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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夜叉总裁第92部分阅读(1 / 2)

暗夜会的人捣了。”电话那端清晰地传来了江俊衡的声音。

“暗夜会?又是费逸寒!该死的杂种,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上你!”

晚餐,艾思语吃的很少。

一来,是因为不习惯这里的饮食。二来,是因为怀孕的缘故,食不振。

强忍住了几次想吐的冲动,终于熬到晚餐结束,以回到为她安排的房间,她就立马奔到洗手间,掀开马桶盖,使劲地吐了起来。

哗哗的水声响起,马桶自动将呕吐物冲洗干净。扶着马桶站起来,艾思语在感应龙头下捧起一些水漱了漱口。

胃里是舒服了,可是却怠慢了肚子里的孩子。

艾思语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起肚子。

怀孕大概三个多月了,可是肚子只是微微有些凸起,这跟营养不良多少有些关系,再加上最近接连发生这么多事情,忧郁悲伤地情绪,让她越发的瘦。

离开宁城前,徐妈妈特意为她准备了一套白色的韩式纱裙,层层叠叠的样式刚好将她的肚子掩盖得不露痕迹。

因此,几乎没有人看的出来她是个怀有身孕的女人。

可是,纸包不住火,这件事总有一天会被发现。

她现在必须面临两个抉择。

一、想办法去打掉腹中的孩子,以防被拆穿。

二、留下孩子,连累尔薇一家,功亏一篑。

显然,理智上来说,她应该毫不犹疑地选择后者。然而,人始终是一种感情生物,摆脱不了情感的牵绊和束缚。

小腹传来的温度,让她清晰地感觉到了一条幼小生命真切的存在,甚至感觉到了……

他的存在!

人真的好奇怪,刻骨铭心地恨着,赌咒发誓忘记,可是一触及和他有关的东西,却又无可自拔地想起。

此刻,他会在做着什么?

喝着苦涩的咖啡忙碌地工作?

还是孤独的站在夜里吹着冷风?

……

443 一把冷汗

艾思语,你在干什么?想起那个人,还有意义吗?

可是……为什么?

一想到那个人,心会隐隐作痛。

当故事在微风中逝去,而所有往事都滑落心底,花开的季节,花落的瞬间,在风中每一片落叶却都栽满忧伤和心痛。

我到底是怎么了?

仰起头,轻闭双眸,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矛盾与悲伤在空气中蔓延。

叩叩叩……

阿兰姆叩响房门。

艾思语赶紧用手抹去眼泪,“进来。”

“徐小姐,这是为你准备的睡衣。”阿兰姆捧着一件叠放地相当整齐的女士睡衣说。

“谢谢。”艾思语感激地说。

阿兰姆离开后,艾思语慢慢滑下身上裙子的拉链准备冲个热水澡。

房间的靠左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幅梵高的向日葵。

灿烂的向日葵中间隐藏着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孔,一只眼睛正透过那个小孔,窥视着房间里那个身材娇小,脱着衣服的女人……

迪拜属于热带沙漠气候,很早天便大亮。

艾思语困乏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盏悬挂在镀金天花板上、做工极为精巧的水晶吊灯。

她有些恍惚,竟以为自己身处于费逸寒别墅的那间客房。

然,这不过是错觉。同是水晶灯,却不是埋藏心中的那一盏。

艾思语自嘲而无奈地摇着头,叹了一口气。

头昏沉沉的,她用手按了按太阳|岤,昨晚一整夜没有睡好,总觉得这房间里有些诡异,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似乎有道阴森的目光隐藏在暗处窥视着自己。

起床穿戴整齐后,艾思语蹋着金色的长绒地毯走下了旋转楼梯。

阿兰姆走过来彬彬有礼地向艾思语鞠了个躬:“小姐,早上好!”

“你…你早!”艾思语有些不适应这么郑重的礼节,她连忙弯腰向对方还礼。

“徐夫人已经在餐厅用餐,请随我来。”阿兰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此时徐妈妈正坐在偌大的长方形餐桌上用着早餐,见到艾思语,她急忙放下手中的餐具,“思……尔薇,你醒啦!来,过来这边坐。”

“嗯!”艾思语会意地点点头,向餐桌走过去。

一位女仆替艾思语拉开餐椅,将餐巾轻轻铺在她的腿上,为她倒了杯温牛奶。

“徐阿……妈妈,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呢?”

“徐阿姨”这个称呼差点脱口而出,两人在心里同时捏了一把冷汗。

“你爸爸和焦会长外出谈公事去了。”徐妈妈说。

“哦!”艾思语点点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

“两位美丽的女士,不好意思,请容许我打扰一下。会长今天特意吩咐,等两位结束早餐之后,由我带领二位去迪拜市区游览购物。”阿兰姆说。

“哦,好的,谢谢,焦会长有心了。”徐妈妈礼貌地致谢。

444 逾越底限

与迪拜炎热晴朗的天气相比,宁城显得晦暗。太阳时而被厚重的云层遮避,只在云层周围发出淡淡的光晕。

城市之心耸立着宁城最高的一幢建筑物,毫无疑问,是费氏。

“总裁,原属季氏的三位股东已经以他们在季氏的持股权作为交换,入股我们费氏,这是相关的手续。”漂亮的女秘书将一个淡黄|色的文件夹轻轻放在费逸寒的办公桌上。

“嗯,知道了,出去让十三进来。”费逸寒背对女秘书坐在老板椅上冷冷地吩咐道。

“好的。”女秘书微微蹙眉道。

最近的总裁似乎变了一个人,变得比之前更加冰冷,更加冷漠。

片刻,十三进来了,“夜叉!”

