是满脸紧张,向张有存寻求保护,中国人突然对长崎发起攻击,定然会激怒长崎的日本人,这个民族,和当年中国人一样,排外时愚蠢的可怕,也野蛮的可怕,美国人在长崎的租界以前就被日本民众围攻过。现今遭到中国人攻击,长崎民众定然排外情绪高涨,怒火不可避免的会波及美利坚租界,在长崎的美国人不多,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防卫。

张有存笑着给他倒了杯茶,说道:“布莱恩先生请放心,我向您承诺,我们的军队会最大限度的保证贵国租界的安全,如果有必要,我们会派遣武装力量进入贵国租界保护贵国侨民。”

布莱恩松了口气,“谢谢副相大人。”

几位中国商人互相对望一眼,都看得出,同伴脸上放光,是啊,西洋人都要我们来保护了。国家强大的自豪感,是那么的令人激动,好像,比多赚了几千几万银洋还令人兴奋,天朝上邦,万夷朝华,几乎是中国人深埋心底根深蒂固的情结。

……

长崎海军传习所内,战斗在激烈的进行,一千多名中国海军6战步枪兵组成的战争机器慢慢推进,占领着房屋、树木、楼宇等一个个战略地点。

水军步兵管带张树声是此次登6的总指挥,此刻站在一栋二层小木楼内,看着窗外火光阵阵的各处战况,眉头慢慢蹙了起来。

根据情报,传习所内不过几百名日本海军学员,本以为对方一触即溃,谁知道,这支学生军却拼死抵抗,战况极为激烈,除了火铳步枪组织起来的防线,黑影中,更不知道从哪儿就突然扑出几名手持武士刀的武士,喊着叽里咕噜的倭语,面目狰狞悍不畏死的扑上来,虽然,结果往往是被互相策应的步兵小队打成血筛子,却各个义无反顾。

日本人,张树声对这个民族,有了第一次直观的感受,这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张树声心里想着。

此时在靠近传习所铁门的一栋木屋内,长崎海军传习胜海舟目光炯炯,看着黑暗中的火光,仿佛,能看到中国人闪亮的屠刀在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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