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怎幺样,这酒瓶……倒是好玩意儿。”老外端着酒杯摇晃,里面鲜红的酒液打着小漩涡。
钱董看了一眼被绑在地上,双眼无神,ji_bā还淌着酒的陈数,得意地挑眉,然后弯下腰,笑着对办公室里唯一坐着的外国总部老总说:“那当然了,这是我们特意为您制作的酒瓶,能让您满意它才有意义。”
“嗯。”老外点点头。
“那您看……”钱董笑着搓了搓手。
老外拍了拍钱董的老脸:“别急啊。”他对几个壮汉保镖说:“把那箱子打开。”
那是老外来的时候,被保镖一同抬进来的箱子,钱董几个都很好奇,但不敢去问。
保镖打开箱子——是一个骨骼纤细的男人。
钱董几个老头都张大了嘴。
那是个外国美人,金发碧眼,肤白皮嫩,戴着口枷,小巧的下巴和瘦弱的胸前全是亮晶晶的口涎,ru_tou又红又大,嵌着铃铛,他双手被缚在身后,暴露出带着贞操锁还直流yin_shui的ji_bā,身后塞着的按摩棒嗡嗡作响。
“这是我的小狗,骚的可以,就是不知道和你们这个比怎幺样?这样吧,来个小游戏,要是你们的狗坚持shè_jing的次数多,那……什幺都好说。”
陈数睁大了眼睛。
“哈哈,我们这狗可骚得厉害,老总您到时候别耍赖啊。”王董笑道。
“放心。”
两个保镖分别给陈数和那个金发美人注入同量的春药,然后退到老外身后,满办公室的人都等着看这两人发骚。
陈数的肚子还鼓着,里面满是酒液,熟悉的躁热渐渐漫上全身,他觉得自己就是块整天泡在春药里的臭肉,早晚有一天会腐烂生蛆。
古有戏子,现在他倒是成了戏狗。
他心里想着,嘴上却呻吟出声,一声比一声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