“你做得很好,继续瓦解季氏,不管用什么手段。”费逸寒的语气冰冷得毫无一丝温度。

季氏那三位股东脱离季氏,其实并非自愿,而是迫于暗夜会的暗中威胁。

“明白了,夜叉!”十三点头。

“龙苍社那边呢?”费逸寒问。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十三答道,“龙苍社下属十二个社团中的四个已经归附,个别顽固不化者,已诛。江俊衡在前晚虹口事件中负伤,季老头子心脏病复发入院。”

“铲除干净!”简短的一句话,掷地有声,冰冷无情。

“是!”十三道,“另外,夜叉之前你让我查的艾思语小姐的行踪,因为会里的事情延误,在她回兰市之后,断了消息。不过……”

“不过什么?”一直背对着十三的老板椅被转了过来,那张线条分明的脸,冷峻依旧。

“季羽墨也在同一时间离开了宁城,去向不明。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十三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费逸寒,言又止,

“好了,你先出去。”费逸寒面无表情,没有继续听下去的意思。

十三极其诧异地抬眉,本以为夜叉会大发雷霆,没想到却是这样波澜不惊。

艾思语对他来说不是特别的存在吗?

“还不走?”黑眸斜睨了十三一眼。

“是,夜叉,那我先出去了。”十三回过神来悻悻地说,然后转身出了总裁办公室。

门被关上不久,办公桌上原本堆积如山的文件立即被掀翻在地,费逸寒像一头盛怒的狮子,眸底跳动着赤红的火焰。

艾思语,为了那个该死的男人,你终究逾越了我给你的最后底限!

445 恐怖流言

原本以为,迪拜如众多沙漠国家一样,是一片一望无垠的大沙漠,整个城市应是笼罩在黄|色的基调中,绿色只应是点缀。没想到,亲眼一见,一整片的绿就劈头盖脑的向你涌来,到处是绿树成荫,鸟语花香。城市的天空格外的蔚蓝和清澈,朵朵白云都可以看得格外的清晰。走近一看,那些大树,那些小花全都是长在沙漠上的。

这样的景象,让艾思语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称奇。

“尔薇,在想什么呢?你看这条面纱怎么样?”徐妈妈手里拿着一条孔雀蓝襄着银丝边的面纱,走近正在发呆的艾思语问。

“挺好的。”艾思语收回深思,将目光投向那条精致的面纱。

“请问还有那位女士手里拿的那种面纱吗?”一位高贵的华裔中年妇女走进服装店用一口流利的语询问道。

“抱歉,那是本店最后一条。”店员小姐同样用语回答道。

“oh,糟糕!我的小女儿指定要那种款式面纱,我已经问了好几家,他们都没有,你能再帮我找找吗?”华裔妇女说。

“真的没有了。不过您可以询问一下那位女士,看看她是否决定要买。”店员小姐建议道。

“嗯,这是个好主意,谢谢。”

说着,中年妇女走近艾思语和徐妈妈,“请问……噢,天哪!”话还没说完,语突然变成的话,“这是谁?刘早!是你吗?”中年妇女惊奇出声,伸出手紧紧拉住徐妈妈的。

“你是……侯丽娟?!”徐妈妈语气的惊奇程度不在中年妇女之下。

“是啊,是我啊!我是侯丽娟。”中年妇女急忙确认。

“丽娟!”

“小早!”

两个女人激动地拥抱在一起。

原来,她们曾经是一对最要好的闺密,只是后来侯丽娟出国留学,两人辗转间失去了联系。

久别重逢的喜悦,让两个女人打开话匣便怎么也停不下来。

艾思语不想破换了两人的气氛,便退到服装店的一个角落里,坐在沙发上,随手翻起了杂志。

“小早,你怎么会来迪拜的?一个人吗?”侯丽娟问。

“我和我先生还有女儿一起来的。”徐妈妈答。

“那他们呢?”

“我先生去谈公事去了,那边坐着的就是我的女儿。”徐妈妈指了指艾思语的方向。

“oh,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不过长得不大像你。”

“呵呵……像我先生多一点。”徐妈妈掩饰地笑。

“看年纪应该和我的小女儿一般大吧?对了,嫁人了没?”

“还没有,不过快了,这次就是专门为我女儿的婚事来迪拜的。”

“对方是谁?”

“阿尼亚联合企业会长的儿子。”对于昔日的密友,徐妈妈如实说。

“oh,no!”侯丽娟突然发出一阵不可思议地惊呼。

艾思语抬起头看向她们,侯丽娟冲艾思语礼貌地微笑,两人用目光打了个招呼。

侯丽娟小心翼翼地把徐妈妈拉到一边,压低声音,神情严肃地说,“小早,你怎么能把女儿加给那个老头的儿子?”

