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车厢里面了,马车也开始动起来了,怎么还不见南见将她放下的抱着?
“把我放下来就好了。”白诗弱小无助说完后还吸了吸鼻子,可是还在委屈着。
南见:“别装了。”
白诗:“…………”
南见:“现在就我们两个,你不必再装了。”
“谁装了呀?”白诗伸手去推开南见,自己坐到旁边的位置上,一系列动作柔弱得就好像连力气都快没有了。
摄政王府的马车果然软软的皮座就是要更大更舒服一些。
为了装的更像一点,白诗闭着眼睛把脑袋偏靠在车身上,一只手掌按在太阳穴上,那昏昏欲睡的模样就出来了。
南见哭笑不得,摇头那一瞬间却是莫名的宠溺:“靠那儿多硬啊!本王的肩膀就在这儿,靠过来。”
白诗心里面正默念着:谁听你的。
却不知,南见虽然是让她靠过去,可未必就是等着她主动的。
他是个主动的人。
啊!!!白诗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整个人都在南见的怀里了,她的耳畔就贴在他的心口上,清晰可闻他的心跳声。
她目瞪口呆,这可是她第一次这样听着别人的心跳声。
白诗很快回过神来,“咳咳”两声就从南见怀里挣脱,坐正了起来,一本正色:“我突然不晕了。”
南见笑而不语,又岂会不知道她本来就不晕。
白诗非常迅速地从南见的腰间将他的折扇抽出,并且用它抵在他的胸口上说道:“是你带我走的,不是我自己要走的,要是太后怪罪下来,你可得担着。”
南见低眸看了一眼在胸口上的折扇,一脸问号:“难道不是本来你自己也要走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