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烨、阙阳,我只想在宫里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和你们,还有孩子。”
白桑韵开口,他的心一辈子都只会在他们两人身上,其他的事又何必在意。
“那个沈行之……你真的不在意?”两个醋桶依然不放心地问。
“你们想看我生气?”白桑韵拒绝再为这两人莫名的醋火耗费精力。
“……那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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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那天,白桑韵盛装出席,由刘淮烨和蓝阙阳一左一右搂著走出来。沈行之来了,见到白桑韵他在磕头行礼後又是深深的一拜,这一拜,包含著太多的意思,其中就有对白桑韵的歉意,不过白桑韵并不知道。
席间,沈行之自若地应对,没有表现出一份的失态,对白桑韵,沈行之也没有投注太多的目光。那一天,皇上和阙王已经向世人昭告了白桑韵的身份。莫忆,只能在梦中追忆。
“沈行之,朕曾许诺,‘文对’中获胜之人可以向朕许一个愿。”宴至中途,刘淮烨开口。全场安静了下来,气氛达到高潮。
沈行之跪在地上抬头看去,这次,他看向了白桑韵。“草民听闻国公极富才华,草民想与国公在草民的竹舍内畅谈一回,请皇上成全。”此话一出,刘淮烨和蓝阙阳手里的杯子碎了。
白桑韵却是淡淡地笑问:“不知沈公子想就何事与在下探讨?”他话中的平和与友情让沈行之感动。他深深看向白桑韵,道:“就《君子之道》、《画经》、《国学》……”沈行之说出一堆书目,刘淮烨和蓝阙阳站了起来,大有把沈行之生吞活剥之势。畅谈一回?这麽多东西,要谈到何时?
“皇上,‘君无戏言’,这可是皇上事先允诺的。皇上可不能说话不作数。”白桑韵提醒某人,看出了沈行之眼底的玩笑之意。
“沈行之……你好大的胆子!”刘淮烨怒容相向,缓缓坐下,“朕,允了。”
“谢皇上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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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韵,你们在里面究竟做了什麽?”
刘淮烨和蓝阙阳不止一次地问白桑韵。
“你们派重兵把守在外,我们能做什麽?只是聊天罢了。”
白桑韵推开身边两个烦人的男子,专心作画。
“聊天会没声响?桑韵,不许瞒著我,说!”
两人根本不信,他们在外守了三个时辰,里面一开始还有声响,後来就没了动静,若不是桑韵事先“威胁”,他们岂能让沈行之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