“怎么呢?”徐妈妈不解地问。

“难道你事先都没有打听过?”

“打听什么?”

“那个老头的儿子前前后后一共娶了不下十个女人,但是那些女人一个个到最后不是疾病就是意外身亡,还有几个莫名其妙失踪的。”

“你听谁说的?”如此恐怖的流言,让徐妈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可是整个迪拜市传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小早,趁现在还来得及,赶紧解除婚约,越快越好!”

446 泪水涟涟

阿兰姆带着艾思语和徐妈妈将迪拜大概游览了一圈之后,便开车将二人送回了金碧辉煌的别墅。

一路上,徐妈妈心事重重,几次看着艾思语言又止。

“妈妈,到了,下车吧。”艾思语说。

徐妈妈还沉浸在矛盾的思绪当中,根本没有听见。

“到了哦。”艾思语伸出手在徐妈妈面前轻轻晃了晃。

“嗯?哦,好!”徐妈妈猛地醒过神来。

“两位美丽的女士,怎么样?今天游览得尽兴吗?”焦声有笑意盈盈地朝艾思语和徐妈妈走过来,走在旁边的是徐啸翎。

“嗯,挺好,焦会长费心了。”徐妈妈向焦声有致谢,眼神复杂地瞟了他一眼。

“那焦会长,我太太回来了,我们也该出发了。”徐啸翎说。

“真要走得这么急?再多留几天吧,迪拜还有很多值得参观的地方。”焦声有挽留道。

“不用了,公司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得赶回去。”

说着,徐啸翎走近艾思语,表情生硬地说:“尔薇,爸爸和妈妈就先回去了,你焦伯父希望你在迪拜多待一些日子,你看……”

“嗯,我知道了,没问题。”艾思语会意地点点头。

来了,便无法回头,她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那焦会长,我和太太现在就出发会宁城了。”徐啸翎说。

“阿兰姆,你让人用专机送徐先生、徐太太回去。”焦声有吩咐道。

“好的,老爷。”阿兰姆恭顺地说。

看着载着徐啸翎夫妇远去的车影,艾思语站在别墅的大门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不明白为什么刚刚徐妈妈在离开前,泪水涟涟地拥抱着她,不断地说着对不起。

真正应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她才对,不是吗?

汪!汪!汪!

伴随一阵急躁地狗吠声,一条硕大无比的金毛牧羊犬突然从草丛中窜出来,扑向艾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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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7 金毛牧羊

艾思语条件反射性地躲开,那只狗来不及刹车,直直地一头撞在一根石膏柱头上。

“嗷……”的一惨叫,它便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艾思语惊魂未定,圆睁着一双杏目。

老天,这是多么庞大的一只狗!

拍拍心口,深做呼吸,适才的恐惧才渐渐散了开去。

见那只狗半天没什么反应,于是艾思语小心翼翼地向它靠近。

麻着胆子,她弯下腰将纤细的手指触到牧羊犬的黑鼻头。

“扑哧”一声,她忍不住笑了起来,长而卷翘的睫毛随着她的笑声颤动。

这年头,竟然还有狗把自己撞得晕死过去的奇事!

再一看它四脚朝天的样子,着实好笑!

艾思语蹲在牧羊犬面前,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它光滑细腻的皮毛。

虽然并不是特别了解狗的品种,但艾思语能肯定这是一条极其名贵的牧羊犬!

黄|色的皮毛或许常见,可是纯金色的,几乎很难见到。这只牧羊犬就像是穿了黄金铠甲的战士,明晃晃的阳光照在它身上,毛色愈加夺目鲜亮。

然而,再光鲜的皮毛也经不起如此强烈的暴晒,得把它挪到阴凉的地方才行,艾思语想。

可是,她接连试了几次,都无法成功。这只狗太沉,她的力气又太小。

看来只有叫人来帮忙了。

艾思语转身进了别墅一楼的大厅,在偌大的厅内转了几圈,连个人影都没看见,她感到有些诧异,人都去了哪里?

没办法,她在饭厅随便拿了一条大餐巾,又在别墅花园里勉强找了几根枯树枝,为那只牧羊犬搭了个简易的庇荫帐篷。

做完这一切,艾思语已是汗流浃背。

光洁的额头,挂着汗珠,在阳光下亮晶晶的。

她用手抹抹汗水,满意地点点头,“这样你就不怕被晒伤了!”

此时此刻,别墅二楼靠右的一扇窗户,微微翕开,一双咖啡色的眼眸紧紧锁定在楼下那个瘦小的女人身上,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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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8 一阵幽香

宁城中心医院的病房,季鹏泽带着氧气罩,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他的眼眶深深凹陷,眼神直楞楞的,失去了往日的凌锐。

短短一周,费氏集团就轻而易举地让季氏陷入了严重的财政赤字,各大银行更是拒绝了对季氏的信贷支持。

一时间,内忧外患,季氏破产在即。

季鹏泽吃力地移开氧气罩,对站在一旁的江俊衡说:“去……找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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