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悄悄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他这个人怎么这样?也不知道要多坚持坚持?就不能够让她表现得再矜持一点?
南见这次却没有猜中白诗的心思,只以为她是对先后的顺序不满:“你又不愿意与本王共浴,还不能够就让我赚一下先沐浴吗?”
越说下去,怕是要越尴尬了。
白诗连忙挥挥手的说道:“小意思,我可是觉得非常应该的,摄政王您现在也是受伤的人,我怎么样都应该要让你先洗的。”
南见开始自己解着腰间的衣袋:“那你还不快点过来帮我?就这么让我一个受伤了的人自己搞定吗?怎么说当时我也肯定是为了你才会受伤的。”
这是要制造白诗心里面的愧疚?
不过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不是她,他一个人也许是真不会受伤的。
所以南见要怎么算这笔账,白诗觉得也是对的。
于是,她笑呵呵的走了过去:“摄政王别着急,怎么这就解了衣衫呢?我来我来。”
趁着这个时候,南见又说道:“那你可还得帮本王搓背。”
白诗点点头:“应该的,都我来。”
南见倒是被白诗这个顺从的样子也惊吓到了:“白诗,你是不是都听清楚我说什么了?”
“当然。”白诗现在可是十分有认低的姿态,陪着一副笑脸,“摄政王可是都因为我,我怎么样都是应该的。”
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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